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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4唯一,我回來了 文 / 搖情月

    094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可是,寵唯一不知道寧非為何會突然臉黑的跟閻王似的。

    就算是看到自己在和王梅艷聯繫,他也用不著跟挖了他家祖墳似的仇視著她吧?

    「喂,你幹嘛呢,你那是什麼眼神兒,把手機還給我!」寵唯一挺挺胸脯,表示自己絲毫不懼怕他的閻王臉。

    寧非睨了她一眼,剛要翻看其他短信,又有短信進來,仍然是那個署名為『我喜歡你』的人。

    手指滑動著點開,洋洋灑灑的寫著對方的心情:寵兒,我終於到你生活的城市了,在你所在的城市裡,連空氣都無比的香甜,寵兒,我想見你。

    寵唯一一臉疑惑,只見寧非的臉比剛才更沉了一分,兩頰的肌肉緊緊繃起,目光中透著陰寒。

    「你那麼看著我幹什麼,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似的。」寵唯一被寧非盯得渾身不自在,她撇撇嘴,不屑的瞪視回去。

    寧非捏著手機的手青筋暴突,這叫沒做對不起他的事兒?那什麼叫對不起他?人都快給領到家裡來了,還給他裝無辜!

    「喂,你看夠了沒有啊,看夠了還給我!」寵唯一想著,既然寧非已經看到了,她就和他說了就是了。本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只不過,從一開始,寧非就不讓她插手王梅艷和喬院長夫妻倆的事兒,她是怕他生氣,才沒告訴他。

    寧非的視線回到手機上,看看,這語氣,這稱呼,兩人早不知暗度陳倉,眉來眼去多久了。想起初次見寵唯一時,她那套心口不一的本事,寧非深深的覺得,自己得防一防這丫頭。

    雖說他有自信這丫頭已經愛上自己了,可是,誰能保證她會不會脫線的在認識到自己的真心前去嫁給別的男人?

    再者,他寧非也不允許有男人覬覦他的女人,更不允許他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瞧瞧這名字起得,還叫什麼『我喜歡你』,名字都起得這麼曖昧,這不擺明就是出來欺騙無知少女。

    這時,手機又叮的響起來。寧非蹙眉,這廝還沒完沒了了!不耐煩的點開,依舊是那個曖昧名字的短信,只三個字:可以嗎?

    許是覺得他上個短信太過突兀,想了想才又發了一條詢問句式的短信。

    可是,看在寧非眼裡,就是這個男人已經興奮的語無倫次了,並且還是因為要見他的女人而興奮的語無倫次!

    「寧非……」寵唯一試探著喚了聲,她懷疑,他要是再這樣橫眉冷對下去,會不會把自己給凍僵了。

    寧非冷冷一眼掃過去,寵唯一自知理虧,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怕你生氣才瞞著你的嗎。」

    寧非掃了她一眼,輕哼一聲,「怕我生氣?你也知道我會生氣?」

    還算她有良心,哼!

    寵唯一原本以為,自己服個軟,這事兒也就算過去了,可沒想到,這丫還蹬鼻子上臉了,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寧非你吆喝什麼,我就是瞞著你怎麼了?我還沒有自由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她從他把手機給搶過去,就一直按捺著自己的脾氣不發作。見他臉色不好,她也軟了脾氣,可是他呢?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寧非眉毛一豎,「寵唯一,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怎麼了?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了?寧非我告訴你,你,在我寵唯一眼裡,什麼都不是!還不如北街一個要飯的!」要飯的還知道等主人家點頭同意,他才能吃施捨的飯菜呢。他寧非倒好,二話不說奪走她手機不算,還目光、語言攻擊輪番上陣,感情她是他圈養的寵兒還是奴僕?

    她受夠了他的高傲自大,處處顯示著自己高人一等的優越。從小,她就要受寵嘉嘉有意無意的擠壓,本以為長大了,就可以直起腰板兒了,卻又遇上了個比寵嘉嘉還高傲的寧非。

    兩個人的爭吵引起了倪詩顏的注意,她有些著急的轉過身子,擔心的望向這邊。

    寧非甩了甩手走過去,把寵唯一的手機交到倪詩顏手裡,「媽,我和唯一談談,您別擔心。」

    這招兒可毒了,寧非什麼也不說,只把手機交給倪詩顏讓她自己看,孰是孰非,一清二楚。

    寵唯一不知道寧非跟母親說了什麼,就見母親看向她的眼神裡帶著失望,她還沒來得及問,就被寧非給拽走了。

    「喂,你到底想幹什麼?」寵唯一怒了,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寧非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我不叫喂!」

    「你……那你有話就趕緊說,說完了我還得回去陪媽媽。」寵唯一有些不高興,傲氣什麼啊,還不是出身優越,有個有錢老爸,雖然說,她也有個有錢老爹,唉,算了,不提這茬兒。

    「寵唯一是不是我太慣著你了,啊?」寧非一把把她推到地上。背後是傾斜六十度的山坡,寵唯一不防,倒退了好幾步,左腳絆右腳,噗通一聲後仰過去。

    「寧非你想死啊!」寵唯一揉著自己的腦袋,這要是有塊石頭什麼的,今天她還不得給開瓢了。

    「死丫頭,你給我把嘴閉上!」有時候,真真是恨極了這張嘴!恨不得找跟針給她縫上。

    「你讓我閉上我就閉……唔……」寵唯一奮力推拒著突然壓下來的胸膛,左右搖擺著腦袋,想要擺脫唇上的侵犯。見那張好看的唇微微勾起唇角,她張嘴狠狠咬上去,尖利的小牙齒刺入薄唇。

    「嘶——」寧非抬起頭,卻沒有放開對她的鉗制,「你屬狗的?」

    「是啊,我是一條瘋狗,趕緊去打狂犬疫苗!」寵唯一恨死了這男女天生的強弱之分,現在,她就如一隻貓爪下的小麻雀,悲催的被玩弄著。內心的好鬥因子被激發,寵唯一對著寧非呲呲牙,「再惹我我咬死你!」

    寧非伸舌舔去唇上的血,腥甜裡帶著屬於她的味道。寵唯一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她怎麼覺得她又有咬他的衝動了,嗓子又乾又癢,眼睛跟著那條舌轉啊轉,真想再咬一口嘗嘗啊。

    寵唯一被自己內心的真實獨白嚇得一個激靈,臉上有細微的氣流拂過,她驀然回神,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精緻的皮膚,讓她這個女人嫉妒的恨不得給他種上麻子,深邃的眸子一順不順的盯著她,筆挺的鼻樑正對著她秀氣的小鼻頭,最最要人命的是,那沾染過血液的唇就在她的唇邊,只要她稍微一動,就能碰到那柔軟彈性的唇瓣,那上面,還有她像烙印一樣的牙印。

    寵唯一下意識的舔舔唇,大腦有些漿糊。

    寧非微微勾起的唇角加深了弧度,攬著她腰身的手有意無意的摩挲著,手指攀爬到她尾椎骨處,輕輕一按,懷中的人兒如被抽了筋骨般軟了下來。他們的第一次,他就知道,那裡是她的死穴。

    「咳咳,你……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幹什麼?」寵唯一清了清嗓子,努力忽視背後作亂的大手。天知道,那裡就算是輕輕一碰,她就會酸麻的難受,可偏偏這種感覺又跟會上癮似的,食髓知味。

    「是你想幹什麼?」寧非挑了挑眉,下巴點了點她不知何時溜進他衣服內的手。

    「我……我這是趨利避害的本能反應,天冷了,它自然願意往暖和的地方鑽。」寵唯一臉不紅心不臊的收回手,為了表示自己對寧非絕無非分之想,還特意把手在她西裝上擦了擦,表示自己的不情願。

    「是麼?」寧非戲謔出聲,一手扔在她尾椎骨處徘徊,另一隻手空出來握住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胸口處,冰涼的手指觸到溫熱的肌膚,讓寵唯一冷得一個哆嗦,如過了電般。

    「這兒也很暖和,它怎麼不往這裡鑽?」寧非用力按住她反抗的小手,讓她的小手緊貼著她自己的胸口,似笑非笑的勾唇,「嗯?」

    「你……你……」寵唯一想要把手抽出來,可是,那手就像是重石一般壓在她胸口,她壓一分,他便重一分,到頭來,反到是貼的越來越緊。本來兩個人這一折騰就衣衫不整,若是有人呢過來,保準能看出這是在幹什麼。而現在,她又被寧非強迫著摸自己的胸口,這,這不是自蔚(慰)是什麼!還是在隨時會有人來的室外!

    「你管它往哪兒鑽,它摸了你一下,你不也摸回來了嗎,咱倆兩清,起開,老娘沒閒工夫跟你磨嘰!」寵唯一無恥的說道。

    寧非簡直要氣笑了,這種邏輯她也能說出來。

    「既然你這麼講究公平,那咱就公平一點。剛才,它……」寧非指了指她的手,頓了頓,說道,「是緊貼著我的皮膚摸的,因為它吸走了我不少熱量,讓我很冷,所以,為公平起見,我也應該從你身上吸取相應的熱量。而現在,是你自己在吸取自己的熱量,不是我,所以……」

    「你休想!」寵唯一雙手環胸,無奈也把寧非的手給環了進去,那樣子,好像是她抱著寧非的手臂不要他走似的。

    「你又不是雛兒,我也不是第一次摸,你裝什麼貞潔烈女。」寧非撩起眼皮睨了她一眼,一臉的瞧不上。

    「我願意裝,你管得著麼你!」憑什麼啊,她就是不給,再說,他另一隻手在放在她屁股上呢,想到這個,寵唯一不自在的扭了扭腰,想要離開那隻大手的掌控,又有些貪戀那酸麻的感覺。

    「寵唯一你再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打得你下不了床!」什麼叫你管得著?這是在著急忙慌的跟他劃清界限?

    寵唯一本想頂一句嘴說不信,可是,一抬頭,就撞上寧非那不信你試試的目光,立刻蔫了下去。

    「寵唯一,看來真是我太寵著你了,你說說,今天到底是誰的錯?嗯?」要是依著他以前的性子,生氣了,哪還會去學著控制,早就無所顧忌的發洩一通,更不會去想會不會傷到什麼人。

    「我一開始跟你道歉了,是你陰陽怪氣的,你別賴我!」想想,好像她是有點恃寵而驕,若是擱在假扮清純勾搭寧非那會兒,她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跟他對著幹。

    好,挺本事,還怪他陰陽怪氣,他沒揪著她去把那男人給找出來剁了就已經很給她面子了!

    「你不覺得你該解釋解釋?」寧非耐著性子提醒她。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寵唯一彆扭的說道,她雖然沒有雄厚的家底,也是有傲性兒的好不好,她已經承認錯誤了。

    寧非哼了一聲,尾音拖得很長,聽得寵唯一寒顫陣陣,「我都說了是怕你生氣才瞞著你的嘛,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王姐來往,可是她現在那樣,我當時又在身邊,我不能一走了之是不是?」

    寵唯一說著偷偷抬眼去看寧非,她要先發制人不是。

    寧非眉毛一蹙,這是哪兒跟哪兒?

    「王姐是誰?」寧非一時半會兒想不起還有王梅艷這號人,更想不到寵唯一會再次跟她扯上關係。

    寵唯一咯登一下,怎麼,他們說的不是一件事兒?

    她趕緊打著哈哈想要矇混過去,「呵呵,我還以為你是氣我老往外跑不照顧咱媽呢。」

    瞧瞧這小嘴兒,現在倒是承認是咱媽了。

    可寧非哪是那麼好糊弄的,傾身壓上去,探進她衣服裡的手微微撐起,讓帶著涼意的枯草葉子毛癢癢地撓著她細嫩敏感的肌膚,一面,在她面前挑逗著,舌尖兒若有似無的在她耳後刷一下,蠱惑得低音響起,「乖乖說實話。」

    寵唯一眨巴著大眼睛,喉嚨滾動一下,丫丫的,竟然色誘,太不人道了。

    「嗯?」遊走在她脊樑上的大手惡意地按了按,拽了跟小草兒在她身上搔癢著。

    寵唯一癢地咯咯直笑,蜷縮了身子往他懷裡鑽,「別…。你別咯咯……鬆手,鬆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寧非托著她坐起來,給她摘去頭髮上的草葉兒,見寵唯一眼珠兒轉呀轉,又想耍鬼主意,狠狠擰了她一把,「別想矇混過關!」

    今天的賬,得一個一個好好跟她算算。

    寵唯一無奈,值得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說完,特別小心的抬眼去看寧非,還特別心虛的加了一句,「你沒問,我就沒說……」

    寧非盯她一眼,他問了她這不也沒心甘情願的說!

    「在自己力所能及範圍之內管管可以。」寧非沉聲說道。

    「唔。」寵唯一還算乖巧,聽話的點點頭。

    「好了,咱們來算下一筆賬。」什麼王梅艷還是喬芸的,他現在顧不得,他可是還記得有個自稱是『我喜歡你』的人覬覦著他的女人呢。

    「還有什麼啊,應該是我跟你算賬了好不好,你無緣無故搶我手機,還偷看我短信,寧非,你自己也該反思反思。」寵唯一不高興了,她都態度良好的認錯了,他還揪著她不放。

    寧非看著她,眼神裡帶著壓迫的氣勢,寵唯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兩人正互不相讓,倪詩顏找來了,好在兩人的衣服還算齊整。

    「媽……」寵唯一剛喚了一句,倪詩顏就冷著個臉把手機摔給她,「別叫我媽!」

    「媽,你在怎麼了?」寵唯一不明就裡,隨手拿起手機,看到上面打開的幾條短信,臉色一變,「媽,你怎麼看我短信呢?」

    「是,我不看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本事呢!」倪詩顏氣啊,寧非多好一孩子,她都不知道珍惜。剛才,她看了短信後,知道寧非因為什麼生氣,就有些擔心。在外面等得急了,怕寧非對唯一不好,才趕過來的。結果,過來一看,人家寧非好脾氣的抱著她女兒哄著呢。女兒倒是好,一上來就是冷冰冰的質問。

    「媽,你說什麼呢?」寵唯一難以接受的是母親竟然站在外人那邊。

    「我說什麼不重要,好好想想怎麼跟寧非解釋!」倪詩顏恨恨的戳了唯一腦門兒一下,慢慢地走遠。

    「我……」寵唯一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有什麼好解釋的,她跟寧非又沒怎麼樣。再說,寧非剛才不是也懲罰她了麼。

    「看看,看什麼看,走了!」寵唯一憤憤的站起來,還沒站穩,就被寧非給拽下去,「不打算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你們不都給我定罪了嗎?」她說寧非怎麼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感情是以為她給他帶了綠帽子嗎?

    啊呸!什麼綠帽子,兩人八字還沒一撇呢。

    她就搞不懂了,寧非怎麼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來管她。

    「寵唯一!」寧非的語氣裡夾了怒意。

    「ok,我們是在網上認識的,然後聊得投機就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然後他想見我,就這樣,滿意了吧?」寵唯一吧啦吧啦機關鎗似的嗆完。

    「然後呢?」寧非覺得女人的臉變得真的比翻書還快,剛才還好好的,這不,又請轉雷陣雨了。

    「什麼然後不然後的,你還管我交朋友啊!」寵唯一現在就是一枚小炮彈,誰跟惹她,她炸誰。

    寧非知道要是他不讓她去見面的話,這丫頭肯定會頂風直上,非要去,索性他一揚手,把那款盡職盡責的諾基亞給扔進湖裡。

    「喂你……」

    「你再喂喂喂,信不信我把你給扔進去!」寧非威脅道,「手機那麼舊拿出來丟人,我的女人怎能麼用那麼老舊的手機,重新給你換一部。」

    「我自己喜歡不行嗎?」寵唯一跑到湖邊,眼巴巴的看著湖心漾開一圈圈的漣漪,那款堅硬如磚頭的諾基亞早沉到了湖底。

    「喜歡也不行。寵唯一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只能喜歡我,不喜歡也得喜歡!」寧非拽著她後衣領子不顧她反對,強硬的拽走。

    這下子,兩個人算是徹底鬧僵了。

    盛世尊享——

    拉著窗簾的房間異常陰暗,男人放下手中的檔案信息,拇指在照片上摩挲著,「她都在這兒做什麼?」

    經理閆陸畢恭畢敬地站在身後,眼皮微垂,「少爺,她之前管理貴賓樓層的衛生間清掃,後來才轉去前面。」

    被成為少爺的男人掃了一眼手邊的手機,安靜黑暗的屏幕沒有任何他所期待的反應。

    「把那盤錄像放給我看看。」男人雙腿交疊著放在茶几上,姿態恣意的靠在沙發上。

    「是。」經理走出門去,沒幾分鐘便走了回來,手裡多了一個光盤。

    光盤插進電腦,屏幕上立刻顯現出一個裝潢奢華的房間來,房間裡,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一個女人依偎在年輕男人的身邊,而另一個男人,正是少爺身後的經理閆陸。

    男人按了快進,把畫面定格在女人轉過身的那剎那,「你先出去。」

    「是,少爺。」閆陸禮貌的鞠了一躬,帶著人走出去,輕輕關上門。

    房間裡,男人站起來,緩緩走到屏幕前,手指落在屏幕上那張俏然的小臉上,「唯一,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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