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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三章 布娃娃降頭 文 / 寶蕊天天見

    印乃晨!同樣的呼吸節奏,同樣的溫暖嘴唇,印乃晨的雙手溫度依舊有微微冰涼——落在尹子茜身上。其實這感覺並不陌生,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們呼吸微微急促,空氣瀰漫曖昧。她後背緊貼在僵硬的地板上,他強壯的身子忽而撲閃過來。「你到底是誰——?」印乃晨這樣問道。

    這個問題將沉浸在迷離的興奮之中的尹子茜喚醒:我是誰?!這是哪兒。她立馬豎起來兩條胳膊,將印乃晨與自己身體的距離拉開,這是在客廳,西卡和肥男還在。轉頭一看,幸好他們還在熟睡。

    「去你房裡吧,印乃晨說。」

    尹子茜眉心糾結,「你瘋了,表哥。」站立起身子,拉扯一下凌亂的襯衫,「你回去吧。新的一年,加油。」

    新的一年,加油。除了報仇,還是報仇嗎?

    何笑怡卷窩在一片紫紅色的新婚被褥之中——除夕之夜,林一泉加班、她沒有回娘家。這個充滿自己幸福幻想的新家,那個想要付託一生的男人,如今都漸漸遠去。拿起來床頭那一瓶還未喝完的紅酒,咕嘟咕嘟猛灌幾口:這一切,都源於一個人,那個陪伴自己走了十七年的人。夢中,無數次相見,隱約懷念,卻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感情,想殺了她,再次殺了她。

    何笑怡伸出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又將自己左手端起來,看了看,難道這一雙手,就是為了與尹子茜鬥爭而存在的嗎?我該怎麼辦?

    林一泉打來電話,「我不回家了,別等我了。」說完掛掉,那邊分明是嘈雜的音樂聲和女人邪笑的餘音。何笑怡彷彿已經看見了自己老公與別的女人在床上翻滾的場面。恨!不恨別人。只恨尹子茜。我本來想讓一切過去,想躲你遠一點兒,為什麼逼我?尹子茜,未來一年,是我要報復你的一年。她將電話拿起,撥過去,對面是何爸。

    「爸,聽我的,把飯店兌出去,我們幹點兒別的。」尹子茜未帶醉意的言辭。被何爸聽出來,「孩子,你怎麼了?我說了。今天過年,讓你們回來。」我們,何笑怡內心涼意泛起,哪裡有什麼我們,只有我一個人而已。何爸感覺自己女兒不對勁。急忙問,「林一泉呢?他不在嗎?」

    何笑怡拖著滿是疲憊和絕望的身體回家,一家三口抱頭痛哭起來。想不到,這個世界會有如此荒誕的事情,尹子茜回來了!那個被他們埋在黃土下棺材裡的孩子,真的是她嗎?人非人、鬼非鬼。她回來做什麼?三人的命只等著被她取走嗎?這豪華的別墅,這上流社會的生活,這美好的一切。就等著化為泡影嗎?何笑怡安慰爸媽,三人促膝長談。

    何笑怡幫受了驚嚇的何媽擦去臉上的淚痕,「媽,我們殺了她一次,就不怕殺她第二次。我們絕對不能讓她得逞。不能讓今天這來之不易的生活化為泡影不是嗎?」

    「可是——我們能怎麼辦呢?人家有什麼,那叫什麼?異能!對。人家有異能呀女兒。」

    「哼!我不管她有沒有什麼異能。而且我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一個黃毛丫頭,能鬥過艾丁鮑博那樣在商場混跡多年的老手?」

    見女兒一副不服輸的架勢,何媽趕緊打氣,「女兒說得對,不能怕她。」

    何爸卻仍舊躊躇,「孩子,這艾丁鮑博是厲害,不過——他必定與尹子茜沒有血債,不會與我們一樣使勁兒啊。」

    何笑怡雙眼微攏,目光堅定,「艾丁鮑博,我一定要讓他幫我,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知子莫若父,女兒要耍什麼伎倆父母一下子就能猜到,何笑怡從小驕橫傲慢,不學無術,除了美貌之外什麼都沒有。而唯一能讓她賣弄的除了青春和身體之外,也真沒有其他的了。何爸焦急萬分,「孩子——別!你已經是結婚的人了。」不結婚就讓女兒勾搭老頭子嗎?勒個去的。何笑怡搖搖頭,「我的婚姻和愛情,已經被尹子茜給毀了。」

    何媽問,「女兒,你真的對那個艾丁鮑博有把握?」

    何笑怡天性浪蕩,別的方面沒有技巧,床上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厲害。能夠在床上將男人馴成小小寵物,也能使男人在床上對她百依百順,情到濃時,可謂是有求必應,大不了在滾床單之前就例出來一個字據:幫我殺了尹子茜!滾到一半再讓艾丁鮑博簽名,不怕他不同意。何笑怡爸媽聽後連連豎起來大拇指:女兒,真是厲害,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呀!哎呦喂——這是都些什麼下流的虎父犬子呀。

    何媽擔心,「那——林一泉怎麼辦?你們可是合法夫妻。」

    「既然他對我不忠,我就也給他戴綠帽子,哼!」

    此話一出,何媽何爸再次豎起來大拇指,「女兒,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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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嬌當然不能嚥下這口氣,被尹子茜的團隊送進精神病院,心愛的貝隆還是對自己置之不理,無論父親花多少錢,動用多少關係去收買貝家人,仍舊是沒有人能夠搖動貝隆的心。但是,在程嬌巨大的撒錢式收買之中,她終於得到了一個十分有用的消息——原來貝隆不愛美人,最愛毒品。那就簡單了,只要能把貝隆留在自己身邊,不管用什麼誘惑方法,都要試一試。

    一邊打算用毒品誘惑貝隆,另一邊還要除去尹子茜和她身邊那幾個曾把自己害進了精神病院的幾個人才行。但是尹子茜和她身邊的春曉豐功夫高強,肥男也不示弱,只有南宮夜風和西卡不會打鬥卻都有過人之處,若是想簡單的找一夥人將他們的辦公室砸了,恐怕很難。經多方打探得知,春曉豐有個剛剛六歲的女兒,如果能把那孩子給抓到程嬌的水晶指甲敲打在桌子上,聲音震盪書房。

    「貝隆。」

    唱片公司。寂靜走廊,貝隆身後背著碩。一個人孤獨的站在走廊窗前吸收陽光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知道是誰,這聲音在他生命裡就是噪音。程嬌,幹嘛又來煩我呢?

    轉頭,程嬌手裡面舉著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四方形透明小塑料袋:他認得,那裡面裝的是曾經自己最喜愛的東西。孤獨和煩悶的時候,他最渴望這東西,可是每每想到尹子茜好不容易才幫自己戒掉——尹子茜很強大,每當毒癮犯了只要想到她強大的拳頭就會有所好轉。今天程嬌為什麼?她緩緩朝他走過去,走到跟前搖晃手中的東西。「喏,敢不敢玩兒?」

    噗!敢不敢!我玩這東西的時候你還在玩兒沙子呢。「你自己留著玩兒吧。」貝隆搖搖頭。

    「你必須跟我玩兒。」程嬌道,眼裡放射著強硬的光芒。

    貝隆出身高貴。性格倔強,從來沒有被誰控制過,而且最討厭別人用威脅的口吻與自己對話。他不耐煩的瞪了程嬌一眼,「必須跟你玩兒?」

    「貝隆,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勉強你,只求跟你做個朋友,我欣賞你的才華——」

    貝隆冷冷一笑,「不必了,程嬌大小姐。」

    「你必須答應我。」程嬌語氣變得更加強硬。說罷,拍拍手。

    從樓梯拐角處出來兩個男的。一人手裡抬著一架相機。相機看上去很專業,像是狗仔隊的專用相機。剛才程嬌給貝隆看毒品的一幕影像,怕是已經成為定格的一瞬間永遠儲藏在這相機之中了。

    「嗯?怎麼可能?你!你太過分了吧!程嬌。」

    面對貝隆的斥責。程嬌沒有絲毫悔意,「既然你不從我,連朋友都做不成,那我們就拚個魚死網破好了!」轉身跟自己的手下說,「把照片送到各大媒體去發佈。」

    「等!等等。」貝隆雖然平時傲氣強硬的脾氣。卻也害怕吸毒的事情敗露,不怕別人知道。最害怕歌迷與父母知道,都是最關心他,愛護他的人們,怎麼也不能讓他們知道——「你想怎麼樣?程嬌?」

    「很簡單,跟我走,今天晚上收工——惜緣酒店1104號房間,我等你。你如果不來,就等著明天我們的照片上新聞吧。我可不是公眾人物,即使算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名媛,也沒有你那麼多粉絲,我不怕暴露。」說完,程嬌搖曳腰肢,離開。

    貝隆一個人發呆。他將走廊窗子打開,大口大口的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作為藝人本身壓力就比山大,如今又出來一個麻煩的程嬌。這時候,第一個想起來尹子茜,掏出電話,迅速撥打過去: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冷風扑打在臉上,陣陣刮痛的涼。

    該不該把程嬌威脅自己的事情告訴尹子茜?這個世界上,除了她,還有誰能幫助自己,拯救自己?!每次面對她,她總是神情淡漠的不看自己貝隆似乎有些倦怠,看著手中的電話屏幕,按下去那個熟記在心的號碼:如果她不接電話,就永遠放棄她把,貝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暮色、紅酒、紫紅色厚重的窗簾。

    一個女人妖艷的妝容,搖擺的身姿,閃亮的衣裝。程嬌將兩個高腳杯擺放好,餐桌上面儘是高檔的食物:鵝肝、牛排、意大利面。色香味俱全,她十分渴望與貝隆享受浪漫的燭光晚餐,上一次二人在同一桌吃飯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貝隆望著這一桌子好吃的,似笑非笑。「你到底是約我來吸毒,還是來吃飯?」

    程嬌忽然滿臉連真誠,「我知道你已經戒毒了,戒毒不容易我真的不想讓你再沾染這東西。」

    貝隆忽然覺得這女人是個神經病,完全不知所云,「你用照片逼我來這兒,不就是想玩嗎?」

    玩個頭啊,尼瑪這男人是不是弱智,「我是想跟你共度今晚的時光,沒說非要沾染那東西,你也知道」

    貝隆轟隆一下站立起來,將面前的牛排一推出老遠,「我對與你共度時光沒興趣。」

    程嬌心情激動同時憤怒,沒想到貝隆如此倔強,「好!來人,拿東西。」

    貝隆心中泛起層層酸澀,對不起了尹子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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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磅新聞:歌手貝隆拋棄富家女尹子茜的真正內幕——與國際貿易大亨程志之女程嬌熱戀中。新聞一出台,程嬌拿著報紙控制不住自己情緒,整天都在咯咯的笑著。貝隆,你終於屬於我了。

    「喂——尹子茜小姐,你的舊情人就這樣背叛你了。」肥男將今天的報紙甩到尹子茜跟前。

    她拿起來一看,勒個去,程嬌與貝隆已經發展到同居酒店的地步,真是個提速的時代。

    南宮夜風皺眉,「想不到貝隆那小子變心這麼快,真是的。」搖搖頭,「看錯他啦!」

    西卡手裡拿著一個布娃娃,玩弄的十分認真,將大家的話置之度外,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之中。「喂——西卡,你怎麼看,貝隆的事情。」南宮夜風問道。

    西卡抬起頭,迅速回憶大家在談論什麼,又搖搖頭,繼續自己的研究。尹子茜看得出,他一定在研究新的降頭。「喂!研究出來什麼好玩兒的東西了沒有啊。」

    西卡撓撓頭,「我在研究布娃娃降頭,可是其中有一種配置的草,總是找不到。」

    布娃娃降頭?!眾人紛紛圍觀。西卡手裡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布娃娃,眾人想不到,布娃娃居然還能當做降頭。西卡為眾人耐心解釋道,「布娃娃相當於詛咒的一個符,放在誰那裡,降頭就會對這個人作用。」

    眾人瞪圓眼睛,「都能下什麼降頭?」

    「能——殺人,怎麼樣?」

    丫丫的大家瞬間被驚嚇的石化了有木有——殺人,一個布娃娃?這不是恐怖片是什麼?這不是小說是什麼?

    南宮夜風問,「怎麼殺?」

    「自殺!」

    「自——殺?」

    與布娃娃相處的人,會在三個月以後產生幻聽、幻覺、癲癇口吃等症狀最終,走向自殺。「怎麼樣?」

    眾人再次驚歎,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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