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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57寧少內褲裝完勝 文 / 搖情月

    寵唯一看著熟門熟路走進自己臥室的寧非,扶額歎息,她怎麼就得罪了這麼個不要臉的,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還說的那麼曖昧,讓她好不容易在同事面前樹立的清純形象全毀了。

    寵唯一還清楚的記得報社某位大媽級別的記者一臉我看好你哦的模樣看著她,臨走之前,還特有架勢的拍拍她的肩膀給她打氣。

    「你不回家麼?」寵唯一看著霸佔她床的男人。

    「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寧非長腿一伸,慵懶肆意的靠在床上,修長漂亮的手指勾了勾,「過來。」

    「幹什麼?」寵唯一警惕的看著他,他不會是找她報昨晚不告而別之仇吧?這人也忒小心眼兒了。

    「我過去,還是你過來?」寧非曲起一腿,上半身前傾,嘴角帶著笑,可寵唯一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廝笑得不懷好意。

    總歸是她有錯在先,過去就過去,這是她家,她就不信他能把她怎麼著。

    「過來了,幹嘛?」寵唯一站在床邊,低頭俯視著寧非,看他抬著頭仰視她,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真他媽好。

    「坐下,我還能吃了你麼?」寧非拍了拍身邊的空地兒。

    寵唯一咧嘴,他又不是沒吃過她。

    「哪次不是你那張小嘴兒吃我。」寧非好像看穿了她所想,一語道破,笑得奸邪。

    「變態。」寵唯一粗魯的推推他,自己爬上床,這房間這床都是她的,憑什麼她被他反客為主?

    「有什麼話就直說,老娘累了一天,要睡覺。」

    寧非戳了她腦袋一下,無奈的搖頭,「一口一個老娘,也就是我敢要你。」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您吶?」寵唯一白了他一眼,「讓開些,我要睡覺,困死了。」

    寧非發現,自從這妮子跟他公開身份後,對他很是不理不睬,你看看今天,他堂堂寧太子主動跑來找她,她還一臉嫌棄的樣兒,他是不是得給這丫頭上上課了。

    可一扭頭,看著寵唯一那疲憊的小臉,又有些不忍心,算了,今天先讓她逃過一劫。

    「過來,把這個簽了。」寧非把一份文件放在寵唯一面前,指著簽字處讓寵唯一簽名字。

    困頓的寵唯一迷迷糊糊拿起筆,照著那修長漂亮的手指一戳,寫下自己的大名,愣怔了兩分鐘,寵唯一騰地坐直,「你讓我簽了什麼?不會是賣身契吧?」

    太可惡了,竟然趁她腦袋不清醒的時候算計她。

    寧非不屑的看她一眼,嘖嘖兩聲,「你覺得你值幾個錢?」

    「老娘不值錢,老娘是無價的。」寵唯一拿過文件看了兩眼,頓時兩眼放光,「s早報轉讓合同?什麼意思?」

    「就這個意思,現在它是你的了。」寧非好整以暇的等著寵唯一感動崇拜的眼神兒,可惜他失望了。

    寵唯一給了他一個你有病吧的眼神,「我要它幹什麼?」

    寧太子被噎住,還有給錢不要的?作為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很是不能夠理解寵唯一的思想,再說,她母親治病不是正需要錢麼?

    他知道,他若是直接給錢,寵唯一一定會拒絕,所以,就趁抄襲案一事,給她出氣,把s早報給收購了,正好,寵唯一也不用在旭陽受寵嘉嘉的排擠了。

    殊不知,在寵唯一眼裡,這跟直接給錢沒什麼區別,再說,她也有她自己的打算。

    「寧非,你還能不能再霸氣一點。」寵唯一拿筆把自己的簽名劃掉,本來很莊嚴肅穆的一份文件被她畫成了大花臉,還真有點視金錢如糞土的狂傲勁兒。

    「小樣兒,不識抬舉,我是助你離開寵嘉嘉那賊窩。」寧非拿過文件扔到一邊,反身把寵唯一壓在床上,「你不是挺貪財的麼,怎麼這會兒裝聖母了?」

    寵唯一扒拉開他不老實的手,「我喜歡錢,我可以自己掙,再說,寵康國霸佔了我媽那麼多錢,我放著他的錢不賺,幹嘛累死累活的去外面賺錢?」她要是接受了寧非的幫助,那在他面前不得又低氣一級,她可不想一直被寧非壓著,那感覺真是不爽。

    寵唯一有個原則,那就是欠什麼也不能欠人家錢,尤其是寧非這種無奸不商的奸詐之人。

    還有一點,她是真的不捨得離開旭陽,在旭陽的生活多精彩啊,無聊了還有寵嘉嘉這傻妞來打打牙祭。

    寧非看著她算計的小眼神兒,不覺心裡一抖,「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要不你去娶了寵嘉嘉吧,到時候霸佔了寵康國的財產分我一半。」看,她多慷慨,人工費還給一半呢。

    「我憑什麼要分給你?我自己全佔了不是更好?」寧非咬牙切齒,死丫頭,這是讓他去色誘?

    「你說你喜歡我啊。」寵唯一說的那叫一個無辜,「這就是你的喜歡?連點錢都不捨得給。再說,你霸佔了寵家的財產,這名聲對你多不好,你分給我一半,我還可以把這壞名聲給你擔了。錢人兩得,名譽利益雙豐收,少年,你很划算滴。」

    「是麼?很划算?」寧非聲音顫抖,是被氣得。

    寵唯一哼哼響聲,表達自己的想法,怕寧非生氣,她眨了眨純潔的大眼睛,「其實寵嘉嘉長得還不錯,胸大屁股翹,你不吃虧。」

    「寵唯一!」

    「在!」

    「轉過去,屁股翹起來!」

    「哇靠,後進式,寧非你不要太重口。」

    「啪——!」

    「寧非你特麼打老娘屁股!」寵唯一跳腳,捂著小屁股仇視著寧非。

    「不用這麼苦大仇深,你屁股本來就是扁的,打兩下也扁不到哪去。」寧非發現他就喜歡逗她,看她氣鼓鼓的樣子,他就莫名的興奮。他長臂一攬,把她勾到身下,「乖,睡覺,再不睡,胸也扁了。」

    「你才扁,你們全家都扁。」寵唯一小狼一樣撲上去,壓在寧非背上,誇張的大叫,「哎呀,原來寧少是一馬平川啊,這背,這屁股,簡直就是平坦的大草原啊。」

    寧非單手攬著她,翻過身來,帶著她的手向下探去,「這才叫大草原,那面都沒草,哪來的原。」

    寵唯一哆嗦著手翻下來,側頭看著寧非,「你個變態,寵嘉嘉一定不知道你如此流氓。」

    身側傳來低低的笑聲,寧非單手支著腦袋看向她,「人家那麼文靜賢淑,怎麼會像某人一樣,見了帥哥就往上撲。」

    寵唯一作嘔吐狀,剛要調侃寧非幾句,床頭櫃上的手機便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下意識的看向寧非,心裡後知後覺的罵道,看他幹嘛,還怕他啊。

    「修澤哥,你找我?」寵唯一拿著手機踱到窗戶邊,極力忽視身後灼灼的目光。

    「唔,好,我現在就出去。」掛了電話,寵唯一披了件衣服出門,絲毫沒有看見床上的男人黑了臉。

    柳家門口,景修澤站在路燈下,看著那個女孩披了一身的月光走來,心沒由來的跟著一暖。

    「修澤哥,你怎麼來了?」寵唯一走到景修澤跟前,見他西裝肩膀處略有濕意,便知道他在此站的時間不短。

    「怎麼不多穿點衣服,秋天露水重,容易著涼。」景修澤替她緊了緊衣服,又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罩在她身上,語氣裡略帶責備,卻帶著滿滿的暖。

    寵唯一吐吐舌頭,調皮道,「我這不是急著見你嘛。」

    她以為,景修澤見識了她在醫學大會上的不近人情,會疏遠她,這幾天,兩個人也確實沒有過多的聯繫,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來找自己。

    寵唯一的話顯然讓景修澤心情很好,他拉著她靠在樹下,語氣略帶責備,「出事了怎麼不找我?」

    「嘿嘿,我這不是都結束了麼。」寵唯一知道景修澤說的是被告抄襲的事,她不是沒想過找景修澤出庭作證,可是,一旦景修澤知道,喬院長也會知道,依喬院長對她的恨,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景修澤參與此事的。到時候要是鬧得景修澤和喬院長翻臉,她該是多大罪過啊。

    再說,她在會議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顧景修澤的求情讓喬芸道歉,她怕景修澤生她的氣,也沒敢去找他。

    「唯一,我不希望你把我當外人,以後有什麼事要找我,知道麼?」景修澤摸著她的發,清冽的嗓音裡帶著歎息,「你是在刻意疏遠我麼?因為我當時沒有幫你?」

    「沒有沒有,修澤哥,喬院長是你的上司,我知道你不能得罪他。」寵唯一忙抓著景修澤的胳膊解釋。

    在這個世上,關心她的人很少,她不想失去任何一個朋友。

    景修澤抬頭,琥珀的眸子看向唯一背後,眸光一閃,垂下眼瞼,把寵唯一攬入懷,緊緊擁抱。

    面對景修澤突如其來的親密,寵唯一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身後一股力量猛地把她從男人懷裡拽出來。

    寵唯一回頭,看著目露凶光的某男,大為光火,「你幹什麼?」

    「捉姦!」寧非說的咬牙切齒,一把把寵唯一身上披著的西裝拍掉,然後脫下自己的睡袍罩在寵唯一身上。

    寵唯一還想發作,可看到寧非睡袍下光裸的身體和那僅有的平角內褲,嚥了嚥口水,「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衣服不是在你身上麼?」寧非沖景修澤挑挑眉,假模假樣的伸手,「景醫生深夜造訪,怎麼不去家裡坐坐?唯一你真是,怎麼能讓景醫生站在外面呢?太沒禮貌了。」

    景修澤難以置信的看著脫掉睡袍後只著內褲的男人,再看看寵唯一身上的睡衣,他們……住在一起?

    「唯一他……」景修澤不死心的找答案。

    寵唯一後知後覺的抓腦袋,誰能告訴她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

    「那個……修澤哥,他是我家房客,對,房客。」天知道說完這句話,她多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房客的鬼啊,寧非別墅好幾處,會閒得蛋疼跑這兒來租房子?面對景修澤那責備的眼神兒,寵唯一越發覺得無地自容,修澤哥一定認為她水性楊花、粗俗市儈。

    「既然景醫生沒什麼事,我和唯一就回房睡覺了。」寧非很不雅觀的打了個哈欠,伸手一撈,不顧寵唯一的尖叫,把她扛在肩膀上,優哉游哉的回房了,留下景修澤一個人怒不可遏的注視著他的背影。

    寵唯一被摔在床上,還沒來得及質問,寧非便啪地一聲把燈關了,拉了窗簾,「睡覺!」聲音冷得像冰。

    ……

    寵嘉嘉回到寵宅,一頭扎進房間,把屋子裡的東西摔了個稀巴爛,傭人聽得心一跳一跳的,連忙把沈丹芝找來,「夫人,小姐關在房間裡一個多小時了。」

    「好了,你下去吧,別跟康國說。」沈丹芝繃著臉吩咐道。

    沈丹芝推門進去,一個花瓶摔過來,幸虧她躲得快,不然就毀容了。

    寵嘉嘉也是嚇了一跳,隨即嚶嚶的哭起來,「媽,你要幫我,一定要幫我,我恨死寵唯一了,我要讓她死,讓她死!」

    沈丹芝對這個女兒恨鐵不成鋼,可是那也沒辦法,誰讓是她自己生的呢。她就奇怪了,怎麼她生的孩子每一個繼承她的優點的。

    想當年倪詩顏被她懲治的可是一句話不敢說,寵嘉嘉倒好,天天被寵唯一欺負,還被寵唯一搶了男人,你說這說出去太丟人了。

    「好了好了,光哭有什麼用?自己男人守不住,你還有臉哭?」

    「寵唯一那麼不要臉我能有什麼辦法?連自己妹妹的男朋友都搶,現在還號召報社的員工一起抵制我,媽,你幫幫我,幫我想想辦法,你忍心看你女兒老被她欺負?」寵嘉嘉哭著抹眼淚,本來抄襲新聞的事兒,她不惜賠上旭陽,也要寵唯一輸,哪知那個喬院長到了最後關頭變卦?

    當時,陳思思拿著s早報的報紙給她,告訴她,她懷疑寵唯一抄襲的時候,寵嘉嘉連證實都沒有,就相信了,她當時簡直是樂翻了天,寵唯一,你終於有把柄抓在我手裡了。

    還是沈丹芝給她出主意,讓她利用妒忌心理離間寵唯一和報社同事的感情,孤立寵唯一。

    她隨即讓陳思思為中間人,和s早報的人溝通。

    本來,s早報買了陳思思的新聞就覺得理虧,不想打這個官司,可寵嘉嘉答應給他們報社注入投資,s早報便動了心。

    沒想到,本來穩打穩賺的官司,竟然讓寵唯一翻了身,她什麼沒撈著,還給寵唯一招了人氣,太可恨了。

    「你個不爭氣的,你爸給你把報社買下來,讓你做了老闆,你還鬥不過寵唯一那小癟三,你說你找個腦袋幹什麼?」沈丹芝早看了今天的新聞,不過她倒是比寵嘉嘉想的遠。

    官司在最後來了個大逆轉,喬院長臨時改口,這後面肯定誘人操縱。

    而今天她又聽說s早報被寧非收購的消息,便知其中奧妙。

    幸好當時她讓寵嘉嘉找中間人和s早報溝通,而不是親自出面,不然寧非知道嘉嘉也參與了,可就給他留下了善妒的印象了。

    沈丹芝和寵康國到現在也仍然幻想著寧非做他倆的女婿。

    畢竟硬件條件擺在那裡,寵嘉嘉是名門千金,身價幾十億,而寵唯一呢?孤女一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寧非是出了名的奸猾狡詐,無利不起早,這麼可能放著寵嘉嘉這塊肥肉去選寵唯一那跟骨頭?

    再說,寧非進軍房地產業,還需要寵康國呢。

    「媽,到底我是你女兒還是寵唯一是?你老說我笨,說我傻,我還不是遺傳了你和我爸的,你看明宇比我還傻,你別老從我身上找原因好不好!」寵嘉嘉不高興道,她願意笨願意傻?

    「你你……你胡說什麼!」沈丹芝氣得揚起巴掌,寵明宇是她心裡不能動的一塊疤。

    她一直想給寵康國生個兒子,盼啊盼,好不容易生出來,卻是個傻子,兒子傻就算了,女兒也不聰明,她真懷疑她的孩子是不是在醫院被人給掉包了。

    「我哪兒說錯了,你就是看不上我,你就是覺得寵唯一好,覺得她好,你找她啊!你讓她叫你媽啊!你去生個聰明女兒啊!」寵嘉嘉摔了枕頭趴在床上,不管不顧的大叫,「你們都覺得她好,都去找她算了,都找她!寧非是,你也是,爸爸也沒以前疼我,你走,讓我笨死算了!」

    「嘉嘉,媽媽不是那個意思,媽媽……」

    「你走,走!我不想看到你!」寵嘉嘉委屈極了,從小她學習就不如寵唯一,她拚命學,學到十二點,考試還是考不過她。

    可寵唯一呢,整天逃課,打架,還抽煙,學習一點沒落下。

    最後,她進了最好的高中,她只能用錢買進去。

    現在工作了也是一樣,寵唯一憑自己的本事進了報社,她還是需要她老爸花錢買進去,她就這麼一事無成?

    不,她一點也不比寵唯一差。

    寵嘉嘉抱著枕頭坐到天亮,哭腫的雙眼閃著算計的光。

    「嘉嘉,起來吃飯了。」沈丹芝親自上樓叫女兒。

    她知道寵嘉嘉的臭脾氣,知道她一時半會兒小不了氣,乾脆把飯菜端了上來。沒想到寵嘉嘉打開門,對她甜甜的一笑,「媽,昨天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

    沈丹芝一愣,隨即舒心的笑開,「我們嘉嘉懂事了。」

    「媽,我來端吧。」寵嘉嘉接過沈丹芝手裡的托盤,跟著下樓。

    寵康國本來要發作,見寵嘉嘉下來了,還面帶笑容,便把話給忍了,「嘉嘉,以後別惹你媽生氣。」

    「康國,嘉嘉乖著呢,怎麼會惹我生氣。」沈丹芝自認為昨天隱藏的很好,可悲自己女兒給嫌棄了,做母親的哪個會好受,就是隱藏的在好,也不免露出端倪來,何況寵康國和她生活了這麼多年。

    「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氣媽媽了,我知道我自己笨,我會多做多學,不是說笨鳥先飛嘛,我多多努力,一定會做出成績的。」寵嘉嘉謙虛道。

    這一番表態,讓寵康國很欣慰。

    他倒是沒覺得自己女兒笨,就是覺得寵嘉嘉太天真憨厚了,他不覺得這是缺點,反正他有的是錢,到時候夠子女吃幾輩子了。

    再說,他的女兒也不需要學著察言觀色去看別人臉色,他寵康國是誰,也算是地產界一霸。

    不過,女兒願意學,也是好的,畢竟產業以後都是她的,不能安全依靠女婿一個外人。

    「笨鳥,姐姐是笨鳥,笨鳥……」正在吃飯的寵明宇抬起沾滿大米粒的臉傻呵呵的笑。

    沈丹芝擔心的看了一眼寵嘉嘉,這自己扁自己可以,別人說可不是一個滋味兒,沈丹芝怕寵嘉嘉聽寵明宇這麼說會生氣,剛想開口安慰,便見寵嘉嘉笑著拿過手帕擦掉寵明宇臉上站著的飯粒,「明宇好好吃飯,以後姐姐會好好保護你,好不好?」

    「嘿嘿,笨鳥,姐姐吃……」寵明宇用沾滿口水的勺子舀了一大勺粥塞進寵嘉嘉嘴裡,湯汁淋漓在寵嘉嘉胸口、腿上。

    沈丹芝忙把兒子抱過來,「嘉嘉,明宇不懂事,你別生他的氣,你趕緊換身衣服。」

    「媽,你說什麼呢,明宇是我弟弟,我做姐姐的心疼他還來不及,怎麼會生氣呢。明宇乖,姐姐去工作了。」寵嘉嘉拿紙巾擦了擦衣服上的湯汁,笑著拍了拍寵明宇的腦袋,完全一副好姐姐的模樣。

    看著寵嘉嘉離開的背影,沈丹芝不禁擔心道,「康國,你看嘉嘉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啊?」

    「有什麼不對勁的,女兒變得愛學了不好?」寵康國不以為然,他的女兒都該是優秀的,之前,寵嘉嘉沒什麼成績,只不過是不上心罷了。

    寵嘉嘉去了報社,一改往日的高高在上,主動和員工打招呼,這讓不少員工受寵若驚。

    而她更是做了一件讓寵唯一大跌眼鏡的事。

    「之前,是我錯怪了寵唯一,在此,我鄭重向寵唯一道歉。作為一社之長,我沒有做到毫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記者,是我做社長的不對,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決定,從今天起,恢復寵唯一記者的職位。」寵嘉嘉一臉誠懇的鞠了一躬,除了寵唯一,其他同事都一臉誠惶誠恐外加佩服有加。

    一個年輕人能夠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是值得嘉獎的,更何況還是他們的領導。

    寵嘉嘉見達到效果,眼中帶著笑意,「還有,我承諾的一百萬也會遵守約定發給大家。」

    一聽到錢,下面一陣歡呼。

    寵唯一瞇眼盯著寵嘉嘉,這戲做的可真足,這傻妞怎麼一下子變聰明了?

    瞧瞧這手段使得,這跟一個人買東西,給了老闆一百塊,等老闆找零找了五十塊後又說她有五十塊零錢,隨即把那五十塊給老闆有什麼區別?

    倒騰來,倒騰去,那五十塊還是老闆的,同樣,記者的職位本來就是她寵唯一的,還有那一百萬,本來就是她寵唯一打賭贏得,現在倒好,全變成寵嘉嘉施捨了。

    「唯一,是我不夠相信自己的員工,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寵嘉嘉真誠地伸出手,等著寵唯一握手言和。

    簡溪警惕的拉拉唯一,「她又耍什麼花招?」

    「誰知道呢,見招拆招。」寵唯一同樣笑得比花還燦爛,見寵嘉嘉過來,忙伸手握上去,「社長你說哪裡的話,是我不夠穩重,愛出風頭,要是我低調點,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來。」

    外人看來,這真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呢,瞧瞧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那緋紅的小臉,那比花兒還嬌的笑容,那真摯無邪的眼睛。

    寵唯一笑得如沐春風,「好妹妹,你手不酸麼?」

    寵嘉嘉憋紅了臉,咬緊了牙使勁兒,「寵唯一,別以為憑著小聰明你就能所向披靡,我告訴你,你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喲,妹妹都會用歇後語了,看來你那三兒媽沒少教你,那你媽有沒有教過你什麼叫不自量力?」傻妞,跟她比腕力,這不是自討苦吃麼?

    她從小到大為了掙錢,什麼活沒幹過,寵嘉嘉一直嬌生慣養,那手上力氣能比過她?

    「哼,寵唯一,我看你能得瑟多久!」寵嘉嘉抽出被唯一捏的通紅的手,做出一副領導看好下屬的樣子,用力拍向寵唯一,「唯一,以後繼續努力。」

    寵唯一微微側身,卸去大半的力氣,笑得春花亂顫,「謝謝社長抬愛,我會努力的。」

    寵嘉嘉收回手,把捏紅的手背在身後,咳了一聲清清嗓子,「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決定請大家去盛世尊享狂歡,怎麼樣?」

    「唯一,你可一定要去,你要是不去的話,就是不原諒我了,我會很傷心的。」寵嘉嘉特地點了寵唯一的名字。

    寵唯一撇嘴,你傷心干我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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