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304 把握 文 / 笑寒煙
宮北冥一臉不苟言笑,站在桌後,兩隻手,交剪在背後,把他們四人,都掃了一眼。
「曹將軍得到消息,今晚上,玉天昊會來偷襲,所以,在晚飯之前,你們幾個,把之前,我交給你們的任務,一定要佈置到位。」宮北冥語氣嚴肅,面無表情。
「王爺請放心,我那邊,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他奶奶的來,好給他們一個痛快。」熊坤一聽,表情,立時興奮起來。
閔希一看他那神色,心裡就知道,這個人,是多麼一個嗜殺的人。
「稟王爺,我那裡,所需要的油桶,三百桶,只到了一百桶,還有兩百桶油還在路上,今晚上,可能到不了。」負責城牆一片的毛洪全,低頭稟報。
三百桶油,一場戰爭下來,定能夠,可,一百桶油,才剛開始,就會給用沒了。
「這個申請,早就報上去了,竟然到了今日,還沒有到?」宮北冥的臉色,頓然下沉。
「油不夠,就多準備五萬弓箭,弓箭不夠,就派人給我把石頭抗上去,就算砸,也要把玉國的軍隊,給砸死。」宮北冥立刻下令。
戰爭時期,最慘烈的就是,有良將,沒士兵,沒武器,不過,他宮北冥,從來就不會沒有武器,哪怕是一桶水,他也要讓他變成武器。
就算士兵不夠,他也會讓現有的每一個士兵,發揮出,他最大的潛力。
「遵命。」
「耿將軍,今晚上,從你那調出二十個伸手好,腦子機靈的人出來,我要……」面對四個將軍,宮北冥眼神狡黠,開始頻頻而談,滔滔不絕。
修長的手指,還不時的在地圖上指來劃去,俊美的臉上滿是嚴肅和認真。
閔希站在他背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表面雖然平靜,可是,心裡對這樣的宮北冥,卻是愛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天生就屬於王者,天生就屬於謀算家,策略家。
宮北冥和幾位將軍,一直專心的在商量軍事,早就把閔希給忽視了。
閔希一直專心的在背後仰望他,癡迷的,愛憐的,深情的。
一直到了中午,宮北冥和幾員大將,才談到了結尾。
「好了,事情就這麼辦,耿將軍,下午吃過飯後,記得把人帶來這裡。」宮北冥語氣果斷而堅定,一錘定音。
「遵命,王爺。」耿景武,還有其它三位將軍,簡直對宮北冥的計劃,佩服到了極點。
盯著四位將軍離去的背影,宮北冥轉身,見到的就是閔希眼中的癡迷。
他抬手,揉了揉她頭髮,「傻瓜,想要繼續留在這,不被人發現,你這種眼神,就要留到沒人的時候,才能把它放出來給我看,有人的時候,人家一看,就要對你起疑了。」
「咳咳……」閔希頓然回神,俏臉上,微微一紅,「一時情不自禁而已,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該死,她,貌似,看的真的太投入了點。
宮北冥低聲輕笑,精神上的緊繃,因為有她在,而瞬間放鬆,他扯起嘴角,彎起一個邪魅至極的笑,「是不是發現,為夫這一刻,最帥氣。」
閔希秀眉一挑,睨著他,「你是不是很得意?」
「當然,我家希兒這麼迷戀我,我當然得意,呵呵。」宮北冥調笑,見閔希的俏臉拉長,他急忙調整表情。
「希兒,你對戰事,有何看法?」宮北冥問道。
閔希神色一愣,她沒想到,她家北冥,竟然會問她這個。
古代的男人,不是不喜歡女人參與進國家大事,還有打打殺殺嗎?
閔希皺眉沉思,而後,說道,「這個,我從沒親臨過戰場,所以,要我紙上談兵,我覺得,我還是不要拿將士們的性命,來輕易說事。」
「嗯,下午,我帶你去城牆上看看,今晚上,玉國的軍隊,就會出現在那裡。」宮北冥瞬間作出決定。
他家希兒,她的智商,他一直很欣賞。
或許,他家希兒,會給他什麼驚喜也不一定?
「對方百萬兵馬,並且,我還聽說玉國的玉天昊,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北冥,對這場戰爭,你有幾分把握?」閔希想到他晚上,有一場大戰,眉頭,就皺的,能夾死一隻大蒼蠅。
滿心滿眼,對他,都是擔心。
「幾分把握嗎?」宮北冥挑眉,「把握,只是一個預估,可,戰場上,往往會有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是預估不了的,而,身為主帥的人,在開戰前,越是自信,就越會死的快。」
宮北冥微微一笑,「所以,我從來不預估一場還未開始的戰爭。」
「但是,我不預估,不表示我沒自信,我的自信在於,不管現場,發生什麼突發事件,我都可以很快的想到解決辦法,絕對不讓敵軍的陰謀成功。」宮北冥很有自信心的說道。
在戰場上,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謀算,同樣,敵軍的主帥,也在謀算,而,謀算,往往會出人意外。
這一刻,他贏了,或許,下一刻,他就會輸。
但是,他之所以能贏玉天昊,只因為,他能提前一步,算到他的謀算,而做好應萬變之策。
可是,他並不是他肚子裡面的蛔蟲,也不是事事都能朝著他的想法走,所以,不管事情將會如何發展,他都會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這叫,以防萬一,以不變,應萬變——
分割線——
下午,閔希和宮北冥,剛吃完中午飯,耿景武就帶了二十個武士前來。
閔希盯著這些武士,本就黑黑的俏臉,這一下,更加黑了。
好吧,為了她家北冥,她豁出去了。
不就是為這些個男人,化化妝嗎,她幹。
憐香回到小帳篷,幫閔希,把她化妝用的小工具取來。
耿景武,已經把人帶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中,站了二十多個人,立刻顯得有些擁擠。
閔希把化妝工具,放在桌子上,桌上的地圖,已經被宮北冥給收了起來。
閔希示意一個武士,坐在在椅子上,頭仰起,把整個臉,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