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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我真不是故意的 文 / 了了一生

    林曉強有點好奇的掂起腳尖,沒想發現什麼,也沒想探尋什麼,更沒想……只是看看,因為疑惑或者好奇,就是那麼自然的,可是那一眼,他就驚訝得心頭狂跳魂不守舍神情恍惚,他的眼睛裡出現了一個女人的**,一個完美的,勻稱的,韻致的,渾身散發著眩目玉白和誘人氣息的女人**。

    那一瞬間,林曉強恐慌的收回身子,猶如觸電一般驚惶,神經連著骨髓也一陣陣**的震顫,緊張,激動,快意而舒坦,緊張平緩後,怔怔的呆了好一會,臉上火燒似的紅起來,一種惶悚而羞臊又刺激的感覺,沒來得及思考,又帶著好奇,欣賞,窺私,嚮往,滿足……還有許多說不出的複雜心緒,把眼睛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靠到了那個小孔上。

    是林曉玉,她正在洗澡!

    她的身子離林曉強不足一米半的距離,昏黃的燈光裡正好映照著朝向她的一面,細嫩如玉白似梨花的肌膚上滾落的小水珠晶瑩圓潤,吸引著他的目光不知疲憊的凝視,眨都不捨得眨一下,林曉玉的身體幾近完美,豐滿的**嬌巧圓渾,富有彈性地挺拔,纖手不經意的滑過,兩個磁碗似的**俏皮的四下顫悠,靈動可愛,乳暈粉紅,而那誘人的蓓蕾更如花蕊般鮮紅,牽神撩意,醉心蕩魂。

    林曉強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身材,眼光癡癡的,不捨得移開視線。

    完美無暇的身材,如想像中的天仙,如夢中的倩影,如詩如畫般的美好!小孔太小,無法窺得全貌,這時,林曉玉一個側身,彷彿故意躲避他的目光,柔滑潤白的腹部閃換得圓滾翹突,扭動的腰身使他眼神迷離,龍其是細巧的腰身與下面嬌嬈迷人的神秘芳草地,勾引得他如癡如醉。

    如此真切的目睹了一個女人的**,這種美好的感覺籠軒了林曉強好多好多年,以至於他一把女人的身體都想像成她一樣,雖然多數只是在夢裡,但已足夠他回味了!

    女人已經洗好了,用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水珠,緩緩的穿著衣服,姿勢優雅,舉手投足間美不勝收……

    林曉強一直站在黑暗裡,一動不動,很長的一段時間,癡癡的,傻傻的,愣愣的。一直到小孔裡的光線消失,房間又恢復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剛剛的畫面仍在他的腦海裡不斷重播,讓他的心神無法安寧,欣喜,快慰,衝動,激盪,羞愧,卑鄙……或一起或單獨交替著輪轟炸著他的神經,讓他心施蕩漾。

    第二天,林曉強看到姐姐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抹抹愧疚的紅色,心虛的眼光游移四顧一直不敢與她對視,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上山,下地,割草,打柴,趕鴨……一直到日落黃昏,兩人從山上砍了柴伙下來,路過一顆梨樹的時候,累得不行停下來歇息。

    梨樹皮質蒼黑,鐵干嶙峋,烏鱗斑駁,枝椏虯勁橫空逸出,真如鐵干蟠蒼虯,日月常晻暖。而此時正是梨花盛開的季節,吸足了大地瓊漿玉液的梨樹悄悄的萌發著生機,綻放著枝頭朵朵的花蕾,在昏黃的陽光下晶瑩剔透,流光溢彩,似烏龍披雪,灑漫天寒香。

    如此美景,擾得林曉強詩興大發,來回走幾步即得詩一首,張嘴吟唱:

    梨花香,梨花芳,白玉蕊綻黑蒼旁。

    千片純英霞燦燦,百枝絳點燈煌煌。

    純色輕盈艷若李,晚霞照映生紅光。

    黃玉二色間深深淺,向背萬態隨低昂!

    林曉玉呆呆的看著他,驚歎如此美妙的詩句竟然就出在除了說日就是操的弟弟嘴裡。她讀的書雖然不多,卻也能感受著詩裡的美好意境,疑問道:「這是弟弟自己作的詩嗎?」

    「呵呵,隨口胡說的!姐姐你不覺得這花開得好美嗎?」林曉強只顧著梨樹上花團錦簇,卻未留意到姐姐臉上的驚奇。

    「可是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花兒盛開時再美,花敗時卻也是教人痛苦的!這花開花謝不正如人生一樣嗎?得意的時候歡聲笑語,落魄的時候卻孤苦伶仃!」林曉玉看著他的癡迷樣子,心裡湧起了複雜思緒,有悲傷,有喜悅,有歎息,有無奈……

    林曉強卻灑脫的一笑,把目光關注在林曉玉的臉上道:「姐姐,你知道嗎?痛苦也有它的莊嚴,能夠使人脫胎換骨,要做到這一步,只要做人真實就行!」

    「這是你的話嗎?」林曉玉被他眼裡坦誠而又灼熱的目光看得心裡慌如鹿撞,卻又找不到這種感覺的來由。

    「不是,這是巴爾扎克的話!」

    「巴爾扎克是誰?」

    林曉強一愣,是啊,姐姐連小學都差好幾年畢業,她怎麼知道巴爾扎克是誰呢!可是要解釋這個巨人口水說干了也不夠,只好搪塞一句:「一個性格古怪的老頭!」

    「老頭?」林曉玉胡疑的問。

    「嗯,一個很老的老頭!」都已經過世了,確實挺老的!

    林曉強難得好興致,吟完詩卻仍宣洩不了自己的感情,於是問女人:「姐姐,我給你吹一首曲子好嗎?」

    「啊?用什麼吹?」林曉玉眼睛瞪得老大,這個只知道吃喝拉撒干的弟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內涵與學識了?難道真的是像別人說的,世道太平了,人心變了,連武大郎也不賣燒餅有能力包起二奶了?

    林曉強笑而不答,手裡的柴刀揮出,路邊的一顆小竹子,應聲而斷,取一節,挑幾個小孔,削一層竹膜貼在次孔上,湊到嘴邊,如泣如訴,飄飄渺渺,幽幽怨包的響了起來,猶如風中落花的歎息,又如詩般的吟唱,那意境彷彿一個孤單的少年徘徊於林中,走走停停,猶猶豫豫,似在詢問,似在尋思,又似的回憶!笛音惋而一轉,由遠及近,纏纏綿綿繾繾綣綣,若在傾訴,若在呼喚,漸漸來到身前,輕輕的在耳畔說:愛你,生生世世……

    女人醉了,人未醉心醉了,她再傻再癡再笨感覺再愚鈍,也感覺到了男人迪音之中濃濃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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