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在日娛混飯吃咋就這麼難

正文 第一一二章 筋攣 文 / 另一個雞肋

    「尼瑪?這丫是什麼鬼天氣呀!都到秋天了怎麼還這麼熱啊!」說話的人是個相貌精緻的短髮女孩,她身體歪斜,彎曲著左腿踏在椅子上,一手不的扯開領口,另一手抓著鼠標墊狂扇風,「真不愧是黑網吧啊!尼瑪不但是網速奇慢無比,而且連個電風扇都不給準備,真心是黑到家了啊!」

    「沒……沒有?怎麼可能?少爺我不能記錯網站啊!」有些汗濕的領口被拉扯開,鼠標墊懸空許久未落,她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臉茫然的呆望著屏幕,「沒聽說長時間不更新的小說,就會被刪除掉的事呀!難道是……」

    她有些發直的瞳孔擴張,臉色劇變的猛然站了起來,帶動得椅子發出刺耳的嗓音,不等周邊嚇了一跳的人破口大罵,便如一陣風般衝了出去,匆忙之間絆在放置於過道的椅子上,毫無防備的摔倒在地,隨後又顫抖著爬了起來,停都未停的衝出了大門。79閱

    「考!搞什麼名堂啊?趕著去找屎啊?把老子的煙灰缸和煙都刮掉了,居然還當沒看見!」原來坐在過道旁的電腦前,以同樣姿勢坐在椅子的男孩,一臉晦氣的衝著女孩的背影比了個手勢,隨後衝著收銀台的方向大吼,「陳姐,給我來包煙!」

    「這丫頭不會是沒錢付網費逃單了吧?」另一個年紀略大的男孩,雖然說著話但眼睛卻一直不離屏幕,「一會兒你順便和陳姐說一聲吧!」

    「嗯,」抽煙男孩隨意的答應了一聲,彎腰低頭尋找著什麼,「誒?煙灰缸掉到哪了去?那個……那個是……浩子,你……快來看,那灘是不是血?」

    「考!!!死了。你拽著我鬼叫什麼呀你?」名叫浩子的年長男孩一拳砸在鍵盤上,一臉兇惡的轉頭看了過去,卻在望到地面上那灘,與煙灰缸的玻璃碎片混在一起的液體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我去,還真尼瑪是血……陳姐,陳姐!你快過來!」

    「喊什麼喊啊?這不是給你們拿來了嘛!就不能少抽點煙啊?小小年紀熏得手指都變色了,說你們又不聽……」四十多歲的收銀大姐,拿著一包香煙走了過來,她並沒有馬上看到地上的血,而有疑惑的望向某個位置,「那個位置上的人去哪了?怎麼把包就那麼丟在椅子上不管,要是丟了可怎麼辦啊?」

    「那……那不是剛才跑出去那人的座位嗎?」抽煙男孩望向收銀大姐所指的位置,突然緊皺起眉頭,「丫的,貌似情況真的不太對……」

    半個小時之後,四處都沒有找到那女孩的三人,圍著那個雙肩包坐成一圈,互相看了一眼後,由收銀的陳姐拉開了拉鎖,「這東西上寫的是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看不懂?欸?這個是?」

    包裡的東西被倒了出來,整理過後分成了幾堆,衣服堆裡只有二件黑色純棉線襯衫,加一長一短兩條黑色牛仔褲;除此之後便是手機、錢包,一本暗藍色的護照,寫有某酒店名字的卡片,以及佔了背包一半空間的————棒棒糖。

    「是附近那間星級酒店的房卡,看來她是住那裡的,」浩子只是略掃了房卡一眼,便伸手拿過寫著日的護照,翻開仔細的看了看後,面色厭惡的撇了撇嘴,「而且,她還是個小鬼子!」

    陳姐微愣了一下,隨後很堅定的否定道,「怎麼會?那女孩說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怎麼可能會是小鬼子?」

    「先不管她是不是小鬼子,這包要怎麼處理啊?」抽煙的男孩憨憨的抓了抓頭皮,「總不能放在這裡等她回來取吧?都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會回來了。」

    「也對,」浩子將小本子扔回包裡,站起身拍了拍褲子,渾不在意的對抽煙男孩說,「阿力,既然她是被你的煙灰缸弄傷的,那就由你把包送到酒店去吧!」

    「我去,我丫這是招誰惹誰了?」抽煙的男孩阿力鬱悶的再抓了抓腦袋,哀叫一聲後趴倒在椅背上,「真倒霉啊!!!!」

    天空才剛剛泛白,連橙色的太陽都還沒有升起,散發著晨露霜寒的空地上,突然晃出一抹如遊魂般的身影,她逕自來到一堵殘牆的面前,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用雙手拚命的挖著土,嘴裡顛三倒四的叨念著,「一定在的,一定會在的,這塊地一個月後才會開始開發,明明我之前是在半個月後才來,也一樣找到了的,一定會在這裡的……」

    雖然是發散著桔色的光,但卻依然讓人覺得清冷的光,它們隨著時間的過去,漸漸爬向角落的斷牆,映照出那個已經被挖得很大,沾染了太多暗紅色的土坑,以及土坑裡那雙傷口纍纍、血液斑駁的手。

    她的身體顫抖著,雙臂因筋攣而抽搐,漸漸被陽光映照出的臉龐上,全然是無表情的木然。她將一根刺傷手指的鐵釘,揚手扔到較遠的地方,隨後繼續專心的挖著,嘴裡自欺欺人的一遍遍安慰自己,「會在的,也許是在下面,對,一定是在更下面的位置……」

    汗珠自白晰的皮膚溢出,在亮度不足的映照下,反射出晶晶亮的光點,隨著她的動作流淌而下,匯聚成一顆閃亮的水珠後,筆直的砸在血肉模糊的手上,略帶哽咽的聲音變得沙啞而絕望,「不可能不在的,絕對不可能的……」

    「誰在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遠處多了一個身影,她的臉龐細嫩清秀,透出一股泛著冰冷的知性,身穿淺紫色的運動服加短褲,頸上還搭著一條紅白格的毛巾,顯然是出來晨跑的。

    就算已絕望卻依舊沒有停下的女孩,此時身體頓了一頓,動作機械的轉身望向她,如看到了最後一絲曙光般,用盡全力才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她撲了過去,「小笳,是不是你把梓藏起來了?對吧?一定是的吧?」

    「你在說什麼呢?你誰呀?怎麼會知道我叫小笳?你跑到我家老房子來幹什麼?」小笳眉頭皺成了死疙瘩,透出濃濃戒備和厭惡的目光,上下仔細的打量著對方,但卻意外的沒有推開她,反而伸

    手扶住了對方手臂。

    女孩滿是血污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對方的胳膊,用力的搖晃著她的身體,將混和了血液和泥土的手印,扣印在她乾淨的運動服上。「你把梓藏在哪了?之前明明不是說好了,你只是讓她在這暫時休息一下,等我找到好的墓地時,就把她還給我的嗎?為什麼她不在這兒?為什麼不……」

    話還沒有說完,女孩身體一軟倒了下來,被弄得頭昏腦脹的小笳,微彎身雙手環住對方的腰,但卻沒能阻止她的軟倒,反而被帶得一起摔在地上,她望著即使在昏迷中,依舊臉露痛苦流淚的女孩,極不的罵了一句,「瑪的,這算什麼事?難道是老娘出門時忘了看皇歷?」

    上半身被女孩壓住的小笳,看著自己沾染了露水和灰塵的衣服,臉色臭得跟掉進了茅坑一樣,她一掌拍向女孩的腦袋,但手掌卻如有自我意識般,在碰觸到她的發後停頓了下來,鬱悶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後,她放棄的攤手躺在微冷的土地上,「老娘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貨賭債,怎麼就狠不下把她扔這兒呢?!」

    「請進,」開門的瘦弱「男孩」,引著身後的女孩一起進了屋,隨後從旁邊的鞋櫃裡拿出拖鞋,放到女孩的面前,「你自己隨便找地方坐,不過我家裡只有水,你……」

    「來杯水就行了,」女孩靜的抿唇笑了笑,穿上拖鞋走到房間的中央,視線掃過雖然只有一g一櫃一桌二椅,但卻還是略顯擁擠的狹小空間,「欸?白白,你姐姐還沒放學嗎?」

    「不好意思,家裡有些太小了,你就直接坐在g上吧!我姐姐她今天下午的課不多,所以很早就回家來了。」名為白白的瘦弱「男孩」,將一杯溫開水放在g邊的桌子上,笑瞇瞇的望向身側的椅子,「姐姐,這是我之前常常提起的同事小笳,她平時都很照顧我的。」

    小笳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目光最終停留在椅子上的紅色木盒上,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你……」

    「你先坐,隨便點,全當是自己家就好。」白白全沒注意到她的臉色,又或是雖然注意到但卻不想理會,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即將站起來的小笳按坐回去,「姐姐,我平常也總會和她談起你的,就算你們還沒見過面,估計也已經算是熟人了,你先幫我陪小笳聊一會兒,我再去炒兩個菜,我們就可以開飯了。」

    「白雪!」小笳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白白的胳膊,用力將她扯了回來,「你到底明不明白?她死了!你姐姐已經死了!」

    「你……你在說什麼啊?姐姐說過會永遠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自己先走了呢?」白白一臉不可置信的回望著她,伸手將她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拉了下來,「好了,炒菜很快的,你就和我姐姐聊天吧!」

    一直都表現得很靜的小笳,突然像是被點著了的炮仗,撲過去一巴掌揮在她臉上,「她都死了,你還不讓她安心是不是?」

    白白捂著自己被打的臉,目光呆滯的望向紅木盒子,「真的嗎?她真的會不安心嗎?」

    小笳舉止粗魯的翻了個白眼,「我家老房子塌了以後,那塊地好多年都沒人用了,反正扔著也是扔著,你暫時把它埋在那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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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鄭蛟的評價票,以及暗影狙擊的20000起點幣打賞。暗影大大,咱欠你二章小說,等咱家奶奶出院後,咱就把加更補給你。

    有人說,事有峰迴路轉,我也以為所謂的柳暗花明,都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的,可其實不是啊!以為奶奶的病已經漸漸好轉了,可誰知卻被確診為尿毒症,現在幾乎每天都在做透析。她看起來很難受很辛苦,可我除了守在她身邊,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已經快二個星期了,雖然她看來已經精神了很多,但距離出院卻似乎還是遙遙無期,好害怕她像爺爺那樣,在我不在的時候不聲不響的走了,很怕……

    錯字未改(已改),等咱有空時再說吧,晚安,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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