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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5歡樂一家人 文 / 搖情月

    105

    簡媽媽在買花的路上遇上了秦母,至於兩個人發生了什麼,簡溪不得而知,但是想想秦母那個性也知道,無非是無理取鬧地謾罵。母親身體本來就不好,經秦母那一鬧騰,直接倒下了。

    只是,簡溪不認為秦母那樣的人會沒事兒去逛花市。母親多天不出門,一出門就遇上秦母,這是不是也太過巧合了?

    後來母親發起高燒,送到醫院檢查的時候,才發現母親腿部有一塊淤青。簡溪知道,母親一定是怕自己擔心才隱瞞著沒告訴她。可是,這傷又是從哪兒來的?

    簡溪後悔,她後悔愛上了秦天,後悔因為自己的一意孤行,給家庭帶了這麼多災難,後悔因為和秦天在一起,招惹上秦母這種毫無道理可講的野婦。

    如果沒有她自以為是的愛情,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她有爸爸媽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我看那秦母就是故意的,不然她怎麼就知道伯母會去買花?我看她是天天在你家門外蹲點,盯上你們家了!」柳飄飄憤憤道。

    這老婆子也就是沒讓她給碰著,要是她見著,非打得她娘從墳裡鑽出來都不認識她!

    「秦天那小子也真不是東西,知道有這麼個惹事的老娘,還不趕緊給送鄉下去,這不是明擺著縱容麼!」柳飄飄一想到今天還看到秦天甜甜蜜蜜的談情說愛,就替簡溪不值。

    「飄飄!」寵唯一低聲提醒了一下,這個時候,還替秦天幹什麼。

    「你拿眼橫我幹嘛,我就是替簡妞不平,這是出人命了,咱們得起訴那老東西!簡妞,你告訴我,你不會還對那臭男人餘情未了吧?」

    簡溪身子顫了一下,語氣聽不出情緒,「我跟他早就沒關係了。只是……我們沒有證據……」而且,現在她根本沒有精力去管那個瘋婆子。

    「這……」柳飄飄也犯難了,「要不我讓我哥找群人把那老婆子打一頓?總可以出口氣嘛。」

    「別胡亂出主意,簡溪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了,伯母一定不希望你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伯父還在醫院裡呢。」寵唯一和柳飄飄在這裡陪了她近一個星期,也不能每天都在這裡看著,「有什麼需要一定要跟我們說,知道嗎?」

    簡溪點點頭,不是她不說,而是沒臉說。怎麼有臉啊,說她心愛人的母親害死了她的母親?說她引狼入室,引了秦家一家進來,害的她家破人亡?

    簡溪送寵唯一和柳飄飄出去,一抬頭,便看到鐵門外一身黑衣的秦天。

    柳飄飄看見門外站著的男人,蹭蹭蹭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他媽的你還有臉來?你來幹什麼?怎麼不去陪你的新女朋友了?」

    秦天的目光投注在簡溪身上,即使是被柳飄飄打歪了臉,也沒有離開她。

    簡溪眼神閃了閃,與寵唯一道了別,便準備關門。

    「溪溪……」秦天叫住簡溪,臉上閃過怯懦,一步步向她走去。

    簡溪關門的手一頓,看著他,「你來幹什麼?」

    「我……」秦天舉了舉手中的花,白色的菊花,讓簡溪想起母親買回來的那盆蝴蝶蘭。

    「我來看看伯母……」秦天站在原地,卻沒有再向前走,因為他看到了簡溪眼裡的拒絕。

    「哼,真有那個心,怎麼不把你那殺人兇手老媽給押來?我看不是來弔唁的,而是來炫耀的吧,不知是誰前幾天還左擁右抱親親我我的,這會兒估計連老丈人都叫上了。什麼時候結婚啊,別忘了叫我們去喝喜酒。」柳飄飄就看不慣男人這副假仁假義,現在人死了才拿了把花過來,哼,還不是心虛來圖個安慰。

    真要有那個心,早登門道歉了,何必等到現在?

    「你走吧,我媽不希望看到你。」簡溪把門關上,隔著鐵門的柵欄看著秦天,「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弟弟被判了無期,我媽也為此賠上一條命,互不相欠了。」

    「簡溪——」秦天著急的上前走了幾步,扒住柵欄門,像是要從門裡擠過去,「簡溪,我們……這都不是我們的錯,不是嗎?我們是相愛的……」

    簡溪的腳步一滯,背對著秦天沒有回頭,飄悠悠的聲音從前方傳過來,她聽到自己說,「秦天,我求你,放過我,也放過我家人吧。我媽因為我所信賴的愛情,賠上一條命,我爸進了監獄,秦天,你還想怎樣?愛情?呵,我還愛得起麼……」

    秦天踉蹌了幾步,手指狠狠摳進鐵門裡,頭抵著鐵門,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上面。

    「惺惺作態!」柳飄飄不屑的哼了一聲。

    看著他們愛的艱苦卻甜蜜,又看著他們撕心裂肺的分離,唯一不想繼續看下去,拉著柳飄飄離開。

    靠著鐵門的秦天動了動,把花束放在門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快步走攔住唯一。

    「怎麼,想找打啊?」柳飄飄沖地上啐了一口,滿是鄙夷。

    秦天臉部肌肉抖了抖,任誰被這麼侮辱都不會無動於衷,只是,礙於簡溪,他忍住了內心的衝動。

    「唯一,擺脫你好好照顧溪溪。」秦天說的一臉誠懇,寵唯一只覺得反胃。這是幹什麼?玩深情裝念念不忘?

    「簡溪是我的好朋友,這個不需要你操心。不過,秦天,你要是真為簡溪好,就永遠都不要再糾纏她,好好帶你現在的女朋友,你知道,女人都是善妒的。」寵嘉嘉又尤為善妒加心狠手辣。

    給完忠告,唯一不想和他多待一秒,拉著柳飄飄離開。

    路上,柳飄飄還在憤憤然,要是她,她早就上去把秦天打個半殘了,還留他在那兒唧唧歪歪的假惺惺。

    「要我說,就該找人給秦家人點教訓嘗嘗,法律制裁不了她,咱們就自己解決!」

    「你想怎麼著?找人打斷秦母的一條腿還是一隻胳膊?」別說秦母那種撒潑戶,就說她那麼大年紀了,萬一給弄出人命呢。

    「我們找人教訓她,她又不知道是誰幹的,也讓她吃個啞巴虧嘗嘗。」柳飄飄眼露凶光道。

    「你別添亂,不管是誰幹的,她都會說成是簡溪做的,簡溪本來就夠艱難的了,那老太太再去鬧騰,她還不瘋了。」寵唯一到底想的比柳飄飄要多。

    其實,現在最好的就是秦天和簡溪井水不犯河水,讓時間來抹平一切。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是非來衡量,也不是所有的惡人都會食惡果。寵唯一向來不相信因果循環,卻知道,秦母的日子好過不了。

    失去了小兒子,恐怕現在大兒子對她也沒有好臉色,至於寵嘉嘉這個未來兒媳婦……

    寵唯一現在對這妮子還真拿不準,看來真是當初那一嚇,給嚇開竅了,竟然也會不動聲色地算計人了。

    回到家,見到寧非,寵唯一突然有些唏噓,如果她和寧非也遭遇家庭的阻撓,會不會也會重蹈簡溪和秦天的慘劇?

    「在想什麼?」寧非沖後面抱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臉頰親了親。

    「你……那天說訂婚……」寵唯一囁嚅道,「是真的嗎?」

    「你以為呢?」寧非把她轉過身來,讓她面對著自己,「唯一,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對你是很認真很認真的,不存在玩玩的心思。你於我,就是這輩子認定的人,不是好勝心作祟,也不是佔有慾逞能,我要你,是因為這裡,有你。」

    寧非拉著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唯一,你總是不相信我。」

    「我……」寵唯一啞口無言,寧非說的對,她不相信他,或者說,她不相信所謂的飄渺的愛情。

    愛情,就是人心,而世上最善變的就是人心。你永遠也不知道一個人下一秒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我……伯父對我有偏見。」寵唯一被寧非看得有些慌亂,她知道她對愛情沒有安全感,她害怕一旦交付真心,就賠了一切,如同母親一樣。

    「你是跟我結婚過日子,又不是跟他,你管他幹什麼。」寧非不甚在意的道。

    「可是……」想到秦天和簡溪,她覺得她現在就是秦天,無背景無地位的平民女。

    寧非見她一臉的糾結,狠狠刮了一下她秀氣的鼻頭,「胡亂想什麼,你跟我在一起,不會遇上任何阻撓。」

    「雖然你這腦瓜笨的可以,不過在選男人上還是聰明了一回。我不是秦天,更不是唯母是從的景修澤,別人的話,包括老頭子,都不會成為我們在一起的任何障礙。」寧非揉著她的小臉,給她捂得紅彤彤的,像極了熟透的紅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寧非也確實那麼做了。

    「誰笨了?」寵唯一炸毛。

    「沒事,笨我也要你。」寧非笑吟吟地看著她,「正好我也不希望咱們的孩子太過聰明,有你這樣的媽,正好可以中和一下。」

    「寧非?」寵唯一笑呵呵的看著他,小手親暱的挽上他的脖子,紅紅潤潤的唇瓣越來越近。

    寧非好整以暇的等著小丫頭自己送上嘴,突然耳朵一痛,一低頭,便看到寵唯一得逞的眼神。

    寵唯一拎著他的耳朵擰了一圈,「誰笨了?」

    「嗯?」寧非打著哈哈裝傻,「我只不過說要給我兒子找個傻媽咪,我有說過別的嗎?」

    寧非不知從哪變出一個紅絨盒子,遞到寵唯一面前,「打開。」

    「我又沒說要嫁給你。」寵唯一也傲嬌了一把。

    寧非不容分說的打開盒子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我有說過這是結婚戒指嗎?某人是有多恨嫁啊。」

    「你……」寵唯一狠狠的擰了他一把,又給這隻狐狸給繞進去了。

    「乖,要擰咱會床上去擰,你想擰哪兒就擰哪兒。」寧非頗為邪惡的向下瞟了一眼,拿著寵唯一戴著戒指的小手輕輕的摩挲著,終於把這丫頭給套住了,趕明兒他是不是應該找人定制一副腳鏈。一想到寵唯一白嫩嫩的小腳上套著亮閃閃的鏈兒,他就莫名的興奮。

    因為顧及著她這幾天陪著簡溪肯定沒休息好,寧非也不捨得折騰她,壓著她搓磨了會兒就由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在寵唯一的要求下,寧非還是安排了一頓家庭聚餐。

    寧傲天對兒子那自然是一肚子氣,這幾個月來,整天不著家不說,還對他愛理不理的,簡直是不把他這個老子放在眼裡。

    今天請他來,你聽聽他說的什麼?他說:「我要訂婚了,您老別急著發表自己意見,我就是跟您吱個聲透個氣,別到時候你兒子都結婚了,你這當爹的不知道被人笑話。至於你的想法,你不用跟我說,我日子都選好了,不會改,也改不了!」

    瞧瞧,這就是他做兒子的態度?

    「還是那個姑娘?」寧傲天對寵唯一的印象不可謂不深,就是因為她那齣戲,他和寵康國的關係不說是交惡,卻是沒之前熱絡了。

    寧非點頭,表示承認。

    「寵家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寧傲天帶了些不悅。

    「前妻的女兒。」寧非覺得唯一的身份還是要說清楚的,不然到時候鬧了烏龍,說不定還會給唯一帶來難堪。

    「我寧家人是娶不上媳婦了還是怎麼著?怎麼就認準寵家閨女了?」寧非的婚事,他倒是沒想怎麼干涉,不過,說出去可是不好聽。

    先是跟寵嘉嘉訂婚,雖然沒有舉辦訂婚儀式,可是那公告可是發了。現在又要跟寵家另一個女兒訂婚。這讓人家看看,還以為他寧家離了寵家女人不行呢。

    「我說了,你贊同也好,反對也好,都裝在肚子裡,你也別跟我說教,你自己的婚姻就是一場失敗,所以,你沒資格反對我的決定。」眼見寧傲天要發火,寧非摸了摸鼻子,他原意不是給小傢伙鋪路的麼,怎麼把老頭子給惹急了。他可不能讓老頭子給唯一臉色看。

    寧非給父親倒了一杯茶,說道,「其實,關鍵不在於唯一姓什麼,關鍵在於,那個女人的寶貝兒子也喜歡唯一。你兒子娶了她兒子的心愛之人,你不覺得很痛快嗎?」

    寧傲天剛要說話,寧非打斷他,「不要跟我說你不在乎,有哪個男人會不在乎自己老婆明目張膽的出軌戴綠帽子,老頭,承認吧,你恨死了那對狗男女。」

    寧傲天緊繃的肌肉顫了顫,臉上的陰鬱散了些,「先帶來瞧瞧。」

    寧非打了一個響指,這是同意了。他就知道老頭子一直對那女人的出軌耿耿於懷,只不過為了面子,臉上表現出不在乎罷了。

    「到時候我會給狗男女一家子送請帖。」寧非出門前說道。

    寧傲天在後面吼道,「死小子,那是你媽!」

    寧非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我媽早在生下我的時候就死了。」

    那樣拋子棄夫的媽,要了幹什麼?不如沒有。

    寵唯一和母親倪詩顏趕來的時候,寧非已經在酒店外面等著了。

    「你爸來了?」倪詩顏有些不好意思,怎麼能讓人家等呢。

    「我們父子倆說了說貼心話,媽我扶你。」寧非那叫一個體貼孝順,寵唯一很自覺地給他讓了位置,衝著寧非撇嘴,馬屁精。

    上了二樓包廂雅座,令寧非沒想到的是,寧傲天竟然等在門口,「爸你……」

    寧傲天瞅都沒瞅一眼,笑吟吟的迎上去,「親家來了。」

    寵唯一狐疑的看著寧非,寧非也是摸不著頭腦,老頭子這轉換也太快了吧。

    「伯父。」唯一乖巧的喊了一聲。

    寧傲天一臉慈祥的拍拍寵唯一的手,招呼著兩人進去。

    「你爸同意了?」進門之前,寵唯一問道。

    寧非聳肩,他問誰去?他出門前,他還是一副不甘不願的。

    這頓飯吃得簡直是其樂融融,寧傲天連祖傳玉鐲子都拿出來了,「來,以後你就是我寧家人了。」這話怎麼聽著像是拐賣人口啊,寧非看著那玉鐲子,嘴角抽搐。

    「愣著幹什麼,敢不敢緊給你岳母倒茶。」寧傲天踢了踢寧非。

    寧非慌忙站起來給倪詩顏倒茶,他今天是被老頭子給整了個措手不及,本來以為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哪想到這老頭子比自己娶媳婦還樂呵。

    「伯父,上次……真是對不起。」寵唯一為上次的事情道歉。

    沒想到寧傲天臉色一沉,唯一以為他要發火,忙擺了副乖巧的甘願受罰的樣子,就聽寧傲天開口,「伯父伯父的,你這是要跟我劃清關係?現在了還叫伯父?」

    寵唯一一愣,立刻轉過彎來,甜甜的喚了聲爸。

    寧傲天笑呵呵的應著,拉著倪詩顏的手感慨,「我一直想要個女兒,哪想到生了個小子出來,如今總算是如願了,兒媳婦就算是我半個女兒。唯一啊,到時候這小子要是敢欺負你,你跟爸說,爸教訓他。」

    「喂,老頭子,你這是在賣兒子。」寧非不悅道。

    「死小子,沒大沒小。」寧傲天瞪了他一眼,親家還在呢,讓他這個做家長的怎麼樹立威信,「親家啊,我家講究民主,這孩子自小胡亂慣了,還得唯一好好管管他。」

    「寧非是個好孩子,我家唯一能找了他這麼好的男朋友才是修來的福氣。」倪詩顏客氣道。

    「哪裡哪裡,是寧非這小子八輩子修來的福,也就唯一不嫌棄他收了他,不然他還不知道要打光棍到什麼時候呢。」寧傲天笑道。

    「是唯一運氣好,寧非這樣好的孩子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倪詩顏讚不絕口的誇讚著。

    「老頭子!」

    「媽!」

    寧非和寵唯一齊聲喝道,這是賣女兒兒子的節奏嗎?這明誇暗扁的,看來他倆只能湊一對了。

    一頓飯快快樂樂的吃完,寧非把寧傲天送進車裡,也跟著擠進去,「咱家哪來的什麼傳家寶鐲子?」

    「我買的不行?從你這輩它就是傳家寶了。」寧傲天不容置疑道。

    寧非扶額,薑還是老得辣啊,他被老頭子給耍了。老頭子是早就打算接受唯一了,他還在那耍狠似的表明自己的強硬態度。

    「你……真同意我們在一塊?」寧非不放心問道,他懷疑老頭子是不是今天抽風,等抽過去就反悔了。

    「你要是能讓那丫頭生個娃娃,現在結婚都行。」寧傲天說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們倆那天那齣戲?再說,丫頭那齣戲是給咱們家拉回了理兒,這麼聰明護短的媳婦兒,我為什麼不要?」

    得,老頭子早就看出來他倆的把戲了。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也就不用跟你報備了,我不在家就是在我岳母那兒,你也不用讓秘書一個電話接一個的cao我。」寧非下了車,準備關上車門。

    「死小子,有了丈母娘就忘了你老爹!」寧傲天紛紛罵道。

    看著父親的車開走,寧非才上樓,想到剛才的家庭會晤,有些好笑的搖頭。

    回到樓上的時候,寵唯一沒在包廂裡,手機裡有一條短信,是陪著母親去洗手間了。

    寵唯一無聊的在走廊上來來回回走著,突然看到寵嘉嘉從樓下上來,熟練的推開一個包廂進去。

    好奇心促使她跟了過去,包廂門沒關嚴實,能看到裡面坐了六個人。

    沈丹芝和寵康國她認識,對面坐著的……秦天,他身邊坐了一對夫婦。看樣子,應該是秦天的父母。

    喲,也見父母了?

    寵唯一有些譏諷的想到。

    秦母的大嗓門毫不費勁的傳到走廊上,更證明了寵唯一的猜測。

    貌似也是在商量婚事,秦母一開始還畏畏縮縮,見對方沒說什麼,便開始提意見。當然,沈丹芝說一句,她就又變回畏畏縮縮的樣子。

    沈丹芝唬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倒是寵嘉嘉一直扮演著乖乖女的角色,雖然,寵唯一從門縫裡能夠清晰的看到她鄙夷的神色。

    寵唯一對他們的婚事不感興趣,正要離開,便聽到寵康國說道:「秦天,現在簡氏群龍無首,正是下手的大好時機,我把這麼重要的任務給你,相信你一定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那邊秦天悶悶的應了聲。

    哼,原來啊原來,她就說以寵康國唯利是圖的個性,怎麼會同意寵嘉嘉找秦天這麼個沒背景沒錢財的男朋友,原來是另有所圖。

    秦天曾經是簡爸爸培養的接班人選,對簡氏,自然是再熟悉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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