《》正文 366.第366章 猥瑣的人兒 文 / 冬月三十
到底是誰?
青梅挖空心思想著這人……
不喊不鬧,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喊了鬧了又能如何,除了浪費精力以外,估計沒有什麼用處的。
手腳上的繩子有些緊,輕輕地掙扎兩下,就能夠感覺到一股疼痛,這讓青梅很不適應!她四下搜尋了一下,卻是沒有發現什麼碎瓷片之類的東西,這樣一來,想要揭開手上的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了。
忽的,聽到門外面有腳步聲響了起來。
腳步聲有些凌亂,顯然不是一個人的。
青梅還沒有想好怎麼應對,立馬閉上了眼睛,裝著沒有醒過來。
門打開了。
「怎麼樣,是這個人吧?」一道很痞的聲音響起,有些陌生,聽不出是誰的。
然而緊接著的一道聲音,就算是故意壓低了音調,青梅也是能夠聽出來的。
「是這個人。」
這聲音不就是況金貴?
青梅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這況金貴抓她做什麼?
難道是因為想要報復她?想到那天碰見蔡氏時,那一道看她的眼神,青梅的心裡面直打鼓。
「既然這樣,付錢吧!」然後聽見碎銀子敲打在一起的聲音,「你這小子今兒個有福了!可要好好享受哦!我瞧著小妮子,皮白肉嫩的,一定要溫柔對待才行,知道了嗎?」
「給了錢,還不走?」況金貴有些不耐煩。
「瞧你這小子著急的模樣!這就走啊,不過走之前,還是老話,別鬧出人命來!不然我們誰都沒好果子吃!知道了嗎?」
況金貴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青梅,然後點了點頭。
然後,那人才開了門,關門出去了。
況金貴不放心,立馬去把門拴上,這才是踏實了一些,然後才慢慢的走到青梅的面前。聽著那腳步聲漸漸的走近,青梅的心也是一下一下收緊,最終,她還是決定不要繼續裝睡了,倏然睜開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況金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況金貴,你抓我做什麼?」
讓青梅這麼一下,況金貴愣了一下,然後盯著青梅就笑了起來,「看來,你這是早就醒過來了啊!」
青梅眉頭蹙緊,況金貴給人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她雖然記不清楚第一次看見況金貴時,他是怎樣一副面貌。可她可以肯定的,就是無論怎樣,況金貴也不會是如今的這幅樣子。
陰鬱、暗沉,整個人給人沒一絲人氣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青梅從心裡面厭惡。
「醒了!早就醒了!我還當我這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讓人這樣報復我!沒有想到會是你!不知道你今日抓我,又是為了何事?」青梅不知道況金貴到底在想什麼,所以只有盡可能的和他多說話,然後揣摩他到底是在想什麼。這樣才能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抓你做什麼?哈哈!劉青梅,你竟然不知道我抓你做什麼?」況金貴消瘦了不少,這麼一笑,那太陽穴的青筋就凸起來了,面色看著實在是有些猙獰的,「我的生活全讓你給我毀了,你竟然是不知道我抓你做什麼?」
況金貴幾步走近,然後身子往前面一低,陡然靠近!
青梅眉頭擰緊,卻沒有躲閃開去,「你這話我就有一些不懂了?我把你的生活給毀了?能不能麻煩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況金貴捏緊青梅的下巴,目露凶光,「你竟然還敢跟我裝瘋賣傻!要不是因為你,我至於落到現在這個樣子?」
「嗯?因為我?既然你不想說,那不妨讓我來猜一猜吧。你這口口聲聲因為我,可是我記得,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難道不是因為你去了省城,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闖出的禍,怎麼就怪我了?」不管怎樣,多周旋,總是沒有壞處的。
別看青梅表面這麼鎮定,跟沒事人一樣,其實,她這一顆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被捆在身後的雙手,手心都是出了汗的。面對這樣一個瘋子,青梅拿捏不定他到底什麼時候就發瘋,所以對於自身的處境,也是很憂心。
「不是你?怎麼不是你?要不是你當著村子裡的人嘲笑說,讓得我那麼緊張,我考試的時候,怎麼會出現那麼一些紕漏!自然是能夠通過童生試的,都是因為你!才讓我沒有通過的!」況金貴聽得她說得這麼輕鬆,彷彿以往的事情又讓人給撕開,然後擺在了面前。實在是慘不忍睹的東西。
況金貴有些抓狂了。
這讓青梅不敢繼續說話了。因為她不知道會不戶一不小心又把這快玻璃心給刺激,給自己找麻煩。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錯了?」況金貴盯著青梅的眼睛,問道。
「是不是我這知道錯了,你就會放過我?」青梅問道。
況金貴沒有料到青梅這樣問,愣了一下,忽的笑起來,「你平日裡不是很聰明的一個人嗎?放過你,憑什麼放過你?放過你後,又讓人來抓我?哈哈……沒這麼容易!你害得我失去的,今日一併從你的身上討回來。」
況金貴說完,癡癡的笑了一聲,「我以前還真是沒有發現啊!你長得還真是好看!這比我那會兒在城裡花錢找的那個妓女都還要有幾分姿色!早知道,我就不該讓我娘退婚了!不過,你放心啊,雖然說,我們這退婚了,但今兒個,我一定會好好心疼你的!怎麼的,也不能讓你讓別人先佔了去,你說是不是?」
青梅讓況金貴這一番話噁心的直反胃,一雙眸子直直的看著況金貴。
「怎麼,聽我這麼一說,你也心動了?」況金貴呵呵一笑,湊上前,就要親上一口。
青梅頭一偏,就錯開了。
況金貴也不生氣,「這是要和爺玩欲擒故縱了?爺今兒個有的是時間,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的陪你玩一玩,讓你知道什麼是人生樂趣!」況金貴站起身,也沒有打算脫上衣,直接掀開袍子,把裡褲脫掉。呵呵的笑著。那笑聲怎麼聽怎麼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