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監禁 文 / 自在
大明和詩函的相遇結果雖然離個「好」字並沾不上邊。但再怎說事情也總算是有了根本的變化。
相比之下無痕這邊情況就慘淡多了。
雖說有四方龍女齊聚一堂外加個年紀五百歲的不老劍仙陣容看起來是很浩大沒錯但實際上卻是一點用處也都沒有。
四個女人最近老是擠在一起商討但卻連個比較可行的辦法也沒有想出來。加上牧童帶回來的壞消息眾人的心情更是直直的往下沉。
「那個叫伊諾的真有這麼厲害?」傲氣最重的練霓裳顯然不怎相信居然還有人比她還要囂張的?
「確實是很厲害。」
牧童也不想多說伊諾的可怕只有自己經身經歷過才知道在解釋也沒用。他五百年的道行在對方眼中彷若無物真不知道這些元素體到底是什麼來歷。
在蒼龍之原上由風寒霜教導八年後練霓裳對現在自己的實力相當的有自信因此對牧童的話半信半疑的但也沒再追問。
「伊諾雖然不是站我們這邊的但是他表現出來的敵意並不是很明顯感覺上比較像是惡意在捉弄一樣。這是比較值得慶幸的地方至少他不會是我們目前所需要對付的敵人只是有他們來淌這趟混水大明的下落恐怕是更難找我想詩函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原本我是想安排詩函和無痕見面的目前看來是不可行了。」
牧童心想詩函那邊情況可能比較糟無痕這裡至少還有他瞭解整個事情的始末詩函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牧童還不曉得詩函已經和大明接觸過目前的情況來說兩邊是各有優劣。
「一定非要找到那個傢伙不可嘛?」
練霓裳到現在依然對大明沒什麼好感就算對方是初始之龍也是一樣。
「寒霜姊姊的意思也是希望我們能先找出無痕的夫君。」風清兒收起手上類似手機的東西說著。
那是當初老孝留在蒼龍之原上的通訊器雖然她們三人已經無法回到蒼龍之原上去但是憑藉著這個還是可以和風寒霜連絡。
她已經把這裡生的事轉告給風寒霜知道風寒霜的意思也是要她們三個先協助無痕。再怎說絕也是蒼龍之原的主人和龍族間有著莫大關聯這件事並不能置之不理。
風清兒轉述完寒霜的交代霓裳的氣焰也消了下去畢竟風寒霜是少數幾個能讓霓裳心服口服的人。
「蒼龍之原不能無人顧守所以寒霜姊姊對目前的情況也是無法幫上忙萬事也只有靠我們自己了。」
與崑崙來往的通路被封眾人所能得到的助力確實有限。
無痕她們雖然是上位龍族但也無法任意調動世間的龍族來幫忙尋找。主要是因為塵世間的每一條龍都各司其職掌管調和水、火、風、地以達平衡隨意調動它們都可能造成異象或災禍的生。
龍族因數量減少導致天地失常出現異變的問題已在蒼龍之原復甦後慢慢獲得穩定。近來龍族們感到身體裡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且新生的龍族數量明顯的增多雖然要成長到獨當一面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歲月但情況已有了大幅度的改善剩下的只看時間了。
所以現階段四龍女們更不可能任意調動底下的龍族。
算算目前能動用的人力除了四位龍女外還有一位劍仙一隻貓加一隻狐狸。
如果是要去打架的話這樣的戰力是很可觀沒錯但現在是要在茫茫人海內找一個人在厲害也顯得派不上用場了。
「我會盡量讓葉家的人幫我們留意看看。」這是牧童所能做出的結論。
有伊諾在一旁攪局並不能保證可查察到什麼但是目前能做多少就多少吧。
牧童預感伊諾的插手只是個開始後面一定還會有其他事情生。
「那我們繼續找看看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玉真和清兒一致的點了點頭。
無痕從頭到尾都插不上一句話唯有滿懷愧疚的看著眾人在為她的事情傷神並且小小聲的自問著。
相公如今你的人到底在哪裡………
至於大明的人現在則坐在前往日本的飛機上。
在同學會結束回家後大明就接到了美幸打來的電話說是有解開記憶封印的線索。當下大明二話不說直接拿證件就跑到機場坐飛機去並和美幸約好見面的地點。
也因如此讓大明避過了詩函前來逮人的大隊人馬。
在不知道大明姓名的情況下單憑穿著和外貌詩函打電話向出席同學會上的同學一個個詢問著好不容易找到了大明的名字。
接著林家的情報網以最快的度找出大明家的住址然後大批人馬直接殺過去只可惜這時大明早已經坐上飛機了。
大明的父母看到一群穿黑衣戴黑墨鏡的人士突然跑來家裡還以為是哪的黑社會嚇的兩老均有點不知所措。王怡君雖然比較鎮靜些但也好不到哪去她起初還以為是血焰的人找上門來了一顆心吊的老半天高。
只是詩函由琉璃倆攙扶著出現在她面前時怡君又是感到一陣奇怪。
「請問一下這裡有一位王大明先生嗎?我有幾個問題想和他談談。」詩函對著王怡君說。
因為事情非比尋常所以詩函不顧身體的不適堅持要親自趕來。
「呃……他不在家。」王怡君很老實的回答。
「那請問他什麼時候會回來?這件事真的很重要。」詩函顯的十分焦急。
「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那小子最近才失蹤了八年回來而且一出門就是十天半個月的聯絡不到人。他剛剛神色匆忙的說要離開一陣子天曉得他這次要多久才回來。」
詩函聽的直有想暈倒的衝動幸好有琉璃倆扶著她。
「那知道他是去什麼地方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
怡君實際上是有聽大明提起說要去日本可對方是什麼來歷她全然不知自然不敢冒然的告訴她們大明的行蹤。
「那對不起打擾了。」詩函沉思了一會便擺手讓眾人離開。
「請問……我那個傻弟弟做了麼嗎?」
「不沒什麼。」詩函微微一笑後就離開了但是那笑容中卻有著很深邃的失望和遺憾。
如同伊諾所說的他們夫妻相逢的道路不會太好走這點詩函現在已經深有體會。
明明就已經見面了結果兩人卻是擦身而過這種感覺比什麼都不知道還來的惱人。那心理面的酸和苦啊就像要溢滿出來了一樣………
若不是現場人多詩函的眼淚恐怕早已流下了吧。
※※※
京都原意也就是天皇居住的都城。
自從西元七九四年從奈良遷移到現在的京都至西元一八六九年遷都東京千年來一直就是日本政治文化中心的所在。
其數量眾多的寺院、神社、庭院造景則成了現今主要的名勝古跡每年都吸引了不少遊客前往。只是到此的大明並非為了觀光而來再說以他現在焦躁的心情也無法靜下來欣賞這座古老城市的美好風光。
自關西國際機場和美幸會合後美幸就預先安排大明在京都的飯店內休息畢竟現在時間才凌晨三、四點多不是個適合拜訪他人的時機。
「真對不起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跑來給你添麻煩了。」在飯店內大明對著同處一室的美幸歉然的說。
當初他接到美幸電話時是一頭熱啥也沒多想就直接衝了過來也忘了問美幸現在人在哪方不方便走開等等的。算算時間她現在應該是還留在paco的總部陪喜樂才對。
只是美幸什麼話都沒說反倒默默地配合大明的任性立刻從英國匆匆的趕到日本和他會合。美幸外表雖是風塵僕僕略帶疲憊的樣子但是看向大明的眼光卻依然是那樣的溫柔讓他心中有種很難以言喻的感覺。
如果他真的和美幸很早以前就認識的話想必她也是這樣溫柔的包容著不成熟的自己吧。
「沒什麼。」美幸搖了搖頭:「別看我這樣我現在焦急的心情並不會比你好到哪去心中實在是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想解開。所以聽你要來我真的是很高興。」
「怎麼了嗎?」大明聽的不太明白美幸有什麼比他好急的。
「因為夢。」
「夢?」
「從在英國和你分手後的那天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夢到一些我從未見過的景象因為這樣的事過去並不曾生過所以我自己也覺得很困惑。我想這會不會和你有關係………」
「能說一下夢境的內容嗎?」大明被美幸的話引起了興趣。
美幸想了想說:「夢境的內容很雜亂我記得總是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出現其中以一位黑色長和一位水藍色的長的美麗女子最讓我在意。對了那位水色長的女子耳邊好像有著白玉般像鹿角一樣的東西小小的如同裝飾。」
水藍色的頭?白玉鹿角?
大明聽的有點皺眉頭世界上有這種女孩子嗎?
「以夢境裡面的情況我似乎是和她們生活在一起一起在廚房作飯一起聊天。那種感覺真實的不像是個夢比較像是一段回憶一樣。」
「還有嗎?」大明似乎隱隱約約間想到什麼關連。
「另外………在夢裡和我們生活的還有一個男子。」說到這美幸臉上就紅了一下。
有句話她沒敢說就是這個男子佔了她所有夢境的八成以上幾乎所有的夢裡都有這個男子的出現。就算美幸再遲鈍也現這名男子對自己的意義並不尋常。
只是很奇怪的所有的事情都很清晰唯讀這男子的樣貌卻是怎看也看不清。
「呃……那個男子你認識嗎?」
大明本來是想問那個男的是不是自己但覺這種問法太過唐突了些也很奇怪。聽起來那男的簡直就是生活在女人堆裡的花花公子大明自付以前的自己絕無這樣的條件搞這些。
美幸搖了搖頭。
「我連他的樣子的看不清。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男子有著一頭深藍色的頭。」
深藍色?是染嗎………。大明心裡這樣想著。
「不過………有一幕讓我印象非常深特。」美幸回想起那一幕眼神就變的有點悲傷。
「我不曉得那時是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我抱著那個男子的右手臂哭的很傷心而且那種感覺心好痛。就算醒來後那種感覺也一直持續在我心中無法散去。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那個男孩子對我而言有著與眾不同的意義就算………他異於一般的人類。」
異於一般人類?
大明不太能瞭解這句話的意思於是便開口問:「你說的異常是指?」
美幸對這問題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當時我抱著他的右手臂不過那並不是一般正常人的手臂。而是………一隻長滿藍色鱗片看起來像是妖獸爪子的東西。」
這個答案讓大明頓時愣住了…………
不過美幸並沒有注意到大明的異常依然自顧自個兒的說著。
「但很奇怪那隻手臂看起來明明那麼恐怖可我卻是一點也感覺不到害怕。我想我真的是忘記了些什麼了………」
美幸說完才現大明一臉傻愣愣的。
「怎麼了嗎?是不是我的夢境太誇張所以你笑傻了。」美幸輕輕地搖了一下大明。
「噢沒什麼我沒這個意思。」清醒後的大明急忙辯解著。
美幸所說的內容對他而言實在是過於震撼。那隻手爪的樣子不就和他當日所見的那個幻景一模一樣嘛?差別只是在於左右手。
之後兩人再聊了一會美幸看天都快亮了也就隨即起身要離開。
「我想你也很累了就先休息吧。我會盡快安排和『那個人』的會面相信她應該會有辦法幫助我們。」
由於大明太在意美幸說的那些話以至於連美幸要帶他去見誰都沒問。
當美幸走後大明坐在床上面對著化妝台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
關於他所看到那只藍色手爪的幻影大明從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所以當聽到美幸的夢境裡也出現相同的東西時他心中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
美幸夢裡面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大明雖然不能肯定但心中多少也有點底了。
只是……那麼多女孩子是從哪來的?和他自己又是什麼關係?
大明腦袋裡完全想不起任何事難道說那個他所不知道的自己竟是情聖不成?
不過這樣想想也對他身上兩枚戒指的另一半持有者應該是女性沒錯。美幸剛剛說有一個黑和藍的女孩子讓她特別注意也許……她們就是戒指的主人吧。
撇開戒指的事不談那如同妖物般的手爪也是大明內心的一塊心病所在。
他看到了美幸也看到了所以某種程度上大明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然而現在鏡子中的自己只是一個假象嗎?那真正的自己又是什麼?
「你到底是誰………」
大明對著鏡子裡的人問。
不過當然不會得到的回答………
就這樣大明一直望著鏡子裡面的人影。
忽然間他現鏡子裡的人外貌開始產生變化。
一片片藍色的鱗片開始從他臉上身上長了出來還夾雜著藍色的毛整張臉漸漸變的猙獰醜陋且不復人型衣服也被變化後漲大的歧嶇體型所撐裂就像是………妖怪一樣。
那瞬間大明的心跳彷彿停止了跳動。
※※※
「是作夢嗎?」
大明一張眼就現自己躺在床上並且全身冒著冷汗。他坐起身來看向化妝台上的鏡子不過鏡子裡的人卻是一如往常看不出任何異樣。
「真是個讓人不愉快的夢境。」
淡淡的說完這句大明走入浴室內洗了個澡。
到了下午美幸再次來到飯店和大明見面並要他做好準備。
他們所要去見的似乎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物因為美幸特別帶大明去買了套衣服並仔細的整理他的儀容。
「我們是要去見誰啊?」
大明看著一身西裝筆挺的自己心想這也太正式了吧他這輩子穿這麼正式服裝的次數還真的是屈指可數。
「你知道曜日、明月、隱星這三個字所代表的意思嗎?」
「我記得你提起過那應該是三個日本地下宗教派別的名字吧勢力好像很大的是樣子。」大明聽過美幸提起她是明月本家的人。
「其實也不算是宗教團體應該說比較像擁有奇特力量的三個大家族吧所以自古以來地位上就比較特殊。如果把這份力量分為陰陽道術和式神兩種類別的話隱星的力量就偏重於式神上而陰陽道術的研究則以曜日一派最為淵長明月則是兩者兼顧。」
「那我們要去見的應該就是曜日的人吧。」從美幸的話裡大明很自然聯想到這點也難怪兩人要穿著這麼正式的服裝。
「嗯本來那個人照理來說應該是無法輕易見到的我也以為我的請求應該會在十天半個月之後才會有回覆畢竟三個派別之間的感情不能說很好甚至於說互有爭執。只是很意外的我請求見面的消息剛送過去對方馬上就接受了並要我們盡快過去。」
美幸對此也感到很奇怪但是並沒有想的太多。
「我們要見的人是?」
「曜日的最高掌權者安倍晴川。同時也是近代陰陽道術上的奇才她在這方面的鑽研與造詣目前還無人能出其左右。如果說目前的情況有誰能幫上我們我想也只有她了。」
車子一路駛出京都市區慢慢的開進山區內部。京都三面環山其中座落的寺院神社也算不少大明他們的車子在進入山區較為深處的地方後就停在某座山腰在附近則有一道很長的石砌階梯看來是要走上去。
在美幸打計程車回去時大明趁機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裡地點十分僻靜一般觀光客是很難找到這個地方來看上去感覺甚至是有些荒涼。
「這裡是?」大明走近美幸身旁問著。
「曜日的本家所在地往這走。」美幸邊說一邊脫下身上的大衣拿在手上。在大衣底下美幸穿著的是一身白衣紅裙的巫女服飾。
在沿著階梯往山上走時大明看著四周問:「雖說是本家可是看上去好像完全沒人在守衛。但不知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們。」
「表面上看來是這樣不過這座山上被無數的結界所壟罩著而且越往核心處越是凶險甚至於有式鬼守護。所以除了這條路外想從其他地方潛進是不可能的況且從我們踏進這座山開始山上的人就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了所以你的感覺並沒有錯。」
這些東西是大明所不瞭解的另一個領域因此他也只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兩人走了約十來分鐘後終於到達了階梯的頂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神社不!該稱為神宮才妥當的建築物群其佔地之廣建築物精美的程度真讓大明為之大開眼界。
正如同美幸所說山上的人早已知道他們的到來因為在階梯頂端已有人在那裡等候著。美幸在上前以日語問安交談後兩人隨著侍者一同進入了神宮內部。
穿過細緻秀麗的日式庭院大明和美幸被安排在神宮後半部的和室裡等待。和室內部的擺設雖然簡單但給人的感覺卻相當高雅拉開的紙門外還能看到庭院的景色。
「這個地方………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歷史源遠流長的團體風範的表現上果然與眾不同。」
大明走過世界上不少地方也看過了不少建築和古跡所以更能體會這份文化所表現出的細膩與美感。
「如果你喜歡這地方的話改日不妨到明月的本家來看看。明月地處北國所以老是下著大雪和這裡相比又是不同的風格情景。」
美幸轉過頭看向門外的庭院又說了一句。
「那裡也就是我的家………」
兩人在室內等待良久直到太陽都下山了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雖有人送來了晚餐但不管美幸怎樣問他得到的都只有推托之詞而已。
但現在是他們有求於人也只好等下去了。可隨之時間越來越晚兩人心中也越感到疑惑。
「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好吧再怎說我們都是外人不方便在這裡隨意走動。」美幸對大明的提議並不感到贊同。
這時兩人覺有人往這走來連忙坐好。
「你好啊御堂家的大小姐。」
進來的是個臉型方正的高碩男子看的出頗有年紀只是臉色卻不怎麼和善。
美幸心下奇怪但也不表露在臉上。
「您也好渡邊長老。」
大明雖然搞不清楚目前的情況但也學美幸做了個禮。在外人看來大明不過是美幸的隨從而已。
「請問貴派的宗主閣下呢?這次我來是因為有點事要請求與她商談的。」
「宗主她可忙著有什麼事情跟我說也是一樣。」
「那就遺憾了小女子是有些道術上的疑惑想請教她的。不是小女子唐突只是渡邊長老所專精的並不在此道上所以………」
美幸這話說的渡邊頗不自然。
渡邊在外的風評並不太好是個喜歡靠武力解決事情的男人雖然他很武勇沒錯但是卻沒啥大腦做事毫不深思是典型四肢達頭腦簡單的傢伙。
想當然這種人在陰陽道術上的成就自然不會太大。
若非八年多前曜日內亂人才實在是缺乏渡邊也不可能被提拔當成長老。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人的確有他的用處就是了。
「既然宗主閣下事務繁忙那麼我們改日再來打擾吧。」美幸也覺了事情不對勁心想還是早早離去的好。
「不急不急。老實說最近和明月間生了點小摩擦御堂大小姐在這是最好不過了還希望靠你調解一下。所以這幾天要委屈你在此小住了。」
美幸聽的有點愕然這不就是變相的軟禁嘛!?
「既然這樣我想請問一件事。我到這來的消息宗主閣下她知道嗎?」
「宗主日理萬機怎會注意到這些瑣碎小事呢。」渡邊不懷好意的笑著。
果然………
美幸想以曜日宗主做事的風格怎也不會做出擄人要脅這種事看來是渡邊這傢伙自作主意的吧果然是個莽夫。
只是明月和曜日間到底生了什麼事?致使渡邊使出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美幸已有陣子不曾接觸明月的內部事務所以也無從瞭解起。
渡邊指了指大明說:「對了為了避免誤會你那位隨從如果有攜帶什麼武器的話還是請他先交出來的好免的到時產生不必要的遺憾。」
同時還有四個帶著武士刀的男子走了進來從那精俐的眼神和氣勢看來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就算大明聽不懂日語也知道現在情況不對於是很配合的讓他們搜身反正自己身上也沒有帶刀槍之類的東西。
替大明搜身的男子搜不到東西便向渡邊點了點頭。
「如果有事情的話直接跟他們交代無妨他們會守在附近保護你的告辭。」
渡邊這話說的雖好聽但誰都知道那是安排來監視美幸他們的。
等渡邊和他手下都離開後大明和美幸面面相覷的對看著。
「呃………我們被軟禁起來了?」大明想這還真是個充滿意外的展。
「抱歉看來是我連累你了。」美幸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子。
「別放在心上。現在要怎辦逃走嗎?」大明對類似的情況愈多了自然有他應對的方法。
「要逃離曜日所掌握的領域似乎有點天方夜譚的感覺。」
美幸苦笑了一下這可是曜日的大本營啊哪能讓你來去自如的。再說這次她本以為是很單純的會面結果什麼東西都沒準備連護身的式神也沒有。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平安無事離開的。」
大明怎說都是自己帶來的美幸心想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出事。
看著美幸用那麼堅定的表情和他說話大明心裡面真的感覺怪怪。向來只有他保護別人的份哪有人嚷著要保護他的而且還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
「也許我有點大男人主義但我認為保護女孩子是男孩子的責任喔尤其是我心裡所在乎的人。美幸姊不管我們以前是不是真的認識但現在的你對我而言是個非常特別的人怎說我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聽到大明的話美幸一下子臉就紅透了。
見這情況大明暗自想著。
呃………自己的話是不是讓美幸想到別的地方去了?算了現在還是想辦法離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