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分別部署 文 / 木陌夏
清晚同意參加百花宴之後,事情就簡單很多了,蘇木伊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放眼望去整個東朝,還真找不到另一個比清晚更出色的女子了。
這樣一個動人的女子,注定是要俘獲天下男子的心的。只是,紅顏的一生大多淒苦,命運多舛,結局孤寂。
只是,既然自己答應了要護她周全,那就一定會好好守護。等到自己力量成熟的那一天,一定會兌現自己的承諾。
——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將清晚拉出這個泥沼。
這樣混亂的世界,實在不適合這樣美好的女子。清晚,本該找一個疼惜自己的好男子,找一個清淨的地方,安穩的度過一生的。
清晚,本該值得最好的幸福的!
可惜,自己終究要讓這個美好的女子染上塵埃。
話說回來,即使有更漂亮的女子,蘇木伊也有自信讓清晚奪魁。好歹自己也是一名現代人,隨便弄個什麼才藝給清晚來表現,那也是肯定可以技壓群芳的。
蘇木伊也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做出的決定,沒有讓清晚見客,所以對於整個豐都來說,清晚都是一個身世清白的人,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清晚是從青樓裡出來的。而且,蘇木伊還讓安叔認了清晚當乾女兒,這樣一來,清晚參加百花宴就很名正言順了。
事實也證明了自己的眼光是沒有錯的,清晚沒有讓自己失望,她會的遠遠不止平時自己所看到的那些,遠還多得多,所有人都被她所表現出來的才華所折服了。
果然,連葉飛羽見到清晚,眼底也露出了驚艷的神色。
「我果然沒有看錯,蘇小姐真是本事過人,這樣的絕色都有,還藏得這樣好,葉某真是要對小姐刮目相看了。蘇小姐的本事可是很多男人都沒有的,要是小姐為男兒身,那是一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的。」葉飛羽眼底對蘇木伊的激賞毫不掩飾。
「大人過獎了。相信現在大人對於跟小女的合作也已經在心底有了決斷,小女還有一件事希望大人可以答應我。」
「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大人也見過清晚了。清晚天姿國色,連身為女人的我也不免心動,那天下男子就更不用說了。大人也知道,自古紅顏命運都曲折磨難。小女所求的,也不過是希望能保清晚周全。實不相瞞,小女子一直把清晚當做妹妹看待,這一次要讓她去參加百花宴,實乃無奈之舉。我覺得很對不起妹妹,所以想要在以後保清晚一個周全。但是大人也知道小女子力量淺薄,所能做的實在有限,所以希望大人可以看在小女的面子上,能夠護得清晚周全。若能得大人庇佑,小女感激不盡。」
葉飛羽聽畢蘇木伊的請求,爽朗大笑。
「哈哈,這有何難。小姐的妹妹,自然是小姐重要的人。要在這東朝護一護她的周全,也不是什麼難事。」
「謝謝大人的成全,小女在這裡代清晚謝謝大人了。」
說著,蘇木伊微微福神,以示感激,葉飛羽阻了蘇木伊的動作。
「小姐客氣了,以後需要小姐的地方還很多。」
自此,蘇木伊跟葉飛羽的合作基本上可以說是能夠確立了,就等最後清晚拿到百花王的頭銜。
如今,蘇木伊已經對百花王勝券在握了,那麼後面的關鍵就在四國會了,要怎麼能在四國會上有一個震驚四國的出場,實在是一件需要經過深思熟慮的事。
而在清晚準備參加百花宴的期間裡,蘇木伊也對自己在這裡的資產進行了整理,酒樓、糧店、布莊,還有一些其他雜亂的產業,全部進行了核算。
在水一方的生意蘇木伊正式交給了安叔打理,經過半年的休整,如今的在水一方早已不是一開始的雜亂無章,現在的在水一方無論是從材料的供應還是到菜品的烹飪更新,以及酒樓的管理,在蘇木伊的調整下,都已經具備了一套完整的管理體系。
而在平時的管理過程中,蘇木伊也在不斷的將一些方法教給安叔。雖然安叔是一個古人,但是卻對於蘇木伊現代化的管理方法適應得很快。
到現在,安叔已經可以開始自己一個人獨立的管理在水一方了,也正是因為這樣,蘇木伊才得以有其他的時間拓展其他的產業。
現如今跟葉飛羽的合作已經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到那個時候,自己一定會忙得不可開交,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麻煩的事情需要自己處理,在水一方自然自己是沒有辦法好好打理下去了。
可是在水一方畢竟是自己在這個時空裡的第一份產業,在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稱作是自己的家,正是因為這樣,才有的跟葉飛羽的交易。現在交到安叔手裡打理,自己也放心一點。
至於彩虹樓,蘇木伊想要交給清晚打理,雖然清晚看起來柔弱,但是卻心思縝密,做事認真,眼光獨到,打理事情井井有條。蘇木伊打算等到她選上百花王以後,就將彩虹樓交給清晚打理。
至於外面的糧店布莊,這邊的生意比較麻煩,因為剛剛才開始發展起來,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親力親為。幸好現在身邊有一個唐軒在幫著自己,很多事情做起來方便多了。
當初就看出來這個唐軒不是一個簡單的落魄書生,他所會的遠遠比他表現出來的多太多了。除了會拳腳功夫以外,蘇木伊還發現這個唐軒,他還相當的有管理天分,跟著自己一起打理外面的生意做得十分順手,很多時候自己提出來的東西一說他就明白了,聰明不說,還很有手段,很多棘手的事情交給他辦他都會做得妥妥當當的。
蘇木伊發現自己簡直就發
現了一個寶,這個唐軒會的簡直太多了,在自己身邊幫著自己打理這些生意給自己省了很多功夫。
而且總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唐軒直覺給自己的感覺很奇怪,他絕對不想他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只是一個書生,一個簡單的書生從小接受四書五經教育的人,不可能懂得那麼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