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嬌妻求饒,老公別太猛!

《》章 節目錄 092 嘁,沒錢擺什麼譜! 文 / 絡青歌

    顧寧這兩日的心情十分低落,林暖雲說她頭上頂著一朵烏雲,走到哪裡,哪裡就是陰雨連綿,顧寧也不否認。光玒兒曉她聯繫不上傅紹卿,早上出去找人,晚上回來就和林暖雲商量第二天去哪裡找。

    林暖雲是個沒有耐心的,看顧寧每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張嘴把今天找過的地方,在哪個位置看見有個人長得很像傅紹卿,結果沒有追上,明天一定要去附近看看,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

    等到林暖雲吃完了,一看對面的顧寧的碗裡,一碗米飯還是一碗米飯,一口未動。

    然後便是顧寧放下筷子,去洗澡:「我吃完了。」

    林暖雲看著她一張巴掌大的臉漸漸消瘦,兩邊顴骨隱約可見,終於是忍不住,下了逐客令。

    把顧寧趕回了她的養父母家中,林暖雲告訴兩位老人,叫他們好生看著顧寧,不讓她好處亂跑,好好的養好身子。

    「這麼大活生生的一個人,要是他想讓你找到,你第一天就能找到了,你之所以找不到,那是因為他不想讓你找到,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嗎?」

    顧寧當著養父母的面,不敢露出情緒,陪著兩位老人家,偶然聊聊家常說說體己。

    這天晚上,顧寧正在幫顧母洗菜,客廳裡面突然傳來顧父的聲音:「阿寧,有人找你。」

    顧寧洗菜的手頓了頓,她離開養父母的家之後,第一次回來,就是傅紹卿將她扔在了巷子口,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顧寧一邊在高興地在圍裙上面擦乾手,一邊從廚房裡面跑了出去。

    當看見客廳裡面,和顧父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之後,顧寧的腳下的步子頓住,擦手的動作變得緩慢,臉上的表情緩緩的凝固住:「你們來做什麼?」

    顧父看見顧寧的表情變了,看一眼對面的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男人他不認識,但是另外一個卻是認識的,以前來家裡吃過幾次飯,雖然阿寧現在結婚了,但是,也不至於到翻臉的程度呀。

    「阿寧,是不是叔叔不應該讓他們進來?」顧父是個老實憨厚的人,心中疼愛顧寧,一心只為她著想。16017334

    顧寧勉強從嘴角擠出一個笑容給顧父,「爸,沒事的,您過來幫媽準備菜吧,我來招待就好了。」

    「哎,好勒。」顧父起身,把客廳留給三個年輕人。

    顧寧擦乾了手,身上的圍裙沒有褪,很顯然是不想多聊,坐在沙發上,雙手擺在腿側,目光平靜地在顧森和蕭言生之間掃了一個來回:「說吧,你們來找我,什麼事情?」

    大致是因為蕭言生已經跟顧森說過什麼,顧森看著顧寧的表情,多了幾份複雜的情緒。

    顧寧當做沒有看見,既然過去發生過的事,是她顧寧做的,她就不會否認,不管別人的眼光如何,她權當是演了一場戲。

    最後還是蕭言生撐著身體,超前傾了傾,開了口:「顧寧,我們來,是希望你出面,幫幫顧氏企業。」

    顧寧從一開始就猜到兩人來的目的,只是沒有想到,他們連彎子也不饒便直接開了口,臉色沉了沉:「我為什麼要幫助顧氏企業?

    「我知道你不喜歡北城顧家,和媽也總是過不去,但是顧寧,退一萬步講,顧家畢竟是你生你養你的家庭,以前明裡暗裡,顧家也沒有少幫助你的養父母,不然的話,你真的以為你養父的熬的那些藥,能夠治好顧繁嗎?」

    廚房裡嘩嘩的流水聲驀然停止,顧父拿著一把青菜站在水池邊上,良久,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顧氏企業已經在走下坡,你叫我怎麼幫?就算是我把官商文化的股份提出來,也不見得可能幫助一個企業起死回生。」

    顧森一聽顧寧的口氣軟了,連忙趁熱打鐵說道:「顧寧,你可以的,你不是和傅紹卿已經離婚了嗎?傅家的財產,大約四分之一,都分到了你的名下了吧,這樣一來的話,不用你動用官商文化的那一部分,你就可以挽救顧氏企業了!」

    廚房裡「呯」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摔碎了。顧寧急忙起身,丟下兩人,快步走到廚房裡查看:「爸媽,你們沒事吧?」

    兩位老人正彎腰撿著摔碎的盤子,見顧寧進來,顧父擔憂地問顧寧:「阿寧,你是不是缺錢啊?」

    顧寧笑了笑,彎腰下來,去撿碎瓷盤,扔在垃圾桶裡面,站起來雙手握住兩位老人的手,「我不差錢,不用擔心。」

    「要是你親生母親和哥哥缺錢的話,你就把前段時間給顧繁的那些錢收回去,先拿去救急吧,你上次給了顧繁這麼多,我這心裡一直忐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好好的說說,現在你收回去,正好。」

    「媽,那點錢,救不了什麼急,」顧寧將語氣放輕鬆,「你們繼續做飯吧,小心點,我出去了。」

    顧寧走出去,兩個男人在沙發上面有些坐立不安,看著顧寧走過來坐下,繼續說道:「要是你願意幫忙的話,我可以把你提出去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給你,另外再加給你一成。」

    「我要百分之九十的股份權。」顧寧說話斬釘截鐵,巋然作者,她有她自己的原則:「如果我拿錢出來挽救顧氏企業的話,這些錢,足以買下整個顧氏企業,我要百分之九十的控股權,剩下的百分之十,是顧森你的,至於宋梅,由公司每個月給她開支,你看,怎麼樣?」

    「顧寧,你!」

    實話而言,顧寧的這個要求的確是有些過分,但是她也是沒有辦法,她必須把宋梅手上的權完全削除,宋梅之所以趾高氣昂,是因為她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只有給她一面鏡子,看她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處在一個什麼樣的情境之下,她才會收斂一點。

    「怎麼樣?答應嗎?」

    顧森想了想其中的利弊關係,最後咬咬牙,點頭答應:「就按照你說的。」

    「另外,還有一個要求,公司的財務,行政以及外交高層管理人員,都由我親自挑選。」顧寧可不想有一天,有人會想傅紹君這樣,將自己吃了一個精空。

    顧森還沒有說話,蕭言生已經首先說道:「顧寧,你變了。」

    以前的顧寧不是這樣的人,以前的顧寧善良,沒有心機,思想單純,絕對不會做出在人破產前,與人離婚分走財產的事情來,也絕對不會對著一家人開口提出苛刻的要求,以前的顧寧,十分懂事,不想現在這麼精明。

    顧寧轉開視線,嘴角挑著的笑容看不出來喜悲,「時間在流動,大家都在變,難道就只許你蕭言生變,不許我顧寧有變化?是誰規定我就必須要站在原地,看著你們超前走的?」

    顧森生怕兩人起了口角,顧寧改變決定,連忙打著圓場:「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走了,阿姨,叔叔,你們慢點忙。」

    兩位老人憨厚,從廚房裡面探出頭來,熱情的挽留:「留下來吃飯吧。」

    「爸、媽、咱們家向來都是提產勤儉節約,從來不主張浪費糧食。」顧寧站起來,一邊收拾桌子擺著碗筷,一邊下逐客令:「兩位還不走嗎?」

    蕭言生和顧森走出巷子口,顧森突然回頭望了一眼,嘴裡嘟囔道:「這顧寧,怎麼說話越來越像傅紹卿,一樣的毒!」

    一家人吃飯到中途,顧繁回來了,顧母讓他自己去拿筷子和碗,顧繁看了一眼顧寧,「姐,你來一下。」15cq6。

    他手裡捏著一張什麼東西,率先走進了臥房裡面。

    在顧繁的強烈要求下,臥房中間的簾子,換成的木板,最邊上開一道門。顧繁進了房間,靠在隔板的門邊,看見顧寧進來,示意她關上臥房的門。

    「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當著爸媽講嗎?」顧寧疑惑,自從上一次事件之後,顧繁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少,若是說以前是個氣質美少年,現在簡直就快要變成一座小冰山。

    「今天是攝影課,我拿著你上次給我的錢,買了器材,跟著班上的同學,一起去上了課。」

    顧寧想伸手捏捏顧繁的臉,像小時候那樣,在他的臉上捏出一點笑意來,說道:「那很好啊,怎麼了,拍照的過程之中,看上哪個小姑娘了?」

    「顧寧,你認真點!」顧繁低聲,語氣不是很好。

    顧寧抱著雙臂,看著顧繁生氣的那個樣子,只要他開口說話,她都覺得這孩子可愛極了,一旦他不說話,跟你生悶氣的樣子,才是可怕的,也不知道是跟誰學來的脾氣。

    「好好好,我認真一點,你說。」

    「我們班上的同學約好,晚上去一家醫院寫生,專門拍病人的各種表情。」

    顧寧點點頭,表示贊同,「這個題材不錯,你們導師一定會給你高分。」

    顧繁突然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把手裡一份裁剪過後的紙張遞給到顧寧的手裡,那是由兩個版塊剪下來之後拼在一起的報道,正是兩則關於傅紹卿的頭條新聞,「我拍完照片之後,意外看見了這份東西。」

    顧寧沒有去接,皺眉,「然後呢?」

    「然後在相機裡面發現了一張不小心拍到的照片。」顧繁把從一進來就捏在手中的東西,伸到顧寧的面前。

    照片上那兩個人頭挨著頭,並肩走在一起親暱的姿態,讓顧寧的臉色瞬間煞白。

    「你在哪裡拍到這張照片的?」

    顧繁看著顧寧臉色異常,雖然隱約知道傅紹卿和顧寧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不全瞭解,皺著眉頭回答道:「在人民醫院門口。」

    人民醫院門口,傅紹卿站在人行道的路燈旁邊等人,時不時地抬頭,朝著大門口望上一眼,因為焦急,他的鞋尖在水泥地面上輕輕地蹭著。

    不一會兒,從醫院裡面出來一個穿著短袖風衣的女人,紮著高馬尾,踩著高跟鞋,步子走的很快,抬頭看了一圈,視線落在傅紹卿的身上,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傅紹卿迎了上去,問道:「怎麼樣,情況有好轉嗎?」

    林歡歎一口氣,搖搖頭:「還是一樣,意識昏迷,醫生也不知道老爺子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傅紹卿皺著眉頭,表情瞬間低迷下去,昏暗的燈光讓他的臉上染上一大片的陰影:「只要沒變壞就好。」

    林歡是在傅老爺子轉院的當天,從官澤逸那裡得到消息,還沒有從當天傅家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之中晃過神來,林歡便連忙告了假,直接奔往人民醫院。果然,林歡剛到門口,正好遇到了扔下腳踏車,要往醫院裡面衝,卻被攔了下來的傅紹卿。

    她看著情況不對,連忙躲在大樹後面,看見傅紹卿一次次的往裡面衝,卻又一次次地被門口的保鏢無情的扔了出來,四個壯漢,像面牆一樣,堵住他的去路。

    林歡從未見過這樣的傅紹卿,在她的印象之中,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高人一等的姿態,縱然是手腳衣裳染了灰塵,他站在一群乾乾淨淨的人之中,還是能夠一眼便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可是現在……

    等到傅紹卿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扔了出去,跌倒在醫院門口滾燙的大理石地面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門口的保鏢才轉身進了醫院。

    林歡從樹後走出來,一點點的靠近地面上的男人,她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音,還未接近,就聽見這男人一身狂怒的吼聲:「滾!」

    林歡嚇得後退一步。

    接著,傅紹卿忍著渾身的傷痛,從地面上艱難爬了起來,他的嘴角,額頭,嘴唇上,都有血跡,手掌和胳膊上是摔在地面上的淤青,整個人狼狽不堪。

    林歡發現他的腳踝受了傷,走路一跛一拖,與其說是推著自行車,還不如說是把自行車當做枴杖在用。

    「傅少。」林歡回頭望了一眼醫院,跟在傅紹卿的身後,她不敢上前,怕這個男人突然暴怒。

    走了大約五十米的距離,傅紹卿停了下來,回過頭,眼角摔得一片紫紅,眼睛睜不太開,他看著林歡:「你叫你滾,你沒有聽見嗎?」

    林歡也停住腳步,她跟在傅紹卿身後,一直是那個距離,現在停下來之後,也是隔著大約五米的距離,「我不滾。」

    「有病。」傅紹卿冷冷地罵了一句,推著自行車,繼續往前走,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在路上,引得不少的人回頭觀看,前面的男人衣衫看上去價值不菲,但是渾身上下都是灰,遍體鱗傷,推著一輛破自行車,與他的長相和氣質格格不入。

    後面的林歡一身白領打扮,穿著高跟鞋快步的跟上,臉上妝容精緻,衝著回頭看的人大聲吼:「看什麼看!沒見過打架嗎?再看我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當玻璃球碾!」

    傅紹卿沒回頭,臉上面無表情。

    等到到了一個人行道路口,路燈標誌是紅燈,他視若無睹的直接往前走,行走到斑馬線的一般,忽然停了下來,不動了,轉頭就那樣看著林歡。

    林歡嚇了一大跳,立刻往後退,臉上是深深地不甘,「我不跟著你了,你走,你走行了吧!」

    她往後退去,傅紹卿才重新抬腳,推著自行車繼續向前。一輛轎車快速筆直的衝過來,堪堪擦過他的身後,險些就撞到了,等到轎車過了,林歡往前一小步,抬頭再一看,已經沒有了傅紹卿的身影。

    第二天,林歡一大早就來到了人民醫院門口,從早上九點等到中午十二點,終於看見傅紹卿身上傷口包著紗布,又來了。

    這一次林歡沒有等他先開口,直接衝了上去,攔住他的自行車:「傅紹卿,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上午,你要看什麼人,裡面的人不讓你進去,我替你進去看,你別再折騰自己了,行不行!」

    林歡很久之後回憶起這件事情,都在想,要是沒有等那三個小時,這一輩子,她在傅紹卿的生命之中,永遠都不可能留下這麼深刻的回憶,用三個小時換來,夠了。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林歡站在路燈下,看著臉上傷口還未好全的傅紹卿,「要不要聯繫一下以前的朋友,讓大家一起幫幫忙?」

    「不用你管。」傅紹卿攤開手,「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林歡捏著鑰匙,一開始,她認為傅紹卿接納了自己,才會接受自己的幫助,後來回去之後,這才慢慢地想清楚了,他並不是因為重視自己,才會讓自己出手幫忙的。

    傅紹卿在北城,殺了人能有人幫忙埋屍體的人,一個沈臣喆,一個陸楠,這兩個同樣在北城混的風生水起,被人稱為京城四少一的男人,在傅家發生變故之後,都沒有出面,甚至連一句安慰都沒有。

    因為他們瞭解傅紹卿的性格,這個時候他們若是向他伸出援手,無意是將他狠狠地踩在地底下。

    所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等到他來日翻身,他們依然可以嘻嘻哈哈的拍著他的肩膀,說上一句,傅少,牛逼啊!而不是在他接受他們的幫助之後,永遠地矮了他們一截,這是屬於男人的生存法則。

    傅紹卿寧願流落街頭,也死要撐著這一份面子,叫做男人的尊嚴。

    至於林歡,大抵是把她排在了陌生人的那一行列,所以,即便是接受了,也無所謂,來日加倍的還給她,就好了。

    「你要做什麼?」林歡手裡捏著鑰匙,問他。

    「給不給?」

    林歡歎了一口氣,把手裡的車鑰匙遞了過去,看著傅紹卿熟練的鑽進車內,對著後視鏡整理一下儀容,然後油門踩到底,飛一樣的衝了出去。

    「你……」她的後半句話被吹散在風裡:「小心點。」

    傅紹卿將車開到氧吧,鑰匙遞給門口的侍者,侍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車的品牌,鑰匙在手裡拋了拋,鼻子裡發出不屑的聲音,語氣很是有些不以為然,「先生,停哪兒啊?」

    傅紹卿定定地朝著那個侍者看了一眼,他多次來氧吧,認得清楚裡面的服務生,其中這個侍者的容貌尤其記得清楚,以前每次他一下車,這侍者就忙不迭的彎腰過來,雙手接過他手上的名車鑰匙,語氣甚至熟絡熱情,「傅少,老地方嗎?」

    這會兒,他卻恨不得拿下巴看傅紹卿。

    傅紹卿臉上的肌肉動了動,牙根咬緊,瞬間的浮動之後,很快恢復成平靜的臉色:「普通車位就行,謝謝。」

    侍者拉開車門,進了車內,按了按喇叭,鼻子裡面一聲冷哼,「嘁,沒那個錢停貴賓車位,就自己去停,普通車位花上五十塊錢,還擺什麼譜!」寧的林商心。

    傅紹卿沉默著,沒有說話。

    他走進氧吧,裡面依然和平常一樣熱鬧,迷幻的燈光打在人臉上,亦真亦幻,年輕人永遠都是搖擺著年輕的身體,不停地挑逗著異性的**。

    傅紹卿穿過大廳,往常前來搭訕的形形色色的上流圈子的人,今天一個也沒有,甚至連平常熱情的老闆娘簡媽媽桑阿紫,也站在櫃檯之中,沒有走出去音節。

    酒保看見傅紹卿在人群之中穿行,轉過頭,看向正在數錢的媽媽桑,有些替傅紹卿感覺到不公平,「老闆娘,傅少如今雖然失了勢,但是好歹以前也是咱們的貴客,您不上前去打個招呼,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妥你個大頭鬼!」阿紫把一沓錢捏住,在酒保的頭上拍了一下,「前天陸少和沈少就交代過了,讓咱們該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不用擱著面子覺得不好意思,反之,要是誰敢特殊對待,就仔細了誰的皮!」

    說話之間,傅紹卿已經走近吧檯,看見酒保之後,點點頭打了一個招呼,酒保表情尷尬,一聲「傅少」生生的卡在了嗓子眼,糊弄了一聲什麼,音響太吵,傅紹卿沒有聽見。

    他轉頭看向媽媽桑阿紫,問道:「張勳在哪一個房間?」

    媽媽桑臉上擠出笑容,看向傅紹卿,眸子垂了下來,看著手裡的錢,拍了拍,語氣輕漫的說道:「傅少,哦,不對,傅先生,咱們這氧吧,進來了就是要收錢的,每人一百八的最低消費,您得先付了,我才能告訴您事兒啊。」

    傅紹卿看著媽媽桑用錢拍著掌心的動作,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兩張一百的,放在吧檯上,神色漠然,「兩百,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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