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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零一節 穿幫 文 / 自在

    我棄權三個字像晨鐘一樣狠狠的敲進靜子三人的心坎裡前鬼甚至憤怒的衝上前的對侍劍吼著:「你這算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我不爽被人當猴子觀賞著所以不想打了。不過這劍是臨別時送你的。」侍劍說完後隨手將手上的長劍拋上天去。長劍在空中泛起耀眼的金色光芒就好像太陽一樣然後往前鬼的所在落下。

    在前鬼眼中他只看到一顆明亮的彗星正向他墬落他的身體都能感受到那股強大壓迫感。雖然直覺告訴他要立刻閃躲但前鬼一點也不想逃避他舉起雙手怒吼著想要擋下這顆彗星直到全身都被彗星的光芒所吞沒。

    但前鬼預期中的恐怖破壞力並沒有生除了插在前鬼身前地上那把明晃晃的長劍外其他什麼都沒有。愕然的前鬼最後還是掉下悔恨的眼淚。

    「抱歉我家大姊性子就是這樣好像做的太過火了點。」詩函一臉歉然的對靜子說。既然侍劍說不想打了詩函也沒什麼好堅持的只是沒想到侍劍居然會用這招來整人家。

    「對了我改一下前言你的實力……很不錯喔。」詩函笑著摸了摸靜子的臉頰然後轉身和侍劍下台去。

    從「不錯」升級成「很不錯」嗎………。

    明明好像被羞辱了但是靜子卻一點也氣不起來因為程度實在是差太遠。她只是摸著臉頰淡淡的笑了。不過這時靜子才想到她忘了問對方叫什麼名字但這時詩函以去遠了。

    台下的觀眾看詩函這一組明明佔盡上風卻突然莫名奇妙的棄權了不由得感到一頭霧水。尤其想到再也看不到那位白衣女子心中更是一片愁帳。

    ※※※

    「啊!大姐好詐人家打的那麼辛苦你卻兩三下就棄權。」無痕不甘心地拉著詩函的手臂叫著。

    「你這女惡魔居然真的讓人家哭了。」侍劍一回來後大明就開始數落她。

    「接下來換你想哭嘛?」侍劍將拳頭握的啵啵響嚇的大明趕緊轉移話題。侍劍只需在詩函耳邊挑撥幾句倒楣的一定是大明這種事他遇過太多次了。

    看到這樣詩函和無痕都噗一聲笑了出來。

    明月對詩函棄權一事雖然頗有微言但是詩函是大明的人不在明月的體制管轄內。而且以大明在明月裡的地位也沒人敢去對詩函說些什麼最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至於晴川、伊達他們也都是以壓倒性的姿態贏得比賽晉級下一輪。由於今年日月星三宗精銳盡出賽程都打的十分激烈幾乎都在瞬間就分出勝負因此三十二場比賽在傍晚還不到就完全結束。

    但是從隔天起大明反而變的無所事事因為他每一場的對手都是自動棄權誰叫煉獄的恐怖已深植每個人的心中根本沒人敢跟他打害的大明整天大喊無聊。最後還是侍劍聽煩了讓詩函拖著大明回房間裡去凌虐耳根這才清靜了下來。就這樣大明在被詩函的關愛日子中進到了前四強。

    牧童雖然一路贏下但在四強爭奪賽裡和大明碰上所以自動棄權。至於無痕則是碰上了晴川在大明的意思下同樣也是棄權認輸。

    但是終究有人不怕死。在準決賽中大明遇上了伊達。

    雖然伊達知道大明的式神相當可怕但如論如何他都想和大明打上一場因為大明的存在奪走了他的人生這份仇恨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忘懷。另一方面他真的很想知道詩函看上的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

    「你奪走了我一生的信念。」伊達對大明根本不抱持任何好感說話也冷冰冰不帶絲毫情感甚至有些憎恨。

    大明猶豫了一下但隨即說:「她自己並沒有這意思去玩弄任何人的命運。如果要怪怪造化弄人吧。」

    自從遇上伊達後詩函就對他的來歷產生了疑問最後還打電話回去問琉璃倆。琉璃姐妹在不堪詩函逼問下終於說出了前因後果。她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消失的詩函會突然跑到式神大會去甚至還遇上了伊達。因為如此所以大明大概也瞭解詩函和伊達之間的因緣。

    「但如果不是你的出現這一切根本不會改變這點你無法否認吧。」伊達漸露狂態以往談笑風生的開朗樣以不復見。隱星的人都很納悶那個以好好先生著稱的伊達怎會變成這樣。

    「我是無法否認但是未來會生什麼事誰能知道。如果沒有我出現詩函也許已經死在綁匪的手裡那時候的你又在哪裡。你的存在詩函根本從頭到尾一點都不知情那你又是憑什麼站在這裡指責對錯。」

    「我是沒這個資格去說誰對誰錯但是你奪走了我要守護一生的珍寶就用你的實力來說服我吧。」伊達將衣袖中滑出的兩柄短刀交擊成x字形雙刀鬼武者的身影也慢慢浮現在他的身後。

    「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可憐。」大明左手夾著一張卡片對外平舉著。他對伊達並感不到任何憤恨有的只是可憐。因為從小的教育環境讓他完全喪失了自我。

    「我可還沒落魄到需要人可憐的地步。」伊達一邊說一邊操縱著鬼武者要提刀往大明砍去。憤怒歸憤怒但伊達可還沒失去理智他知道如果讓那只火焰石巨人出來的話一切就都完了所以他想採取快攻先擾亂大明的步調。

    但鬼武者並沒有如伊達預期中的出手反而還畏畏縮縮的蹲在原地連刀也不敢拿任憑伊達如何變換法訣操控鬼武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伊達記得在第一次鬼武者攻擊大明之後就曾經出現過這種反應但是在後來的比賽裡鬼武者並沒有再出現任何異狀所以伊達一直認為那只是突然失常而已可照現在的情形看來那絕不是巧合。

    「混帳這像什麼話還不給我站起來。」大明怒喝一聲。

    原本伊達還搞不清楚他是在罵誰。可這時鬼武者突然站的筆直雙刀也拿的穩穩的那雄赳赳氣揚揚的模樣就像在有長官來巡查時的士兵一樣讓伊達看的是啞口無言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

    「修羅去把這傢伙的筋骨好好給我調整調整一下。」大明並沒有叫出眾所矚目的煉獄反而讓修羅出戰。畢竟那傢伙危險過頭了而且眼前的對手級數也沒那麼高。

    修羅拔出村正一步步上前而鬼武者也舉起雙刀迎上。石頭盔甲對上金屬盔甲給在場所有人一種戰場上兩軍交鋒時的肅殺之氣。

    伊達現在雖然能操控鬼武者了但感覺上卻是和以往完全不同。該怎麼說鬼武者的意識就好像慢慢地活躍起來一樣有點開始不受伊達的控制。

    修羅大步加村正以四十五度角斜斬而下。鬼武者一刀格擋另一刀回敬給修羅。但修羅變招迅村正以豎直在身體前擋了下來。

    如果是徹一郎駕馭修羅來和鬼武者打雙方的力量或許在伯仲之間。可修羅被大明收回後自身原本的力量就已經開始甦醒加上在煉妖塔鍛煉的日子這實力上的差距已遠非鬼武者所能比擬。不過大明的意思是讓修羅引導鬼武者的覺醒而不是生死相搏不然修羅會在第一刀就將鬼武者的頭斬下。

    鬼武者刀走剛猛修羅詭異刁鑽雙方看起來雖然是打的激烈無比但大明知道其中並沒有什麼凶險。倒是伊達越來越心驚鬼武者已經快脫離他的掌控了。

    「你做了什麼!?」伊達沉著臉問。

    「沒有什麼只是讓它醒過來而已。」大明攤了攤手。

    「醒!?」伊達不明所以。

    鬼武者出刀的度越來越快揮刀間的風雷之聲也越來越響。最後鬼武者將雙刀刀柄一併成了把雙頭刀接著把它當成回力鏢投擲了出去。雙頭刀轉成了一個圈圈而且還夾雜大量的藍色電流聲勢驚人的往修羅飛去。這一擊連修羅也不敢輕易擋下急忙側身一閃。

    雙頭刀飛了一圈後又飛回鬼武者手上。鬼武者接刀後回身一轉把雙頭刀拆回雙刀的模樣並藉著回轉之力把刀上剩餘的電氣再次斬出又是一特大號的月牙刀氣。修羅在村正上聚起闇氣然後直接高舉斬下直接將月牙刀氣擊碎。

    「好傢伙!初覺醒就有這種威力看來層級應該比修羅高才對。」大明摸著下巴說。伊達和隱星的人也是震驚不已他們從來不知道鬼武者居然隱藏著這種威力。

    這時大明往伊達的方向走去就要走進修羅和鬼武者激鬥的範圍時兩隻荒獸同時收刀罷戰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而大明就站在它們之中。這景象讓在場的觀眾紛紛議論不已尤其是隱星的人。

    大明拍了拍鬼武者的身體對伊達說:「你現在對我的實力還有懷疑嗎?」

    「………沒了。」一生的信念被對方奪走引以為傲的式神也被對方輕易破去伊達的人生可說是徹底的變成一無所有。這一刻他甚至連淚水也流不出來。

    「你殺了我吧我已經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了。」伊達跪下來沮喪的說。就算大明不殺他他也會找地方自行了斷。

    「人生的意義是要靠自己去找尋的而不是等著人家給予。」大明也跟著蹲了下來。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對伊達有任何義務但如果就這樣放任他去死會讓詩函的心底蒙上層陰影。

    「自己去……找尋。」伊達迷惘的念了幾次隨即又對大明說:「那對你而言你的人生意義又是什麼。」

    大明轉頭看著詩函笑了笑說:「讓她幸福。」

    「拜託你!不管做什麼都好請我讓跟著大小姐吧。不管當管家、當僕人、當司機我都願意。」伊達看了詩函一會後突然拜倒在地喊著讓大明有點手足無措。

    大明看到這也不禁佩服隱星的教育方式居然能教出這麼死忠的人才看樣子詩函如果叫伊達自殺的話想他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但是這樣的人跟在詩函身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大明想了一會終於做下的決定。

    「你的學歷大概怎樣?」

    「啊?」伊達沒想到大明突然會問這個但還是很快的回答說:「我學的都是和商業有關兩個博士學位、五個碩士………」

    「夠了夠了!」大明趕忙阻止伊達說下去免的越聽越自卑。看樣子他不用功不行了。

    接著大明在伊達耳朵旁說了些什麼只見伊達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然後榮光煥的下了台去到最後大明仍是沒把鬼武者收回來因為突如其來的預感讓他覺得這步棋以後一定會有它的用處。

    在伊達認輸的情況下大明進入了最後的決賽。

    「你剛跟伊達說了些什麼?他樣子怎麼怪怪的。」大明一下台就被詩函拉著手問。因為伊達下台時比上台前還要有精神讓人看的是莫名奇妙他不是輸了嗎?

    「沒什麼啦。你不是說你公司那很缺人手我一時間還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我幫你敲了個免費勞工。如果他真的有他說的那麼厲害你以後就能輕鬆很多。」

    「你就放心把他放在我身邊?」詩函瞪大了眼睛。

    「呃……我想沒什麼問題才對。畢竟他不是把你當女人而是當成觀音神像那類來拜……」大明話還沒說完就被詩函掐住脖子拖回房間凌虐去了。

    四強的另外兩個則是晴川和靜子之戰。雖然靜子沒有正式表明身份但這場可是名副其實的宗主之戰素質之高與激烈的程度自然是不在話下。

    靜子一樣使用前鬼和後鬼而晴川一改前幾場所慣用的式神以天之叢雲迎戰。雖然靜子大概也猜到晴川會這麼做但是天之叢雲的威力比她預期中的還要強大交鋒幾回後靜子立刻讓前鬼進化成鬼神並且裝備上前鬼的最強武器「黃金斧」。黃金斧相傳為神龍化身成的武器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二次解封後的前鬼力量暴增且在黃金斧的幫助下逐漸壓下了天之叢雲的攻勢。但這時天之叢雲裡化出一匹好像小馬的動物頂生獨角、長鬃長尾腳踩五色祥雲奔走於週遭並能引九天落雷攻擊。它就是天叢雲之靈原為天帝座下騏麟的睿麟。

    神獸大戰鬼神氣勢堪稱風雲起山河動。只是睿麟靈識初醒能作戰的時間有限這點跟前鬼化為鬼神後是一樣的。

    在最後一擊中天之叢雲和睿麟頭頂上的獨角化為一起並結合九天落雷往前鬼衝去。另一方面前鬼使出了究極奧義「黃金斧?極霸斬」。

    只是前鬼與侍劍一戰的失敗終究還是在他心底留下了陰影以致讓極霸斬露出了個破綻最後敗於睿麟劍上。因此大明決賽的對手確認是晴川無誤。

    ※※※

    「要輸呢?還是要贏?」站在晴川面前大明有點拿不定主意。

    想了一想之後大明還是決定放水輸掉。反正徹一郎那老爺爺對於日月結盟一事顯的相當高興看來是沒問題才對。既然如此大明有沒有贏這一場意義上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以耀日目前的狀態大明就不信那隻老狐狸不會趁機佔點便宜不過他也放話給徹一郎了要佔便宜是可以只是別做的太過火不然小心他跳槽到耀日那去。

    所以大明想倒不如把這勝利送給晴川振振耀日的聲威也好。畢竟他這個明月御主想翹頭很久拿下勝利對他而言也沒個屁用。

    只是在大明呆的同時晴川招出天之叢雲在手靜靜地朝大明走過去。然而就在大明現晴川的意圖並要加以阻止時已經晚了。因為晴川給他下了個定身咒雖然時效只有短短幾秒但對晴川而言夠用了。

    晴川捧著天之叢雲讓它虛浮於在大明身前然後自己盈盈下跪一拜額頭緊貼於地。這動作和前幾天她在深藍背上所做的完全相同但這次是生在大庭廣眾之下。而這動作代表著著什麼意思那是在清楚不過了現場的觀眾簡直炸翻了鍋。

    「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嘛。」

    「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代表耀日全體向您宣示忠誠。」晴川仍是伏低著身體一動也不動。她知道大明此刻的火氣一定很大但晴川並不後悔因為大明的存在絕對有這個價值這點她已經從睿麟身上得到了驗證。

    「我……我不管了啦!隨你們想怎樣去玩。」大明握住天之叢雲向外一揮劍身上隨即出比太陽還要耀眼的白光像似宣告他才是天之叢雲真正的主人。

    大明剛想從明月脫身沒想到晴川卻挖了個更大的坑等他跳下去。他現在簡直氣到說不出話來。

    在場的眾人早已是議論紛紛不過耀日的人馬看來倒是頗為鎮靜可能預先就知道晴川會這麼做吧想必有異議的份子已經被她先處裡掉了耀日才能這麼平靜。但話說回來耀日本家就剩晴川一個人在撐著的確是她想怎麼玩都行。但誰也沒想到她會玩的這麼過火屹立數百年的耀日居然在她手上向人低頭。

    「日月合併隱星在日本的歷史也到了盡頭了吧。」靜子幽幽的念著。生這種事最不平靜的就是隱星這邊了。畢竟日月一旦合併哪有不吞了隱星的道理。

    「這還不一定。」伊達走到靜子身邊附耳了幾句。

    「你確定!?」靜子聽完後訝異的問。不過想想也是多餘伊達本身就是個不會開玩笑的人尤其在這種時候。

    「如果真的照你這麼說那人與我們也是淵源頗深的。」靜子低頭尋思著。她剛聽的很清楚晴川說的是「您」而不是「明月」加上天之叢雲的異常反應看來問題都出在那個叫御堂三郎的人身上。

    「希望長老們能理解我的做法。」靜子似乎下定了決心躍上石台後往大明他們那走去。

    「現在你可以起來了吧?反正都已經鬧到眾所皆知了。」大明沒好氣的說。後來晴川雖起了身但依然仍跪坐在地上。

    這時靜子走了過來衣裙一擺後也跟著跪下看的所有人又再度安靜了。

    現在是開進香團嘛?大家都來參拜好玩的啊。大明有點抓狂的說:「這位大姊你現在又是在跪什麼意思的求神祈願啊是要求婚姻還事業或是求早生貴子。」

    「不!因為您是林小姐的夫婿所以您的地位就如同隱星的主人一樣。林先生早年對我隱星一族曾有大恩可說是拯救了我們全部族人免於滅亡。自從那次起宗主及眾長老、族人們就已誓願世代效忠於林家。林小姐是獨生女所以這一跪事實上並不為過。」靜子說的聲音並不大只有大明和晴川聽的到因為這件事還是個秘密。

    「不會吧!還有這種事?」大明聽完後當場傻眼。林家和隱星居然會牽扯這麼深而詩函的老爸老媽居然瞞著沒說。如此一來為何隱星會替詩函訓練出琉璃、伊達這種人才就解釋的過去了。

    看到靜子的動作隱星的長老們當場都鬧了起來。但經過伊達說了幾句話後又全都安靜了下來。

    「都起來吧。」大明一時間也拿捏不定主意這是得和詩函好好商量看怎麼做。搞了半天日月星三宗全和他們夫婦扯到了一起。

    台下的觀眾看的也是很莫名奇妙怎麼打著打著三宗好像就要搞合併了。

    「生了什麼事?」詩函的父親也是一頭霧水。雖然他懂得不多但也看的出事情很不尋常。

    「我帶您去見一個人也許你就能明白了。」伊達想事情到這地步也是時候該坦明瞭。詩函和她丈夫的存在必須讓長老們都認可這樣大家才沒有異議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詩函的父親去證明他們的身份。

    ※※※

    大會至此也差不多要結束了剩下的就是三宗內部的問題。來訪的賓客雖然還有很多疑問沒得到解答但三宗之間的關係將會產生重大改變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搞到最後那小子的位置反而越坐越大。該說天命不可違呢?還是說他真的很賽?」牧童知道大明原本這次大會後就要抽腿走人可是現在……難喔。

    「怎麼樣都好重點是終於能回家了。」詩函等人現在就是回居住的小木屋去打包行李等大明回來後一口氣傳送回家多麼省事簡便。

    「大小姐!」

    走到半路詩函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在喊叫著。只是不用回頭詩函也知道是伊達那傢伙除了他之外這島上沒有人會這麼叫她。

    不過對於伊達詩函心裡還是有些反感。就因為他的關係才讓大明引力量失控的危險到最後大明雖然平安無事但詩函就是不能釋懷。

    「我警告過你別在島上叫我………」詩函很不客氣的轉過頭說。可看到伊達背後那個人時詩函立刻變的啞口無言。

    「爸……」詩函下意識的開口但立刻驚覺自己說錯了話趕忙閉上嘴吧。

    林父聽伊達叫眼前的陌生女孩大小姐時心裡就已經很納悶了。更離譜的是那女孩居然還開口叫自己爸爸這就更奇怪了。林父再三想想很確定自己並沒有私生女流落在外那這女孩是………

    雖然詩函臉部有偽裝過可身高體態聲音一點都沒變要是一般正常的父母現在應該已經認出來了。但林父長年在外四處奔走根本沒多少時間和詩函相處因此才會認不出來要怪只能怪他這父親當的太失職了。

    「大小姐事到如今非請你和姑爺表明身份了。長老那我已經壓不下去只有請你們表明身份證明是林家的人之後這場風波才得以平息。」

    林父想了想。既是他女兒而且又有老公的也只有一個啊………。想到這林父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詩函瞪了伊達一眼意思是你給我記住這才說:「回屋子裡再說吧。」

    回到小木屋裡後幾個人就坐在客廳當中。則詩函就在自己父親面前伸手揭去臉上的偽裝。

    「詩…詩函…」林父手一直指著詩函抖個不停。要不是身體平日還保養的蠻好的恐怕這時應該已經中風了。最後還是牧童看不過去從他背後輸入一道真氣助他平復心境。

    「真的是你!」林父腦中都亂成了一團久久理不出頭路。

    「嗯。」詩函的表現倒也冷淡僅僅是嗯了一聲。無痕和牧童知道自己插不上手也只有乖乖的在一旁觀看。

    這時大門突然衝進來了一個人隨即又碰的一聲把門關上並且用身體把門擋住。

    「老婆!快點準備烙跑後面一堆人在追我都快被煩死了。」進來的自然是大明他後面還追著日月星三宗的長老們和晴川、靜子等一群人。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聲勢相當浩大。

    只是當大明看見林父時也犯了跟詩函一樣的錯誤脫口而出說:「啊。岳父你也在……」

    看到大明忽然乖覺的閉上嘴吧詩函依舊是淡淡的說:「別裝了啦都穿幫了。」

    「你是阿明!?」林父這次把手指向了大明不過大明現在也只有直直傻笑。天啊!誰來告訴他該怎麼辦。

    「有誰能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事?」林父雙手捂著頭坐下他現在頭好痛。

    「你講啦。」詩函推著大明。在她父親面前詩函的個性就會變的有點扭捏一點也沒有平常的爽朗。

    生的事情太多大明也不知從哪說起而且也有很多事也不能亂說例如自己娶了兩個老婆這件事。大明真不知道林父知道時自己會是怎麼死的……

    最後大明只好用他的邏輯觀念用最簡便的方法來解釋。

    「呃……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和詩函遇上了奇跡然後就變成人了。故事模式大致上是這樣啦但說起來話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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