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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路 21 他是親戚? 文 / 與卿白首

    「王爺。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逛哪裡跟您有關係麼?至於這位姑娘,我充其量也就是好心。你要是不領情就算了。別那副要殺人的表情。我欠你錢麼?」白亦柔撇撇嘴,嫌棄的眼神不言而喻。只不過,半醉半醒的白亦柔,要說嫌棄莫懿軒。沒看出來。

    「來人,把這倆人給本王帶走。」莫懿軒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門上衝,為了不再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把這倆人的身份公眾於世,他果然決定,回府!

    「王爺。倆人?還有誰啊?」季雲楚不在,可苦了他們這群人了。平時也沒在王爺身邊,對於這鬼面王爺的心思,他那兒猜的准啊。

    「還有門口要逃跑那個一身黑衣服的!」莫懿軒不耐煩的擺擺手,該死的季雲楚給他玩兒消失,有本事就一輩子別出現,要不然,他非扒了他的皮。

    莫懿軒此話一出,嚇呆可不只有要抓人的。就連白景也被他這話給嚇的渾身一震。他都這麼低調的躲著了,怎麼還是被他給看見了?

    不管願不願意,他還是停下了腳步,訕訕的撓了撓腦袋,面部表情相當不自然的看了看莫懿軒,「軒哥,真巧哈!」

    等等,眼下這是什麼情況?他們認識?白亦柔本來就帶著三分酒勁兒七分裝。經過這倆男人的驚嚇,她想不清醒也難。瞪大了眼睛,在莫懿軒,白景之間來回徘徊著。唇角擠了擠,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你們,認識啊?」

    「怎麼?這讓你很吃驚?」玩味的一笑,莫懿軒的邪惡展露在他的臉上,這樣的場面顯然和這個笑容非常的不搭調。

    不得不說,此時這個男人基本上已經沒有理智了,白亦柔那溫柔的話語好像一把把刀子插在他的心上,他沒有辦法不把他們聯繫在一起,也沒有辦法忘記剛剛他們之間那樣的笑容。

    他莫懿軒的女人,哪怕他寫了休書也是他的女人,別人休想對她動任何心思,否則,他保證,後果會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慘上千萬倍。

    「沒有,只不過,莫懿軒,你認為這樣有意思嗎?哼,希望你以後別這樣了,我不想鄙視你,也不想看不起自己。」

    一字一頓,白亦柔的話擲地有聲。她不是三歲的孩子,也不是那些思想單純的女子。她前腳才出門,後腳身邊就有了他的眼線,莫懿軒這樣的做法,讓她更加覺得他是個齷齪的人,既然已經沒有關係了,這樣有是何苦?

    他們劍拔弩張的情緒卻把白景繞了進去,他們認識他早就猜到了,誰能告訴他,眼下是咋回事?好奇寶寶在肚子裡來回轉悠,但是,比起好奇,他更加明白莫懿軒的脾氣,現在根本就不是他能插上嘴的時機,搖搖頭,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咬咬牙,莫懿軒從鼻子裡哼出了倆字。「回府!」

    莫懿軒到底要幹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是,唯一能確認的就是,他現在誤會了,也火大了。白亦柔肯定是脫不了干係了。

    原本好好的一場選花魁,被這倆個魔頭給攪得一塌糊塗不說,這讓那個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邁出這一步的姑娘,情何以堪?眼眶頓時紅的跟兔子似的。她不敢,也不能插嘴。收起悲憤的心情,她在目測自己跟主子間的距離。既然活著這麼窩囊,成了別人嘴裡的笑話,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軒哥,您看,您還得把我請回去,早知道當初就別敢我走多好。唉,你呀,真是的,折騰人,沒人能跟你比了。」白景現在一點沒有獻媚的嫌疑,一張娃娃臉,幾乎都快被他笑成玫瑰花了。與此同時,他是第一個跑掉的。這話,也就是在莫懿軒身邊,要是別人,估計,早就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了。

    白亦柔凝眉噗笑,呵呵,看來,人家這感情還不錯麼,回想自己,簡直就是一隻被人玩弄股掌之間的小丑,這樣的她,還哪有臉笑話人家?

    「你幹嘛去?」莫懿軒雖然很生氣,但是,心思還沒不理智,他明白,白亦柔根本就不是那種會安份的女人,一時看不住,都會鬧出你想不到的亂子。

    果不其然,白亦柔並沒有跟在他身後,而是慢條斯理的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對於他的話,簡直連耳旁風都沒當。這女人氣人的功夫,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自有我的去處,不勞你操心!」

    白亦柔並沒打算直接回客棧,她要四處走走,抒發一下自己的心情,她不想被那個臭男人氣死,都不是夫妻了,居然還找人跟著她,這讓她的心口堵得慌,不管想什麼辦法,不管走多遠,她都要擺脫這個人。

    只不過,一前一後出門的兩個人,還沒說上兩句話,剛剛喧鬧的花樓裡卻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絮兒~」

    白亦柔渾身一顫,她剛剛只顧著跟莫懿軒生氣,卻完全忽略了那個安靜的丫頭,不管怎麼說,她是無辜的,一個女子淪落至此,已經很慘了,還要被他們利用,現在可能又發生了什麼。這突然的聲響,怎麼能讓她不心疼?

    「怎麼了?」一個轉身,她猛地回到屋內,眼睛不停的在偌大的廳堂內尋找著,那抹嬌俏的白衣女子,現在卻緊緊的閉著眼眸,躺在柱子不遠處。額頭上那鮮紅的血漬刺痛了她的眼。「醒醒,你怎麼了?」

    「白亦柔,你給本王起來,跟本王回去!」莫懿軒對於這等事情見慣不怪,他跟進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妮子,要是說不生氣,那簡直就是笑話,今天,他足足被這個女人玩弄了一天,他現在打算老賬新仇一塊算。

    「你瞎了?她自殺,這叫自殺!叫大夫!」甩開他搭在肩上的手,白亦柔怒吼著,而且,每個字,好像都是心底的火山爆發,猙獰的臉似乎眼前的人遲疑一秒,她就撲上去撕了他。

    「這跟本王有關係麼?本王又沒讓她自殺!」瞥過臉,莫懿軒冷血的一面終於展現。沒了對白亦柔的那份包容與溫情,別人的生死與他何干?這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去,他管的著麼?

    此時此刻的莫懿軒,只會比地獄裡的阿修羅更加可怕。

    「莫亦軒,你他媽就不是人,冷血動物!好,本姑娘不求你了,你不叫,我自己叫!」氣急敗壞的白亦柔憤恨的站起身子,她在確定眼前的丫頭還有呼吸的時候,對他更加失望。草菅人命,這叫什麼人?

    「你站住,你以為這就會死人麼?她只不過是撞傷了頭,把這藥擦上,明天就沒事了。」莫懿軒甩過一個精緻的小藥瓶,然後也不等她們問什麼,就大步出了門。他絕對不會告訴白亦柔,那瓶藥有多金貴,也不會告訴她,那是他這麼多年在戰場上研究出來的。

    要不是白亦柔那麼心急的表情,他是絕對不會把藥拿出來的,本來也沒什麼大事,用得著那麼大驚小怪?他在戰場上受了那麼多重傷也沒這樣啊。女人,就是麻煩。

    「這個,會有用麼?」對著手裡的藥瓶,她自言自語到,雖然有些不太相信,但是,白亦柔還是蹲下身子,在絮兒的頭上撒了點藥粉。

    剛剛還冉冉流著的血,碰見藥粉之後,很是神奇的止住了。而且,看的出來,這藥粉還有些殺菌的作用,傷口周圍,都慢慢冒出了白色的小泡兒。而且,伴著藥粉的作用,還能看得見絮兒吃痛的皺眉,也許,這藥還真的有用。

    「還真有用啊,呵呵,還有這好東西呢,得留著點。」自言自語的白亦柔抖了抖手裡的藥瓶,還剩不多了,這得省著,不管咋說,她這也要去闖江湖的人了,像這種東西,還是留點防身比較好。

    老鴇見著絮兒的眼睛眨了眨,一把從白亦柔懷裡奪了過來,原本清澈的黑眸瞬間變得複雜還帶著絲絲淚光。「絮兒啊,你說你怎麼這麼傻呢,為了誰,也不值得啊!你快點醒過來啊!」

    「好了,你也別哭了,趕緊讓她回房休息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要先給她養好身子!」慢慢的把絮兒扶了起來,白亦柔小心的交代著。

    「謝謝!」老鴇敵視的眼神,不言而喻。要不是白亦柔,今天怎麼會鬧成這樣?不過,眼見莫懿軒對她都那樣的容忍,她也不敢對她怎樣,只是心裡問候罷了。

    女人,多麼神奇的動物,對於別人的心思,她還有第六感,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她哪裡惹到她了。但是,她表現出來的不友好,不用說,白亦柔也明白了。

    鬆開攙扶絮兒的手,白亦柔也不願在這裡多做停留。黯然的邁開步子,她也離去了。畢竟,這裡今晚不太平。

    「沒事了?」杵在門外的莫懿軒淡淡的說著。

    「你還沒走啊?要是擔心,就自己去看!我沒那個義務回答你!」

    「哼,本王只是關心才多大一會啊?你就等不及了?這麼快就跟別的男人出雙入對,你想死?」原本想緩和一下他們之間的氣氛,奈何白亦柔每次說話都跟吃了槍子兒似的,他也忍無可忍。雖然不能動粗,但是,他也學會了說狠話,什麼狠,什麼傷人,他說什麼。

    「莫懿軒,你別在這兒倒打一耙,你敢說他不是你安排的?不過,我還就告訴你了,要不是討厭你,我們說不定還真的有點什麼,畢竟人家長得比你好看,還比你年輕,你這個討厭的老男人,別忘了,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憑什麼讓人跟蹤我?」一口氣把心中的不滿說出,白亦柔不爭氣的紅了眼眶。

    要是在乎她,幹嘛還那麼聽話的寫休書?要是真的那麼不放心她,為什麼還護著那個女人?既然已經這樣了,還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說誰是老男人?」

    就算在好的修養也能被她顛覆,更何況他從來不是什麼有修養的人,他小氣,他易怒,他更在乎白亦柔對他的看法,也許換個女人說他是老男人,他要麼就當沒聽見,要麼就殺了對方算了,只有對她,他氣,氣的七竅生煙,他才二十有六,風華正茂的年紀,哪裡老了?哪裡配不上她了?

    「你,我說你是老男人怎麼樣?還好你已經休了我,要不然,我得噁心這半輩子,莫懿軒,難道你已經老道聽力失聰了?趕緊回去吃藥吧,老頭兒!」甩了甩頭,白亦柔不怕死的直視著他蒙上了一層霜的眸子。

    能說的,不能說的,她都說了,怎麼樣?現在,她最後悔的就是當初自己怎麼那麼沒長眼睛嫁給了他,真是失策。

    只不過,他們旁若無人的拌嘴卻讓白景吃驚不小,這就是自己那個很多年不見的侄女?雪櫻國的大公主?要說他這些年沒回宮是他的錯,那麼,他現在嚴重認識到錯誤了,不知道自己是錯過了多少好戲。公主居然能長成這樣,這可真是稀奇,要是皇兄看見了自己的掌上明珠此時正在大街上撒潑,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個什麼心情。

    「等等,你是誰?」凝眉上前,白景有些沙啞的嗓音響起。心裡好像打翻了五味瓶。

    「管你屁事?在說,這還用我說?他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白亦柔噗笑著對方的戲,演的太差勁。這麼蹩腳的借口,也找出來用,難道,他自己不臉紅?

    「他?他告訴我什麼?軒哥從來沒告訴我什麼好吧。是你自己想錯了。」這下,白景好像猜到了,玩弄著手裡的玉珮,他那個悠哉。

    白景不是傻子,他的精明程度不亞於這裡任何一位。現在,他好像更加明白了,這倆人都是被愛情,憤怒同是沖昏了頭腦,居然都誤會他,這下,你們有的受了,必須還他公道,要不然,看他怎麼收拾他們,話說,他也不是吃素的。

    「呦,看你長的這麼小,還真拿自己當小孩兒使呢,他沒告訴你,這話,你信麼?」對於這樣低等的謊言,白亦柔壓根不屑去相信,她真納悶,他們怎麼好意思的說。

    「瘋狗,你得狂犬病了吧?」白景額頭黑線直冒,這丫頭根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麼,不聽人家解釋也就算了,她還亂咬一通。她要真是公主,他今天非教訓她不可,讓她知道,怎麼當一個好公主。

    問了白亦柔,白景根本就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轉過頭,他煞有其事的看著莫懿軒那雙暴怒的眼睛。「她是不是公主?」

    本來,白景對他的敬畏是很明顯的,雖然身為王爺,但是,他總是覺得自己跟他沒法兒比,差不多的年紀,莫懿軒戰功赫赫,而且,就算是朝中之事,他也不少操心,跟他比起來,他這個甩手王爺壓根就擺設。

    但是,此時此刻,也許是好心要幫他們解除誤會,也許是為了給自己安心的理由,他一遍遍追問。要是真的確定身份,那麼,眼前這倆人,也不用吃醋,傷心。

    「是,」莫懿軒倒是沒白亦柔那麼忸怩。硬邦邦的一句話從嘴角溢出。

    他雖然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顯然這倆人還不知道,他最怕的就是這個,他希望全世界都呃男人都遠離白亦柔,他想把她寵上天,別人給的,他都給,別人給不了的他也給。他就不信養不好這個嘴硬的丫頭。

    「哈哈哈哈,那就好,那你既然知道,就知道我們不會有什麼事情,你在這兒吃的哪門子乾醋?」白景好像發現了什麼天下奇聞,笑的肚子隱隱作痛,眼見莫懿軒的青筋直蹦,他就是停不下來,要知道,這個男人平時都跟石頭似的,他會吃醋,這比撿錢都稀奇。

    「滾!」莫懿軒一拳落在尋歡樓的門上,力道之大,讓整個尋歡樓都顫了一顫。他手上泛白的關節處,青筋更是連著跳了數下。

    他的思維跟正常人,本來就不同,當他看見他們一起出現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他們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而是,兩個人,郎才女貌,成雙成對。怎麼看也像一對戀人,也許就是這樣下意識的反應,才會讓他分寸打亂吧。

    「軒哥,不管從哪裡論,也不能讓本王滾啊。要是在亦柔那說起,您是不是該叫本王一聲皇叔?」斜睨著莫懿軒那張紫裡透著黑的臉,白景比撿錢還高興。

    莫懿軒一瞬間很是不高興,他怎麼就碰上了這麼一對?這倆人,真有的比,都能氣的他吐血。白了他一眼,帶著威脅,警告的話,緩緩溜出嘴。「本王敢叫,你敢答應?也不怕天打五雷轟?」

    白亦柔趁著他們現在沒人注意自己,悄悄的移動著腳步,不管他們認識也好,不認識也罷,不管是不是莫懿軒安排在自己身邊,她都不想攙和了。這樣的口舌之戰,不僅累人,還沒營養。她現在首要的目的就是回去找念遙,趕緊跑了才好呢。

    「唉,沒辦法啊,本王就是輩分高啊,你的妻子見了我,還得說一句七皇叔,萬福呢。怎麼到你這兒沒了呢?」

    就在他們全神貫注吵架的時候,白亦柔卻已經退大了門口,但是,她剛剛還聽見了別的,難道,他們真的弄錯了?還是,他真的是自己的親戚!這一切,豈是一個亂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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