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263 誰敢奈我何 文 / 笑寒煙
「大膽,七王爺,你是王爺,可你別忘了,本宮可是太后,本宮所做之事,還輪不到你來放肆。」南宮婉百口莫辯之下,倏然臉色一變,高貴冷傲。
她可是太后,何曾時候,她這麼狼狽過?
「哈哈哈……」宮北冥傳來一陣大笑,「放肆,呵呵,太后,你囚禁我母妃,你毒打我母妃,你算計我母妃,還不准我這個做兒子的來問一句?太后,請問,天理何在呀?」
「你……」
南宮婉顫抖的手,指向宮北冥,你了半天,卻說不出第二個字來。
「太后,你是不是心虛了呀?是不是老羞成怒了?」宮北冥盯著南宮婉,一眨不眨,把她逼入死角。
旁邊一干大臣們,誰也不敢出聲,誰也不敢為太后說一句話。
這件事,擺明了就是太后有錯。
其實,按照以往,太后有錯,誰敢說一句?
可,這一次,她偏偏招惹的人是七王爺宮北冥。
七王爺宮北冥,天不怕地不怕,狂妄囂張冷漠,太后這一次欺負了他的母妃,他怎麼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你……」南宮婉的臉色,一片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事情敗露,給惱羞的。
「七王爺,別以為皇上寵著你,你就可以與所欲為,本宮這裡,還輪不到你放肆。」南宮婉氣的暴跳如雷,心潮澎湃。
她從一見到上官盈盈,竟然重見天日氣,她就懊惱萬分,沒有直接殺了她。
既然她得不到,殺了上官盈盈後,就誰也得不到。
「哈哈……放肆,說的好,說的好呀。」宮北冥又是一陣大笑,「既然太后都可以在皇宮中一手遮天,如此放肆欺壓本王的母妃,那麼,我身為皇子,我在皇宮放肆,誰敢奈我何?」
「你……」南宮婉已經氣的一句話說不出。
宮北冥見上官盈盈的臉色,越來越白,知道已經不能耽擱,他一彎身,把上官盈盈抱起,盯著南宮婉,說道,「哼,今日此事,本王絕對不會罷手。」
南宮婉,聽完後,臉色一白,後退幾步,被她身後的兩老嬤嬤,及時扶著,才沒有摔倒。
「吳太醫,劉太醫,帶著傢伙,速速去七王府。」宮北冥大聲吩咐。
吩咐完後,他抱著上官盈盈,扔下一干眾臣,飛行朝七王府而去。
所有人的大臣,面面相觀,在這一件事情上,人人都想要避開,誰也不想要攙和進去。
宮北冥走了,可,他的數千兵馬,並沒有離開,把皇宮包圍了個水洩不通。
眾位大臣不知這是何意,他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而,令他們奇怪的是,發生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有驚動皇上。
在南宮婉離開後,數十位大臣,也在議論紛紛中,離開了皇宮,結束了這驚悚了一個晚上。
宮北冥和上官盈盈回七王府後,把上官盈盈帶入牡丹苑。
依上官盈盈的意思,給她安排了兩個丫鬟,服侍她淨身。
房中,上官盈盈把那一身破爛不堪入目的衣服,脫去。
以往白皙的肌膚,此刻,滿身都是血污,傷口,一年沒洗澡的她,身上,甚至都帶著一股臭味。
好在南宮婉不想她死,所以,每隔三兩天,都會給她的傷口上塗抹藥液,這才沒讓她的傷口發炎潰爛。
這,可能是上官盈盈,唯一的慶幸。
還有就是,南宮婉除了派人鞭打她,並沒有使用別的刑法。
所以,上官盈盈身上,除了鞭痕,並沒有別的傷口。
可,就算如此,她身上的傷,也觸目驚心的讓人毛骨損然。
全身的鞭痕,有新的,舊的,還有脫落了痂,留下的疤痕,特別的胸前,還有一個很大的疤痕。
這道疤痕,就是當初,小狐見到老嬤嬤,刺進去的那一刀,所留下來的疤痕。
上官盈盈的全身,真的是,幾乎無一處好肌膚。
兩個丫鬟看的心裡直發毛,當真是心疼上官盈盈。
溫柔的水,不但沒把上官盈盈泡的舒服,渾身的傷口,浸入溫水中後,全身都傳出一股窒息般的疼痛。
上官盈盈咬牙忍著,硬是沒哼出一聲。
宮北冥本不讓上官盈盈沐浴,因為渾身是傷口,不能碰水。
可,上官盈盈卻堅持,一定要沐浴後,才讓大夫治療。
沒辦法,宮北冥只好依了上官盈盈。
一年沒沐浴,上官盈盈自己都受不了這一身的味道。
那麼愛乾淨的她,之前,她被人關著,沒辦法,由不得自己。
現在,她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她當然要先沐浴,洗去這一年的髒污。
就算再痛,她也要把自己洗乾淨。
兩個小丫鬟,輕輕的為上官盈盈插身,特意避開她的新傷口,一大桶水,很快,就變了顏色,變的渾濁不堪。
一個小丫鬟出去,很快,在屋裡,又準備了一大桶熱水。
上官盈盈從第一個沐浴桶裡面,起身,換到了第二個沐浴桶裡面。
可能是被浸泡過一次,這一次,她進入沐浴桶時,沒有疼痛傳來,反而感覺很舒服。
兩個小丫鬟,把上官盈盈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擦洗了一遍。
出了沐浴桶後,兩丫鬟,把她身上水分擦乾淨,又給上官盈盈,全身都塗上了藥液,用紗布包好。
良久之後,才終於穿上了衣服。
劉太醫和吳太醫,早就到了七王府,此刻,正在牡丹苑外候著,和他們在一起來的還有柳向之。
只是,柳向之一道七王府,就被宮北冥,叫進了他的書房。
「柳尚書,太后這事,你覺得應該要怎麼辦?」宮北冥一臉平靜,盯著柳向之。
柳向之低著頭,暗自腹誹,七王爺,怎麼辦,你都辦了,還問老臣怎麼辦,這不是要明白著拖老臣下水嗎?
今晚上,你老,特意把我們都請去,看太后的笑話,這,不是羞辱,是什麼?
這就是對太后,非一般的羞辱呀呀呀呀!!!
當今世上,除了你敢這麼做,還有誰敢這麼做呀?
羞辱也羞辱了,還能怎麼辦?
難道,你老,還真想要太后的命的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