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像是一個做官的料 文 / 吳鳳秋
白玉潔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就他,得了吧,他配得上我嗎?」
劉姐說道「玉潔呀,不是劉姐說你,你今年已經三十了吧?」
白玉潔連忙更正道「我今年二十九好不好!」
「你週歲二十九,虛歲三十,咱們現在說的是虛歲,你虛歲三十對吧?」劉姐問道。
「啊;;;是呀,現在都流行說週歲,哪有說虛歲的!」顯然,白玉潔正努力的把自己的年齡往小了說。
「都三十歲了,還不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我都替叔叔阿姨為你著急呀!」劉姐嘴裡的叔叔阿姨就是白玉潔的父母。
「我老爸老媽開明的很,他們才不催我呢,再說他們現在忙得都腳打後腦勺了,才沒工夫搭理我呢?」白玉潔說道。
「那你也該自己為自己考慮考慮呀,你還真要做剩女呀!」劉姐問道。
「沒辦法,我的緣分沒到」白玉潔總是愛把緣分掛在嘴邊,她現在完全是拿緣分當做擋箭牌用。
劉姐說道「哎,緣分這東西最不靠譜了,你呀,要懂得珍惜眼前的,我看剛才的那個小伙子就不錯,一看你暈過去了都嚇得六神無主了,上哪裡找這麼關心你的朋友呀」
白玉潔咯咯的笑了,她問道「劉姐,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真是亂點鴛鴦譜,我和他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劉姐卻說道「我說玉潔呀,這世界上好多事情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有時候你還真別不信邪,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還真的會變成可能呢!」
白玉潔撇了撇嘴巴,說道「劉姐,你猜他是幹什麼的?」
劉姐回答道「我呀,不用猜,你忘了,劉姐我會相面,這人是什麼樣的人,打眼一看你劉姐我便知道了!」劉姐顯得很有自信。
「對呀,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那劉姐你看他的面相是幹什麼的」白玉潔來了興致,他想知道一向很準的劉姐這次能不能看準。
「他嗎?面相我是沒有仔細的瞅,不過從那你那年輕人渾身撒發出的精氣神來看,應該是個做官走仕途的料」
劉姐這一句話剛剛說完,白玉潔卻捂著嘴巴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是前仰後合,不能自己。
劉姐疑惑的看著白玉潔問道「哎,玉潔,你笑什麼呀,難道我算的不對嗎?」
白玉潔怕自己說出張大勇的真實職業會讓劉姐難堪,便說道「嗯,算的還行吧!**不離十」
劉姐不樂意了,說道「那你還笑,拿劉姐開心呢是吧!」
白玉潔吐吐舌頭,說道「沒有,我哪敢呀,我今後的幸福生活可全指著劉姐你呢,對了,劉姐,我這痛經的老毛病到底能不能好呀,每個月痛起來,都讓我上天不行,入地無門的,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根治一下呀」
劉姐說道「有呀,根治的辦法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
只見白玉潔臉色一紅,說道「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劉姐回答道「沒有,有的話我不早就告訴你了嗎!玉潔呀,這痛經呀,除了我們的身體內部有炎症之外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長期沒有美滿和諧的性生活,你的內外都很健康,一點炎症也沒有,所以你要想今後不再痛的這麼死去活來的,就只有一個辦法,找一個健康的男人結婚,婚後一切就都好了」
白玉潔卻很失望的說道「哎,上天好不公平呀,為什麼要讓女人遭受這麼多的罪,痛苦的分娩不說,還把痛經這個病也給了女人,上天真是偏愛男人,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
這個時候一個帶著眼鏡的女大夫走了進來,問道「請問,城管大隊的白玉潔在這裡嗎?」
白玉潔回答道「我就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呀?」
眼鏡女大夫回答道「是這樣的,剛才有一位先生去我那裡包紮傷口,包紮完之後說自己身上沒帶錢,讓我到婦科找他的老婆白玉潔要,所以;;;;;;」
還沒等眼鏡女大夫說完,只見白玉潔匡噹一聲,把手裡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把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心裡暗罵道「好你個張大勇,白白讓你看了下面不說,盡然還到處散播謠言,說我是你的老婆,你給我等著,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張大勇並沒有說白玉潔是他老婆,這一切都是戴眼鏡的那個女醫生只以為是的想像的,她這個人就是愛把八竿子都打不著事情幻想到一起,剛才看到張大勇的傷口把昨晚看的電視劇聯繫到了一起,所以當著張大勇的面說了那些話,這會又以為能給張大勇交醫藥費的白玉潔是張大勇的老婆,這眼鏡女醫生不知道,自己的滿口胡言亂語可是害苦了張大勇了。
不過這會卻換做劉姐捂著嘴巴笑了。劉姐心裡想「小樣,都這麼大姑娘了,處了個男朋友還不好意思,這麼藏著掖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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