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他大姨媽 文 / 另一個雞肋
暗影大大,算你狠!這是打賞的加更,和咱一年的膝蓋,敬請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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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葉原喧鬧的街道上,一個衣著時尚身型嬌小,戴著鑲鑽鴨舌帽的女孩,雙手緊抱著身邊女孩的左臂,大踏步的向唐吉柯德大廈方向走去,「時間就要來不及了,你倒是走快點嘛!」
被矮個女孩拽著前行的女孩,比她高了半頭還多,短髮未到耳際,下、身穿黑色直筒牛仔褲,上身是不修腰的男式黑色牛仔無袖衫,看起來不但毫無身材可言,而且烏黑得堪比烏鴉。79閱反倒是那黑色衣物反襯下的膚色,不但顯出不健康的蒼白和疲憊,並且透出隨時會消失般的透明感。
「時間已經不早了嗎?友美,那你快一個人先去劇場吧!可千萬別耽誤了公演啊!」她被動的跟著矮個女孩的腳步,半死不活的搖晃著,右手隱晦的按壓了一下月復部,眼睛半睜半閉的好似就快要睡著了,嘴裡極小聲的暗自嘀咕道,「你們チネマベ組(向日葵組)公演初日,為毛非讓我個b組的到現場?你丫這算是在示威嗎啊喂?」
「不行!」板野友美側頭望向她,滿臉傲嬌的揚起小腦袋,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這次公演的舞蹈,很多都是凜醬教我們的,初日公演你怎麼可以不到場?」
少爺我偷偷的翻了個白眼,臉上卻露出極為謙遜的笑容,「你過獎了,其實我也沒有幫到什麼!」
丫的,怎麼可能幫上什麼忙!少爺我還沒接觸到這場公演時,你們丫就已經練習好幾天了,不過是我之前和你們去舞蹈教室的時間不同,所以才會一直沒發現罷了。你們這幫貨哪兒用得著少爺我教,我丫最多就負責開個音樂,隨便站前面帶你們蹦噠蹦噠,然後宣佈練習時間到了,所有人可以滾蛋回家而已!
「凜醬幫了很大的忙!」板野友美板著一張蹭得累的臉,目光認真而執著的投射過來,弄得我不由得移開視線,瞳孔下意識的收縮了幾下,「凜醬連幾個人的那種分組曲,都牢牢的記了下來,不但一直指導我們,有時還要在課後留下來,專門指導沒記清舞蹈的成員。凜醬幫了忙,幫了很大的忙!」
搞……搞什麼嘛!要不要把這句話說這麼多遍吧啊喂!你以為少爺我願意記那麼多嗎?丫不過是被夏真弓那貨坑了,根本就不知道原來裡面還有不是團體曲的。
「還不走?你不是說快遲到了嗎?」我臉上吊兒郎當的神色有些掛不住,渾身不自的摸了摸鼻子,改為拽著她快步向前走,「你不著急我還急呢!丫的,為毛總覺得月土子怪怪的,難道是昨天拍從海裡爬出來的鏡頭時涼著了?尼瑪現在是盛夏吧!」
平時亂成一團的化妝室裡,雖然依然一片喧嘩,但卻分成了壁壘分明的兩部分。忙碌著化妝和換演出服的妹紙們,看似開朗的臉龐上多了些許陰雲,偶爾掃向對方的眼睛,總會帶上三分疏離,但幸好,也只是疏離,而非厭惡或排斥。
唯一不忙的本少爺,大刀金刀的倒坐在兩隊中間的椅子上,極難得的自己一個人閒坐著。我將腦袋枕在放置於椅背上左臂,一臉無聊的打了個大哈欠,視線漫不經心的掃過兩邊的妹紙,右手捂著自己的小月土子,慢條斯理的揉動著。
丫這什麼情況,為毛覺得空氣有點僵呢?難道是因為今天化妝室裡的人太多了?以人數來看,並沒有比平時多呀!難道這麼一點身體不舒服,就讓少爺我開始產生幻覺了嗎?
少爺我突覺衣角被人拽住,不由得下意識低下頭去,毫無意外的發現某只偽正太,不知什麼時候蹲在了我旁邊,此時正揚著一張粉嫩的圓臉,委屈的扁著小嘴巴,「凜醬,我們是不是以後不會再重回a組了?」
丫的,這欲哭無淚的德行是在鬧哪樣?少爺我怎麼知道會不會,難道我丫看起來像那顆滿腦子壞水的肥球嗎?我按壓在月復部上的爪子遲疑了一下,隨後極自然的撫上這貨的頭頂,「當然會啦,現在不過是……是臨時的而已!」
「紅豆泥?」某吃貨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抓著少爺我衣角的爪子鬆開,站起身雙手一張抱著了我的月要,小腦袋壓進本少爺的背後,像隻貓咪般磨蹭了起來,悶悶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雀躍,「太好了!阿醬好怕以後……」
就在我左側的不遠處,一直滿臉敵意瞪著我的大島優子,在前田敦子貼上來的同一時間,像個火車頭似的衝了過來,她一把抓住前田敦子的手腕,不管不顧的將她從我的身上扯了下來,甚至沒顧忌到因為緊張而抓疼了對方。只顧惡狠狠的盯著本少爺,一副很想把我拆吞入腹的樣子,「別靠近她!」
吃貨很茫然的望了她一眼,咬著嘴唇看向自己發紅的手腕,場面一下子尷尬了起來。感覺到突然不同的氣息,本在做著自己事情的妹紙們,不約而同的望了過來。
篠田麻子的眉頭微皺,挺直著月要身走了過來,雖然沒說什麼話,但全身卻散發出寒冷的氣息。而其他a組妹紙們,也不約而同的表現出敵意,望過來的視線裡多了幾分戒備。
略顯衝動的高橋小蘋果,臉色紅得真的像顆蘋果了,若不是中西裡菜一把將她攔住,這貨也許已經衝過去了,「你要幹嗎?」
顯得很是茫然的k組妹紙們,在發現a組的反應後,更是全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擔心的迅速圍了上來來。秋元才加和宮澤佐江這兩個高個子,很自然的走在最前面,真的便如雙塔般極具威懾力。
這算毛?從三角關係的吃醋言情劇,迅速跳轉為打群、架的全武行了嗎啊喂?難道所謂的馬路須加學園,根本就是你們這幫貨的真實寫照嗎?墳淡!不對,三角關係神馬的,豈不是把少爺我自己也罵進去了嗎?!
少爺我一挺身竄了起來,繞過椅子擋在雙塔和麻裡子
子中間,將那兩個還一個抓手腕,一個咬唇忍哭的二貨,一起擋在身後,「都站起來幹嗎?不化妝不換演出服了?少跑我面前搶本少爺的空……氣……」
我的身體突然縮了縮,說出來的話不自然的停頓了一下,右手再次壓在了小月復上。尼瑪,為毛突然就劇烈的疼起來了?難道是少爺我晚上吃錯了東西嗎?
「你沒事吧?肚子很疼嗎?」就在我身旁的篠田麻裡子,反應迅速的伸手扶住了我,緊蹙的眉頭寫滿了擔憂。
「凜醬你沒事吧?先坐下再說!」秋元才加將椅子放在我身後,和麻裡子一起將我扶坐在椅子上。
宮澤佐江屈膝蹲在我面前,小手按壓在我的爪子上,輕柔的幫助我揉著月土子,「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一觸即發的氣息就此化為飛灰,圍過來的妹紙們雖然沒有散去,反而更快的走了過來,但表情卻與之前完全不同了,她們的爪子伸到我身上,七嘴八舌的說著關心的話。
「沒……沒事……已經感覺好多了,應該只是有些拉月土子而已!」少爺我蒼白著一張死人臉,逞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毫不心虛的說著謊話。只可惜這本該沒有破綻的謊言,卻被再次襲來的更加劇烈的疼痛擊垮了。豆大的汗珠像不要錢般,從額頭上滾落了下來,少爺我扶著椅背站起身,一把推開圍過來的妹紙們,跌跌撞撞的衝向門口,「我……我去上廁所……」
被粗魯推開的妹紙們愣了一下,隨後便見少爺我沒了影。她們茫然的看了眼彼此,這才發現剛才的壁壘分明,如今已是煙消雲散,現在站在自己身邊,和自己同樣茫然的,扶著即將摔倒的自己的,卻是之前並不交流的別組的人。一時間,妹紙們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喧鬧的化妝間突然一片寂靜。
「凜醬她到底是怎麼了?突然間就……」前田敦子怯生生的聲音,打破了屋內許久的沉默。
「其實也不是突然啦!從她剛一進化妝室開始,若井的臉色就很蒼白,而且還一直用手壓著月復部,似乎是有些不舒服的樣子。」大島優子放開她的手腕,望向那一圈微紅滿臉歉意,「對不起,我剛才……剛才不是故意的……」
「阿醬都沒察覺到凜醬不舒服,剛才還那樣纏著她……」前田敦子自責的咬住下唇,一直圍著眼圈轉的淚水,脫眶滾落了下來,「對不起,大島桑,阿醬剛才還冤枉了你……」
「欸?你別……你別哭啊!」大島優子慌亂了起來,伸手擦著前田敦子的眼淚,誰知卻是越是越抹越多。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大島優子,視線亂掃的看向其他人,試圖找到一個救兵來救自己。
「阿醬不要這麼在意,凜一定不會有事的!」篠田麻裡子將前田敦子摟進懷裡,溫柔的安撫著她的後背,同時歉然的沖大島優子點了點頭。
大島優子重重的鬆了口氣,虎牙劃出上唇,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咬牙切齒的跟著安慰道,「那種傢伙怎麼可能會有事?」
前田敦子從麻裡子的懷裡抬起頭,還帶著淚痕的臉上,露出一抹燦爛至極的笑,「謝謝你!」
「不……不用客氣!」大島優子愣了一下,臉色微微泛起紅暈。心裡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保護這個笑容燦爛的女孩,不受那個猥。瑣傢伙的傷害。
沉默打破之後,互相的問候和道謝聲,在兩組間陸續響起。似乎是因為都是類似的年齡,她們很快就熟了起來,不久便聊得熱火朝天了。
與此同時,正坐在馬桶上的本少爺,狠狠的打了個噴嚏,一臉凶殘的咬著牙,「尼瑪,是哪個混蛋在罵我?讓少爺我抓到,丫活撕了你!」
發過了狠的我,神色突然委頓了下來,神色猙獰的望著小內內上的紅色斑點,放聲怒吼道,「難道這丫就是總說『他大姨媽』的報應嗎?喂?有人嗎?借我一個帶小翅膀!!!!!」
7月1日。teama和teamk被混編,聯合舉行的公演「チネマベ組(向日葵組)」開始了。
就是在這個向日葵公演上。產生了日後被稱為「under(代役)制」的運作系統。
這就是這麼一回事。這實際上可以說是akb48剛開始最初時就想實施的「1隊2隊制」的復活。
「人氣的有無將會一目瞭然。被強迫於如此殘酷的運作系統下,成員們太可憐了。」不少fan們流著淚,批判著運營。不過,很多的成員卻異口同聲地如是說道。「向日葵公演,雖然很辛苦,但對我們自身來說真的是很有幫助的。」
teama,前田敦子道
teamk,大島優子道
teama和teamk,繼日本青年館的混編之後,又因為向日葵組而變得更加團結了。而最年幼teamb則渡過著追逐著她們的日子。
成員的所有人,從夏天到秋天,不管是精神面還是**面都超越了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