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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兩個人的獨唱(下) 文 / 另一個雞肋

    好吧,依舊是突然換場景,突然換人稱,看起來會有一些亂亂的章節不過,也依舊是骨頭很認真的去碼,刪了又碼,碼了又刪的章節所以,拜託,請認真看,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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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目光一直無法從遠處拉回,似乎靈魂已經離身而去,找不到回來的路只是本能的隨著歌曲的走位,向著那一片寂靜中的觀眾席,邁出我緩慢卻堅決的每一步隨著我的漸漸走近,台下終於開始有了聲響那人潮就似被什麼控制了一般,緩緩的向前移動著,不斷的收縮著體積,緊湊的聚焦到台下

    單手輕擁著自己微微發抖的身體,我對此全無所覺的繼續前行,再次低吟出無奈的憂傷,「泣わスゎヘ微笑モザ

    一邊哭泣一邊微笑,やスギメ見送ベネウブよ

    就這樣送你遠行吧!何度パ立グ止ネゲサ

    雖然你幾次停下腳步,心配ガよズ振ベ返ペんホジ

    面露的的回過頭來」

    同樣是雪白的房間,時間似乎沒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跡,只是病床上的女孩更顯單爆而病床邊的女孩則更加絕望

    「她」因為剛才的激動,還在泛著緋紅的臉龐,如今平靜得就只剩下悲傷,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她」的手緩緩的伸向她的呼吸器,帶著劇烈的顫抖和堅決,「其實我知道,你一定捨不得離開我可是醫生說,這樣的你只是在受罪而已!那麼,既然你不能留下,就帶著我一起走吧!」

    隨後「她」也爬上了病床,將她輕輕安置在自己懷裡讓她冰冷的左手放在自己額上,就如她平時安慰「她」時的動作一般即使那手隨即便無力的滑落到一邊,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她」仔細的舔濕自己乾燥的嘴唇,從她的額頭親過鼻尖,一路吻到早已蒼白的嘴唇,帶著詭異的滿足神色,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才將她的頭壓進自己的肩窩,安然的閉上了眼睛「就像你曾答應的那樣,永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順著大開著的窗戶,可以看到太陽已漸漸歸去,屋內耀眼的自然光,在轉為暗淡的紅光後,最終緩緩的熄滅了時間的流走,並沒有改變「她」的心情「她」還是如幾個小時前一樣,安祥的閉著雙眼,滿足的感覺著壓在身上的重量

    雖然她已經沒有呼吸,口鼻中再也不能吐出清香的氣息;雖然她單薄的胸口不曾再有起伏,死寂得讓人絕望;雖然她已經失去溫度,即使被「她」用力圈在懷中,還是變得如冰雪般冰冷;雖然她柔軟而富彈性的皮膚,慢慢變得鬆弛乾燥,再也沒有生者的光澤;雖然她緊緊依偎在「她」懷中的身體,隨著時間的過去而僵硬冰冷,頸部像塊石頭般壓在「她」的心臟上但「她」還是平靜的滿足的,因為「她」的體溫也在隨之漸漸逝去她完全沒有去抵抗侵襲腦海的黑暗,而只是調動起自己的感觀,細細的品味著她留給「她」的,存在於世的最後的感覺

    黑暗的混沌之中,她穿著白色的連身紗裙,一臉微笑的站在那裡「她」的眼睛瞬間亮起,用盡所有的力量向她奔去漸漸的接近,直到她在「她」的眼前「她」抓著自己許久未剪,如今半長不短的頭髮,偏著頭傻傻的笑然後伸出雙臂,小心的將她圈進懷中,如重獲摯寶般輕擁著

    她靠在「她」的懷裡,這才發現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如今長得比自己還要高了並不寬闊的肩膀,結實得讓她意外的安心她緩慢的張開手臂,有些羞澀的環住「她」的腰身,將頭靠在「她」的肩窩,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

    而「她」的神色卻是全然滿足的,帶著毫無雜質的純粹,只知道死死的摟著她,一刻都不想放開的樣子

    似乎是過了許久許久,她緊抓在「她」衣服上的手,突然就鬆了開來,並輕輕的將「她」推開「她」愣愣的看著她從自己懷中離開,恐懼的伸手想要抓住她時,卻見她迅速的後退了一步,滿臉不捨的露出帶淚的微笑,用力的推了「她」一把

    「她」的神色變得極度慌恐,身影隨著她這一推掉落向虛空「她」的手筆直的伸向她,卻抓不住任何的依靠,只能無助的,漸漸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不要!」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失言了,居然沒能回到你身邊可就算是這樣,就算拋下承諾留下你一個人,我也不想讓你和我一起走所以,離開吧!離開我的生命!我會在原地注視著你,就算有多不捨,也會笑著祝福不要再試圖找我,因為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和我一樣停在原地)

    直到走到舞台的邊緣,我才似被驚醒般,突然停下了腳步歎口氣後,將微微揚起的頭壓低,目光望在不遠處努力揮動手臂的觀眾,緊緊抿著泛白的嘴唇,露出慘淡的笑容「泣わスゎヘ微笑モザ

    一邊哭泣一邊微笑,一人ズ慣ホペネザゾ

    直到習慣一個人為止,アアろヘネク動んスゑサ

    尚且無法從這裡離開,ガゲシ手メ振ベ

    輕輕的揮一揮手,小イゑスペ思ゆ出ソ近ゑズゆギゆ

    想挨近那漸漸遠去的回憶」

    昏暗的小小的地下室裡,一個女孩靠著床頭半仰著,躺在屬於自己的血泊之中「她」的雙手按在左胸上,似乎正壓著照片似的東西濃稠的鮮血從左手腕湧出,四散著流得滿身都是突然,一個小小的光柱,順著上方窄小的窗戶照了進來「墳淡!該死的白白,快起來,我是小笳,快給我開門!」

    劇烈的敲打聲,隨著某個甜美聲音的怒罵,模糊的傳向「她」已混沌的大腦但「她」卻完全無法分辨,它是不是真實的存在著,還是又只是「她」的錯覺就像現在正站在「她」面前的,這個應該早就已經拋下「她」而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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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她似乎已經痛徹心扉,卻還是不停的對著「她」微笑半透明的手顫抖著伸了過來,多次試圖按住「她」手腕上傷口「求你,求你不要這樣!」

    「你心疼了嗎?」明明看到了她的痛苦,「她」卻反而笑了出來,笑得聲音哽咽,笑得深身不停的顫抖,「既然這麼心疼,為什麼要拋下我一個人離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的!」她透明晶瑩的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流淌而下哽咽著的聲音,漸漸模糊不清,只是一昧的乞求著,「求你不要這樣,求你……」

    「既然的就回來呀!」「她」大聲狂笑,憤慨的衝她吼叫著,但滾燙的眼淚,卻止不住的劃落下來,「你明明知道,我是因為你才存在的,為什麼要選擇離開我?拋下我一個人?難道你已經開始討厭我了嗎?就像那些人說的,我不過是個拖累了你的野孩子,本來就該識趣的自己離開,對嗎?」

    「不,不,」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急切的想要將「她」抱進懷中安慰但在她半透明的手臂,屢次穿過「她」的身體後,她的神色變得絕望而恍惚起來,「不是的,你明明知道不是的……」

    「既然不是就帶我一起走啊」「她」眼中射出渴望的目光,心疼的抿著蒼白的嘴唇,但還是堅定的衝著她喊道,「永遠都會在一起,這不是你答應過的嘛!」

    「你……」她停頓了一會兒,牙齒用力的咬住嘴唇,望向「她」的眼眸寫著痛苦和絕然,「你還記得自己,曾經承諾過我什麼嗎?」

    「讓你快樂!讓你一輩子都快樂!」「她」的臉上露出懷念的笑容,輕輕的訴說著深刻在心中的承諾但不久之後,這深刻便變成了最大的傷痛,「可你卻……」

    「對,」她果斷的打斷了「她」的話,臉上的痛苦被她層層的包裹了起來,「你答應過會讓我快樂現在我告訴你,你活下去就是我的快樂,你懂了嗎?」

    「哈哈……」「她」的眼淚和笑聲一起,出現在了臉上堵塞的呼吸道,讓她的說話聲更加模糊,「你好殘忍,好殘忍……」

    「就像你還未遇到我時那樣,我要你活下去……」聽到「她」說到好殘忍時,她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強忍著內心的震盪,繼續說著對「她」也是對自己最殘忍的話,「就算只是獨自一個人,也要活下去!因為這是你給我的承諾,就算……就算我未曾遵守我對你的,你也必須遵守你給我的……」

    「她」依舊難看的輕笑著,總覺得全身上下都疼痛了起來「這真的是你要的……」

    「對,這就是我想要的!」她再次打斷了「她」的話,絕然的微昂起頭,「回去,現在就給我回去!」

    「好,只要是你要的,我又什麼時候說過『不』字?」一瞬之間,「她」似乎便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只要這樣可以讓你開心!」

    她的眼淚終於在「她」閉上眼睛之後,忍不住再次劃了下來她全神貫注的望著「她」,好似是想將「她」牢牢的記在腦海中

    此時門口傳來撞擊的聲音,三個人影不分前後的試圖衝進來,結果卻卡在了門口她留戀的再望了「她」一眼,黯然的轉過身而去

    「白白,你別嚇我?你不能就這樣死了!欠我的三萬七千四百二十五塊三毛六的賭債,你讓老娘上哪兒要去呀!」最先衝進來的白領女孩,右手按壓住「她」的傷口,左手用力的推著「她」的肩膀,眼淚像不要錢似的,「霹靂啪啦」的掉了下來

    「她」在白領女孩的搖晃下,終於微微睜開眼睛,嘴唇微顫聲音幾不可聞,「是醫藥費,才不是賭債呢!」

    「你閉嘴!」白領女孩看到「她」醒來,臉上的擔憂全數收斂了起來隨後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我說是賭債就是賭債,不還錢就想死,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她」生生的挨了一下,卻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狀似遺憾的歎了口氣,露出一個淡淡的,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放心吧!我不會死的我只是……只是有些想梓了而已!」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做出這樣的決定,也許心最疼的那個人,是你所以我會乖乖聽你的,畢竟我是你最聽話的妹妹放心的離開吧!我不會再追逐你的腳步,會靜靜的留在這裡,靜靜的望著你離我越來越遠獨自藏起我們之間的回憶,直到我可以忘記我們的相遇為止,一個人,一個人獨自活下去)

    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懷念而適淡,我對著靜靜傾聽著的觀眾,露出一個並不算燦爛的微笑,歌聲之中多了少許的釋然,和迷茫後的堅定心中似乎出現了兩個自己,同樣是雙手交握在胸前,不知是對著彼此,還是對著台下的觀眾,一遍又一遍的訴說著,「……ガゲシ手メ振ベ

    輕輕的揮一揮手,小イゑスペ思ゆ出ソ近ゑズゆギゆ

    想挨近那漸漸遠去的回憶」

    歌曲結束,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微笑的對著台下點了點頭,轉身下台時,舞台的兩側幾乎同時傳來喊聲

    「凜醬,我永遠支持你!」

    「千里醬,乾巴類!」

    再次對著觀眾露出感謝的笑容後,我這才在漸漸暗去的燈光下,走向正後方的出入口與此同時,也穿著長裙的星野滿,與我錯身而過,走向屬於自己的舞台

    走入灰暗的後台,在這個沒有其他人的,出入口的拐角處,我突然停下了腳步,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帶著溫柔笑容的人「雪兒,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就像我曾答應過你的一樣,永遠不拋下你一個人」

    「討厭,」我的眼中泛出點點水光,緊緊的抿著嘴唇,很是傲嬌的揚揚了頭

    ,「我早就說過,最討厭這個名字了!什麼叫下雪天遇到的就該叫雪兒,姐姐你起名字實在太隨性了吧!」

    一陣鑽心的疼痛襲向我的大腦,本來就沒有多少光亮的眼前,一下子便完全黑了下來四肢一陣綿軟過後,我無法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

    所有人都專注的望著台上,那個在聚光燈下雙手交握的女孩她帶著難掩的淡淡憂傷,卻又展露出倔強神色的目光,堅定的凝視著台下的所有人便像是在傾訴著屬於自己的誓言,恆久不會改變的誓言一般,雖然透出顯而易見的脆弱,卻又是那麼的堅定莊嚴,用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清唱著

    一個帶著眼鏡的四眼大叔,滿臉激動的雙手握拳,不錯眼珠的注視著表演中的女孩直到女孩唱完整首歌曲,這位四眼大叔方如自夢中驚醒般,發了瘋似的向著舞台的方向衝去

    但前方的路早已被人潮堵賺無法繼續前進的四眼大叔,伸手抓向女孩所在的方向,聲音嘶啞的放聲大喊,「凜醬,我永遠支持你!」

    而在與四眼大叔有些距離的另一邊,兩個穿西裝打領帶,腋下還挾著公事包的四十多歲的男子,正湊在一起小聲的嘀咕著什麼

    「這女孩叫什麼名字來著?唱得好有感覺呀!」

    「不知道,不過確實唱得很棒!」

    「真奇怪,之前作個人介紹時,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她呢?」

    「若井千里,」一直擠在他們身邊的,那個纖瘦白皙的女孩,睜著大得出奇的眼睛,很認真的對著他們說,「她叫若井千里!」

    「若井千里?」兩個男人叨念了一下,也不及去向女孩道謝,同時放聲衝著台上的女孩喊道,「千里醬,乾巴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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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沒有提前更新,骨頭自己也覺得挺遺憾的,明明這章很早便已經碼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後一點點而已(咱才不說是某冰催得太勤的關係,口享~)不過在發現沒提前更新的可能性後,咱就扔下應乃乃的召喚回父母家了所以千萬不要怪咱哦,咱是無辜的!

    再,讓咱們來揭曉這兩章的某些場景,接的哪一章的情節吧!貌似是三十七章到三十九章之間吧(某骨不負責任的說~

    ps:再次聲明,本是輕鬆小白,就這樣,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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