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愴惶離宮(2) 文 / 姍星
纖纖淡淡地瞪了一眼,誰要他陪了?這傢伙的確不錯,可是纖纖對他沒有感覺,而她試過、努力過,現在不想再為難自己。纖纖沒有接茬,道:「小芹,我們走!」
柴運緊緊地跟在她們主僕的身後,能與她一路從京城回洛陽,這種感覺很特別,就似要與她遠走高飛一般。看著她的倩影,看她那淡定的眼神,心裡就覺得平靜而安定。
白天,騎馬趕路;夜間,在山野客棧歇息。
一路上倒也無波無浪,纖纖對柴運,就像心尖上綻放的花蕾,芬芳了自己,也溫馨了別人。
這日起來,柴運並沒有看到小芹,獨看到易成「醜丫頭」的纖纖在那兒整理馬轡。
「早——」
「早!」
柴運現今兒少了一匹馬,東張西望一陣,也沒瞧見小芹,連小芹的馬兒也不見了。正待問,只聽纖纖道:「我遣小芹辦些事,她先一步走了。」
「什麼事?」柴運有些好奇。
纖纖躍上馬背,一面平淡無波地道:「離開京城的時候,我令小芹給我爹送了一封信:我不要嫁給南越皇族。」
纖纖毫不隱諱地講出信裡的內容,她需要再次宛轉的告訴柴運:他們之間不可能。可是她一拒絕,柴運就逾逼得緊。柴運逼得緊,纖纖就越是固執,所以的決定是堅定的、決絕的,沒有絲毫的退讓。她說的不是南越皇帝,是說皇族,這其間自然也包括柴運。
「你不屑為後,你瞧不起皇族。不是你配不上我們,而是我們配不上你!」
纖纖不否認,她就是這麼想的。但柴運能瞧出來,她還是有些意外。
柴運道:「和柴逍一樣的清高自負!一副臭秉性!」
「既然不喜歡,何須定要跟著我。」
她與皇甫曜性情中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如今又現直率這塊又與柴運一般模樣。
「本王犯賤,居然會喜歡上你這種女人。自以為是不說,還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纖纖揮動馬鞭,嬌喝一聲「駕——」馬兒劃開四肢快往洛陽方向奔去。坐在馬背上已經能清晰地望見前方的洛陽城,此刻的小芹已到城中了吧。
「雲纖纖,你跑甚?本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站住,快站住——」
纖纖可不想一路都被個大男人追嚷著,放緩腳步。
柴運走近:「今兒本王非得好好地罵你不可!」
纖纖喝止馬兒停住腳步,做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可眸子卻心不在蔫,「罵吧!小女洗耳恭聽!」說是要聽,可她的樣子半點沒要聽的意思。
這無疑刺痛了柴運,他深吸一口氣,道:「雲纖纖,你膽子不小。竟敢在皇上面前玩伎倆。」
「該與不該都已經做了。柴運,我精通棋藝的事是你告訴皇上的吧,否則他不會要我在三十子內勝他。」「不勝我難以出宮,勝了他又容不得我,我不偷棋還有何法子。反正我的聲名本就很差,不在乎再多一條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