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八章 兄弟 你腳踏幾條船? 文 / 另一個雞肋
「我去,兄弟啊,你這到底是腳踩了幾條船啊?哥哥我實在是不知道內情,要不絕對不會隨便說破的!你可千萬別生哥哥的氣。」名為長谷太郎的二貨,興奮的將腦袋湊到我耳邊,一臉崇拜的望著本少爺,「唉,你教教哥哥唄?就你這級別,那就是宗師啊!」
正在搬道具的本少爺,額上瞬間劃下數條黑線,不由自主的向旁邊躲了躲,嫌棄的伸手挖了挖耳孔,嘴角抽搐的強笑道,「去去去,別亂說話!」
宗個毛線的師啊!你tm是跟少爺我有仇嗎啊喂?一副說悄悄話的姿勢湊過來,聲音卻足足比拿大喇叭的導演還大。看那邊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的大島優子,和再次頭頂浮現黑雲的小嵨陽菜,少爺我的仇恨值生生又被你丫拉高了一倍呀!墳淡!
就在少爺我扭過頭去,對著長谷太郎不耐煩的解釋時,某只短腿貓頂著眾人的眼光,迅速的橫著蹭了過來,她誇張的嚥下一口吐沫,小力的扯了扯我的衣角,「凜醬……」
毛啊?你個白目的西瓜太郎,擺出這副『說出來誰信』的表情是在鬧哪樣啊喂?今天要tm不是因為你,少爺我會……「你丫這什麼眼神?不信嗎?我……誰誰呀?沒看少爺我這正忙……」扯毛?尼瑪誰這麼不識趣,沒看到少爺我這兒正忙著呢嗎?!少爺我一臉凶殘的轉過頭去,但這可怕的表情也只維持了0.01秒,便再次如上演川劇般變了顏色。
「南?你怎麼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少爺我溫柔似水的微笑著,親暱的伸手刮著她的小鼻子。丫的,這隻小蘋果為毛又是一副淚目的樣子?難道她這麼快就識破了,本少爺準備再偷她豬排的陰謀了嗎?
高橋南抽動了幾下小鼻子,扯過少爺我的衣袖就往臉上抹,「凜醬……你,你真的在和阿醬交往嗎?」
我勒個去,這一手玩得越來越自然了嘛!尼瑪這熊孩子到底是跟誰學的啊?大鼻涕都抹少爺我衣服上了呀!墳淡!不對,這貨怎麼會這麼關心這個問題?難道是……原來她們不是三角戀,而是四角戀呀!不愧是娛樂界,貴圈真亂!
「怎麼會?!」少爺我用力壓低了頭,視線望著濕了一片的袖口,嘴角無意識的抽動了幾下,嚥下一口泛著苦澀的吐沫,生生的壓下了即將噴灑而出的怒吼。
「誒?」這貨一臉驚喜的抬起頭來,但還不等少爺我有所回應,又若有所思的皺起了八字眉,剛還圍著眼圈轉的淚珠,如今更是直接滾落了下來,「我知道了,是因為戀愛禁止條例,所以不能說……」
「關戀愛禁止條例毛事啊?你……喂?你幹嗎突然哭啊???」少爺我手足無措的慌了神,扯過自己的袖口就往她臉上抹。眼珠子慌亂的掃視四周,結果不但找不到人幫忙,反而收到了妹紙們愈加憤怒的怒視。最終只得將求助的目光,望向某個真的很二的二貨。
自以為很識相的長谷太郎,自己搬著個超級大的道具箱,正狼狽的從我身邊走過。在接觸到我求助的目光後,這丫居然意外的機智了一把,「凜醬,你怎麼又在偷懶啊?沒看到還有這麼多東西要搬嗎?請你是來工作的,可不是讓你來泡妞的,你知不知……」
在內心狠狠的給他點了個贊後,少爺我下意識的將崇拜的目光,不要錢的甩了過去。但就在0.01秒後,少爺我再次上演了川劇的絕技,再也顧不得淚目的小蘋果,一個虎撲飛身抓向長谷太郎,一把摀住這貨還在「叭叭」的嘴,一臉尷尬的望向他身後傻笑,「我不過就是來探班而已,答應幫你搬東西不過是道義罷了,道義你懂不懂?幹嘛那麼認真的說什麼工作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個名為秋元康的肥碩身影,穩噹噹的站在了那裡。他瞇著隱藏在鏡片後,本來就小得快沒有了的眼睛,人畜無害的無聲淺笑著。
「秋……秋元老師,你也是來探班的嗎?」少爺我毫不留情的一掌擊在,奮力掙扎還想說什麼的長谷太郎頸後,極自然的雙手一鬆,任他像個破麻袋般摔倒在蒼茫的大地上,帶起一陣嗆人的塵土,隨後仿若無事的拍了拍手掌,極為反常的行了一禮。
「秋元老師好!」參差不齊的招呼聲,從四周的妹紙們嘴裡響起,就連那只哭喪著臉的短腿貓,也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恭恭敬敬的向他鞠了一躬。
「呵呵呵,我是這部電影的編劇,而且本劇的主演又是這幫孩子們,我怎麼可能不常來關心一下呢?」秋元康向著其他人揮了揮手,加深的笑容顯得愈加無害,但他透明的眼鏡片,卻在陽光的反射下泛起一片銀光,讓被他盯著的本少爺,不由得打了個大大的寒戰,「原來若井是來探班的啊!我就說只有12歲的小孩子,不可能被允許打工的嘛!不錯不錯,看起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好起來了!」
「是……是啊,已經恢復過來了呢!」少爺我笑得一臉僵硬,強忍住想要後退的衝動,視線不受控制的來回亂飛。
尼瑪,你這是要開黑的節奏嗎喂?明明已經知道卻不戳穿,還tm笑得這麼猥瑣,你丫真以為少爺是12歲的小鵬宇,連不懷好意的笑容都看不出來嗎?墳淡!丫的,為毛有種即將被坑的預感?這絕壁是錯覺吧!
「既然身體已經恢復了,那就重新回劇場吧!」這貨一臉慈愛的望著本少爺,眼中卻射出絕不容拒絕的眸光,「你能現在回來真是太好了,b組的孩子們還是年紀輕了些,缺席的狀況一直時有出現,讓我總是有些擔心啊!」
「秋元老師不用擔心,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去公演的。」少爺我一臉的大義凜然,用力拍著自己沒有幾兩肉的胸。丫的,這死胖子果然是個腹黑的笑面虎!誰讓本少爺被他抓到了把柄呢?這次就忍你一回好了。
「那就太好了,一切就拜託你了。」這貨走到我面前,欣慰的拍了拍本少爺單薄的肩膀,「正好a組和k組的成員,最近因為要參加電影拍攝的原因,可能會耽誤在劇
劇場的公演,你順便也一起代役一下好了。」
「哈?」少爺我的下巴直接掉在地上,千萬隻草泥馬踩著我的小心臟飛馳而過。「a組和k組的代役?」
「唉,這臨時就讓你接下來,倒也確實是有些為難你,」這只死胖子笑得跟朵花似的,微歪著腦袋想了想後,極其「大方」的開口說道,「那就給你三天時間好了,記得在三天之內把這二組公演的全部曲目都記下來哦!」
剛剛奔馳而過的草泥馬轉了個彎,再次在我的腦空間踐。踏而過,只留下本少爺那殘存的,拼都拼不起來的小心臟,爛泥般攤在同樣被踩爛了的草地上。
少爺我的大義凜然僵在了臉上,直到這只腹黑到死的死胖子,再次讚許的拍了我的肩膀,背著兩隻蘿蔔般的豬蹄(手),邁著小方步走向導演,才從「速凍」狀態中恢復了過來。「那一切就拜託給你了,凜醬!」
「欸?????不是吧……」少爺我無力的倒在地上,將剛要爬起來的長谷太郎再次壓倒。
「太好了!」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只因為秋元康的突然到來,而拘束的不再說話的小蘋果,如被放出了籠子的小鳥,直接飛撲了過來,興奮的壓在本少爺的身上,「哦耶!凜醬可以和我……我們一起公演了!」
「哦~~~」隨著這貨的一聲歡呼,比剛才打招呼的聲音要整齊得多的歡呼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站在各個角落的妹紙們,如潮水般向著我的位置湧了過來。
「是……是太好了!」少爺我被壓得肝都快吐出來了,在恐懼的望了望撲過來的妹紙們後,邊安慰的拍著這貨的腦袋,邊努力想要掙扎起身。
丫丫個呸的,該死的短腿貓,不要在這種時刻展現你身為總長的號召力呀墳淡!快點從我身上死開,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少爺我的小命絕逼是要玩完了。事到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喊……
「救命啊~~~~~」被淹沒了的人潮當中,突然發出淒涼的慘叫聲,那是被壓在最低下的可憐的長谷太郎,在當天發出的最後一聲嚎叫。
寬敞的劇場休息室,因為寂靜無聲而顯得更加空曠,屋頂的大燈並沒有開,只有某一化妝台的鏡前燈亮著,卻又因為即將壞掉,而不時的明暗忽閃。而就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兩個女孩交纏的身影,時隱時現出現在空間中。
短髮的女孩身體綿軟的癱在椅子上,脖頸因為頭顱的重量,而扭曲出極限的弧度,垂落在椅子外面的手臂毫無生氣,彷彿已經失去了靈魂,被頭髮蓋住少許的臉龐隱在陰影中,只能模糊的看到緊閉的雙眼,和呈現出不健康色澤的臉龐。
另一個女孩個子比她要矮些,因為角度的原因,只能看到後腦和一點點的臉龐。她雙腿打開的kua坐在她膝頭,身體前傾壓俯在她身上,燈光下反映出青白色光暈的左指,依戀不捨般在她頸間滑動,右臂則緊緊的環著她的頸子。突然,她挺身湊向她耳側的位置,身體略加蠕動後,發出一陣巨大的吮吸聲。
此時,門外傳來兩個女孩的打鬧聲,隨後休息室的門便被推開,屋頂上的大燈也亮了起來。
剛才還俯趴在短髮女孩身上的女孩,猛然回過頭望向門口,白熾燈下顯得更加慘白的臉龐,和披散開來的零亂長髮,以及嘴角邊點點滴滴的艷紅,有些突兀的出現在了另外兩個人面前。
「吸血鬼啊~~~~~~」
「嗚……你們好吵哦!」像死了一般的短髮女孩,慵懶的打了個無聲的哈欠,發出略帶嘶啞的稚嫩之聲,下垂著的纖手舉到臉前,用力的揉蹭著惺忪的睡眼,「真討厭,千里還想再睡一會啦!」
「嗚嗚嗚……太好了,原來凜醬你沒有死啊!!!」站在門口的兩個女孩,驚喜的抱住彼此大哭出聲。
「由紀,仲川遙香和菊地彩香這兩個八嘎,到底是在幹什麼?」短髮女孩一臉茫然的望向,依舊趴在自己身上的柏木由紀,「啊?由紀,你怎麼喝了一臉的西瓜汁?」
柏木由紀皺著小鼻子,無辜的抬起環著女孩脖子,拿著一盒西瓜汁,沾了許多艷紅液體的右手,「我剛才正在喝西瓜汁,結果被她們突然的開門聲嚇到,不小心就嗆到了……」
短髮女孩呆呆的歪著腦袋,大大的眼睛忽閃了幾下,「誒?好眼熟,那……那盒西瓜汁好像是我的耶……」
「是嗎?我不知道啊!」柏木由紀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將外殼上也沾染了西瓜汁的盒子sai進女孩手裡,一臉無辜的望向別處,「以後要記得寫名字哦,否則別人可不像我這麼好心,這麼輕鬆的就還給你!」
「哈????」這抖m的死腹黑!
「這個,這個,這個,好了,這麼點應該就夠了……」少爺我彪悍的一手拎著一大袋零食,如火車頭般衝到池田萌面前,頻率極快的用力敲打著,貼有「切勿按壓」字條的玻璃櫃,「反差萌,結賬!」
「我叫池田萌,」依舊是方便面頭型的池田萌,水靈靈的大眼睛緊盯著本少爺的爪子,緊張的嚥了下口水,「我的玻璃……」
「我對你的xing向沒興趣,少廢話,趕緊給本少爺結賬!」少爺我豪氣的一揮手,打斷了他接下去的話,「作為老主顧,這次你怎麼都得給我再打個折!」
「什麼?還打折?再打折運費都要我自己付了!」池田萌也顧不得再擔心他的玻璃櫃了,乾乾瘦瘦的身體差點衝到櫃檯上,「我告訴你姓若井的,沒門!」
「反正我沒那麼多的錢!算了算了,看你這貨也不容易,那就下次再給你錢好了!」少爺我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重新拎起零食就要往門外走。
「等一下!」池田
萌大喊一聲,突然從櫃檯下面掏出一塊刻著「概不賒欠」的木牌,「啪」的一聲拍在玻璃櫃檯上。就在他臉上的得意笑容,還未來得及完全綻開時,異樣的響聲無預警的響了起來。木牌下方的玻璃突然裂出一條小口子,並且隨即開始蜿蜒擴散,不久便擴展到大半個櫃檯。「欸????」
少爺我無辜的回眸一笑,歡脫的再次聳了聳肩,雙手拎高手上的零食袋,以示清白搖晃了下爪子,「這可真的不關我的事哦!」
「嗚嗚嗚……我的玻璃……這可是從我父親那輩傳下來的呀!」池田萌悲痛欲絕的抱著玻璃櫃子,帶著詠歎調大哭了起來。
少爺我放下手中的口袋,安慰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也不要這麼悲傷,俗話說得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父親是絕對不會怪你的,呃……也許,應該,可能是不會怪你吧?總之,你節哀吧!」
「哇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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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碼完了,頭真的是疼得要死啊!錯字神馬的沒精力改,只能等到明天再說了,請多多包涵!(已修改)
斷更了兩個星期,真的是對不起了,現在的身體狀況雖然依舊很差,但維持周更應該還問題不大吧?不確定中~
總之,多給咱些支持和鼓勵,咱也會很努力的去碼字,爭取不辜負大大們的等待,以上!
歐亞斯密那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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