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牛馬 文 / 自在
「我居然………對著一塊蛋糕抓狂!?」
在回家的路上大明回想著自己不正常的舉動。()
打從珠寶店出來後他就在街上胡亂走著然後想找個地方靜靜所以隨便找了間咖啡店進去坐坐。不料服務生在送來餐單的時候大明看到提拉米蘇這名字似乎十分耳熟於是就順手點了。
可就在大明將提拉米蘇這幾個字反覆的念了幾次後一股莫名的怒氣突然的湧上心頭甚至在服務生將蛋糕和咖啡送上來後大明居然對著一塊蛋糕報以仇視的眼光………
大明忘了自己是怎清醒過來的只是他清醒來時現桌上那塊蛋糕已經消失無蹤不排除是被他以極殘忍的手段給虐殺掉了。
看來自己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大明猜想是不是這幾天他都胡思亂想的導致自己神經都錯亂了。在這樣下去也許他會直接瘋了也不一定。
當時天色已經很晚了大明結帳後匆匆的坐車回家去。當然那時無痕和霓裳等四人早已全都離開雙方並沒有見著面。
回到家後大明衣服換也沒換被他翻的亂七八糟的房間也沒收拾就這樣直挺挺的倒在床上睡了。
那一晚他做了一個夢。
一個穿著古代樣式服裝的女子正在跳著劍舞柔若絲綢的水藍色長隨著身體的動作飄逸另外在雙耳邊上還有個小小的如同白玉般的珊瑚狀小角。
不知為何大明並無法看清這名女子的面容。唯一清晰可見的就是這女子泛著淚光的眼眸且淚水隨著劍舞揮灑而下。
看到這景象悲傷與心痛感隨即溢滿大明全身。
「要什麼時候我才能讓你們不再繼續為我流淚………」
大明聽到自己的聲音十分沙啞滿滿的悲傷像隨時會爆出來一樣。
就在大明想邁步往那人影走去時突然腳下一緊似乎有人在拉他一樣。這時回看那名女子身形已是越去越遠。
大明一個著急整個人就突然醒了過來。入眼所見的只是自己房間熟悉的天花板而已。
只是個夢嗎………
大明看了看天花板覺窗外天色已亮。再回想起剛剛的夢境卻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只知道………那是個很哀傷的夢。
想了一想可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大明決定繼續瞇一會說不定還會夢到。
「你可以再繼續睡沒差我只數到十………」
站在床尾的王怡君連數數都還沒開始大明就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開玩笑在大明以前上學的時期王怡君可是想出了一大堆花招來叫他起床那段日子裡大明被整的天昏地暗就算是想望都難。
如今王怡君這麼一喊大明哪還敢賴在床上。
「早安!老姊今天天氣真是好啊。」
見王怡君一臉殺氣騰騰樣大明開始胡言亂語想扯開王怡君的注意力。
這幾天他都只在意自己的事幾乎忘了家裡還有這個危險的女暴君在看來這次不死也得去層皮。
可出乎意料的王怡君只是站在那瞪著大明什麼話也沒有說。但越是這樣大明就感到越危險整個房間裡充塞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
這時一陣嬰兒的哭鬧聲從樓下傳上來。
「老姊………你兒子在哭了。」大明怯生生的說。在盛怒的母霸王龍前面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他跟誰比較好就找誰去用不著我這老媽子把屎把尿的伺候著。」
大明在旁聽的是冷汗直流這真是的當人老媽該說的話嘛………
「反而是你沒什麼話想要說的嗎?」
「沒啊我哪有什麼話要說。」
縱然王怡君的目光在凌厲大明始終還是打算裝傻到底。王怡君望著大明眼中的怒意也慢慢的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記深深的歎息。
她怎會看不出來大明的心事比以往還要沉重了表情也比上次見面更顯的憂鬱。
「這次又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短期內不會走了吧也許先去找份工作穩定下來之後再做打算。」
大明自己也不知道要做啥paco那邊他最近是不會回去了目前就先留在台灣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消息。
「沒事做的話最近就幫你姐夫跑跑腿吧目前我們所查的案子蠻需要人手的。」
也容不得大明反對王怡君一句話就將這事給定案了。
因為這個決定大明在傍晚就被莫名奇妙的拖出家門。而他那可憐的小外甥在和父母相聚不到一天後又紅著眼匡被丟下了………
真是對不負責任的父母啊………
大明坐在休旅車後座默默地在心中開口著。他可沒膽子在王怡君面前說這些又不是活膩了找死。
對於他這姊夫大明並沒什麼了解除了知道他似乎是個相當有名的偵探外其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但雖如此大明還是很敬重他這姊夫的因為他居然有膽娶了他老姊光這份犧牲自我的偉大情操就足以讓大明將他給供奉膜拜了。
「小弟我們最近在調查幾件事情需要跟蹤和觀察某些特定的對象有時候甚至於有危險生也說不定所以你記住一切以保護自己的安危為優先切莫逞強。」
出時工籐優二再三的叮嚀著。
「嗯我會的。」大明在paco出任務的這幾年裡追蹤和反追蹤可說是必備的基本技能已經有相當的孰悉度不過他也沒提起這事就是了。
此外優二也沒談及任何有關他目前所進行工作的資料大明知道自己不適合知道的太多因此也沒過問。
只見優二一連接了幾個電話似乎在聯絡什麼最後車子則是停在市區的某處商業圈附近。
「等一下會有個穿紅色外套的男子經過等下你要負責的就是在不被現的情況下跟住他不過量力而為就算跟丟了也不要緊。還有這東西你帶著有情況隨時跟我們連絡。」
說完優二遞給了大明一個類似耳機的通訊器。這時從車窗外走過一名穿紅色外套的男子大明點點頭後就下車去了。
在大明下車後優二隨即拿起一個通訊器說:「夏寒開始了。來點基礎的就好別玩的太過火。」
「我知道啦會好好照顧會小舅子的。」那紅衣男子對著衣領的麥克風說道嘴上卻是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這是一場測試。
就如同優二所講他的工作有時候危險度都相當高當然不可能貿貿然的就讓大明投入這行裡。萬一出了什麼事他肯定第一個被他寶貝老婆給踩扁。
那名紅衣男子姓孟叫孟夏寒是和優二合作多年的好友。擅長跟蹤、開鎖偷竊等等較為特殊的技巧在需要偷溜到人家裡尋找重要情報或是某些特殊的情況下是不可或缺的好幫手。
夏寒裝做不經意在街上亂逛實際上卻藉著玻璃窗或汽車的後照鏡等光面反射物體觀察身後的情況。只是走了十來分鐘後他卻現身後根本沒有人跟蹤他的跡象因此不禁話給了優二。
「工籐你家小舅子是不是早被我甩掉了啊?我都還沒開始勒。」
「想太多他就在你附近而已。」優二的聲音自通訊器裡傳來。
「你可別框我。」
「誰框你了!你現在是不是站在一間麥當勞門口。」透過怡君和大明之間連絡優二能很清楚地掌握住夏寒目前的動態。
為了增加真實性夏寒並不知道大明的穿著或長相。他環顧四周覺並沒有可疑的地方在暗罵一句見鬼了之後開始專挑人多的地方走去。
隨著人潮夏寒趁人多時閃入百貨公司的樓梯間然後把外套翻過來穿上那件外套是兩面式翻過來就是件綠色外套接著在拿出一頂帽子戴上。等走到另一個樓層時就是個不同裝扮的人物了。
不過夏寒並不敢大意一路上又連變了幾樣手法就這一套讓他在進行任務時甩掉不少跟屁蟲。
如此過了約半小時左右。
「工籐你小舅子還在嗎?」夏寒心想自己會不會太過火了點不知不覺中就認真了起來這樣這個測驗不就失去意義了。
優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才回答:「還在。」
「靠!怎麼可能我是來真的欸。」夏寒這下可不敢置信了。
「灰色針織帽綠色外套站在野牛服飾店門口對嗎?」優二重複著大明給他的訊息。
這下子夏寒真的無言了。
「小弟他……好像很不簡單的樣子。」優二看著怡君說。
夏寒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如果他來真的還不能甩掉大明的話那表示大明的能力已經乎他能預計的範圍。
「他要跟你說話。」怡君聳聳肩膀。這幾年大明在外都不知在幹什麼回去一定要逼問出來。
「姊夫遊戲該結束了。()」
聽到大明的話優二訕訕地笑了幾聲。這還是第一次優二覺得這個小舅子深不可測。
「說點正經的吧另外還有批人在跟蹤這個目標。他們………」大明頓了一頓然後續說道:「不是人類。」
聽到這優二臉色一變語氣也變的嚴肅起來。
「對方有幾個人?」
「有兩個。」
「小弟雖然我不知你怎麼現的但你現在立刻馬上離開。」優二神色相當緊張顯然是聯想到了什麼。
「不用擔心我這邊我自有分寸。如果我這一路跟蹤的目標是自己人的話你該擔心的是他的處境才對。」
聽大明這麼一講優二腦袋頓時也冷靜了下來。
畢竟大明能現到另一批人這就說明了大明的能力比起對方尚有獨到之處再加上他說話的口吻平淡似乎已經很習慣這種場面自保應該不成問題。
只是就不知道他到底是哪練就出這身本領的。看來他小舅子這幾年並不是只是單純的離家出走。
「夏寒你聽好。」當下優二也不在遲疑腦中立即安排著接下來的計畫。
起先夏寒並不信但也知道優二並不會騙他因此還是照著優二的話去做了。至於大明優二也不清楚他的能力足以做到什麼地步因此就沒有交代任何的事情只是要他注意自己的安全。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測試卻釣上大魚了。」優二對妻子哭笑了一下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夏寒在優二的指引下輾轉來到某個交叉路口照計畫優二會開車到這來接他離開。可這一路上任憑夏寒怎麼留意就是覺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因此也不免嘀咕優二太過於神經質了。
直到他身邊突然站立著兩個戴墨鏡的男人。
那瞬間夏寒額頭冒起了冷汗。再怎說他出來打混也有段時間了多少都會培養起一些危機意識。
而這也是頭一次他現自己會死的感覺………
「目標和跟蹤者接觸了。」大明見狀隨即通報了上去。讓原本要停下來接人的優二改為若無其事的直接駛過夏寒身前。
「你這傢伙真有一手居然能現我們在跟蹤你不過還好我們是用鼻子聞氣味的否則早被你甩開。小子幾天沒洗澡了身上味道這麼重但也多虧如此我們才能在路上現到你啊。」
站在夏寒又旁邊的男子開口說著他們顯然把夏寒拿來對付大明的手法看成是用來擺脫自己的了。
優二透過麥克風聽到這段話差點破口大罵起來。
夏寒這小子跟他說過多少次了懶的洗澡的習慣得改改沒想到這次終於出事。不過對方也真奇怪居然能憑這樣就把他給找到。
「兩位要怎稱呼找我這無名小卒有什麼事嗎?」
夏寒也是見慣風浪的人這時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把他圍著並隱隱約約的拱住他就算是想跑也沒辦法。所以他改為示弱的狀態看能不能多少套出點情報反正有麥克風能把話傳到優二那去他會知道怎麼做的。至於耳機則是被帽子遮住一時間還沒被現。
「他是牛先生我是馬先生是來要你命的。」右邊的馬先生直接開口了當的說了。看樣子這名字也是假名且引用了牛頭馬面的意思定將你拘魄鎖魂不可。
「小弟似乎從沒見過兩位怕是認錯人了吧?」
「嘿嘿前天晚上你在我們那拿了些不該拿的東西也看到了些不該看到的事你自己心裡明白。現在還沒殺你就是要查出背後到底是誰主使的你在多說也無用你身上的味道我們可是記的一清二楚。」
牛先生說完也不和夏寒繼續廢話兩人直接把他押上一輛計程車往郊區駛去。畢竟這裡人多不好動手。
「小弟快回來!」
優二將車停在和大明約定好的路口在大明竄上去後緊追著計程車而去。
「要耍人的居然被耍了一道嘖!」優二在方向盤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姊夫你還是專心跟好吧這時生氣也是於事無補。」
「我知道只是沒想到會在這時候反讓調查目標找上門來。」
大明雖知自己不該多嘴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為什麼要去調查那些非人的物體那並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
「說到這阿明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那些東西不是人類?」這次輪到王怡君開口詢問銳利的眼光就像要穿透了大明一樣。
大明知道如果他沒給他老姐一個滿意的答覆恐怕往後在家可是永無寧日了。
「因為味道。這幾年我還蠻常碰到這類東西的也有不少交手的經驗算的上有點瞭解所以剛剛我才能現出他們來。」
「你這幾年到底都怎麼過的。」怡君皺起了眉頭。
「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有空在慢慢說吧。目前的情況怎樣?」
優二看大明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知道他在處理這些事情上算是「專家」了所以也將經過說出來看能不能商討出個對策。
「前一陣子我們受托調查一些失蹤人口後來追查到某個興新的宗教團體上去所以前天我讓夏寒就小弟你剛剛跟蹤的那個傢伙去那個教派的駐紮地裡轉轉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結果上卻是讓人出乎意料。不但找到一份綁架擄人的詳細計畫書及一些失蹤者的名單另外夏寒還說他看見了一些用常理所無法解釋的東西只是那時我們都不信。」
「是什麼?」
「一個擁有惡魔影子的男人。當時夏寒看到雖然只是個普通的男人但是他投射在牆上的背影卻是惡魔的形象。」
大明思考了一下不過也想不到什麼於是就先放在一旁不管。
「那麼夏寒目前又是怎樣?」
「目前是還沒生命危險只是那兩個自稱是牛先生和馬先生的人不知會怎麼對付他。要不是需要夏寒問出我們的資料恐怕早已下毒手了。」
說著前方的計程車已經停了下來優二也往前找個轉角處拐彎後停下三人迅的溜下車來。
「他們往那走了。」在三人的注視下牛馬壓著夏寒走進了一處建築工地那是數排半完成的透天平房所組成的社區這麼晚的時間裡確實不會有人存在。
「老婆你留在車上。」
優二將怡君安排在車上接應後從車內拿出了兩把手槍並給大明遞過去一把不料大明卻是搖了搖頭。
「這對它們造成不了什麼傷害會用武器嗎?」
「練過幾年劍道。」
「那用這個。」大明往優二伸過去的手上突然出現一把倒轉的雙手劍從優二的表情看來他非常的吃驚。
「有問題回頭再說救人要緊。」
聽大明這樣說優二也不在猶豫伸手握住了劍柄。
從外觀看上去原本他以為這把劍會很重才對可入手的感覺卻又不是如此輕的一隻手就能提起來。
優二想想也不知這玩意能不能派上用場於是在腰間又插了把槍。再看看大明他人已經去遠了。
「你們要小心點啊。」王怡君交代完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夏寒盡量出些聲響讓我們知道你的位置。」
這點不用優二交代夏寒早已是痛的大呼小叫的了。眼前這兩個傢伙根本不把他當成*人看直接惡狠狠的就把他給甩在地上並順便踹了他幾腳。
從通訊器裡聽到夏寒的哀嚎優二轉向大明問說:「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有人質在對方手上硬碰硬不是個好辦法。各自分開行動吧隨機應變。」說完大明的身影迅的隱入在黑暗當中。
優二用手電筒照了照現大明的身影已經消失無蹤。心下不禁奇怪他這小舅子身上的秘密也不是普通的多這樣漆黑的環境裡不用光源也能行動自如。
這時通訊再次傳來夏寒哀號優二也無暇細想舉起手電筒開始行動。
雖然夏寒的痛呼在黑夜中十分明顯不過牛馬二人把他帶到工地最深處的隔間裡這呼聲在傳也是傳不到工地外面的。
「嘿嘿省點力氣吧等下有的是你叫的時候。」在黑暗中馬先生說話的語氣顯得格外陰森。
這裡唯一的光源只有天上稀薄的月光夏寒也只能大概看到牛馬二人的身影而已其他就黑壓壓的什麼都看不到了。不過對牛馬來說並不成問題因為黑暗才是他們最好的歸處。
「我勸你合作一點乖乖的說出你們有哪些同伴和所在地也許我會仁慈一點。」牛先生點了一根香菸打火機的火光讓黑暗的空間明亮了一會隨即又消沉下去。
「說那多做什麼直接把他腦子挖出來不就得了。」馬先生陰笑的脫下墨鏡露出底下有如貓眼般會出森綠螢光的眼珠。
開始夏寒是有些被嚇呆了直到後來感覺有條濕濕滑滑的長條軟物纏上脖子慢慢適應黑暗的雙眼才赫然現那是馬先生的舌頭後終於忍不住放聲叫了起來。
「救命啊───」
先前他的呼叫都有點做戲的成分但這次可就是真材實料了。
耳聞聽到夏寒變的這麼淒厲的呼喊優二心知出事於是腳步更加快的往聲音來源地衝去。
「有人看來老鼠終於忍不住現身了。」牛先生吸了一口香菸然後隨手丟棄在地上。
「嘿嘿這樣不更好省的我們麻煩。」馬先生說著的同時那長的不像話的舌頭正一上一下的舔動著夏寒的顏面那噁心的感覺逼的他吐出來了。
牛先生沒答話而是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工籐!快走你們被現了。」夏寒見狀拼著一口氣大喊著。
「先擔心你自己吧。」
就在夏寒眼前那個馬先生的身體不斷扭曲脹大把衣服都撐破了最後變成一隻像是食蟻獸的怪物。
它那像吸管狀的嘴巴正吐著分叉的舌頭繞住夏寒的脖子從腹部出聲音說:「我會把你的腦袋挖出來慢慢品嚐的。當然你所有的記憶我也都會知道。」
看著對方舉起寒亮的鋼爪就要插入自己的腦袋夏寒心中的恐懼攀升到最高點可偏偏脖子被纏死住動也動不了身體拳打腳踢的掙扎對方根本是不痛不癢。
就這麼死了嘛………
正當夏寒快要放棄時那怪物的頭部突然往側面爆開就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打碎一樣。
夏寒則和纏在脖子上的斷舌一屁股的摔坐在地上死裡逃生的他一回復自由立刻死命的往後退。
「是誰!」
失去頭部的怪物尚未死去而是肚子上浮出眼睛嘴巴轉身繼續搜尋著敵人。但不管它怎找就是毫無敵方的蹤影於是怪物打算先殺了夏寒。
只是當怪物走進夏寒時又突然被一陣看不到的巨力給推到側面的牆壁。這次夏寒可看清楚了那怪物是被三隻散銀白光澤的羽箭給釘在牆上。
怪物不死心的想掙扎開來但接下來一隻散金色光芒的破魔之箭正中胸口怪物立刻感覺整個身體彷彿燃燒了起來一樣在憤怒的吼聲中直接化為灰燼。
夏寒搞不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但是知道自己算是得救了連忙扯下脖子上的斷舌趕緊離開。
另一方面趕路中的優二現身前突然多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擋路。
剛才優二開車自夏寒身前經過時已經瞄了牛馬一眼對他們已有印象所以這下碰到哪還客氣。加上從他們和夏寒的對話裡優二已經知道這兩個傢伙是專為殺人滅口而來哪還有什麼好談的。
二話不說優二把雙手劍隨手插在一邊以右手持槍左手持手電筒照明的姿勢狠狠的賞了那男人几子彈看架式也是有受過專業訓練的。
只是那個牛先生動作出乎意料的快前幾居然給他閃了過去。後幾雖然有命中但是看起來造成的傷害不大直到彈匣裡的子彈都打完了牛先生還是筆直的站在那只是臉上的墨鏡掉了紅色的眼珠凶神惡煞的盯著優二。
接著就跟那個馬先生一樣開始撐破衣服變身。不過馬先生是食蟻獸而牛先生變化後卻是一隻狗頭、駝背、渾身毛茸茸的怪物佈滿利齒的嘴巴上還低著口水。
優二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狼人反正他也沒看過。但直覺上他感到這個傢伙可不好應付。
在想著的同時那狼人已經四肢並用衝上前來快的讓優二來不及更換彈匣。然而優二也沒有更換彈匣的打算一把造成不了致命傷害的武器是派不上用場的。
這時狼人已經一躍而起右手的爪子正朝優二抓下滴著口水的血盆大口也張了開來。
優二丟下手槍隨手拔起雙手劍往上一劃。
狼人忽然心中本能性的感到一陣恐懼頭部用力的一偏右手也趕緊縮回來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狼人一落地後立刻拉開和優二的距離。這時它才現它的右手居然不知在何時被無聲無息的削斷了若不是閃避的快恐怕連腦袋也得掉。
狼人腦袋裡一片混亂右手被削的痛楚感也在這時候湧上。
那是什麼武器!?在它的認知裡沒有東西能無聲無息的對他造成這樣的傷害。
「果然有用。」優二見有足以克敵的武器心下也安定的許多。
他不知道大明是從哪弄來這把劍但削鐵如泥絕不是問題。剛才他試了一下工地裡那些廢棄的鋼筋鐵條切起來就像切豆腐一樣。
狼人右手斷腕的血液泊泊不停的滴在地上血腥的氣味激起了它的凶性眼珠的顏色也變的爆紅。
優二則是雙手持劍平舉擺出劍道的架勢凝神已對。
雙方一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