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盜鬼經卷

《 》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六章 吊脖子 文 / 丞相皮蛋

    「葫蘆,建國,快收拾一下山洞中間位置的地方。」我說著首先把山洞正中位置的鵝卵螢石挖開,拋到旁邊。葫蘆和建國依法上來幫手,挖下去十幾公分,就出現了一大塊青石板,我們把青石板周圍的山石都扒開,目測一下,青石板呈圓形狀,直徑一米左右。上面刻著不知名的文字或者是圖案,還雕刻著一條四足黑蛇,黑蛇的身軀盤滿整個青石板面。

    建國拍拍石板,下面傳來中空的悶響之聲。這說明下面肯定是空洞的,說不定是出口。葫蘆性子急,吐了口唾沫說道:「管他什麼去處,掀開不就結了。」說著就欲去抬蓋在洞口上面的青石板,我忙阻止。

    我說:「你急個哪樣的錘子,你曉得裡面是哪樣東西?既然是人為蓋上克呢石板,裡面肯定有不一樣的東西,萬一關著的是黑蛇,你放它出來,我們咋個整?」這只是我的一面之詞,其實還有另一個可能,裡面或許藏著極其重要的禮器物品,對我們來說那就是寶藏。不過寶藏可沒那麼輕易得手的,裡面肯定也有凶險,不能這麼輕易就打開青石板。

    建國問我該怎麼辦,我把可能出現的厲害關係說了一遍,其實我心裡也沒底。葫蘆見我和建國舉棋不定,猶豫不決,急起性子,伸手把砍柴刀撬到青石板下。我和建國來不及制止,青石板已經被葫蘆撬動了。我和建國只能上去幫忙。三人合力將青石板掀翻了去,青石板下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呈現了出來,裡面還有絲絲冷風吹出來。三人探頭往深處張望,視野短促,看得並不遠。建國去取了一個燃燒的木料丟到洞中。

    洞口有石階下去,大約五六米高的台階延伸到底部,到了底部山洞又往前伸移,原來是一個通道。我們準備了些木樁,火點上一頭,舉著火魚貫進入山洞。裡面山洞呈標準的四方形,高有五米左右,寬也足有四五米。石壁上也雕刻著怪裡怪氣的圖形,形色各異的動物,大多數都提著兵器,刀槍劍戟都有,不過這些動物面目猙獰,狼牙鼠臉,全身長毛,牛目闊耳,正東張西望。

    這裡如果是人類居住,那壁畫上應該是雕刻著和平時日常生活有關的事物才對。而眼前這些壁畫說是人卻沒有人的模樣,說是動物卻又有人的神態,喜怒哀樂怨俱全,難道山洞裡居住的真是未發現的異族人。石壁上沒有字,基本上都是圖形,這些圖形雕刻的卻很簡單,一目瞧之便理解個**不離十。

    我想到曾經看過一本小畫書,書名不記得了,上面就有記載說有一種動物形似人,有人的思維活動,只是還未達到文明進化的地步,食肉族又作「半獸人」。

    對於「半獸人」我一知半解,書也是外國人寫的,並不是中國的類型神話小說。難不成我們現在就身處「半獸人」的巢穴之內。我一時也不敢確定,小說裡面的人物也當不得真。不過從石壁上看得出名目,這山洞絕對不可能是人類居住的。我想最有可能的還是這一帶山民傳說的魑族人。

    山洞裡的先民應該也懂得精神寄托,前洞中是祭祀神祇,如果再在此洞找到墓穴墳塚,那又怎麼解釋山洞裡「非人」的先民。有祭祀有葬墓,說明他們對於先祖有一定的寄思之情。前路不明,妄下結論也不妥當,往下面繼續走說不定看得出點名堂。

    這山洞說來也奇怪,分叉繞道極多,裡面雖有蜘蛛網或者落塵,但裡面卻還有絲絲的輕風吹送,說明並不是死穴,裡面還有通氣的出口,就連我們生的大火堆也沒把洞裡的氧氣耗盡。神秘之感油然而生,中間又雜夾著莫名的恐怖氣息。

    葫蘆一馬當先,舉著火把打前鋒,卻沒留意石壁上的的壁畫,他想的是財寶,哪裡有心思去計較這些不起眼的爛壁囧畫。一路上壁畫嵌滿四壁,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看著讓人眼花繚亂。

    在山洞的盡頭突然冒出站立著的兩個「人」,葫蘆頓足不前,我和建國趕了上去也瞧見了這兩個「人」。火光雖稍亮,但照不亮多遠的距離。我們此時和那守住洞口的兩個「人」還有段距離,根本就瞧不清楚那兩個「人」是活著的還是死的,不過一看身形絕對不可能是人,山東高有差不多五六米,那兩個當下頭都頂到山洞底部了。我們定睛觀察半晌,那兩個門衛似的「人」也沒動一下身子。我第一反應是:不是人,可能只是個雕像。

    我們三人慢慢警覺地移步靠近,火光漸漸照亮前面擋住洞口的兩個「人」。

    確實是雕像。兩尊雕像分於左右站立,手裡握著長斧,眼睛平視,靜靜的矗立,威嚴異常。兩尊石像俱是蛇頭人身。頭頂頂在石壁頂部,這身形足夠碩大魁梧的。葫蘆上去使上砍柴刀,敲了兩下石像手裡握在手裡的舉在半空中的欲落下的石板斧,噹噹作響。

    「葫蘆,你就不能安分點嗎,見什麼都敲,小心誤碰機關,我們沒準備,一時可招呼不開。」建國提醒了葫蘆一句,葫蘆面露不服之色,說道:「這能有什麼機關,都是怪獸還有蛇的石像。」

    建國沒和葫蘆理論,只是瞧了我一眼。葫蘆和建國最聽我的,他是想讓我出口制止。我會意,使個眼色,說道:「想要寶藏,別碰裡面的東西,這個山洞不簡單,住的恐怕不是人,小心點好。咱們是尋寶找出口,不是來這跟怪物玩命的。」

    葫蘆悻悻的說道:「我也就手癢隨便倒騰幾下,也讓你兩兄弟這麼不快!」

    我說:「葫蘆,你少在我面前廢話,不是我說你,你一直惦記著挖墓盜寶,就你這耐性怎麼成事,我們可是在玩命,稍不留神會傷了性命的,大意不得。」

    葫蘆陪上笑臉說道:「是啦,我錯了,聽你的。」不知道葫蘆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我也無心在此緊要關頭與他辯論。

    再走了一段時間,火炭很快就暗了下去,只剩下半片火星點光了,吹也吹不亮,早知道在前洞應該拿個大點的火把。

    走過兩個石像守護的門口,往前走了數米,眼前似乎又開闊了,只是光線暗淡,我們沒能瞧清全貌。葫蘆得出一個結論,整個龍洞就是小道通巨洞,我們已經是第三次發現大洞了。不過眼前景像我們差點嚇得往回跑……

    龍洞七分八岔,十步一拐彎,說不盡的詭異陰森,似乎處處潛藏著危機。此時葫蘆不斷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我心想這葫蘆不會是老毛病又犯了吧,於是警覺地按住刀柄,上前問道:「葫蘆,你他娘的又搞什麼鬼。」

    葫蘆面露驚訝之色,張著嘴巴半響才說道:「我沒什麼啊!」

    「那你拍你的頭做什麼,頭疼?」我喝問了一句,同時給建國使個眼色,建國明白我的心思早做好擒拿葫蘆的準備。

    葫蘆哼了兩句說道:「也不知道怎麼,總覺得有人摸我的頭。」葫蘆的這句話,我和建國都不以為意,覺得葫蘆又犯傻了。我說道:「葫蘆,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就你事多。這老山洞蜘蛛網什麼的多的是,掉你頭上點灰塵,你就以為是有人摸你頭了,少他媽的在這嚇唬人,行不?」葫蘆攤開雙手,表示無奈,收了聲跟在了我的後面。

    因為走了一陣子,木樁火把火焰熄滅了,只留下點炭火,光線暗了許多,我們在空山洞裡摸尋,難免本能地躬下身子,伸長脖子在腳底下尋路。此時建國突然驚覺起來,把頭放的更低,我不經意間看了一下他的臉色,像是被什麼東西嚇著了。

    啪!一聲脆響,葫蘆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心裡來了氣,朝葫蘆瞪了一眼,葫蘆咧嘴笑了笑,極不自然地說道:「沒事,沒事,我的頭癢,撓一下而已,好幾天沒洗頭了,嘿嘿!」我本想收回神思,無意間留意到建國的表情,淡定中透露著驚懼,對於葫蘆這一舉動好像也沒了計較,似乎他也經歷過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心裡暗道:「不會葫蘆和建國都出了什麼問題吧,兩個人一塊兒發瘋,我一個人可收拾不了,說不好被他倆砍殺了。」想到此處,只能按著刀柄不放,小心觀察著動靜。

    山洞開闊的緊,只是我們火光亮度有限,並未瞧得個全貌,在山洞中轉了數圈,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腳下深淺不一,偶爾還有未乾涸的小水潭子。地上除了石頭,木樁和少量的乾枝木板卻沒發現其他什麼緊要的器物,只是覺得地上這些東西怎麼都白花花的,不過此時我倒聞見乾肉的味道,只是有些膻氣,聞多了還有些噁心。

    正當我全神貫注尋著路走,只感覺有什麼硬東西碰了一下我的頭。我心裡一緊,打個突,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心想會不會是什麼破枝蔓籐垂懸碰了我的頭,於是很快就回復神思往前繼續走。

    沒等我走出幾步,頭上又被什麼物件摸了一下,這次我感覺的更真實了些,甚至感覺得出來是人手之類的東西。我嚥下一口口水,脖子一下就矮了一個頭,輕快探出幾步躲開,卻不敢抬頭瞧個究竟。

    葫蘆和建國當然發現我這一舉動,湊上來矮蹲在地上圍成一圈,藉著那微弱的炭火團,看著彼此唄照亮的詭異的臉龐。葫蘆神情緊張的問道:「怎麼樣,著了?」,建國沒落下也疑神疑鬼的跟上輕問:「你也…」然後伸著食指朝頭頂指了指。

    看著葫蘆和建國這舉止,我明白了,他們兩個怕都有和我一樣的經歷。剛才真是誤會葫蘆了。

    「對不起,葫蘆兄弟,這次真是哥誤會你了。」

    「哥,沒事呀,怎麼處置啊,頭頂上有什麼東西啊,我被摸了十幾次頭了。」葫蘆微微張了嘴巴,然後和我齊刷刷瞧向了建國。

    建國喉結一動,嚥下口水,點點頭說道:「我不多,就五小下。」

    「默默,那現在咋辦,我估計有什麼動物正盯著我們看,估計就是壁畫上的黑蛇,是他們的圖騰啊,差不多就從上面伸下脖子,把我們逮了吃!」這是建國的聲音。我說:「別動靜大了,蛇眼睛不好使,靠的是體溫和振動不是?我們動靜不大應該沒問題的吧。我想剛才探我們腦袋的應該是蛇的信子。」我這句話連安慰自己都不夠格,更談不上安慰葫蘆和建國。不過葫蘆和建國哦了一聲,和我一樣都慢慢把砍柴刀拔出鞘外。

    蛇攻擊獵物時是何等的迅猛,拿把刀根本不管用,除非在它沒發動攻擊前出手,要不然等它出擊根本就招架不開,此命休矣。

    三人沒敢呆在原地,半蹲著身子往前慢慢移動著步子,正當我們走不動了,整個身子都匍匐在地上,三個火炭攏到一處,彼此藉著火炭看了對方一臉的灰塵,黑漆抹呼的,只有兩隻眼睛透著亮光,極盡狼狽。

    這麼趴著也不是辦法,等過了一陣,想來可能蛇早跑了,於是三人站起身子,用火炭找著路走。這火把實在是亮不開了,也僅能湊合著當暖火用,光源小的可憐。照在地上也照不亮多大的方圓,我們三人都碰了幾次突出的山石,頭頂好幾個包都撞突出來了,疼得要人命。

    我們站立在不知道有多大的山洞空間之中,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我掏出一盒煙,發了一圈,三人就著火炭點上火,巴扎巴扎吸了起來。我有火柴那也不敢劃亮。在洞窟深穴內,點火也要看時候的。

    「跟好,別走散了。」我說了一句,又往前摸索。此時一隻手攥緊了砍柴刀,一手舉個沒多少光亮的火炭往前走,煙含在嘴裡,時不時吐兩口煙熏子出來,嗆得眼睛眼淚直冒。

    「媽的,默默,我左腳被什麼東西掛住了!」建國緊張的說了一句。我和葫蘆回轉身並列在建國左右。正準備矮身探個究竟,只感覺脖子處一緊,雙腳就離開了地面……

    山洞之內潛在的危險似乎出乎我們的想像,我們三兄弟也就十九歲的年紀,初來乍到,涉世不多,進山洞也僅僅靠的是膽量和對兄弟情分的一分執著。進洞以來遇到的事不少,我們能活到現在算是不錯了。此次山洞一行如果出得去,那必將為我們三人的閱歷和學識增添一分色彩。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感覺脖子處被繩索之類的東西給套住了,一提就被吊到了半空之中,就在同時,山洞之內突然亮了開來,洞壁四周出現了亮著燈火的石檯子,圍成一個光圈。

    我和葫蘆被套住了脖子,建國被套住雙腳倒掛在山洞的正中心位置。我們三人被甩在半空之中,像是在吊著身子蕩鞦韆。我脖子被套了繩子,說不出話來,葫蘆和我情況一樣。現在也只聽見建國晃擺著身子喊著救命。現在這情況誰救誰都不知道了,都一副德行,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上救誰去。

    三人的砍柴刀在被吊起的一瞬間都撒手丟了,現在想要砍繩子都沒辦法。我算是體會了一把上吊的滋味,的確不好受,沒事千萬別去試,會死人的。

    算我命不該絕吧,此時垂懸下來的繩套不止一根,有幾根靠我比較近,任脖子處被繩子勒得多緊多疼,現在也只能拚命一試了,眼下是關鍵時刻,命懸一處。我一晃身,用腳勾過一根垂落的繩子,急忙伸開雙手拉住。

    繩子打的是死結,上面有一個扣子,繩子繞成一圈,第一道是個活結,而靠近脖子處卻是個死結。我舌頭都吐出一截兒來,氣就快沒了。我只能一隻手扯著繩子不讓身子繼續下墜,另一隻手去解繩套。要說我現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人死之前最後的掙扎。死結我是扯不開了,這繩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忒結實,最後一剎那,我使出了最後一招。這招不行,那我老默就此消失在這個地球上了。

    我乾脆兩手順著繩子爬高一點,當然也不能太高,然後雙手一鬆,身子自由落體運動,頭朝下,說不定就可以把繩子掙斷。此法還好奏了效。我也就學著蹦極一樣跳崖一試,不過繩子拴的地方是脖子而不是腳。那一剎那只感覺脖子一疼,差點給扯斷了,還好是頭朝下,讓雙肩膀分擔了大部分的重力,要不然這脖子早給扯斷了。

    就在此時我掙斷了繩子,掉在地上。我不敢耽擱,揀了一把落在地上的砍柴刀飛砍出去,先把葫蘆救了下來,然後切斷緊拴住葫蘆的繩子。此時我也快沒氣了,伸手用刀子往自己脖子上抹,也把繩子切斷了。

    跑到葫蘆身旁一瞧,葫蘆早兩眼發白,舌頭吐在嘴角,這是吊死的症狀呀。就在此時建國還像蕩鞦韆似的搖晃不止然後嘴裡喊著:「快放我下來啊!」

    「等等,你死不了,葫蘆快沒氣了…」我大叫了一聲,然後把葫蘆平躺,頭側到一邊。

    施救我也不會,就知道錘胸,可使了勁往葫蘆胸口錘,葫蘆還是沒半點反應。只能用最後一招了,嘴對嘴唄。

    哎呦,我的媽耶,葫蘆這嘴巴真他媽的臭,要不是為了救命,誰願意湊上去聞那味道,而且葫蘆嘴角還耷拉著一截兒舌頭呢,那噁心,我差點吐了。

    我的用心沒白費,葫蘆嗯哼!一聲喘過氣來,舌頭還沒完全收進去,只是能喘氣了。我扇了一巴掌在葫蘆的臉上,好讓他把意識反應回來。接著又提刀把繩子砍斷,放下建國。

    建國一屁股爬起來,連滾帶爬跑到葫蘆身邊,伸食指在葫蘆的鼻孔下一探,還有氣,總算放了心,也躺倒在地上。我回頭瞧見葫蘆收得差不多的舌頭,一陣噁心,嘩啦啦就吐了一肚子的涼水出來,直接噴到葫蘆的臉上。葫蘆舌頭翹動,把滴在嘴唇附近的水都舔了進去,然後睜開了眼睛。建國一瞧這情形,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哎喲,還沒死呀,我脖子老疼了,這叫啥回事嘛。」葫蘆看來緩過神來了,說話還流利,除了舌頭僵硬詞句發音生硬外。葫蘆雙手駐地挺起身子,喘了一會兒氣,伸手抹抹臉上被我吐的一臉的水,然後湊在鼻子下一吻,頭往後一仰,看著自己的手說道:「我操,這麼臭,這他媽什麼水?」從腹中吐出的水能不臭嗎?

    建國剛欲開口,我搶上話頭說道:「沒事,是地上的水,你瞧瞧地上不還有小水灘的嗎?」葫蘆像是明白了什麼,神色凝重的說道:「多虧兩位兄弟了,要不然,我葫蘆可就成個吊死鬼了。」葫蘆突然舔舔自己的嘴唇,思考了一下,話鋒一轉問道:「你們怎麼救的我?」這還用問嗎,他自己可能早就猜到點什麼了。建國忙解釋:「哦,這個呀,多虧了……」

    我打斷建國的說辭,說道:「這你得謝謝建國兄弟,他嘴對嘴給你做的人工呼吸!」

    建國一懵指著自己的鼻樑冒出兩個字:「啊!我?」建國想上去解釋,葫蘆早激動得抓住他的手繼續說:「好兄弟,我葫蘆能有你這麼好的兄弟,這輩子算知足了……」

    建國斜眼瞧了我一眼,知道這事只能這麼過去了,也不好傷了我的面子,於是冷冰冰的對葫蘆說道:「那你也得把嘴巴弄乾淨點嘛,臭的要命,說不準我吐你一臉的腹水。」葫蘆連連感激,卻沒注意他臉上的水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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