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34此生只娶一人 文 / 搖情月
寵嘉嘉哪還算完,從小被捧到天上寵著,向來都是她搶寵唯一的東西,這次竟被寵唯一給搶了男人,她自然不甘心,抓著寵康國又哭又鬧。
「夠了!」寵康國瞪了一眼沈丹芝,沈丹芝立刻拉開不甘心的寵嘉嘉。
「寧公子,給個說法吧。」從這件事發生後,寵康國就對寧非改了稱呼,疏離,警告。
寧非仍是一派淡然,好似吃飯睡覺那麼閒適,他舒展雙臂枕在腦後,動作間,露出大片肌膚,「我以為同為男人,寵伯父是理解的。唯一於我,不存在什麼勾引的問題,我與唯一早就認識了,只是沒想到在盛世包養個女孩竟然會是寵伯父的女兒。」
這話說的就耐人尋味了,這是在指責寵康國這個父親不盡責呢,還是在影射他當年與沈丹芝亂搞的事?還是說他和唯一比寵嘉嘉要早,寵嘉嘉才是第三者?
寵嘉嘉突然睜圓了眼,指著寧非,又指向唯一,「你們倆早就……我在山間別墅遇上那次就是她?」
寵康國一聽,簡直氣得吐血,「做生意講誠信,做人要講道義,你這樣是不是欺人太甚!」
「我怎麼了?」寧非無辜的問,「嘉嘉,當天我是不是承認我在外面有人,你也表示贊同了?」
「我……」寵嘉嘉臉憋得通紅,被寧非噎得說不出話。
這廝裝起無辜來比她還白蓮花啊,唯一想,肯定是因為他足夠無恥。
「寧公子,我寵某人雖不是什麼權勢之人,也容不得你如此玩弄我的女兒,嘉嘉單純不懂事,你就這麼欺騙她?」
寵康國先給了寧非一個下馬威,而後語重心長,「寧非,年輕人好玩沒定性,我理解,但是你不能姐妹倆一起……咳……你既然有了未婚妻,就該收斂性子,逢場作戲它就是做戲,永遠不能帶到家裡來。」
寧非微不可察的蹙了眉,他下意識去看寵唯一,只見她玩世不恭地翹著嘴角,他卻感覺她微笑的嘴角噙滿了苦澀,讓人想把她攬在懷裡卸下她的偽裝,讓她哭個痛快。
覺察寧非在看她,唯一回以燦爛的一笑,「感情在您眼裡,我就是一場戲啊,玩玩就算了。」
寵康國一噎,他是站在寵嘉嘉角度想的,理所當然的把寧非身邊的其他女人當做那種女人,說話之間不免帶了些看法,卻忘了他口中的逢場作戲就是他的大女兒寵唯一。
「閉嘴,你做出這種事你還有理了!」寵康國以喝斥來掩飾自己的失誤。
「伯父,你放心,我寧非此生只娶一人,絕不會像有些人,被外面的女人迷了心智拋棄妻子。只是你剛才也說了做戲而已,工作需要,有些戲還是要做做的。」做戲麼,假亦真來真亦假,真真假假,誰分得清。
寵唯一挑眉,他看她做什麼?難道也是在警告她,他和她只不過是場戲?
有些人今晚寵康國的老臉算是丟盡了,唯一的揭短,寵嘉嘉的蠻橫叫囂,讓他煩躁異常,就連一向溫順的沈丹芝也讓他看不順眼,「好了,都休息去吧,寧非,別忘了你的承諾。」
「當然。」
出了書房,寵嘉嘉一臉委屈的看著寧非,「阿非,我不是不講理,生意上的逢場作戲我也知道,但是你可以找任何女人,就是不能找她,你明白麼?」
「夜深了,去睡吧。」寧非摸摸她的頭髮,沈丹芝在一旁恨鐵不成鋼,她怎麼就生出這麼個沒腦子的女兒來,她這樣,到時候怎麼能管住寧非?
見寧非對她溫柔,寵嘉嘉一顆心早化成水了,幽怨的臉也騰起笑容,「嗯,你也早點睡。」
寧非坦然對上沈丹芝審視的目光,淡笑著看她們離開,才快步向著唯一走去。
寵唯一打了個哈欠,沒想到,那種事還挺耗費體力的,往常她熬個通宵都沒事,今天這個點竟然就困了。
困乏的推開房門進去,關門的時候,卻被人擋住,唯一惺忪著眼看倚在門上的寧非,毫不矜持的打了個哈欠,「寧少,晚安。」
「有時候,過分堅強的女人很不討喜。」他發覺他很看不慣她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有沒有人告訴你,擾人睡覺的人也很不討喜?」唯一懶得跟他爭執,轉身撲到床上,床墊上激起的灰塵讓她忍不住咳了幾聲,可身體的酸痛讓她沒有精力收拾床鋪。
寧非瞇了瞇眼,看著蜷縮在床上如嬰兒般的人兒,揮了揮空氣裡的灰塵,忍著潔癖的不適走進去。
「唔,你也要睡麼?」唯一自動向一側移了移。
寧非抹了一下床單,拿出手帕擦掉手指上的灰塵扔進紙簍,唯一發現,這個男人身上總是帶著手帕,而且是用一次扔一次。
就在她胡思亂想間,寧非突然扒了她身上的襯衣,唯一警惕的看著他,「喂,你跟著我不會是慾求不滿吧?喂喂,你扒我內褲幹什麼?發情你去找寵嘉啊——」
唯一噁心的大叫,難以置信的拽出嘴巴裡的東西,他……他竟然把她的內褲塞她嘴裡!
「寧非我跟你拼了!」寵唯一從床上跳起來,拿著內褲就往寧非嘴裡塞。
寧非輕巧的躲過她的攻擊,用脫下的襯衣綁住她的胳膊別在身後,不理會她的叫囂,把她扔進浴缸裡。
任憑唯一怎麼掙扎,也沒逃出寧狐狸的手心,任由他搓扁捏圓一通洗刷,「寧非你等著,老娘早晚有一天要把臭襪子爛內褲通通塞你嘴裡!」
「連你自己的內褲都受不了,到時候怎麼吃我的?」寧非桃花眼上挑,意有所指。
「吃你個頭!喜歡吃自己吃去吧您,老娘不伺候!」趁寧非解開她的手給她擦背的時候,唯一竄出浴室,隨便拿了條浴巾纏了纏鑽進被子裡。
許是真的累了,唯一竟然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寧非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抱著枕頭蜷縮在床上,他輕輕把枕頭拿出來,枕在她頭下,手指撫摸著她臉上的抓痕,輕聲喟歎,只不過十幾年沒見,你怎麼就落魄成這個樣子了?
想到初見時的霸道,寧非好笑的搖頭,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嗯,是我,跟寵家的訂婚提前,要登報公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