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四郎心意 文 / 阿蟬
長姐如母這頭四郎和李掌櫃兩人相談甚歡,四郎雖覺得李采薇不大靠譜,可李掌櫃確實難得的仗義人。
四郎這幾年跟著大人辦事,走南闖北也著實見了一些人看人的本事雖不能說練出來了,但只要不是藏得深的人還是自信自己不會看走眼。
所以確信釉姐兒要是跟著他們幹不會有大問題後,四郎對李掌櫃一起吃頓飯的提議沒有拒絕。
生意人本沒那麼多講究四人合坐在一起,一頓飯倒也吃的熱鬧。
席上四郎喝了些酒這會坐在馬車裡臉還是紅紅的,釉姐兒覺得煞是可愛,不禁多瞅了幾眼。
這要換平時被釉姐兒看幾眼四郎當然不會在意可今日喝了些酒,再加上兩人呆在狹小的車廂內,連呼吸都能聽到。
被釉姐兒媚眼一橫四郎一下就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明顯的變化。
要說四郎剛開始還能安慰自己說當釉姐兒是妹妹,如今這樣騙鬼都不信,哪個哥哥能**到對妹妹起反應。
這會四郎也想不了那麼多,他只覺得熱,越來越熱。
馬車不是平穩一晃一晃的,釉姐兒坐不大穩兩個人總是不可避免的靠在一起。
釉姐兒並不在意畢竟車廂不大有點擠也正常,可四郎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就有些受不住了。
不敢靠的近怕被釉姐兒察覺自己的不妥,車廂小又沒處躲,只能直直的挺著身,等到下車時四郎悄悄鬆了口氣,大冬天的自己的背都濕透了。
釉姐兒也察覺到了四郎車上的不自然,還以為四郎是沒有和女孩單獨相處過所以緊張,心裡還在偷偷暗喜。
要是她知道剛才四郎滿腦都是和她的少兒不宜畫面,她還能笑得出來嗎。
莊離城鎮確實不遠半個時辰的,到地裡時看到幾個佃戶已經在地頭等著他們了。
幾個人過來行了禮,知道釉姐兒是他們的主家後很是熱情,釉姐兒也仔細觀察了一下幾個人。因為地不多只有兩戶人種,兩家都姓張是兄弟倆,老大一看就是老莊家把式踏實穩重,老二比較木訥不大說話只是一個勁的陪著笑。
之後又見了沈家的佃戶和雇農,有一個領頭的長工領著兩人在莊上轉了一圈,光禿禿的釉姐兒也看不出來什麼。
最後釉姐兒問那個張老大除了糧食這地種什麼賺錢,張老大是老實人
忙答道「這都是良田種什麼都長,xiaojie要是想賺錢的話就多種些胡麻,大豆,花生搾了油賺錢多。小麥也賺錢多屯些防荒年,咱們這些地低了不大適合種果樹,蔬菜倒是可以種些。」
釉姐兒聽的糊里糊塗的但覺得張老大這人確實不錯,所以就說「你們好好種,我不管你們種什麼反正我要能賺錢就行。你們好好種到時候賺的錢給你們分成,糧食也分成。但你們要是虛報少報被我知道我就只能另請高明了。」
雖然不懂種地但釉姐兒懂人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既然自己答應給他們好處他們有了奔頭自然要努力幹了,畢竟只有他們幹的越好才能多拿錢。
但要是背叛對自己來說只是少一些糧食可對他們來說就是失去了生活來源,怎麼選根本不用考慮。
果然聽釉姐兒這樣說張老大的眼力迸發出一股亮光,那是希望對未來的希望,兩人賭咒發誓要好好幹報答釉姐兒。
釉姐兒又安慰了幾句把買種的錢留給張老大,也算是對他的考驗。
四郎在旁邊看了釉姐兒幾句話收服了兩個人很是佩服,越發覺得釉姐兒難得,心裡暗暗下了決心。
釉姐兒發覺自剛才起四郎看自己的目光很是詭異,似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樣,搖搖頭將這個詭異的念頭甩在腦後,就和四郎往城裡趕去。
這次四郎倒是鎮定了很多,兩個人說說笑笑,不大一會就到了客棧。
吃飯時四郎想到之後釉姐兒家有繡娘住進來,澤哥兒兩個也要去堂,家裡沒個人照應也著實不方便。
就提議幫釉姐兒物色幾個僕人,反正釉姐兒如今不缺錢那副屏風李采薇給了釉姐兒一兩的抽成。
釉姐兒一想也對,總不能日日讓珊姐兒和蕙姐兒做飯,她們這個年紀正該享福才對,忙應下,讓四郎挑個做飯的婦人。
四郎想著自己如今還有幾天就得走了,這事得抓緊辦,要不然自己也不放心。
一夜無話,第二天四郎陪著釉姐兒到城裡逛了一圈。
釉姐兒想著添置一些日常用的針線,自己回去還要再繡樣東西,又買了些精細的調料和做糕點用的材料。
想著天氣日漸變暖了就打算到鎮上沈家扯一些布趁現在不忙給家裡幾個小的做幾件新衣服,便不再耽擱扯著四郎回了客棧。
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一個車裡放著買下的東西,她和四郎坐上了沈家的馬車。
四郎看釉姐兒坐在那素衣墨發,明眸皓齒美得像副畫一樣。
按耐下自己悸動的心四郎狀似隨意的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罐遞給釉姐兒道「吶,釉兒別說哥哥不疼你,小姑娘就要好好保養自己,看這段時間你的手凍的都龜了。」
釉姐兒擰開蓋是上好的白玉膏,很是難得,估計這小小一罐起碼要二十兩便道「很貴吧?」
四郎不大在意道「昨日拜
拜託李掌櫃找來的也沒花多少銀,你就安心用吧。」
有人這樣惦記自己對自己好,釉姐兒覺得很是高興,心裡甜滋滋的像吃了自己最愛的糯米滋一般。
四郎看釉姐兒抱著小瓷罐笑的像吃了蜜的小貓一樣不由鬆了口氣暗道「喜歡就好,第一次送女人這種東西真他媽緊張啊」。
到了鎮上兩人先去了沈家綢緞鋪,釉姐兒給一口氣買了五匹布。
本打算給四郎也做身衣裳,可又想到自己這幾日對四郎難以言說的情愫又不大好意思。
可四郎一看釉姐兒在挑布就忙道「釉兒給哥哥也做一身袍吧,沈悅那丫頭我是指望不上了。」
釉姐兒聽四郎這樣說自然是求之不得忙答應下來,順便在店裡量了尺寸。
釉姐兒知道四郎還有一周就要走了,想著回去後抓緊做看能不能趕走時做成。
四郎心裡也想著哄著小丫頭給自己做身衣裳回去好跟那幾個臭小誇誇,看誰敢說爺沒女人。長姐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