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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吶喊 文 / 漓然語

    沐然羽看了一眼手錶,5:30分,是時候收工時間了,這次沐然羽倒沒有像上午那樣的莽撞,而是選擇和御寒他們同坐一輛車。

    夜夙墨倒是還是像上次一樣對她們緊追不捨,但是這不過是徒勞,御寒他們已經把他牢牢的擋住,減少了她不必要的麻煩,心情也不算是鬆了一口氣吧,該怎麼說呢,不悲不喜吧。

    沐然羽刻意設下的卡,夜夙墨怎麼會不明白,背依靠在牆上,他待在她家的樓下,卻只是待在樓下。

    事情似乎並不像之前那般的樂觀,反倒是他完全像被人耍得團團轉一般,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明明之前還撒嬌的問他。「想我了嗎?」但是下一秒,卻整個翻臉不認人,那件事他不是已經早就已經解釋過了嗎?為什麼她就不肯相信他,明明都是生活在同一個環境下的人兒,他的做法她應該會理解的吧,為了達到目的犧牲是必須的。

    沒有犧牲是不可能,他已經努力把傷害降低到了最小,而且因為她的到來,訂婚也不是取消了嗎?她到底是想怎麼樣?非要他掏出心臟來,相信他說的話,才是真的嗎?

    沐然羽則像沒事人一般,依舊按照平時的作息,該吃吃該喝喝,非要說唯一的不同的話,就是今天她並沒有一吃完晚飯後就馬上去批文件,反倒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據氣象台最新的檢測,今晚的氣溫可能會降到0下3到4度,將會迎來一場首場大雪,請市民做好安全措施。」

    沐然羽眉頭微微蹙起,0下3到4度嗎?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從閣樓的窗台上,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見門外的那個人影。他還沒走?

    沐然羽嘲諷的勾了勾唇,她沒事關心他做什麼?反正走不走是他的事,他愛哪裡待著就哪裡待著,和她沒有關係。

    風呼嘯的掛著窗戶,雪花也隨之飄灑著,和報道說的一樣,下雪了,似乎比往常來的都要大。

    沐然羽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一忙起來,她往往都不在意時間。但是回過頭一看便是11點了,按照那個傢伙的話,根本不會做那種吃力不討的事情吧。應該已經走了吧?

    沐然羽微微的打開窗戶,冷風迎面吹來,或許是已經適應了室內溫度的氣溫,迎面而來的冷風更是讓連連的打了好幾個噴嚏,沐然羽揉著發紅的鼻子。目光不由的往下掃。

    門前的影子似乎受到驚動了一般,稍微的移動了一下,而方向正好是沐然羽開窗的方向。

    「該死。」沐然羽迅速的關上窗戶,手下意識的環抱了一下,又回到了她的寫字檯上,接著看那些繁瑣的文件。

    她沒事幹嘛想要去看他走了沒?走不走是他的事。只要他不介意在大雪天變成冰雕,穿的那麼少,還要耍酷的待在樓下嗎?

    夜夙墨的嘴角微彎。似笑非笑,彈掉身上的雪花,口是心非的傢伙,縱使嘴巴上說的再厲害,不過心卻又是十分柔軟。

    夜夙墨就這樣在樓下站了一夜。樓上的燈也亮了一夜,而沐然羽卻時常的渡步走到窗前。

    通宵熬夜什麼的。對於她而言早已經小菜一碟了,倒是讓她沒有多少疲憊,只是……

    沐然羽看了一眼手錶,3點了嗎?但是樓下的人影卻沒有散去,依舊老老實實的待在樓下,不曾離去。

    夜夙墨的堅持。讓她又惱火,又煩躁,披上大衣戴上圍巾後,將一張紙條緊緊的握在手心之中,走下了樓。

    夜夙墨依靠著牆,身上壓著重重的積雪,幾乎都快成一座冰雕了,雙眸緊閉,似乎是睡了,而嘴唇被凍得青紫,雙手環抱肩取暖著。

    既然知道冷,滾回飯店不就好了?非要站在她們家門口做什麼?她可不想第二天就被警察叫去,盤問為什麼家門口死了一個人。

    沐然羽惡狠狠的瞪著熟睡中的夜夙墨,手還是忍不住輕輕的幫他彈掉積在他身上的雪花,沐然羽的手似乎不小心的碰到他的頸部,夜夙墨身上的溫度更是冷得嚇人。

    夜夙墨是不是真的打算死在她的家門口?沐然羽哀怨的瞪著夜夙墨,但是還是解下了自己的圍巾圍住他的脖子,將紙條順手塞進去,她只是希望他能夠知難而退,不必要再這樣糾纏下去了。

    沐然羽轉身關上了大門,回到自己的閣樓之中。

    而夜夙墨緊閉的雙眸卻在她離開的之時,悄無聲息的綻開了。低下頭輕輕的嗅著圍巾上殘留著的殘香,笑容則不知不覺的爬上了他的嘴角。

    打開了沐然羽留給他的紙條。清秀的字跡,「我不愛你了,請不要再糾纏。」

    很像沐然羽的風格,和平分手什麼的,但是……夜夙墨眼眸中閃過一絲的精光,有時候沐然羽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如果正如她所說的不白,又何必親自出來呢?為何又要在意他的死活呢?他眼中的沐然羽可不是什麼好人,對於她而言,別人的死活從來都是和她沒有絲毫關係的傢伙,但是她卻在意又應該怎麼說呢?

    口是心非的傢伙,縱使話語之中說的如此的果決,但是她卻做不到,徹徹底底的做不到,如果真的沒有關係,按照她的處事態度,每天死的人多了去,與她有什麼關係?死掉的人和她有什麼瓜葛?縱使有瓜葛,沐然羽的仇人永遠比朋友多,而面對這些死掉的人,沐然羽也最多就是說一句「喜樂見聞。」然後低調的派人送舞獅到死者家門慶祝。

    請不要再糾纏嗎?可是他是認真的,又如何真的讓他不要放手?他跳動的心臟之中已經刻下了她的名字,怎麼放手,他曾聽說過一種名犬—藏獒,似乎一生只能有一個主人,不接受除了主人以外的人,寧願餓死,也不肯吃一口東西。

    狗的生命確實是很短暫的,它的主人可以有無數隻狗,而它卻只能有一個主人,同等道理,她可以選擇愛他或者不愛他,而他卻只能選擇愛或者更愛。

    老實說,他以前真的很討厭寧朧一副妻奴樣,後來才發現,其實不然,在感情之中,總有一個人要比另一個人更愛對方,而最愛的那個人從一開始就已經輸了,因為從一開始,在他的眼中另一半就是最好的,是最喜歡的,也是最愛的。而另一個人可以跟他提分手,可以跟他發脾氣,可以跟他任性,但是他卻做不到,因為從最開始他已經把自己賠進去了,因為她是他的最愛,所以說不出口,而她可以選擇另一個比他更好的人,最開始他就放棄了選擇的餘地……

    其實有感覺的或許不光光是他一個人吧,只是……或許是平時在一起太久了,關於她的脾氣,他也瞭如指掌了,逞強向來都是她的習慣,明明做不來就非要挑起擔子,明明不想承受,卻又要承受,明明一副壞人嘴臉,但是其實卻很容易心軟,當然這心軟的前提是對於她而言重要的人。

    坦率的說出彼此感受不就好了嗎?坦率承認喜歡他又會怎麼樣?不言反倒成為了他們之間最大的距離……

    第二天清晨。

    薄霧瀰漫著,不少的樹枝也因為積雪過多而折斷了,當她坐在車廂內,目光不由飄向那熟悉的身影,隨著車的發動,兩個人的距離也離越遠了。只是那道目光一直追隨著車子。

    沐然羽本以為把話說清楚就可以擺脫掉夜夙墨了,沒有想到,夜夙墨反倒是越戰越勇,完全沒有一絲想要退縮,她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她已經不愛他了,所以放了她不好嗎?他非要沒玩沒了的糾纏到底是想怎樣?

    夜夙墨倒是學聰明了,依舊按著她平時的生活作息粘著她,而且特意把車子換成了房車,和沐然羽玩起了長期的戰爭。沐然羽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夜夙墨拿著麥克風,對著窗戶大喊,「沐然羽,我喜歡你,比任何都要喜歡你。」

    窗戶上依舊卻沒有人出現,夜夙墨不停的喊著,他要說出來,他的感覺,他的喜歡,他不希望再次錯過。

    沐然羽只是靜靜的依在窗戶旁邊的牆壁之中,手指泛白的抓著衣角,一臉的猶豫。

    他不會放棄,也從未想過放棄,他知道她不過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縱使學會了面具,學會了偽裝,但是縱使還是學不會把握自己的感情,身上背負了太多,無法釋然,縱使有再多的痛苦,和別人說有用嗎?不過是淪為別人口中的笑柄而已,她已經習慣了背負,連坦率都需要勇氣。

    夜夙墨的一字一句打在了她的身上,但是……

    沐然羽蜷縮在牆角,環抱著自己,耳畔可以聽清一句句的愛語,但是……眼淚卻先於感動先落下,她還能相信嗎?她真的很沒有安全感,她在害怕,她害怕當他盤踞在她心中之後,莫名的離開,她承受不起,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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