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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3章 動盪難平 文 / 頤真

    蕭氏相請,自是早有準備這宴定無好宴,剛坐下來一口菜還未入口,蕭氏就發了話,「沫兒呀,你看赫連將軍的人姑媽也安妥了,不如你趁此機會在你公公面前提一提你表哥的事,雖然他是一文弱書生,可姑媽想軍營裡肯定也會用到寫寫抄抄的人,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幫襯一點,豈不更親近了些。」

    有你好事就一家,沒得的時候,可沒見你什麼家不家的。

    蕭長亭坐於蕭氏左手邊,下來的便是蕭美芳,兩姐弟一聽蕭氏所言,到都注意起對面的蘇沫,只看她手下吃菜喝湯一時到忙得很。

    忍了又忍的三人,終於聽她開了口,「嗯,這事兒我就去跟公公問問,不過不成我也沒法子,畢竟公公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有耳聞,他治軍嚴謹,又極惱有人走後門,所以還是要表哥有些心理準備才好。」

    這起說卻等於沒說,絲毫保證也沒有,蕭長亭暗淡了下眼色,沒幾下就說飽了,繼續回院啃書做呆子,往日百般伺候在側的綠珠卻沒有跟上,一時就站在蕭氏身後,直直深深的看著蘇沫。

    「明日你也早起一點,睡了這麼些時候身子還沒好不成,」蕭氏惱火卻發不出來,只得拿別的事解氣,「你表姐明兒也跟著你去相府,到了那裡你得多照顧著點,若她出了什麼差事,姑媽可全算在你的頭上,哼!」

    碗筷一扔,蕭氏也離了去,呼啦一下子廳裡的僕子就去了一半,還真是狗仗人勢。

    「呵……」蕭美冷笑一記,立了起來,只看蘇沫誰也沒理,她也懶的計較,還是覺得事不關已,沒必要像母親與弟弟那般動氣,只涼涼的說了一聲,「我要出門做衣衫子去,你可要同行?」

    等量交換不成,切……要巴結她,會是這種口氣,「我夠用的,不用再做。」卻一筷子插進了清蒸的大魚眼,撮了又撮筷子重一放,也立起了身,卻見綠珠還在廳裡。

    蕭美芳已臨近了門口,忽然就喝了一聲,「綠珠你還杵在那裡幹嘛,就憑你的身份也敢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不成,哼,也不看看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可入得了人家那尊貴的眼去!」

    「表姐等我一下,」很意外,這般指桑罵槐一番,蘇沫竟然會軟聲喚了她一記,回頭一看,蘇沫已笑著上來,勾起她的手彎笑道:「不是做衫子嗎,我也應該添幾件了,咱們一道走。」

    嗤……不也是個女人,女人誰不愛美,果然吃這一套,蕭美芳得意的道:「要說京城裡哪家布料子又齊又好,哪家師傅手藝精湛,與你表姐我一道,算你沒跟錯人,走,咱們現在就出府去!」

    「那就有勞了表姐,呵呵……」平常蘇沫月例不多,又經常去相府與將軍府,難免都要給下人們打些賞錢,以前為清高也罷,為心氣兒較勁也好,到是衝動過了頭,竟一個子兒也不跟蕭氏多要,可現實中卻害苦了自己,越來臨近了冬季,衫子鞋子一干用品都缺這少那,若真等收回這府中權力再添制,恐是她蘇沫連下人們也快不如了。

    以後這心氣兒呀啥的,得變通變通,可不能再衝動行事,府裡如此,外面紛亂更的如此。

    十月了,天氣冷了兩天又有些回暖,蘇沫帶著丫頭又恢復了前段時間日日出府的慣例,只是如今多掛了一個蕭美芳跟著。

    她也如蕭氏一般愛擺譜,蘇沫一個丫頭伺候著,她就弄了四個丫頭跟著,又制了一架新的豪華型馬車,日日就跟在蘇沫身後。

    「謹哥……」

    劉子謹騎著馬跟在蘇沫坐的馬車旁邊,今天早上同樣是接蘇沫去相府。

    「沫兒有什麼事?」

    蘇沫掀了旁邊的車簾子,就問起,「昨天聽子慎講,義父大人要給我們換新的西席,此事可是當真。」

    「當真。」短短的一句,淡淡的一眼,蘇沫總覺這個義兄幾日怪得很,相處起來越來越陌生了似乎,其實她也是沒事找事問起,就是想知道他到底在捌扭個什麼勁兒,還是說她什麼時候得罪了他?

    「原來那老頭…呃不是,那老先生教得挺好的,為何又要請新的西席授課呢?」

    劉子謹眼裡一思,忽望了眼有些熱鬧的街道,這兩天一些官兵隨時都在街上巡邏,抓住非抓的人便立即送進了大牢……

    「聽聞他府裡養了兩個做粗使活計的奴才,二人都是胡人,故而……」

    蘇沫心中哦一聲,他不說她也明白,波及嘛……打壓嘛……這種事影視劇裡多的是,只是其中定要污了許多無辜的人了。

    「聖上為何不制止呢,這麼繼續鬧騰下去,京師裡可會人心惶惶……」蘇沫低聲自語,劉子謹聽聞,眉上一蹙,聖上自然不願朝堂上下如此動盪,但父親這些忠義臣子勢力仍弱,根本無法與朝中虛偽的一起仕族大員抗抵。

    說什麼猶怕胡人再起禍患又刺殺了誰,危機京師安寧,故而才惹出這一起鬧騰,只是這些人目的在何,今晨裡聽說吳王盡也因此受其牽連,如此才弄個清明,果真是一**佞狡詐之流,為其目的手段極其非常。

    「只是奇怪,京城裡怎麼會有人家敢用胡人做僕呢,他們事先就應該意料到有麻煩才對呀!」蘇沫感歎一聲放了簾子,劉子謹深著眉想事情,怕也沒有功夫跟她說說話。

    劉子謹掃了眼側面搭下布簾的小窗,蘇沫有如此認知,其實他也無多意外了,只是她還不太知曉燕國與草原胡人的紛爭由來。

    最初兩幫相交卻也甚歡,相護還有朕姻,故而邊境上兩邊城民自然也有交流,但打上一任胡人大汗過逝,由如今很有野心的克魯大汗繼位,他要雄霸中原的野心,以不斷騷擾邊境越來現顯出來,故而才有得這麼些年的爭戰。

    而胡人凶狠殘佞,連同胞之間也是弱肉強食,但當今燕皇繼位,心懷天下一視同仁,所以一些最低劣的胡人百姓便會到燕國討生活,更有胡兵搶強燕國女子,自然也有燕國權勢之人玩弄胡人美姬,從而生下孽種,但兩國爭戰更凶,胡人對燕國人更加肆無忌憚,於是燕國人雖不至於見胡就殺,但受戰火波及的百們自然把怨恨都加於胡人身上。

    這一部分半血統的燕胡混種,於兩方更是沒有一絲地位可言,被人賣來賣去,遇上歹毒主子非打既罵,當成畜牲豢養,雖是牲畜卻也能混一口飽飯,卻不至於在克魯大汗的統治下枉送性命,當然更有好心的只當成家僕,卻因以往如此便也沒覺著什麼。

    但菜市口這一砍殺,燕皇為保太子生譽,同時為震奮全民士氣,卻不想被人鑽了這麼一大空子,藉機打壓政敵對手,一時間滿朝上下都爭論不休,如今已然滿城抓人,自有燕皇不得已妥協的理由,這些名門貴族們終於在第二場與燕皇較量中取得一勝,自是得意非常。

    只望莫要得意忘形,橫招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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