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64打一棒給個甜棗? 文 / 搖情月
柳飄飄身上有多處輕傷,下面的傷更是不用說,簡直慘不忍睹,由於肌膚受傷面積嚴重,她現在連衣服都不能穿。布料碰到肌膚就會疼,還會出現過敏的情況,至於艾滋病要等三個月後才能查。
寵唯一聽著醫生解說柳飄飄現在的情況,整個人都在發抖,醫生說,因為這次事件,柳飄飄可能會不孕。因為這次的輪女幹事件很可能會讓她產生免疫因素,對男性米青子產生抗體,而且柳飄飄的子宮也受到很大創傷。
送走醫生,寵唯一推門進去,**著身體躺在床上的柳飄飄忙拉了被子把自己遮掩起來。唯一盡量讓自己的變得輕鬆,「就你那身材,我都看了不做多少遍了,有什麼好藏的。」
看表面,柳飄飄精神還不錯,她身上纏了幾圈繃帶,勉強能把重點部位擋住,見是寵唯一,掀了被子坐在床上,「老娘這身子是給老娘男人看的,讓你看便宜你了。」
「是啊,我賺了個大便宜,賠你一個怎麼樣?」寵唯一感覺眼角瑟瑟的難受,柳飄飄越是裝的沒事兒人似的,她知道她心裡越難受。她知道她是怕她自責難過,才強撐起小臉面對她。
「賠?怎麼賠?就你那小身板兒,抵的上我的大胸……」柳飄飄習慣的挺了挺胸膛,左胸口牽引著的疼痛讓她記起那屈辱殘酷的時刻,胸口上包紮的繃帶提醒著她,她被多個男人輪女干,她被寵嘉嘉那個女人害的體無完膚,還差點害了唯一。
柳飄飄的聲音戛然而止,寵唯一眼神一暗,她迅速的掩飾過去,掛上笑臉,「柳飄飄你敢嫌棄老娘?既然你這麼嫌棄,老娘的大禮就不送了!」
柳飄飄看了看自己不對稱的胸部,笑得頗為牽強,「你看我這都被繃帶綁成飛機場了,哪敢嫌棄咱們的小翹妹呢,來來,翹唯一,趕緊給老娘發禮品,要是老娘不滿意,就一巴掌把你排成紙片人兒。」
「嘁,你不要高興地再次負傷才好。」寵唯一趴在柳飄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柳飄飄大叫一聲,一巴掌拍在寵唯一臉上,「你說真的?我哥真的出來了?唯一你沒騙我吧?哎喲你真是我的小福星,你……哎我說,你臉怎麼了?」
「柳飄飄你可以再無恥些麼?」寵唯一吼回去,眼裡笑出了淚,她終於看到她發自真心的笑容,這個笑容不同於和她聊天時的牽起嘴角,不同於在她面前強壯無所謂,她就知道這傻妞兒記掛著她哥哥柳戰。
高興過了,柳飄飄一臉擔憂,「你沒告訴那頭蠻牛我受傷的事兒吧?千萬要瞞住了,不然他剛出來肯定又得進去,還有我爸那邊,老頭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瞞著呢,你什麼也別想,好好養傷,等好了咱們繼續去勾遍天下美男。」寵唯一對柳叔說柳飄飄因為工作出色,被飯店派出去學習去了,倒是柳戰那一關不好過,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要好好養傷知道嗎?」寵唯一見病房外,寧非對她點了點頭,便囑咐柳飄飄,「別不當回事兒,你床底藏得麻辣螺螄趁早給我丟垃圾桶裡。」
「靠,你什麼鼻子,這也能聞到。」柳飄飄不好意思的咧咧嘴,這可是她趁著醫生不注意,買通了一個病人家屬幫著帶的,她昨天就想吃來著,誰知道讓寵嘉嘉給綁了去。
綁就綁吧,還讓她可能染上艾滋病,萬一她要是沒幾年活頭了,她別的過不了癮,還不能過過嘴癮?
寵唯一給了她一個你傻的眼神兒,這麼大味兒,誰聞不著?
她從柳飄飄奪了袋子,拿出一個給她,「饞了就舔兩口,剩下的我拿走了。」
「寵唯一你個小人,我都是病號了你還搶我東西吃。」她在醫院都要無聊死了,要是東西也不能吃,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寵唯一把螺螄上的辣椒摸在柳飄飄還沒長好的嘴角,惹得她哇哇大叫,不吃點苦頭,這丫頭就不長記性,「不想當裂唇就給我忍住了,也不看看你這一身的傷,能吃這東西麼?」
「姐都平胸了,說不定被寵嘉嘉那賤人給踢成乳腺癌了,你還不讓我咬兩口東西撒撒氣?你這是要憋死我的節奏啊,寵唯一,你個沒良心的,老娘要是憋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柳飄飄還真是個沒記性的,嘴角裂成那樣了,也堵不住她說話,明明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抽著冷氣,卻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見寵唯一沒理她,柳飄飄繼續跟寵唯一講解她吃螺螄的用意所在,「唯一,你看,這螺螄你一吮一吸,是不是很像吃寵嘉嘉的肉,喝她的血?最後在嘎崩一下咬碎,簡直大快人心。」
「柳飄飄你沒救了,乖乖躺在床上幻想吧,你丫的趁現在好好用用腦子,別只顧著胸部。該圓的總會圓回來的。」寵唯一把柳飄飄手中的僅剩的一個螺螄奪過來,拿著她沒收的戰利品揚長而去。
出了病房,寵唯一無力的靠在牆上,手中那包沒什麼份量的螺螄幾乎拿不住要掉在地上。
寧非上前擁住她,帶著她離開。
同樣,病房中,柳飄飄用手按著咧開的嘴角收起笑容,眼中的神采潰散,目光空洞呆滯的盯著某個方向,纏著繃帶的手緊緊握住,傷口崩開,繃帶上伸出血跡。
寵唯一跟著寧非走出醫院,手裡拿了一個袋子。
「什麼東西?」寧非給她打開車門,從昨晚到現在,她沒一會兒停歇。
「我讓醫生提取的證據,還有開的驗傷證明。」當時,在車上,醫生問要不要保留提取液時,寵唯一在當時沒說,是怕柳飄飄難過,到醫院後,她親自找醫生要了一切可以做證據的資料。
「唯一,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憋得這麼累,你可以把你所有的情緒發洩出來。」寧非心疼的摸著她的臉,親眼看著她一整夜像個陀螺一樣轉,不敢停歇,不願意停歇,他知道她心中的苦,他不想只是看著,他想分擔。
寵唯一斂下眼瞼,靜默了一會兒,抬起眼,光彩四射,「我沒事兒,這會兒,我必須保持鎮定,不然……不然飄飄還能靠誰?」
「你想靠法律解決?」可能麼?先不說走法律程序要多久,就說寵康國的背景,要治寵嘉嘉的罪恐怕沒那麼容易。
再說,國家法律漏洞太多,柳飄飄的妓女身份又很尷尬,要想打贏,真的不容易。
就算是打贏了又能怎麼樣?解氣?一點也不解氣。
「我還可以讓寵康國身敗名裂!」什麼父親不父親,什麼親情血緣,只要寵康國包庇寵嘉嘉,她就算拼上命也要寵康國那一家四口寵唯一過街老鼠。
寧非摸著她的發頂,有時候,他的唯一就是這樣澄澈,她可以為了朋友大義滅親,可他卻知道她對親情是多麼的渴望,到時候,最受傷的,還是她自己。
「我現在帶你去做你最想做的事,怎麼樣?」寧非有些得意的說道。
寵唯一瞟了他一眼,沒理他。他怎麼知道她想幹嘛,他知道她現在想殺了寵嘉嘉?他還真能幫她殺了寵嘉嘉?
嘁,甜言蜜語還真是越說越溜了。
寧非車子開的很穩,甚至可以說有些緩慢,在平穩如床的車上,緊張疲憊了一夜的唯一昏昏欲睡,可她一閉眼,就是柳飄飄那傷痕纍纍的身體,渾身冷汗的睜開眼,便看到眼前熟悉的宅院。
「你帶我到這兒幹什麼?」這不是來拉仇恨的麼,現在她恨不得立刻衝進去砍了寵嘉嘉。
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寵唯一衝進寵宅後,突然後知後覺,寵家外面站著的那排黑西裝竟然沒攔著她?
話說,以前在寵家也沒見什麼保鏢,今天怎麼還有黑衣人列隊在門口,看來寵嘉嘉也是知道自己闖了禍了,才搞這麼大排場。
寧非緊隨其後,對門口的黑西裝點了下頭,黑西裝心領會神,把寵宅把守起來。
寧非進去的時候,看到寵唯一正和寵康國對峙,「叫寵嘉嘉給我滾下來!」
「寵唯一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嘉嘉又怎麼惹著你了?前兩天你和那個什麼下三濫的女人一塊兒把嘉嘉打了,我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自己跑上門來喊打喊罵的,你就這個教養?」寵康國覺得自己這一天的好心情全被這個女兒給破壞了。
他就不明白,他生的一雙兒女都那麼懂事,怎麼到寵唯一這兒就事事跟他對著幹,簡直是他的剋星。
果然是什麼樣的媽教出什麼樣的孩子來。當時寵唯一還小的時候,打架逃課,抽煙喝酒洋洋沾了,他要嚴加管教,倪詩顏攔著,你看看,這是教出來的什麼孩子?哪有敢跟老爸叫板的?
寵唯一瞥了寵康國一眼,冷嗤一聲,「別跟我談什麼教養,你有那個精力先教育教育你的好女兒。」
寵唯一不想跟他廢話,說什麼?不管怎麼說,寵嘉嘉在寵康國眼裡就是純潔如公主,而她就是那個黑心的惡魔。
反正也沒人當她是好人,她何不幹一些壞人該做的事兒?
寵康國見寵唯一氣勢洶洶的上了樓,非常擔心寵嘉嘉,便想上前阻攔,可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黑衣人攔在他面前。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你這是私闖民宅!」寵康國推著面前的兩堵人牆,想要繞過去,可那兩個人如牛皮糖一樣,他向哪兒走,他們便堵在那個方向。
「你們想幹什麼?想綁架嗎?我告訴你們,你們是違法的,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寵康國拿出手機威脅著要打電話。
客廳裡響起腳步聲,寧非不緊不慢耳朵走進來,對黑衣人遞了個顏色,黑衣人不容分說的搶下寵康國的電話,利落的摔在地上。
「你……寧非你這是幹什麼?」寵康國以為是他那個不孝女糾結了他的死對頭來,沒想到竟然是寧非。
「請伯父看場好戲,伯父別急,坐下來慢慢看。」寧非一臉從容淡定,好像真是來看戲的。
他話音剛落,樓上便傳出殺豬般的叫聲。
「寵唯一你個賤人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這是寵嘉嘉的聲音,聽那語氣,好像還沒睡醒,讓寵唯一從床上給拽了起來。
寵康國一聽寵嘉嘉的叫喊,便知道寵唯一又欺負他的寶貝女兒了。過分,簡直是太過分了,孩子間的小打小鬧他可以忍受,這次,竟然直接帶人找上家門來了,還帶了打手,「寵唯一你給我滾下來,你有對嘉嘉怎麼了?你敢對嘉嘉動手別怪我不念父女情誼!」
前兩天他看到寵嘉嘉一臉傷的回家,便氣不過,想要去找寵唯一理論,是嘉嘉聽話,心善,不想跟寵唯一一般見識,攔下了他。今天倒好,寵唯一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謝謝你不顧那什麼玩意兒情誼。」寵唯一拽著寵嘉嘉出現在樓梯口,踢了她一腳,「給我下去!」
「寵唯一你別太囂張,你搶了寧非我都沒說什麼,你還要怎樣?你是不是非要看著我死才甘心?我……咳咳,我已經發了一夜的高燒了,你這樣對你的妹妹,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寵嘉嘉捂著嘴劇烈的咳嗽著,小臉憋得通紅,整個身子隨著咳嗽顫抖著,讓人擔心她會不會隨時昏倒。
「喲,高燒了?感冒了?做虧心事做的吧?」寵唯一撥開她臉側的頭髮,貼著她耳際輕聲說道,「昨天沒綁到我,是不是很失望?很傷心?很……害怕?」
「啪——!」一聲重響,結結實實的甩在寵嘉嘉臉上。
「寵唯一你給我住手,你在幹什麼!」寵康國捂著胸口,這個女兒怎麼這麼惡劣,竟然無緣無故甩嘉嘉耳光,那耳光,他聽著都心疼,再看看寵嘉嘉迅速腫起來的臉,寵康國覺得那一耳光簡直就是甩在他臉上。
寵唯一居高臨下的睨了一眼寵康國,冷笑一聲,拽著寵嘉嘉抬起她的頭,讓寵康國清清楚楚地看到寵嘉嘉臉上的巴掌印兒,「寵嘉嘉,疼麼?才剛剛開始呢,別急。」
「寵唯一你……」
「噓,別急著罵,我先算算該怎麼把飄飄受的罪還諸到你身上,你說,我是找人輪了你呢還是輪了你呢還是慢慢折磨你呢?」寵唯一貼著寵嘉嘉的耳朵輕語道。
那柔細的聲音,說著最惡毒的話。
「寵……寵唯一你嚇唬誰啊,你以為你有寧非撐腰就天不怕地不怕了?社會是**律的,你以為你能逍遙法外?」
「呵,不愧是噁心巴拉的父女,連冠冕堂皇的話都說的這麼一致。寵嘉嘉,我知道你早計劃好了,認定了我告不倒你,」寵唯一不傻,寧非想到的,她也想到了,要是打官司,不說他們沒有證據,就是柳飄飄的身份也是個不足,所以,她不走法律了,她來直接的,痛快的,「所以,你認為我今天來幹什麼?跟你聊天?老娘告不倒你,老娘還打不死你?」
毫不猶豫,一拳招呼在寵嘉嘉臉上。
「寵唯一你……」
寵嘉嘉話還沒說完,又是一拳,「聽說飄飄罵一句,你就打一耳光,既然你喜歡這麼玩兒,我就還給你,你說一句,我打一拳,怎麼樣,公平吧?」
說話間,寵唯一又是啪啪幾拳頭招呼上,拳頭撞在牙齒上,直撞得她手骨疼,可她卻打得痛快。
「寵唯一你這個孽障給我住手!」寵康國急的跳腳,可奈何身邊有幾個大漢看守,任他怎麼樣都擺脫不了。
「爸……爸救我……她,她要打死我……」寵嘉嘉那嬌生慣養的小身板哪是寵唯一的對手,除了留長的指甲可以做攻擊性的武器,其餘都成了她的軟肋。
唯一連打數拳,外加腳踢,把寵嘉嘉打得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她扒著樓梯想跑,唯一特意穿的尖細高跟鞋一腳踩在她的手指上。
屋子裡響起殺豬般的嚎叫,寵嘉嘉扯了嗓子嗷嗷直叫,聽的人毛骨悚然。
寵唯一掏掏耳朵,一腳踩在她叫喚的嘴裡,「叫的太難聽了,暫停一下。」
寵嘉嘉瞪大了眼,張著的嘴裡塞著寵唯一的鞋子,牙齒磕在尖銳的鞋跟上,牙床晃動了一下,感覺整顆牙齒從牙齦上連根拔起。
那痛,連接著整個右半腦,痛得無以復加,寵嘉嘉整個身子抖跟著抽搐起來,嘴裡甚至吐著白沫。
唯一噁心的把鞋子拿出來,沒敢往腳上穿,太髒了,她拿鞋跟兒碰碰寵嘉嘉的臉,「叫吧,你不叫我又覺得好沒成就感。」
「筒文藝我要灑了你,灑了你!(寵唯一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唯一那一敲,徹底把寵嘉嘉的牙齒給敲斷了,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漏風,寵嘉嘉說話口齒不清,每說一個字,嘴巴裡噴著血,甚是恐怖。
「呀呀,不好意思,我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想吐,也不用把自己牙弄斷了吧?」寵唯一那哪是不好意思,簡直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寵康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自己心愛的女兒滿臉是血,差點暈了過去,「寵唯一你個畜生,你還有沒有人性,她是你妹妹,你怎麼狠心成這樣?寵唯一你給我滾下來,你再這樣下去別怪我……」
「你覺得咱倆之間有情分可言麼?」唯一那寵嘉嘉的衣服擦擦手,「寵康國我告訴你,你的寶貝女兒找人輪了我朋友,我只不過是打了她幾巴掌,已經很顧念情分了。當然,我知道你不信,隨你,今天,寵嘉嘉我是打定了,你想報警也好,幹什麼也好,利落的去做,別婆婆媽媽的,連個娘們兒都不如。」
「你……你就是這麼跟你爸說話的,你媽就是這麼教的你,你簡直就是個市井流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寵康國揮著拳頭,奈何離寵唯一太遠,根本碰不到她一根汗毛,只能心疼的看著女兒被打。
寧非慢條斯理的坐在沙發上,寵唯一每打一下,他都不自覺的摸摸自己臉,這丫頭勁兒還不小,以後要是小夫妻倆吵個架什麼的,他說不定還得吃個小虧呢。
就在大廳裡上演慘烈的全武行時,二樓上一個房間打開,沈丹芝領著穿戴好的兒子走下樓,一拐彎,看到趴在地上被寵唯一打得滿臉是血的寵嘉嘉,嚇得驚呼出聲,「嘉……」
她摀住嘴,退回拐角處,在兒子耳邊說了什麼,寵明宇倒騰著小腿兒跑出來,站在寵唯一身後,伸出雙手……
「唯一小心……」
寧非緊張的提醒道,人已竄到樓梯前,隨時做好肉墊的準備。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樓梯上的一幕,寵明宇突然衝出來,在寵唯一身後推了一把,唯一緊張之下本能的拽住所有能拽的東西,按照物理學原理滾下樓梯。
本來擺出一副大義凜然姿態的寧太子迅速閃到一邊,這要是壓上去,他那健美的身材要殘了。
只見寵唯一一手拉一個做肉墊,從樓梯上滑下來,寵明宇被撞得哇哇大哭,「媽媽騙人,騙人,痛得,一點都不好玩,不好玩,痛……」
寵唯一輕蔑地瞥了一眼躲在後面的沈丹芝,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她以為讓她的傻兒子出手便不會暴露她惡毒的本質,沒想到她的傻兒子把她給暴露了。
寵康國就是再蒙蔽也看出了其中的道道兒,狠狠瞪了一眼沈丹芝,嚇得沈丹芝忙下樓來,可面對哇哇大哭的兒子和幾乎奄奄一息的女兒,她一臉著急,束手無策,「康國,你救救嘉嘉啊,救救她,她是你女兒啊。」
「唯一,不管你們有什麼誤會,嘉嘉被你打成這樣,你也該消氣了,你……你放過嘉嘉吧,就當爸求你。」寵康國左衝右衝,沒有衝出黑衣人的防守,便知道,想救寵嘉嘉,只能從寵唯一下手。
「誤會?要不要我也找幾個艾滋病男人把她給輪了?寵康國,我問你一句,只一句,如果昨天寵嘉嘉找人輪的是我,你會怎樣?」
「怎麼可能,嘉嘉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唯一你一定是誤……」
「好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我無不誤會我自己清楚。」寵唯一拿了紙巾給寵嘉嘉擦臉,紙巾每擦一下,她都會抽動一下,如一條噁心巴拉的蟲子。
其實,寵嘉嘉除了臉腫了好幾圈兒外,臉上倒是沒有其他流血的傷口,想到飄飄那滿身的傷口,寵唯一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仁慈了,所以,她決定要加深一下她壞人的深刻印象。
「今天,是不是我做什麼你都幫著我?」唯一看著寧非,一雙明亮的眸子沒了剛才的嗜血,眼睛裡有著緊張。
連父親都拋棄了的人,還會有人不放棄她麼?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多謝。」寵唯一轉身,對一個黑西裝男人吩咐道,「你去把她的牙拔了,寵總這麼有錢,一定老早就像給女兒鑲一口金的了,今天咱們就替寵總完成他小小的心願。」
男人看了寧非一眼,見寧非沒有什麼意見,便動手實施起來。
此過程實在是血腥,伴隨著嗷嗷的嚎叫,甚是震耳欲聾。
「寵唯一你個黑心的畜生,你怎麼這麼狠毒,你這是犯罪,你要坐牢的!」寵康國捂著心臟,那是他女兒啊,那是他的心頭肉啊,猩紅的目光猛地射向寵唯一,眼裡帶著恨,他恨不得時光倒流,在她一出生就掐死她。
唯一眼底最後那抹希冀熄滅,目光掃過癱在地上抽搐的寵嘉嘉,哭暈過去的沈丹芝,還有一臉傻樣的寵明宇。從此,她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寧非攬上她的肩頭,他懂她的傷心,她的心冷。
「走吧。」
「就這麼算了?」寵唯一挑眉,眼神兒卻是瞄向寵康國,冰冷,沒有溫度。
「柳飄飄的仇,還是她自己來報才解恨。」寵唯一不贊同的挑眉,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寧非還要再勸,冷不丁地回頭,看到一眾黑衣人端著盤子進來。
黑衣人利落的把餐桌擺在客廳,一張張托盤放上去,又把癱在地上的人拖到椅子上,叫醒。
「你……你們……還還想……幹什麼?」沈丹芝驚恐的扣住椅子,擔心的去看迷迷糊糊的寵嘉嘉。
任誰暈了,她也暈不過去,因為拔牙的疼痛讓她整個腦袋連接著五官都在疼,所謂的七竅流血估計也不過如此。
「夫人,請用餐。」黑衣人一下子改了性子,變得紳士了。
他們把托盤上的蓋子一道道打開,皆是名菜佳餚。
這樣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讓寵康國幾人傻了眼兒,這是幹什麼,難道是最後的午餐?
不可能,國家是法制國家,他們不敢亂來。
想到此,便想到寵唯一的心狠,寵康國的眼神凌厲的掃過去,可惜寵唯一正和寧非說著什麼,根本沒注意他。
除了寵嘉嘉面前的那道菜,所有菜品都打開,那擺盤,那色澤,皆是五星大廚的水準。
站在寵嘉嘉身旁的黑衣男人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姿勢,「寵嘉嘉小姐,這是少爺送您的禮物,請您收下。」
蓋子打開……
「啊——!」
寵嘉嘉漏風的嘴張的大大的,尖叫著撲倒在地,雙腿不聽使喚的踢打著向後退,「拿走——拿走——給我拿走!」
沈丹芝離得近,向盤子裡一瞄,驚得從椅子上跌下來,捂著嘴直接吐在了當場,「那……那是什麼……」
站在不遠處的寧非和寵唯一被這一家子的反應吸引了注意力,寵唯一好奇的想要上前查看,被寧非一把拽進懷裡,摀住眼睛。
「幹嘛?」
「聽話,別看。」寧非只瞟了一眼,胃裡就一陣翻騰,這玩意兒他媽的是誰弄來的?
話說,這些黑西裝貌似不是他手下的人。
「回夫人,這道菜叫……蛋拌紅腸。」黑西裝男人還好心把盤子端到沈丹芝面前,讓她瞧個清楚。
沈丹芝聽了名字沒反應過來,可近距離一看,那血肉模糊……她翻著白眼兒,差點暈過去。
寵明宇坐在一旁,好奇的看著盤子裡肉肉的東西,伸手抓了一個,「嘿嘿,好玩,好玩,還會滴果醬……」
因為寵康國坐在寵嘉嘉對面,一直沒看清盤子裡到底是什麼,現在寵明宇拿起來,他大驚失色,那……他忍不住低頭看自己雙腿處,那不正是男人那玩意兒。
寵康國兩腿顫顫,想扶著椅子坐起來,卻使不上力。
寵明宇拿著捏了捏,見根短會不停的底下熱乎乎的『果醬』,甚是好玩,便邀功似的舉到寵嘉嘉面前,「姐姐,姐姐好東西,很好吃的,你嘗嘗,嘗嘗嘛。」說著便往寵嘉嘉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