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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05魚兒上鉤 文 / 搖情月

    迷糊間,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唯一咬了咬牙,在手臂上劃下一道口子,疼痛的刺激讓她的思維清明了些。

    她走這一招,著實是招險棋。

    寧非身邊花蝶無數,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並不容易,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寧非看到逼良為娼的戲碼會英雄救美,那種事在夜總會經常上演,來這兒的客人都見怪不怪。

    之所以和柳飄飄藉著孫老闆演了那麼一出,是要給寧非留下印象,為她下一步做鋪墊。

    她蜷縮在地上,手指掐入手心,努力保持著清醒。她現在渾身酸軟無力,燥熱的情潮一波一波襲擊著神智,沖刷著身體,她感覺自己要燒著了,無意識的撕著身上的衣服。

    攥在手心的玻璃碎片扎進肉裡,唯一猛地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她攏緊被自己扯開的衣服,扶著地面緩緩後移。

    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就像是踏在她的心上,清明之際的唯一暗想,自己這次是不是犧牲太大了,低頭看向衣衫不整的自己,摸著熨燙的臉,現在,隨便一個心思不軌的男人都可以把她給擄走。

    到時候,她非但沒有成功吸引到寧非,反而搭上了自己,就太不值得了。但是,一想到寵嘉嘉對母親的所作所為,唯一心中便騰起一股恨意。

    唯一貓著腰,靠著車身緩緩站起來,就等著來人走近先發制人,率先給對方沉重一擊。

    躲在暗處的唯一看到男人的影子映在車上,捏了捏手中的玻璃碎片,一躍而起,撲向男人,碎玻璃片劃向男人的脖頸。

    男人迅速擒住襲擊他的手臂,一手扼住對方的咽喉,動作精準迅猛,「怎麼是你?」

    寧非錯愕的看著襲擊自己的人,驚獸般的顫抖,迷離卻努力圓睜的眸子,破碎的衣衫下肌膚泛著不正常的粉紅,滾燙的身體在接觸到他的肌膚時,下意識的往上靠。

    女人輕嚀一聲,寧非這才感覺到手上的粘稠,一看,女人手臂上竟然掛了幾道血痕,有的已經凝固了,有的仍冒著血,而她手裡的玻璃片已被血染紅。

    唯一大大的水瞳眨了眨,像蒙了一層水霧,殷紅的小嘴微張,迷糊的看著他,粉嫩的丁香小舌無意識的舔著乾燥的唇,「熱……」

    唯一已經失去了神智,如暴曬的魚兒見到水般緊緊抱住寧非,如貓兒般在寧非身上不停地蹭。她只覺得身旁是一汪清涼的泉,可以緩解她身體內不斷滋生的燥熱。

    「該死!」寧非咒罵一聲,抱起唯一回身向盛世走去。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逃出來,而且還憑靠意志撐到現在。

    寧非站在貴賓電梯內,懷中的人兒腆起臉,忽閃著水濛濛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小臉緋紅,唇瓣微張,小舌微探,看得寧非下腹一緊。

    「熱,熱……」柔軟的小手伸進他的衣衫裡毫無章法的亂摸,低哼著,耍著小性子揪他的肌膚。

    寧非一把抓住作亂的小手拉出來,在她耳邊低啞出聲:「再亂動我就把你扔到前廳去!」

    也不知唯一聽沒聽懂,只是緊貼著寧非的身體,發出小獸般的嗚咽。

    到了八樓,寧非抱著唯一疾步走進他的專屬房間,一腳踹開浴室門,把唯一扔進浴缸。

    冰冷的水流傾洩而下,迷濛中的唯一打了個哆嗦,略微清明的眸子看向寧非,隨即倔強的抱緊雙臂縮在浴缸裡,一言不發,任由冷水沖刷著身體。

    看著瑟瑟發抖的唯一,寧非將要離開的腳步一滯,眼角的餘光瞥見水中點點血絲,復又轉身,把唯一從水裡撈出來,扔到床上。

    「叫醫生來!」寧非掛了電話,斜靠在沙發上涼涼地看著床上被**折磨的人。

    等待是痛苦的,冷水留在身上的涼氣慢慢退去,情潮襲來,猛烈地讓唯一招架不住,柳飄飄他媽的給她下的什麼藥,性子這麼猛。

    正在陪客的柳飄飄打了個噴嚏,心想,也不知道唯一進行的怎麼樣子,希望她能一口把寧太子吃掉。

    醫生到來已經是二十分鐘後,在這二十分鐘裡,寧非就那麼悠閒的看著她在床上翻滾,難耐的低吟,痛苦的嗚咽。

    等她把他追到手,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折磨再甩掉!正在洗胃的唯一惡狠狠的想。

    「寧少,藥性發作時間太長,洗胃後這位小姐身上仍會殘餘有藥性。」醫生說。

    「知道。」寧非雙臂撐在唯一身側,墨黑的眸子看進她的眼裡,「叫什麼名字?」

    唯一愣怔半晌,才有氣無力的答道:「唯一。」

    「唯一?」寧非挑眉,寵唯一覺得他對自己的名字有意見,要不他那是什麼奇怪表情,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似的。

    身體還是很難受,好像有千萬隻小蟲在爬,癢,心癢。她難耐的夾緊雙腿,無意識的磨蹭著。她不知道,這個樣子,是對男人無聲的邀請。

    寧非突然欺身上前,一手拎住她的腳踝,掰開,在唯一掙扎驚呼中探入,手指受到阻力,寧非好看的唇角一挑,「雛兒?」

    唯一驚訝於他的粗俗,果然外表的脫塵於世都是騙人的。

    「他碰你哪了?」手指繼續撩撥,開墾無人觸碰的領地。

    唯一好像仍處於呆怔狀態,訥訥的回答:「沒有。」

    寧非獎賞般撫了撫她亂了的秀髮,「很好,把它好好給我留著。」

    在寧非看不見處,寵唯一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魚兒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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