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七章 撞見 文 / 漓然語
「夜夙墨,你就不能找一個好一點的見面地方嗎?」寧朧嘴角抽搐的瞪著夜夙墨,拜託他們兩個身高190的大男人擠在廁所裡的同一個廁間裡,無論怎麼看寧朧都覺得真的好變態。
「是你找我,又不是我找你,有廁所給你站就已經不錯了,而且只有廁所沒有攝像頭。」夜夙墨挑了挑眉。
「……」寧朧一臉的的黑線,夜夙墨還是一如既往的坑爹。
「你親自來找我究竟是有什麼事?」他不覺得寧朧這個妻控會吃飽撐著特意跑來中國看他。
「就是你最好注意一點,阿塵可能已經發現我們的關係了,現在的她恐怕已經正在和那個死女人打小報告了,」寧朧略苦惱的說道。
夜夙墨慵懶的勾了勾唇,「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阿朧你什麼時候失敗到這種程度?」
「……」
「夜夙墨你夠了,」寧朧拳頭碰了一下他的胸口。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吧?」夜夙墨漫不經心的說道。
寧朧點了點頭,夜夙墨一臉的輕鬆,「終於可以不用佔著茅坑不拉屎了。」
「……」
「叩—叩。」
「進來。」
夜夙墨抱著沐然羽的禮物踏進來,「女王晚宴快開始了,女王該去換裝了。」
見夜夙墨的到來,千塵自覺的閉上嘴,拖著唐堯堯撤離,給兩個人留一個獨處的空間。
「女王一樓已經有大量的賓客,女王還是開店準備一下,30分鐘後晚宴就開始了。」夜夙墨一臉公事化的說道,將禮服遞到沐然羽的手中。
「知道了,」沐然羽接過禮服,走進浴室,才發現這種完全不是她平日穿的類型,完全就是最保守的類型,雖然她的禮服並不算太開放,但是也沒有那麼保守,原來的v字領變成了圓領,是有袖型的,黑色的綢緞讓人感覺很舒服,微微的加了一層紗,讓人有一種朦朧的感覺,黑色長裙及膝蓋,一層薄紗將白嫩的小腿遮住,完全將她包裹得一絲不漏,卻越是這樣越讓有一種想往下探究下去的感覺。
沐然羽冷著臉從浴室出來,質問道:「夜夙墨你是故意的吧?」
「黑色很適合女王,而且一般這種地方**比較多,布料多一點是應該的,」上次的事情發生過一次就夠了,他不會允許再發生第二次。
「……」沐然羽板著臉不再去理會他,坐在梳妝台前,夏彌不在很多事情,她必須親力親為,她懶得去請化妝師,因為她討厭她們那種一臉驚艷的看著完美實驗品般的目光,會讓她覺得很噁心。()
夜夙墨討好的湊上去幫她梳發,因為技術太差的關係,夜夙墨笨拙的動作經常會扯痛她,夜夙墨只好更加的小心和細心。
「夜夙墨你到底有沒有給人梳過頭髮?」扯得她的頭髮可掉了不少。
夜夙墨持著梳子溫柔的幫梳著發,「沒有,女王是第一個,」夜夙墨嬉皮笑臉的說道。她的頭髮很柔軟,柔軟的觸感讓他戀戀不捨,幫女人梳頭髮這種事情對於夜夙墨來說是第一次,不過感覺還不賴。
沐然羽拍下夜夙墨的手,自己用手把發盤好,「還有幾分鐘?」
「十分鐘。」
夜夙墨搶下她正欲拿的高跟鞋,彎腰,手輕輕的抬起她的小腿,想要親自幫她穿上高跟鞋。
「我自己來就好,」沐然羽皺著眉頭,雖然她習慣被人伺候,但是穿鞋這種事情她真的有點不習慣,夜夙墨不依,自己親自幫她穿上。
夜夙墨嘴角上洋溢著微笑,「女王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沐然羽真的感覺看不懂他,親自幫別人穿鞋,應該是一種卑賤的事情,開始在他的身上卻感覺不到這種感覺,她不懂,明明就是一件小事,他往往都會親力親為,說是偽裝的話,那麼他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為什麼他要一副開心的樣子?這一切不應該是這樣的,感覺他完全就是再享受兩個人的享受,可是,可是……
太過的溫暖,她真的害怕自己真的會太過依賴他在身邊……
「嗯,」沐然羽淡淡的回答道,挽著他的手臂。
一樓早已經人來人往,洛玄赫一身白色的西裝,更襯得他的高挑的身高和寬闊的肩膀,每一個扣子都整齊的繫著,並不像平時的狂野,倒是挺有紳士風度,洛玄赫早早就趕過來,因為他知道,雖然沐然羽不喜歡參加宴會這些交際活動,但是至少楊瑾的生日宴會她一定會來,她工作總是很忙,他們能夠見面機會並不多,所以每一次見面的機會,他都會倍感珍惜,而且她還欠他一次,這一次他一定會找她討回來,她欠他的七天。
洛玄赫在人群中搜尋著她的身影,在尋尋覓覓中,他終於找到了那一抹俏麗的身影,正想像平日一樣裝作不期而遇,卻看見她正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談笑著,洛玄赫的笑容徹底的僵在了嘴角,雙手握拳青筋微現……
面對娛記們的不停的按快門,雖然沐然羽極其討厭但是也很無可奈何,這就是沐然羽討厭來這種宴會的原因。
「明天的頭條,估計又要被女王霸著了。」
「我原來還以為她和洛少是一對咧,沒想到她竟然腳踏兩條船。」
「誰說的,女王一直都沒有承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好吧,都是狗仔亂寫,而且如果女王和洛少並不是那種關係的話,我們不就有機會了?」
「說的也是,女王和洛少根本就不是那種關係。」
身邊的流言蜚語讓沐然羽聽著很煩,嘴角掛著公事化的笑容,挽著夜夙墨離開,但是兩個人的親密落到另一個人眼裡卻是越來越說不清的曖昧。
洛玄赫的表情徹底的冷了,這就是她所謂的上下級的關係?如果是御寒的話,他是可以忍受,因為他知道她和御寒完全沒有可能,可是夜夙墨又算什麼?夜夙墨的心可是人盡皆知,就算她再遲鈍也不可能看不出來,她舉動不就一種暗示的默許嗎?那麼他又算什麼?她一直都是他默默守護的公主,那麼他那麼多年的守候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