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笑 30 居心不良 文 / 與卿白首
白亦柔好像看見稀世珍寶一樣,捧著手裡看似普通的衣服。料子上成,做工上成。這一看就不是剛剛才準備好的。
「這都是你準備的?」抬起疑惑的眸子,她興奮的問著,莫懿軒雖然有時候欠揍,但是,驚喜還真的給力。
「要不然,你認為還有人知道你要幹嘛?」不答反問,莫懿軒擺明了嫌棄她這麼笨的腦袋。真是的,有時候,他還認為白亦柔的聰明是別人無法匹敵的,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她卻笨的要死。
莫懿軒死活都不會承認,他特意為她準備的驚喜的時候,只是想換來美人主動獻媚。還記得,第一次白亦柔主動湊近他懷裡時,他滿心的柔軟和那份如孩童般的悸動是他多麼懷念的。
「不錯,莫懿軒,這次算你過關。」不痛不癢的讚賞一句,白亦柔樂的合不攏嘴。
有了這些,她就可以悄無聲息的玩兒遍大江南北,不帶著公主的頭銜,不顧及王妃的身份,她現在好像就是電視裡那些瀟灑的女俠。闖蕩江湖,行俠仗義。感覺還是不錯的。
「白亦柔!你想矇混過關?你要知道為了讓你高興,本王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啊,你怎麼樣也得好好謝謝本王吧。」失去了王爺該有的風範,他此時好像就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不滿的從她身後攔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在她的肩頭來回磨蹭著。
到目前為止,莫懿軒像孩子的一面,只有她可以欣賞。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如此迷戀她,但是唯獨肯定的就是,莫懿軒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愛著這個小女人,雖然常常氣的他想吐血,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寵她。
「莫懿軒,你少來,你是誰?做幾套衣服還用的著付出代價,你騙鬼啊。去去去,本小姐要換衣服,你出去!」紅著一張比番茄還嬌艷的小臉,白亦柔來回躲避這他有些胡茬的下巴。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早就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佔了很多回便宜,床單也滾了很多回,但是,面對這樣的被吃豆腐,她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
最後,她只好把一切都歸功於自己沒有戀愛經驗。早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劫,她就不該那麼保守,說什麼非要找個好男人,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才可以把自己交出去。現在白亦柔簡直都把腸子悔青了。那個傳說中的好男人沒等到,倒是等來這頭古代的狼。
兩個對愛情反應慢半拍的人正鬧的不亦樂乎,養心殿的門外卻傳來不適時間的敲門聲。
「誰?」怒吼一聲,莫懿軒不高興被人打擾眉頭皺的緊緊,好不容易有個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來壞他好事。
「王爺,雪凝前來跟姐姐辭行!」門口柔然的女聲有一絲哀怨。她自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惹的他不高興了。
「進來!」莫懿軒一改往日的怒氣,笑容滿面的坐下。長臂一揮,白亦柔單薄的身子不偏不倚正好被帶進自己的懷裡。
他知道,這次能給亦柔這樣的驚喜,他利用了白雪凝。但是,他卻沒有其他人那種歉疚感,反之,他好像是特別喜歡看她羨慕嫉妒的樣子。
他要全天下的女人都羨慕亦柔,他要給她這天下最難能可貴的寵愛。有他莫懿軒活著一天,白亦柔就要站在這天下的頂端,接受全世界的羨慕。
「雪凝給王爺請安,給姐姐請安!」推門而入,白雪凝好像從梅妃被趕出宮去之後就變得乖巧了很多。沒了之前那股戾氣,此時的她也不失為女人中柔美的代表。
人如其名,雪般寧靜,美貌。如果她早點學會如何做一個讓人寵愛的女人,她也許早已經嫁為人婦了。
「有事嗎?」顯然對於她的到來,白亦柔有些不高興了。說不清為什麼,白亦柔只感覺到心口一陣呢悶慌。
「雪凝知道王爺要帶姐姐離開了,也許我們姐妹一場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雪凝也知道,以前我和母妃的所作所為定時讓姐姐傷心了,如今眼看離別在即,雪凝只想不要留下誤會!」側身端過身後宮女手中的托盤。白雪凝謙卑的來到桌前。
道歉,她真的會有這麼好心?
上下打量了一會,白亦柔凝視著她淡然不驚的臉,「你怎麼知道我們要走?」
記得剛剛三朝沒多久吧,難道就連一個公主也對後宮又威脅?要是她的耳目能多到這種程度,那麼。她還不能走,雖然不能把後宮中的害蟲一併除去,但是,她還是會盡量的能多除去就多的除去。
良妃的心計還是不夠狠辣,多留一個人,就說明多一分危險。不管是嬪妃還是公主,她都不會讓她們有機會傷害良妃娘娘。
「姐姐,你手中的衣物件件出自我手,放心,雪凝不是以前的雪凝了,我希望你們幸福,也可以遠離這皇宮!所以,姐姐,我今天特意端來這謝罪酒,姐妹一場,我先乾為敬,希望一切的種種都隨著這酒而去。」話音未落,她當真當著她們的面仰頭喝了一杯。
被這突然的舉動弄的有些暈,白亦柔在靠了靠身子,來回打量著莫懿軒和她。這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不過,心思千萬種,最後,白亦柔依舊被善良的天使征服,她寧願選擇相信她是真的來道歉和好的,畢竟,人心都有向善的時候,她寧可相信人性本善。學著她的樣子,白亦柔也喝了三杯中的一杯。
冤家宜解不宜結,白亦柔雖然強勢,但是心底依舊希望這世界可以變成遍地花開。從今以後能做知心的姐妹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莫懿軒但笑不語,看著白亦柔接受了他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他希望她開心,但是又不希望她太過單純。端過酒杯,他凝視著白亦柔好似牛奶般的臉頰。「亦柔,你是上天賜予本王的禮物!」一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但是,他卻不肯說透。湊近薄唇的手卻突然將在半空。眉頭一緊,他面露不悅。眼神好像寒風裡最冷冽的刀尖直視白雪凝,悶聲吐字,他好像把她打入地獄一般。「白雪凝,你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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