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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新招的一家人 文 / 阿蟬

    長姐如母四郎這頭如今是上了賊船,想後悔已經遲了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雖然ri艱難但釉姐兒每月寄來的信件和衣衫都少都能聊以慰藉了。

    這頭毅哥兒拿了點心和裝鞋的包袱回到家裡,對院裡罵罵咧咧的趙二嬸也沒多搭理,直接進了老的屋。

    老也知道自家孫去了哪裡,只不過她也沒有都說什麼,看了眼跟前的點心長長的歎了口氣道「罷了罷了,我如今也老了,你們這些小輩的事我也xing撩開手去,我活了這麼大半輩,何苦跟一群毛孩掐尖要強惹人笑話。」說著便伸手捻了塊點心放口裡,半晌瞇著眼睛點頭說了句「味道還不錯」便不再言語。

    毅哥兒知道老這是放下了,自己心裡也高興,畢竟自己夾在中間也不好做。如今見老臉色還好就又說了釉姐兒打算把地記到老的名下租出去每年直接給老糧食的事。

    老精明了半輩如何看不出釉姐兒他們的打算,不過是一畝地,既堵死了了老二一家糾纏,又能得一個孝順的美名最後還考慮到了毅哥兒順便買了自己一個好,真真是精明的很啊。

    想到這裡老不禁感歎,自家這大孫這麼老實如何能鬥得過老大家的這群人精,不由慶幸自己沒有攙和進去將他們得罪,不然這毅哥兒到她們手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其實這事真的是老想多了,地的事情釉姐兒他們就是嫌麻煩自然沒那多想頭。趙二叔他們上世害的他們家破人亡如今不也活得好好的,的確剛醒來那段時間自己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可後面自家的ri慢慢好起來後釉姐兒也看開了,冤冤相報何時了,那些仇恨還能大過天嗎,自己重活一世是要讓家裡人過上幸福美滿的好ri的,而不是帶著一腔仇恨來報復的。有時候仇恨就像一把**會毀了別人也毀了自己的。

    眼界漸漸開闊的釉姐兒不知不覺間連心胸都開闊起來,頗有點大徹大悟的境界了,也是釉姐兒放下了心中的仇恨和執念,一心的想要弟弟妹妹們幸福,所以趙家的ri才能越過越好。

    珍姐兒在門外看到毅哥兒拿著的點心和做工精緻的布鞋,心裡很是怨憤,她和自家爹娘的想法很是一致,心裡覺得是釉姐兒搶了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日在趙家看到她們新修的氣派的閣樓,還有滿院的丫鬟時她心裡就滿腔委屈,到後面見著釉姐兒穿著素色的華服被眾人擁在中間談笑宴宴,最後皇上居然都將她賜給了狀元郎,不公平不公平了,那個掃把星,那個賤人憑什麼呀,她真的是不甘心了,如今見到自家哥哥居然跑到賤人家裡去,人家向打發叫花一樣施捨點破糕點和幾雙破鞋就樂的找不著邊了,真是沒志氣。

    狠狠的啐了一口,轉身就回了房間,顯然對自己有一個這麼眼皮淺的哥哥很是感到恥辱。

    她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嫁到城裡去,加一個真正的大少爺,看到時候釉姐兒那個賤人還怎麼得意。不得不說這丫頭真不愧是她娘最喜愛的女兒,連心思都是一模一樣的。

    不說這頭趙家母女如何謀劃著壓釉姐兒一頭。釉姐兒這邊也實在是忙得不可開交,作坊的生意開始後,也有幾家人到釉姐兒跟前來詢問要不要人幫忙,可這些人大都是想顧著幹點零工,沒有人簽賣身契,這樣的話釉姐兒自然不敢招人,以前她不大懂,可如今被李采薇和珊姐兒灌輸了一大堆生意經,自然知道自己設計的東西很是值錢千萬不能被人偷了去。

    所以來的人基本上都委婉拒絕了,有那手藝的確不錯的小媳婦,釉姐兒xing就給了她們一些布料和花樣讓她們拿到家裡去繡,完了交到自己作坊裡也能賺幾個錢了。

    這辦法實在是釉姐兒不想得罪相鄰想出來的,不過李采薇聽到後也覺得可行,後面又給了釉姐兒一沓各種形狀古怪的動物的描紅,讓她將這些發給那鎮上手藝不錯的小媳婦姑娘們,製成各式大小的玩偶,抱枕等物,在吉祥繡莊裡出售。

    你還別說那東西製出來很是可愛,頗得幼童xiaojie們的喜愛,吉祥繡莊自是又出了一次名。

    這主意李采薇本來以前就有,奈何當初人手少,做布偶又不大賺錢,這東西人家看幾次就會了,李采薇覺得實在划不來,就放棄了。

    如今聽到釉姐兒的話靈機一動,這些鄉下婦人,做繡活雖然不大行,但縫縫補補實在不在話下,要的工錢也少,做著布偶實在是最合適不過了,而且如今自家生意穩定需要做的就是打開市場,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吉祥繡莊。這時候這種新奇的東西真正是最合適不過了。

    趙窪鎮的人也得了實惠,一些媳婦姑娘每個月也能賺一半兩銀,這在鄉下已經算很多了,所以大家對趙家感激更甚。

    如今作坊開的紅紅火火,釉姐兒便惦記起招護衛的事情,畢竟家裡住著二十個婦孺小孩也不是那麼回事啊。這次釉姐兒也不敢麻煩李采薇了,直接給四郎寫了封信去,不然這小氣的人到時候知道少不了一同抱怨。

    四郎也的確沒讓釉姐兒失望,不過幾日就有人尋到了釉姐兒家裡,手裡還拿著四郎的親筆信。

    來人是兩兄弟和他們的寡嫂還有一個看著頗為機靈的男娃,這個組合很是怪異,釉姐兒看到來人時心裡也有些打鼓,這自己是招護院呢四郎怎麼給自己找了個拖兒帶女的一家是怎麼回事。

    不過釉姐兒還是讓李媽媽把人請到了屋裡,一群人來到房間裡頗有些拘謹,一個白淨些的男將四郎的信交給釉姐兒。

    釉姐兒看了四郎的信知道這些人是上過戰場的士兵,如今來做護院也是看在四郎的面上,不過他們不賣身只簽五年的活契,到時候是走是留再商議。

    兩個男人看著也是二十多的樣,看著很是壯實,可能是因為上過戰場的緣故看著有股凶氣。

    那個年長些的開口介紹道他們原是隔壁縣的人

    ,小時候要招兵家裡也沒錢替就參了軍,兩人是一個族裡的,兩家是親戚,一上出生入死好不容易回了家才知道兩家的爹娘早就離了人事,李石頭家裡就他一根獨苗,也無牽無掛了,自家本來還有一個哥哥,誰知道哥哥也在前年意外死了,就剩下一個寡嫂帶著一個侄過活。

    族裡人因為地的事情很是鬧了一番,他們最後心灰意冷也在那裡過不下去便買了地上了城裡找事做,收到四郎的信時沒猶豫就過來了。

    最後釉姐兒和李軍石頭簽了五年的活契,不過那個大嫂倒是一心想簽死契,只不過唯一有個要求就是可以留下自己的孩。

    釉姐兒見這為大嫂人也收拾的乾淨,孩也穿的整整齊齊的,自家本來還需要一個做飯的,不然李媽媽實在是忙不過來,所以也沒都猶豫就簽了下來。

    孩叫李雲飛,如今六歲的年紀和二哥兒差不多大,看著很是討喜,釉姐兒自然沒說是麼就答應了,並且打算送他去私塾讀書,也好給恩哥兒做個伴。

    一群人萬萬沒想到能遇上這麼好的事情,自然是千恩萬謝。長姐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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