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局中還有個局 文 / 了了一生
好熱好軟好刺激的感受,他這個部位也許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但林曉強卻是第一次體驗,原本有些疲軟的他再次有了熱血澎湃的充漲感。
吳冰從被窩裡探出可愛的小腦袋,柔聲說:「我說過我要,就一定要得到,來,咱們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繼續好嗎?」
大概一個小時過去了,林曉強終於在吳冰的身體裡噴薄而出,這副身體他雖然不滿意,但性能力他還是很驕傲的!他懷疑是以前的林曉強經常在床上鍛煉的緣故!其實,以前的林曉強雖然久經沙場,這個方面的能力卻不咋地,他的能力完完全全來自於變異。
得到極大滿足的吳冰終於老老實實地伏在林曉強的身上,像一隻溫柔的小貓,用手指輕輕在他胸膛上劃圈圈!
「這幾天調查得怎麼樣了?」吳冰懶洋洋地說。
「不怎麼樣?進展得很不順利,阻力重重,今天還被人埋伏了!」林曉強歎口氣道!
「啊?你沒事吧?」吳冰嚇了一跳!
「沒事,有事還能回來躺在你的床上,任你揉搓嗎?」林曉強笑笑道!
「小樣,誰揉搓誰啊?姑奶奶骨頭都快給你揉散了!」吳冰美目含春的嗔罵一句,又說:「可是這就要開庭了,你有把握打這場官司嗎?這場官司原本就不好打,何況你遇上的這個律師,還是出了名難纏的名嘴陳曉嫣!」
「陳曉嫣?」林曉強把玩著這個名字!
「是的,法學碩士,出道以來打官司一百一十八場,勝一百,負十場,另八場是庭外和解的!」
「這麼強的女人?」林曉強眉頭稍稍皺起,歎息一聲接著道:「事在人為吧!對得起自己就好!」
「那你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分晰這個案子的嗎?」吳冰問。
「案情很簡單,阿怒完全是被冤枉的,不然也不會有人出來阻止我調查!根據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當晚,阿怒喝醉之後是糊里糊塗的被帶上那個房間的,**顏柏芝的是另有其人,阿怒完全是替死鬼,這個案子很不簡單,案裡有案,牽涉的範圍很大!」林曉強說著又把自己無意中探聽到牛蘭與關元松的對話告訴吳冰。
「你是說牛蘭與關元松才是罪魁禍?」吳冰幾乎是跳了起來:「那個派出所的副所長關元松**了顏柏芝?」
「不,關元松是個好財好色好權之人,他搞女人只搞有把握控制的女人,例如牛蘭!關元松的背後還有人!」林曉強搖搖頭道。
吳冰睜大了眼睛。「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你詐聽起來肯定糊塗,我剛開始也沒想明白!我也以為是關元松**了顏柏芝,不過經過今天那些混混埋伏我的事情,我就有點明白了,初時,我以為這些混混是牛蘭或關元松請來的人,可是後來那混混頭離去的時候和我說的幾句話讓我明白是另有其人!」
「混混頭和你說了什麼?」
「她說出錢買兇的人財大氣粗,權力通天,勢力遠在四大世家之上,你說,這樣的人會是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嗎?」
「你怎麼知道那混混頭沒有唬你!」
「我相信她不會唬我!」林曉強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也很納悶,我怎麼就那麼相信她呢?
吳冰自然不知道這個她是女的她,否則她也不會半信半疑的,因為林曉強這種性情的男人,對女人來說魅力確實是無窮大。「那你認為這個人是什麼人?」
「這個人既然這麼有錢有勢又名不經傳,絕對是個難以對付的人,他是誰我不能確定,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顏柏詩的罪魁禍!我的推理是,當晚阿怒醉得像爛泥一樣之後,關元松與牛蘭就來了,關元松負責把阿怒弄上房間,牛蘭負責讓阿怒射精,但那個時候顏柏詩可能正在隔壁的房間被人**,或已經被**完了。」林曉強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是深沉與憤怒,像是湖面上升起的兩團火海。
「啊?」吳冰叫了起來:「你說得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的推理?」
「牛蘭與關元松的對話就是最好的證據!這幾天探監的接觸,我現阿怒是個耿直不喜動腦子的人,只憑保安刀的精湛技術賺錢,我去瞭解過,保安刀具廠現在還在大規模的生產寶安刀,阿怒作為技術總顧問,所佔的股份雖不多,但每年的分紅就上百萬,牛蘭見阿怒愚笨,見財起心,想借關元松的手把他弄死或送進牢裡,而關元松恰好要為他背後的人善後,於是阿怒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替罪羊!可憐的是阿怒竟然這麼相信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進了牢裡還把刀具廠的股份代管權交管她,可惜牛蘭拿了他的存款和代管股份權之後就再沒出現過,所幸的是阿怒還沒笨到家,沒把轉讓權交給她,不然的話,阿怒真是渣都沒了!」林曉強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關元松真的不是**顏柏詩的兇手,那麼這個真正**她的到底是誰?關元松為什麼要替他善後?那個真正**顏柏詩的人,顯然不是為了陷害阿怒才去**顏柏詩的,他可以說是完全不認識阿怒,那麼說,**顏柏詩是早有預謀的?」吳冰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
「嗯,你的疑問正是我的疑問!」林曉強道。「不過這些問題在目前來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場官司!」
「對於你的分晰我不敢苟同!」吳冰覺得這件事情太複雜也太可怕了,她情願相信阿怒是酒後亂性,把正好經過的顏柏詩當作是小姐一樣侮辱了。這樣,心裡還好受些!
「我知道你之所以對我的話懷疑,是因為我拿不出證據,而阿怒的**案卻鐵證如山是嗎?」林曉強問。
「是的,如果說阿怒是被栽髒陷害的,那麼顏柏詩體內的**又怎麼解釋?」吳冰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這是最難解釋,也是最好解釋地方!如果我的分晰成立,那麼牛蘭就是把阿怒的**弄出來之後,塞進顏柏詩體內的!」林曉強語出驚人!
吳冰聽了這話,差點就跳了起來:「這太荒唐了!你的想法簡直聳人聽聞!」
「呵呵,寶貝,不用這麼激動的!」林曉強撫著吳冰光滑細膩的背,試圖撫慰她受驚的心靈,卻怎麼也撫不平自己心裡的波瀾。
「我能不激動嗎?這一切都太恐怖太醜惡了,簡直是糟糕透了!」
「沒有最糟,只有更糟的!」
「啊?還有更糟的?」
「嗯,我因為打抱不平,已經捲入了這場是非之中,這個真正的**犯是個智力超群的人,他不會讓我那麼容易上庭的!」
「啊?那你不是有危險?」
「危險肯定有,但絕不至死,這個人他還是想讓我上庭,卻不想我上得那麼容易!」
「為什麼?」
「如果他想我死,絕不會找靈緹那種有名氣的黑社會,他會找真正的殺手!而我今天遇到的也不是警告,而是殺戳!」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人把自己當作了貓,把我當成籠裡的老鼠了!他不想過早的結束這場遊戲,要和我慢慢的玩!嘿嘿,可是這誰是貓誰是老鼠還不一定呢!」林曉強淡然自若的笑道。
「嗯,我相信我的男人!不過你要小心啊!」吳冰緊緊抱著林曉強,心裡掠過一層陰影!
「……」
一場雄辯下來。吳冰長長地歎了口氣轉移了話題:「我們在一起……有一個星期了吧?」
0「快了!」林曉強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提醒他這兩天就要上庭了嗎?
「你射在我身體裡的東西,應該有一斤了吧?」
「呃……可能吧!」林曉強頭皮有些麻。女人有時候說話是很恐怖的,這種東西能論斤來計算的嗎?
「那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瞭解你呢?」吳冰幽幽的歎道。
「為什麼這樣說?我不就是一個普通人嗎?」
「你說你是農民的兒子,以前是個不長性子的混混,做過唯一算得上正職的便是民工,可是你穿著一身名牌,隨便就把三千塊錢扔給了**,對於潮流興的玩意精通無比,喝起酒來像是喝水?你甚至還開著最新款的寶馬。而最奇怪的還是你竟然替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打官司,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林姿很是疑惑地問。
林曉強笑道:「我就是一個農民的兒子,在汕城貧困縣的一個小山村裡出生,不信你可以查啊!」
「我才懶得查你呢。不過我覺得這樣很好。」吳冰貓在林曉強的懷裡說:「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也最鎮定的男人,給我一種永遠都會把一切都掌握在手心裡的感覺。而且你神秘,彷彿來自天外,我想,這才是真正能帶給女人樂趣的男人吧。為什麼你說話的樣子,總是那那麼從容,像是什麼東西都不能引起你慌亂的樣子,你說這場官司你沒把握打,可是我從未見你緊張過?」
「我父親常說,冷眼看世,會看得比別人更透澈!可是我一直到了這個年代才覺這話的深刻含義,可惜,子已悔,親卻不在了!」林曉強歎息道。
吳冰瞇著眼,回味林曉強剛才說過的話:「冷眼看世,會看得比別人更透澈,子已悔,親切不在了?那只說明你成熟了,嗯,既然你已經成熟了,那就該多**了!」
「……」林曉強無語,這些話與**能扯上關係嗎?這女人的邏緝很有問題啊!
吳冰眼皮都不抬的搖他:「快回答我,你是不是該多**了?」
吳曉強無奈地笑:「我想……是吧!」
「那麼……你還在等什麼?飯菜在鍋裡,我在床上!」吳冰停了停說:「我還想要!」
林曉強無語,男人最愛聽女人說,我想要!但最怕卻是聽到女人說,我還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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