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在日娛混飯吃咋就這麼難

正文 第一二五章 麻裡子:這可是初吻 文 / 另一個雞肋

    「啊?有那麼餓嗎?中飯還沒吃嗎?」恍惚間,似有濕熱的東西從左耳廓掃過,我將頭更偏向右側,終於挪出了空間轉頭望向她。於是……

    少爺我目光呆滯張著嘴,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結果摸到了淡淡的口水,「我又不是咖喱,你舔……咬……吃……」

    丫丫個呸的,為毛覺得不管是用哪個字,聽起來都那麼怪異呢?!少爺我滿臉黑線的瞪著她,最終只能發出鬱悶的低吼,「你有那麼餓嘛!?」

    「欸?凜,你幹嘛突然轉頭啊?」篠田麻裡子嘟著一臉包子臉,無辜的望著本少爺,「你看,你嘴角蹭到我嘴唇了吧?這可是我的初口勿啊!」

    「我?」少爺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嘴裡的牙磨得「咯吱」作響,「怪我?」

    「要不然呢?」篠田麻裡子一臉純真的眨了眨眼,環在我月匈前的手臂,不老實的在那最高處蹭了蹭。

    少爺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急忙將她從身上推開,迅速退開了幾步,邊說話邊向辦公區倉皇逃竄,「就……就算是怪我好了,我還有事要去見秋元先生,我……我們以後再聊吧!」

    娘個西皮,這貨今天看來怎麼這麼奇怪?這種讓人渾身不舒服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少爺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肝兒顫?!算了算了,不想了,還是去找死肥秋才是正事,若井凜那貨還在家裡等我回去吃飯呢!

    頭也沒回的本少爺沒能看見,身後的篠田麻裡子目光複雜,一臉恨恨的小聲自語,「墳淡!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別想著輕易的逃開!到了嘴裡的咖喱飯,我可從來不會再讓出去,姓若井的墳淡,你就等著接招吧!」

    也沒能發現,在不遠處的吧檯處,那兩個咖啡廳的服務員,此時牢牢抓著對方的手,興奮的在原地跳著,「啊啊啊啊~~~~千醬和麻裡子大人剛才好曖。昧!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麻裡子大人舔千醬的耳朵,千醬居然轉頭去回口勿她耶!什麼雙麻?簡直弱爆了!千醬和麻裡子大人才是真正的cp!」

    更沒能注意到,已經路人化的清水小次郎,正一臉欣慰的望著我的背影,恭敬的對篠田麻裡子說,「謝謝您了,麻裡子大人,凜醬剛才情緒很低落,幸好您及時出現了,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解她!」

    當然也不會知道那些完全化為活動背景,徘徊在附近的寥寥幾名觀眾,眼鏡碎一地的望著麻裡子,一臉激動的摀住自己的鼻子,「受不了了,太jq了,實在是太jq了!」

    *

    秋元康的辦公桌對面,站著一名唇上只有軟胡茬的男孩,他穿著略顯肥大的深色西服,侷促得連手都不知該放在哪裡,慌亂的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鞠了一個超過九十度的躬,舔了舔嘴唇後方才開口,「秋元先生,下午好,請問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杉山桑,請坐。」秋元康將手中的鋼筆放在一邊,嘟著他那張肥臉親切的笑了笑,伸手比了個請坐的手勢。

    「謝……謝謝,」名為杉山景的西服男孩,緊張的嚥了口口水,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的薄汗,挑了一張離秋元康最遠的沙發,小心翼翼的側身坐了下來,「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不……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一定可以完成它的!」

    「麻煩你專程到我辦公室來,真的是辛苦了!」秋元康彷彿沒有看到,他為了在綿軟的沙發上坐直,而緊繃到僵直的身體,「我今天會找你來,確實是有事要拜託你,不過你放心,倒也不算是什麼難辦的事情。」

    杉山景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正準備放鬆一下身體,秋元康又繼續說道,「你還記得你代替公司簽下的第一個藝人——若井千里嗎?」

    「記……記得啊!」杉山景有一瞬間的茫然,隨後眼中閃過一絲不堪回首的鬱悶,身體再次繃直起來,「她怎……怎麼了嗎?」

    「沒什麼,」秋元康笑著搖了搖手,隨後再次給了杉山景一記重擊,「不過她最近有外務要出,但她的年紀畢竟還小,所以我希望由你陪同她一起。當然,如果你做得好的話,她將成為你手下的第一位藝人。」

    「我……我嗎?」杉山景的下巴差點掉了下來,悲喜反覆交替著出現在他臉上,「那……那個……我……」

    「你不會是想說你做不了吧?」秋元康和藹的笑著,藏在鏡片後的眸中利芒一閃,嚇得杉山景差點從沙發上跌下來。

    「能!我做得了,絕對沒問題的!」杉山景神經質的大力點著頭,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鬢角流淌而下,隨之便被他用袖子胡亂的抹乾,留下一條條顯眼的汗跡。

    「年輕人,好好做,我很看好你!」秋元康滿意的點了點頭,彷彿剛才用目光嚇唬杉山景的人不是他似的,若無其事的重新拿起鋼筆,一副「我忙著辦公,請自覺滾蛋」的架式,「那你就先回去吧!具體的工作會有其他人通知你的。」

    「是……是,那我就先告辭了……」杉山景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整個人瞬間蒼老了十歲,無精打采的行了一禮後,滿目滄桑的拉開了辦公室的門,然後……「唉呦!」

    門剛被拉開,一個拳頭便迎面向他砸了過來,有些失神的杉山景躲閃不及,直接被拳頭擊中了鼻子。雖然沒有嚴重到流鼻血的程度,卻也被打得鼻頭發酸,止不住的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珠子,「辟里啪啦」的掉了滿地。

    「你沒事吧?來,這個拿去擦擦臉!你說你,剛才多危險啊!這要是破了相可怎麼辦?」少爺我堆出一臉的良善無害,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進門,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手背後,極體貼的塞給他一包——砂糖,搖頭晃腦的自我陶醉道,「別謝我,千萬別謝我,誰讓我這人心腸天生就這麼好呢!沒辦

    辦法,沒辦法啊!」

    丫的,憑什麼這貨的鼻子這麼堅強?少爺我的一撞就流鼻血啊喂!該死的天照,你丫這是在搞高鼻樑歧視嗎?差別對待要不得呀!墳淡!話說,我口袋裡的那張用過的紙巾哪兒去了?而且,這袋裝砂糖是什麼時候抓兜兒裡來的?少爺我怎麼完全沒印象了呢!

    「謝……」杉山景感動萬分的臉,在看到砂糖的瞬間僵住了,以下巴掉下來的狀態,望著本少爺一臉輕描淡寫,輕飄飄的與他擦肩而過。

    「都說不用謝了,誰讓我這人品格高尚呢!」少爺我對他回眸一笑後,不再理睬一臉吃到翔似的杉山景,逕直走到秋元康的面前,「秋元老師,我從劇場回來了!」

    「嗯,」秋元康也沒有理會愣在當場,遲遲不知該不該退場的杉山景,「似乎比公演結束的時間遲了些!」

    「嗯,耽誤了些時間。」少爺我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連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大馬金馬的直接坐到秋元康對面。慵懶的打了個無形象的哈欠後,趴在秋元康的辦公桌上,下巴枕在雙臂上昏昏欲睡。

    空氣隨即安靜了下來,我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態度狀似不太對頭,整個人迅速彈了起來,身姿優的坐直了軀體,右手抬起,裝腔作勢的理了理留海,「為了更好的瞭解自身缺陷,我特意找了一名fen聊了聊。」

    「原來如此,」秋元康一臉平靜的望著我,仿若全未發現我的失態,「這麼說你已經得出答案了?」

    「對,我已經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了!我所……」我收回了即將出口的話,回頭瞪了一眼還僵在原地的杉山景,面色嫌棄的挑了挑眉角,「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了,那我就先告辭了!」杉山景渾身抖動了一下,行了一禮後急忙退出辦公室,並輕手輕腳的帶上了房門。

    「我所欠缺的是……」少爺我滿意的轉回身,正準備繼續自己的長篇大論,誰知卻被秋元康這貨堵了回來。

    「我不想聽你說出來,而是希望可以看到你的改變,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和一直信任著你的夏老師失望。」秋元康的臉上掛著明顯的不滿,伸手做了個話題到此結束的手勢,「你先回去吧!關於你的外務方面,經紀公司會派給你一名臨時經紀人,具體的情況由y桑另行通知給你。」

    雪特!少爺我好不容易才編出一大堆的——謊話,你丫現在一句看實際行動,就把本少爺給堵了回去,不覺得太無視少爺我的勞動成果了嗎啊喂?

    「我懂了,謝謝您給了我最後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少爺我格外聽話的點了點頭,甩給他滿面燦爛的甜笑,「秋元老師,那我就先離開了,您辛苦了!」

    強行控制住自己的桀驁不馴,和蠢蠢欲動的拳頭,少爺我在他的注視下毅然轉身。不用說更好,少爺我還就不伺候了呢!回家回家,若井凜那貨估計都等急了,一會兒還是先打個電話回去,告訴她會回來得晚些好了!

    *

    剛上火車的乘客各自找到了座位,中間的過道漸漸變得清靜起來,隨著廣播中乘務長的說話聲,窗外的景物流逝而過。

    在車廂中間的位置,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短髮女孩,雙腿蜷縮著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便如糰子般,縮靠在窗邊。她的頭深深埋在雙膝間,讓人無法看清她的相貌和神情,只有那輕得不能再輕,不知是說給誰聽的自語,證明著她的意識還是存在的,「若井千里,我已經沒有遺憾了,謝謝你這段時間借身體給我,再見,不,應該是再也不見……」

    女孩彷彿是睡著了,以那樣缺乏安全感的樣子。直到一個不算太大的顛簸,將她從沉睡中喚醒。

    女孩有些迷茫的抬起頭,目光掃過身邊的環境,隨後露出狂喜的神色,她激動的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巴,用其他乘客聽不懂的日語,反覆的說著同一句話,「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

    坐在女孩附近的乘客們,紛紛向她投來奇怪的目光,這才驚醒了陷入自我意識中的她。女孩一臉抱歉的對四周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高興得彎了眼睛。可她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太久,便迅速轉變為驚恐和複雜,「為……為什麼會這樣?她的意識體怎麼會……漸漸消失了……」

    「你……你還好吧?」坐在短髮女孩對面的男孩,有些擔心的望了過來,突然用很破的日語問道。

    「我……我沒事,」短髮女孩嘟著腮幫子,用細小的齒貝折磨著自己的下唇,「你有紙筆嗎?」

    「紙筆?」男孩顯然沒有聽懂這個詞的意思,只是茫然的重複了一遍。直到短髮女孩跟他比劃了很久,才突然一臉的恍惚大悟,從背包裡取出紙筆遞了過去。「有有有,給你!」

    短髮女孩接過他手中的紙筆,趴在小小的桌子上寫了起來。隨後將那張寫了字的紙,整齊的折成四折放進口袋裡,這才將剩下的紙筆還給了男孩,「啊裡嘎多~」

    「不用客氣!」男孩有些慌亂的搖了搖手,羞澀的緋紅一直漫延到耳根。

    女孩靠著窗戶閉上了眼睛,不久便沉睡了過去,連呼吸都顯得微弱了起來。

    不久後,男孩戀戀不捨的下了車,直到他站在了站台上,還忍不住透過窗戶,癡癡的望了一眼短髮女孩。隨後,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大叔,坐在了原屬於男孩的座位上。他鬼鬼祟祟的觀察了女孩一會兒後站起身,若無其事的漸漸挨近她,隨後吹著口哨離開了座位,之後便再也沒回來過。

    直到火車到達了終點——京城,短髮女孩才被乘務員推醒,只是此時的她,口袋都已被刀片劃開,成了一個身無分

    的窮光蛋。

    而就在她所在車廂的洗漱間內,一張被揉成團的紙條被人隨意的扔在地上。「為什麼這樣輕易的放棄你自己,難道你不知道梓姐姐會難過嗎?真是的,都怪你,這下我可能又要沉睡好久了!要記得幫我照顧好姐姐,否則我可是會向梓姐姐告你狀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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