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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43寧少叫聲聽聽 文 / 搖情月

    被說中心事,喬芸臉色難看異常,可礙於身份,她又不能和唯一一樣冷嘲熱諷的爭辯,只得忍著,面上擺出勸告姿勢,「我承認我喜歡修澤,我看不慣腳踏兩條船處處留情的人,我只想告訴你,修澤是個只得珍惜的好男人,你不珍惜,自會有人珍惜。」

    「多謝喬小姐美贊,我的男朋友有人追,說明他足夠的優秀。」寵唯一自在的喝著喬芸泡的咖啡,那悠閒的樣子讓喬芸很是生氣,感情她說了這麼多,人家全當耳旁風了。

    「唯一,你別誤會,我沒說要追修澤,我……我們是不可能的。」喬芸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寥落的孤寂,「我們已經分手了,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寵唯一挑眉,這是在告訴她,他們倆之前是一對來著?

    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多謝喬小姐的忠告,不打擾了,告辭。」寵唯一無趣的開口,這喬芸威也示了,話也說了,她乖乖的做了聽眾已經很給面子了。至於她到底追不追回景修澤,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反正她是個代理女朋友,很快就會下班的。

    「……」喬芸還想說什麼,可面對寵唯一淡淡然漠不關心的態度,無論她說什麼,都只能給自己招回一肚子氣來,絞了手指恨恨看著寵唯一的背影。

    出了喬芸的房間,寵唯一不顧形象的打了個哈欠,看到門口挺拔的背影,想縮回去卻一來不及。

    「想去哪兒?」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寧非擋在寵唯一面前,眼神陰森恐怖。

    「當然是睡覺。」寵唯一翻翻白眼,這廝還真夠閒的,跑走廊裡來堵她。

    「睡覺?」寧非的臉瞬間陰了下來,她一出門他就緊盯著她的走向,她竟然想都不想,毫不猶豫的朝景修澤的房間走,她是想去睡景修澤麼?

    「寧少,瞧你一副怨婦樣兒,是求睡麼?」寵唯一挑開他的衣襟,手指輕點,媚眼如絲笑若芙蓉,水眸向下掃了一眼,唇角微揚,「好像迫不及待了哦。」

    「該死的!」寧非按住她作亂的小手,大掌捧著她的臀按向自己,警告性的動了一下。

    「真等不急了?」唯一眨巴著大眼睛佯作關心的問,手指延伸向下。

    「想讓我在這裡要了你?」寧非極力壓制的嗓音透出性感的沙啞,瞄了一眼景修澤的房門,他壞壞的頂了一下,「我想在那兒做會更刺激。」

    「真的?好想試試哦,可惜……」寵唯一壞笑,「我大姨媽來了。」

    「妖精!」寧非憤憤開口,抵著她靠在景修澤房門上,揉捏敏感,咬著她耳朵命令道,「叫,給我開口叫!」

    唯一攥了攥拳,有時候她真懷疑他們初次之時他的青澀技巧是騙人的,他每次都能挑逗她的敏感讓她情不自禁。

    「寶貝兒,乖,張開嘴兒叫聲聽聽。」寧非誘哄,端了她腿盤在自己腰上,若有似無的搓磨她,不時的敲擊門板。

    想到與景修澤只有一門之隔,唯一心裡就緊張到不行,她可以在寧非面前肆無忌憚,可面對景修澤,她不希望看到他對她失望的眼神。越是緊張,感官就越敏銳,身體就越容易撩撥。

    遠處傳來腳步聲,唯一緊張地攀緊了寧非,咬著唇阻止呻吟溢出,「回去,有人來了,快點回去。」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寧非挑眉,「叫,叫一聲我就抱你回去。」

    唯一咬牙,她就不信了,他能撩撥她,她就不能調戲他了麼?

    小手輕攏慢捻,揪住彈回,感覺到手下肌肉緊繃,她低頭去吻他性感的鎖骨,貝齒輕咬,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酥麻,另一隻手不知不覺繞到他口袋處。

    「我還沒聽過男人叫呢,寧少叫一個聽聽?」唯一反調戲他。

    「小妖精,還反了你了,別以為你不方便我就沒法治你!」寧非扒了她上衣露出美好的春光,唇瓣輕啟牙齒微磨,手指在她各處敏感搔刮,引得唯一嬌喘連連面若飛霞。

    唯一也不甘示弱,解了皮帶探入,牙齒咬在他喉頭處,慢慢的磨,重重的吮,所過之處如過電一般麻酥酥的心癢,寧非低吼一聲,重重抵在門上。

    相隔幾千米的s市,寵嘉嘉捏著手機,蒼白的手指爆出青筋,飯桌上靜的只聽見話筒裡傳出的嘶吼呻吟。

    「媽媽,是大老虎來了嗎?」寵明宇不明所以的開口。

    「閉嘴吃你的飯!」寵嘉嘉呲目欲裂。

    「哇……姐姐凶我,姐姐凶我嗚嗚……」

    「管不住自己男人沖明宇發什麼火?不吃給我滾上去!」寵康國氣得摔了筷子,沈丹芝本想替女兒說幾句話,也不敢說了。

    「爸你……你就向著寵唯一吧,難道她搶我未婚夫我還要拱手相讓?我知道,她才是你的女兒,我媽辛辛苦苦沒名沒分的跟著你十幾年,是我媽傻,她活該!」寵嘉嘉這樣一說,寵康國臉上不禁帶了愧色,當年沈丹芝一個人養兩個孩子吃了不少苦,可從沒向他抱怨過一句,就是這點,才讓他動了娶她的心思。

    「嘉嘉我……」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我們是外室,比不得寵唯一,我會把姐姐喜歡的東西都讓給她。」寵嘉嘉一臉委屈的上了樓,沈丹芝埋怨的看了寵康國一眼,也抱著兒子上樓了。

    寵康國點了一根煙,撥了寵唯一的電話,劈頭一頓罵,「……。你要是還有點廉恥就立刻給我滾回來給嘉嘉道歉,就是妓女也知道什麼叫倫常,寵唯一你的良心叫狗吃了?寧非和嘉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你缺錢跟我說,你就那麼喜歡找男人?」

    看,這就是她的父親,親爹罵自己女兒連婊子都不如,呵,真是第一好父親呢。

    寵唯一拿著手機吊在寧非身上,挑眉,「不給你岳父問個好?」

    寧非接過電話放在床頭櫃上,托著唯一倒在床上,繼續剛才的工作,唯一放開聲音誇張的吟叫,聲音順著聽筒傳到寵康國耳裡。

    「嗨,別說你愛上我了。」唯一晶亮的眼睛注視著寧非,她愈發看不懂他,不管從哪個方面他都沒理由幫她和寵康國把關係搞得這麼糟。

    「閉上眼睛。」寧非吻著她的唇,上面有他失控時咬破的傷口。

    房外,景修澤拿著一款女士包站在走廊裡,握著門把的手爆出青筋,狠狠的閉了閉眼,他把包掛在門上,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幾分鐘後,門再次打開,景修澤看著孤零零掛在門上的包,無奈的歎口氣,拿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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