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攻心總裁局中妻

《》章 節目錄 189很明顯的在挑撥離間 文 / 方嫣

    「凌昊,別理你爸,走,到外邊去,我給你上上藥。」

    苗恩雅還是偏幫凌昊的,怎麼說這些年來,她都得謝謝他幫她照顧關妍,即便是關妍人在海外,他有空的時候也時常會飛過去看看她。

    「不用了,沒事。」凌昊低低的說。

    「怎麼會沒事?都腫成這個樣子了。」苗恩雅看著凌昊腫起來的半邊臉,都有些心疼:「我去煮個雞蛋,你出去跟陸堯說說話,我留他吃晚飯了。」

    凌昊沉默。

    凌江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做男人就要大氣點,架打過了就算了,出去。」

    苗恩雅直接去了廚房,凌昊跟著父親從書房出來時,正好看見關妍拿著噴霧朝陸堯衣扣全開的胸膛裡噴藥,他低低眸,假裝沒有看見。

    有些事情,你一旦戳破了,很多東西都不再單純。

    陸堯瞥見長輩出來,忙拉上衣服,一顆一顆的扣好扣子。

    「怎麼?胸口也傷著?」凌江帆快眼瞥見,皺皺眉問,這架打得可凶。

    「沒事,就小擦傷而已。」陸堯回頭,對凌江帆笑一下,下一句,笑意沒入眼底:「凌昊可能傷得更重。」

    關妍手拿著噴霧,看了眼悶聲不語的凌昊,走到他的面前,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抬起纖長的指,輕輕的戳了一下那腫起的包子面,凌昊悶聲低呼了一下。

    關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問:「痛?」

    凌昊瞇瞇眸,沒聲好氣:「你說呢?」

    「再打啊!」關妍又狠狠的在他的胸口上戳了一下。

    這回關妍真的戳到了痛疼點,凌昊呀的一聲,捂著胸口痛得呲牙裂齒。

    陸堯不動聲色,靜目看著。

    「你要不要這麼差別待遇?陸堯他也揍了我,憑什麼你就不戳他?」凌昊怒目而視。

    關妍仰頭,舉起噴霧對著他的臉上就是一下:「我喜歡,凌昊,我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對你的,要是換另外一種方式,我沒有辦法。」

    凌昊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她想要對他表達什麼。

    他看著她,眼裡忽然熱熱的,目光裡,多了許多複雜的東西。

    凌江帆陪陸堯說了一會話後,就去廚房幫妻子的忙準備晚飯。

    凌昊拿著苗恩雅剝好的雞蛋,回房去淤。

    客廳上,又只剩下關妍與陸堯。

    關妍其實想了一早上,都覺得自己昨晚去參加池灝的婚宴是錯的。

    慕白告訴她,池灝昨晚沒有回家過夜。

    洞房花燭,他留新娘子一個人獨守空房,莫不是一種諷刺。

    也許……

    她想,她不出現的話,也許池灝不會這樣對喬薰;也許她不會告訴凌昊,她其實一直知道他喜歡她;也許,她不會再和陸堯交集。

    她一時的任性而為,又造就這樣緊張的局面,她問自己,關妍,你又何苦?

    是要讓世人都知道,池灝不要你,你也會過得很好?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她不會讓自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她還是會假裝她不知道凌昊對她的感情,她會在旭白的家裡,靜候至初七,拿證走人。

    如果。

    關妍低頭給他徹茶,自己卻喝開水。

    陸堯看了奇怪的問:「你以前不是最愛喝鐵觀音嗎?怎麼現在都喝開水?」

    關妍收回思緒,笑一下,柔柔的:「習慣會改變的,口味也一樣。」

    陸堯眼眸微動。

    「你先坐坐,我去廚房幫一下忙。」關妍大抵是不想跟陸堯單獨相處,放下茶具便想直起身來。

    陸堯拉過她的手,不讓她走:「關妍,我有事想跟你說。」

    他嗓音低沉,眼裡閃爍著奔騰的情感。

    「有什麼事,等吃完晚飯再慢慢說。」關妍微微笑著:「我們不能幹等著吃飯。」

    陸堯看她這麼說,只好鬆了手。

    關妍轉身時,視線正好落在電視邊櫃裡的檯曆上。

    初五。

    明天再留一天,再留戀一天。

    初七就走。

    她想了想,回過頭來,看著陸堯:「陸堯,明天我想去看看你媽。你有空嗎?」

    「有。」陸堯一聽,眉目都舒了。

    「忘了說,你的畫……很醜。」

    陸堯笑了,從心而發。

    關妍勾著唇轉身走進廚房,陸堯嘴邊的笑意,漸而收了起來。

    簡媚,這個名字,始終梗在他的心頭。

    他說過,他不會不負責任,如果她想,他會照顧她的一生的。

    他直到今天天明之前,都是這麼樣想的。

    但是,任他想死都想不到,簡媚竟會跟凌昊酒後上了床,這是個多麼諷刺的事情。

    他一下,還沒有想明晰到底要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慕白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池灝跟池老爺子大吵一頓後,徹底的撕破臉了。

    人離了家,不知去向。旭白正在到處找人。

    陸堯聽到的時候,眉深深的蹙了一下。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話出了口,他才知道自己是明知故問。

    「很顯然是為了關妍,」慕白仰在沙發白,目光釘在櫃子上的一束花:「如果是我,我也不會甘心,得個病,挨了一刀,把命撿了回來,自己的女人卻不見了。然後還要被押著踏上婚姻的紅毯,池灝真……」

    陸堯沉默良久之後,低低的說:「錯過就錯過了。」

    「你想想你自己吧,狠心一點,你的幸福就垂手可得了。」慕白直起身來,走到電視櫃旁,拿起那一朵被關妍剪掉了大半葉莖的玫瑰,枯萎了。

    「我狠心不來。」

    「換我我就無法接受,男人與女人不同,我很大男人,我不能接受這種事發生在我的女人身上。陸堯,你敢說你心裡一點刺都沒有嗎?」

    「你想說什麼?」

    「很明顯在挑撥離間。」慕白掛掉電話,把那朵枯萎掉的花插回瓶子上。

    陸堯一皺眉,半垂的眼睫微微的顫了一下。

    刺。

    是男人心裡都會在意。

    除非真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而誰能真正做到不在意?他煩鬱的拿起一根煙,倚在窗戶前抽了起來。

    ……

    池灝從家裡出來以後,旭白攔都攔不住。

    他甩開他上車時,狠狠的瞪著他說:「旭白,今天會有這樣的局面,你也是促成者之一,我已經如你們所願乖乖結了婚,我要怎麼樣,你們都管不著。」

    旭白被他甩到一邊,臉沉得似水:「池灝,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我要的,從來都會是我池灝的。」他橫了他一眼後,拉門上車,把車門甩得巨響。

    旭白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她,絕塵而去。

    池灝開著車出來以後,直接就到了凌昊的家裡。

    他以為,關妍這次回京肯定是會回凌昊家住。

    可這次他錯了,關妍根本就不會住在凌昊家。

    他撲空了門,死命的按著門鈴,都沒有人來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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