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八節 真相 文 / 自在
與狂怒元之間的戰鬥結束後善後工作也正著手展開。
樹海的魔窟不但已被堵死並且其上的封印已經修補完畢並且經由夢無涯用天界的術法加以強化相信沒那麼容易就能破壞。加上經過這次慘痛的教訓那些地底民族想必再也不敢打地面上的主意。
前來支援的日月星三流和葉家也以退去樹海再次周圍恢復往常寂靜的氣氛。
既然八岐大蛇不存在了須佐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加上須佐聽夢無涯所描述的天界亂況讓他有心想回天界看看。
但是對於大明須佐和夢無涯等人確實相當頭痛。
大明對天人充分表現出不合作的態度當須佐問起蒼冥是從何而來時大明僅僅是用一句「撿來的」回應。而且還把蒼冥插在門口一副「誰要就拿走請自便」的模樣然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看著蒼冥劍身上所交織的雷炎之氣還真令天人們望之卻步。太昊不信邪的伸手去拔但卻連蒼冥的劍身碰都沒碰到就被雷炎之氣所擊傷這下要躺幾天還不知道。
天帝的生死去向全繫在大明身上這怎能叫他們不著急。可是他們也不能逼的太緊大明的個性喜怒無法捉摸要是到時弄巧成拙蒼冥反過來砍的是自己這些天人們那可就尷尬了。
須佐的提議是讓一切暫時維持現狀他們一方面留下幾位天人繼續和大明接觸一方面則是看天界的反應如何。畢竟蒼冥以認主而且是個普通的凡人(大明自稱)天界的那些人會怎看待這事還是個未知之數。
雖然夢無涯等人已經承認大明是天帝的繼承者蒼冥的持有人。但是夢無涯的地位還不足以代表整個天宮她仍要往上報才行。
而且侍劍的樣貌讓她十分掛念因為夢無涯在天宮曾看過一幅圖圖上的人和侍劍長的十分相似這事除了她自己外沒有人知曉。只是夢無涯苦無機會和侍劍獨自見面詳談也就沒有更進一步的瞭解。
※※※
在大明的房外每人對這場戰役的討論是熱鬧異常他們都很訝異自己能存活下來。但是此刻大明房間內的氣氛可輕鬆不到哪去甚至顯的有點沉重肅穆。
房間內只有四個人大明、詩函、無痕以及侍劍。
「『無』!事到如今你就將你該說的都說明白。還有你到底是誰。」大明開口說完不久一道黑影從他身上閃了出來站立在房間的中心。
那黑影的樣子起先相當模糊不過後來才慢慢的清晰起來。不過那黑影的真正模樣卻讓在場的四人嚇一大跳尤其以侍劍自己最感錯愕。
「我是絕和天帝所遺留的意識集合體同時也是侍劍所遺失的靈魂和記憶然後借由大明你從虛無之中誕生。所以我的名字是『無』也就是本來不存在過的事物。」
無的長相和侍劍完全一模一樣只是把侍劍身上的素白衣裳全換成黑色而已不然兩人站在一起真叫人無從分辨。而且無連聲音也變回原來自己和侍劍相同的語氣與以前和大明說話時的語調全然不同看來這也是無刻意掩飾的結果。
「我所遺失的記憶………為什麼我自己沒有印象。」侍劍的眼神有些迷惘。雖說她記憶裡是有小小不合邏輯的矛盾和錯誤存在但其他都沒問題才對侍劍也沒覺得自己缺少了些什麼。
「你腦中的記憶有許多都是虛構的其中包括你的出身及當年絕被封印的真相。」
「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是誰決定的?」侍劍都被弄糊塗了。
「這是絕和天帝共同所下的決定他們都認為上一代的錯誤和痛苦不該延續到你身上。當然你可以從我這取回你自己真正的記憶這樣過去的事真相你自然能瞭解的一清二楚。但是在那之前天帝有一段話要留給你希望你聽完後再做決定。」
無說完後雙眼失去焦距變的漆黑說話的語氣也全然變了個樣變成一個沉悶且憂鬱的男子聲。
「孩子………當你聽到這段話時相信你就站在真相的大門前。請原諒我和絕在你身上所做的手腳但我們真的只是希望讓你往後生活的無憂無慮而已過去的悲傷不該加諸在你的身上。
也請你不要打開這扇真相的大門雖然你有這個權利可是這座門後有的只是無止境的哀傷與悲痛對你而言反而是種負擔。
然而不管你的決定如何身處何地請小心三聖靈這些人。他們挑起我和絕之間的戰爭最後卻累的你母親慘死在我和絕的手上這筆仇恨我們是無法向他們討還了希望我和絕的繼承者能為我們做到這點。
最後………永別了我未曾見面的女兒………」
侍劍聽完這些話後已是淚流滿面。雖然沒這些記憶但從自己身體的顫抖和心中傳來的陣陣斯痛感讓侍劍知道無說的都是真話。
「三聖靈!?」詩函聽到無的話後小小聲的叫了出來。不過她隨即制止自己沒影響到房中央的侍劍和無但是身旁的大明和無痕都已經注意到了。
「你知道這些傢伙?」大明在詩函耳邊小聲地問熱氣呵的詩函耳根癢癢的。
「嗯侍劍姐的事情結束後我再說。」
無的眼裡恢復了光彩慢慢的伸出左手平舉同時掌心朝上:「你可以慢慢考慮無妨並不需要急於一時。」
「這種事不需要考慮!」侍劍毫不猶豫的說並且伸出右掌心覆蓋在無的左掌上隨即兩人身上冒出耀眼的光華來回流轉著。
但是侍劍的舉動讓一旁看著的大明和詩函等人十分憂慮他們都知道這是侍劍自己的事所以並不好開口建議任何事。可沒想到侍劍說幹就幹讓他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大明等人擔憂的是侍劍一旦回復她原本的記憶後那她是否還會是原來的她那個性格有些脫線但和他們情同家人的侍劍。
當侍劍和無身上的光華淡去後兩人的手掌也以分開。無安然的退到一旁侍劍則是閉著眼睛站在原地詩函有點擔心的來到她身邊。
良久後侍劍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我還是叫你侍劍姐嘛?或者是………」詩函此刻真的是很擔憂侍劍和她的關係比大明還親密要是侍劍突然變了個人詩函肯定會是最傷心的那個。
「傻ㄚ頭我仍是我沒有什麼改變的。」侍劍焉然一笑撫去了詩函和大明心中的不安。可是詩函卻在侍劍向來開朗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揮之不去的深沉哀傷。詩函知道還是有些什麼事在侍劍身上產生了改變。
大明看侍劍無啥異常的言行舉止於是將問題轉向詩函:「老婆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三聖靈的。」
「何止知道我們還見過面打上一場了。」詩函遂把救援王怡君時的遭遇甚至和娜希瓦翻臉的事都說了一遍。
聽到詩函的描述無和侍劍同時臉色微變。
「沒想到他們居然那麼快就出手看來往後你自己和詩函要多加小心了。既然三聖靈當初可以費盡心思挑撥起絕和天帝的戰火相信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們。」無這話是向大明囑咐的。
「這些叫三聖靈的傢伙難道和絕跟天帝之間有仇?」大明相信他和詩函之間的感情所以還不太把三聖靈的事放在心上。不過大明對三聖靈找上詩函挑釁的舉動相當反感這筆帳他記下了。
「應該是沒有因為絕和天帝的記憶裡並沒有這號人物。若非侍劍的母親坦白出一切絕和天帝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一直被設計在內。」
「那麼天帝現在?」大明想既然絕存活下來那天帝應該也是一樣才對。這樣一來的話他就能向天人們交代天帝的去向甩開這麻煩了。
「不。」無搖了搖頭:「絕和天帝的最後一戰結果是一死一狂不然你以為當初你服下的真元是誰的。絕也是遇到你之後才清醒的結果它也是放棄了自我將力量交由你繼承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一條力量足以毀天滅地的神龍會那麼簡單就被你們吃掉吧。」
大明聽到這就頭大了他吃的真元竟然是天帝的那不表示他永遠甩不開天人這票麻煩。
「既然天帝和絕的力量相當那為何只有天帝一人身亡?」大明覺得有點說不過去。
「因為我。」悶在一旁的侍劍出聲了同時眼眶中的淚水也滑落了下來。
「在秋月的那件事情裡大家是否還記得我曾說過有靈魂轉化的案例。那時我怎想也想不起來現在我終於知道了那個人就是我。
那時我的母親阻擋在絕與天帝的最後一擊中回天無力。在我母親臨死的請求下絕為當時還沒出生卻胎死腹中的我進行轉生憑依的物件就是蒼冥。
天帝……也就是我父親為了我毅然拿出唯一能讓他保命的蒼冥最後同我母親隨風而化留下他畢生修為的一顆真元。
絕不是被蒼冥封印在島上而是為了保護在蒼冥裡慢慢轉生成長的我才將自己和蒼冥一同封印隱藏起來希望不會讓三聖靈的人找到。只是當這一切都完成後絕自己也因遺留的傷勢影響狂化了。」
侍劍說到這已經哭的像個淚人似的詩函和無痕趕忙上前去安慰她。
「三聖靈……」大明再次默念了這三個字。雖然他並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但身為絕和天帝的共同繼承者自己絕對有義務為他們報這筆仇更何況三聖靈已經盯上了他們。大明接著問無說:「絕和天帝有留下任何信息給我嗎?」
「有是有但是時候還沒到。目前你連自己的力量也掌握不住先傷腦筋你自己的事要緊時機成熟後我自然會將絕和天帝留下的信息告訴你。」
「誰!給我出來。」
話才一說完無和大明同時現房內有外來者偷聽氣的急忙怒喝。大明左掌的骨鏈更是應聲飛出沒入房間右邊的牆壁裡。大明左掌握緊骨鏈一拖從牆壁中拖出一個人影來重重的摔在地板上痛的來人悶哼一聲。
骨鏈在那人身上緊纏著好幾圈大明看清楚來人後用著非常冰冷的語氣說。
「夢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偷聽別人說話是一種很不道德的事而且有時還會因此丟了自己的小命。」
夢無涯被大明身上所散的驚人殺氣嚇到了慌慌張張的辯解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些問題想向侍劍問個明白而以。」
雖然詩函在這間房間布下結界防範外人闖入或偷聽但以夢無涯的道行要無聲無息的潛進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只是夢無涯所聽到的事情太過震撼以致讓她露出了行蹤被大明逮到。
「算了放開她吧。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出言勸阻大明的是侍劍。
「我想你要知道的事情都有了答案那麼就請你離開吧。嘴巴長在你身上愛說不說是你的自由我管不著。但是我先警告你天帝的事已經是過去和我完全無關要是有任何天人因為此事來騷擾我們的話我絕對不會客氣。懂嗎!」
大明威脅完夢無涯後就直接將她丟出房門去一點憐香惜玉的風度都沒有。這可怪不得大明因為連詩函和無痕也是怒氣沖沖只不過大明比她們快一步動作罷了。
圍在大明房外的一些天人看到夢無涯從房間裡被丟了出來摔在地上一時間都被驚嚇到了紛紛搶上前去。
「郡主!你沒事吧?」
第一次在下屬面前出糗夢無涯有點尷尬的站了起來揮揮手表示沒事。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這種對待但是比起自己所受到的侮辱夢無涯更擔心的是大明對天人們的看法。
雖然不知道原因可夢無涯知道大明對天人似乎相當反感而且經過這件事以後情形會演變的更加嚴重。
「通知大家準備一下我們要回天界了。」夢無涯左思右想後終於下了決定目前他們在留下來的話極有可能會和大明撕破臉這是夢無涯最害怕生的事。
「郡主我們就這樣回去?」一干侍衛愕然的說。蒼冥就在眼前難道他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空手而回?
「別說了這事我自有分寸。」夢無涯知道她在留下來對這事也是無能為力而且她所聽到的事也必須趕快回稟天宮上的那幾位。天帝是被人設計身亡這件事可是相當嚴重傳出去的話足以引起天界一場大騷動。
「還有讓康離來見我。」夢無涯末了又加了一句。
就她這幾天的觀察現天人之中就屬康離和牧童走的最近於是夢無涯決定讓康離留下來試看看能不能打入大明生活的***裡。
在和晴川等人告別感謝他們這幾天的幫助後夢無涯率領著餘下的天人開始飛昇回天界去。須佐自然也跟著一併回去不過卻將天之叢雲留在神殿內讓樹海所蘊藏的靈氣慢慢淨化它一方面也有鎮壓住魔窟的意思。
晴川仍可繼續使用須佐的力量有必要時甚至可以直接招喚他或是他的分身。耀日守護他這麼久這點情分須佐並不會忘記。
這時房間內的大明等人並不知道天人們已經離去依然在繼續討論他們的事。侍劍的事已經明朗接下來就該輪到大明了。不過大明看到侍劍的樣子已經沒多少心思在去追究了。
毀滅元素就毀滅元素那又怎樣。就像大明說過的這些都是過去的事現在的他是王大明接下來該怎麼做都是由自己決定。
無看大明莫不吭聲的於是問道:「還有問題要問嗎?」
「絕既然是毀滅元素為什麼你以前都不提。」
「你又沒問。」無很理所當然的回答。雖然大明早猜到無會這麼說還是氣的牙癢癢的。
「什麼毀滅元素?」詩函好奇的問於是大明大致上為她們解說一下七元素體的事他並不認為這種事該瞞著詩函她們。
「大體來說你們老公我是個滅世大魔頭就對了。」
「這麼說來我還真的就是滅世大魔頭的女人。」詩函想起她對娜希瓦所說過的一段話不禁笑了出來。
「那到時我幫他把這世界毀了。仔細想想當邪惡大魔王的女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其實我很有當壞女人的資質呢。」
「老公那我們要努力一點聯手把這世界給毀滅了喔。」詩函笑嘻嘻的說著。
明知詩函是在說笑大明還是摟著詩函:「老婆真是愛死你了。」說完後不顧在場還有別人抱著詩函深深就吻下去。
侍劍和無長久以來一直待在大明體內對這些肉麻事早已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只是無的心中頗覺汗顏這對夫妻……還真不是普通的可怕。
大明吻夠後接著又拉過一旁的無痕要做同樣的事。但是無痕臉嫩不敢在侍劍和無面前這麼開放在無痕討饒的眼神下大明僅僅是輕啄了她嘴唇一下沒讓她多做難堪。
玩夠了之後大明又把話題拉回正事上來。
「若依狂怒的說法元素體裡恐懼和疫病已經甦醒若將來我一次對上它們兩個勝算又怎樣?」
「你目前的力量大約是絕和天帝全盛時期的各三成左右。如果只和一個元素體硬拚應該還是有勝算至於兩個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但是相信你自己也知道這股力量以是目前的你極限所在。」
「這點我自己清楚。」大明點了點頭:「身體裡有源源不斷的力量湧出又無處洩好像快把身體撐裂開一樣。我光是坐在這全身就痛的要死。」
大明說的是事實要是獸化的話可能還不會這麼難過但他不願在詩函和無痕面前展現這種姿態於是強忍了下來。而且他害怕自己太習慣獸化狀態的話會加劇獸化的度。雖然他現在是個怪物沒錯但大明的心底還是想當一個人。
「那怎麼辦!?」詩函和無痕齊驚慌的問著。
無作勢要她們先冷靜下來然後對著大明說:「這段時間內你盡量不要和人動手因為你越活動的話這股力量越會被激脹大。你暫時間還是先靜心潛修學著去適應掌握住這股力量而且是以人身的外貌非到不得以千萬不要輕易獸化。」
無的顧慮和大明完全一樣不過接下來的話卻是對詩函和無痕說的。
「你們跟媚兒學過採補吧。」一聽到無那麼露骨的問了出來兩女霎時整張臉都泛紅了像是水蜜桃一樣令人垂涎欲低十分可愛。
「喔喔!你們兩個───」大明一聽總算明白自己在她們面前為何那麼不堪一擊原來她們玩陰的。
無瞪了大明一眼要他安靜然後繼續說:「這段時間內你們盡量把大明搾乾沒關係不需要顧慮到他這樣對抑制大明力量的暴多多少少會有點作用。我說這話絕不是再開玩笑除非你們真的願意見到大明喪失理智最後獸化成一隻野龍。」聽無說的十分嚴重詩函和無痕拚命點頭表示知道。
大明則是聽的冷汗直流自己一夜十四郎的紀錄恐怕還要往上翻個幾翻。那………不成*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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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裡的事情一結束大明幾人應該要回去了才對。但是美幸說式神大會快要到了大明不如等結束後再回去免的到時還要來回奔波一趟。大明想想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要做當成在日本度假也好。
詩函和無痕負責搾光大明的重責大任自然要跟著他一起同行。於是詩函打電話回去交代琉璃雙胞胎這幾天的公務由她們自行處理除非有重要事項要她定奪。
雙胞胎接到詩函的電話後才放下了驚慌的心情。可是當她們問道詩函究竟在哪裡時所得到的答案卻讓她們愕然。
為什麼好端端在辦公室批閱文件的兩人居然在一瞬間跑到日本去。這麼問題雙胞胎怎麼也想不到答案。看來除了那個身兼明月御主的胖子姑爺行為古怪外她們這位大小姐上司全身也是充滿了神秘感。
葉若秋對接下來的事沒興趣和葉驊一起離開了。牧童因為某些事所以暫時還是跟大明泡在一塊。至於康離則是和葉若秋等人一同離去等候牧童和他連絡。
由於大明不喜歡人多而且太過嚴肅正經的生活拒絕搬到明月的神宮住僅用私人的名義在比較僻靜的鄉鎮租下一間小小的溫泉旅館一行人就在那暫住到式神大會開始為止。
千代和葵因為事務繁忙所以僅有美幸跟在大明幾人身邊照顧。
這些天美幸看著大明和詩函無痕之間親匿的模樣心下不覺有些黯然。尤其是每當夜晚聽到從他們房間所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更是讓她徹夜難眠獨自躲在被窩中啜泣。
美幸好後悔為什麼才一段時間沒見她和大明之間就變的那麼疏遠。如果她當時堅持留下來現在事情是否會變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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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詩函和無痕倆都是春風滿面。可反觀一旁的大明卻是憔悴的令人慘不忍睹雖然沒有電影裡的乾屍那麼恐怖但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唉啊!真的變成*人干了。」牧童翹著二郎腿戲謔著大明。
「喵──」變成小貓的阿呆也附和著。平時都是大明欺負它它不趁機嘲笑回來才是呆瓜。
大明沒有理他們只是閉上眼睛盤腿打坐讓天地心法運行一遍。隨後整個人就恢復了精神又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要是給你老婆看到你現在這樣子肯定把你給吃了。不過說真的你自己現在的感覺怎樣?」牧童當然知道大明等人夜夜**盡情放縱其背後的真正意義。只是那場面兒童不宜牧童和阿呆便移到離他們最遠的角落房間去睡。
大明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對空虛揮出幾拳度快的讓阿呆只能看到殘影。牧童雖然看的清楚但已有些吃力。
「效果有是有但不是很明顯不過至少身體脹痛情形沒之前的那麼嚴重。」
「都把你吸成這樣了還叫效果不明顯。」牧童搖著頭苦笑。好在大明的兩個老婆不在這裡所以沒聽到這句話不然大明晚上會被整的更慘。
「她們說媚兒還有很多東西還沒教她們會去後她們會努力學習的這表示我往後的日子會更慘。老頭!你那有沒有什麼帝王神功之類的教一下。」
牧童白了大明一眼說:「學那做啥依你目前的狀態就是被搾的越干越好現在學那些鎖精固腎的功夫反而對你有害。」
「喔───」大明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的悲鳴。
「等你先能掌握自己身上的力量後再說吧。你這次的情形和煉妖塔時完全不同不能再用瘋狂洩的手段這樣反會激你體內所蘊藏的力量。現在的你只有磨煉自己的意志和精神去駕馭它。」
「可是我近來每天去山裡打坐但好像沒什麼改善的樣子。」
「這種事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記住!如果你的意志不夠強大那麼下次你的力量再次成長時你將被自己的力量反噬而迷失自我。到時候事情會變的怎麼樣沒人可以預測。
最糟的情況是我和詩函等人都要對你兵刃相向我們大概無法打贏你也有可能全死在你手上。可是當你清醒後覺自己做了些什麼事你會感到比死還痛苦千百倍………」
牧童察覺到有人接近於是閉上嘴巴沒再說下去。這時美幸端著早餐從門外走進來笑容滿面的說:「早安。」
當白天美幸出現在他們面前時總是將自己憂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展現在臉上的還是以往親切可人的笑容。
美幸看到大明怎麼整個人有點呆滯的樣子連忙到他身前問:「怎麼了你還好吧?」大明回神過後笑著對美幸搖了搖頭說沒事只是在想這些事情而已。
雖然牧童的這些話大明隱約間在腦海裡有想過但他都下意識的去迴避忽略這個問題。如今牧童那麼清楚的提出來當然會對大明的心理產生震撼。
「別把自己逼的太緊凡事順心而為就好盡量讓自己處於心境平合的狀態下。上天既然讓你走上這條路最後一定會給你個答案。」牧童並無意讓大明逼的自己太過緊繃但讓他太鬆懈也不好故才出口點醒大明。
「怕只怕………這只是老天爺的一場玩笑。」大明歎息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