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在日娛混飯吃咋就這麼難

正文 早安,玲奈 文 / 另一個雞肋

    寫在前面的也許是廢話,但一定要看哦。這篇骨頭頻繁的使用了,人物角色的轉換。所以,可不能暈倒哦!骨頭是不會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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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關在這個房間裡已經三天了,屋子裡什麼設備都有。只是不能和外界聯繫,也沒有見到過任何人。而最最重要的是,這屋子裡沒有任何食物。

    三開門的巨型冰箱裡裝得滿滿的,只有各種牌子的純淨水。足足喝了三天水的我,已經達到了喝水知「牌子」的高深境界。

    屋子裡沒有窗戶,又或者說,有窗戶但早已被堵上了。很厚很厚的黑色玻璃,而且絕不止一層而已。因為當我用盡全力砸碎了一層之後,發現那後面依舊是同樣的黑玻璃。於是,我在這三天內,沒能享受過哪怕一寸的陽光。

    「吱……」門打開的聲音傳來,這突然的驚喜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我很害怕,害怕到不敢抬頭去看,怕這一切就只是我餓暈頭後的幻覺。

    「你叫什麼?」

    一個溫柔中帶著疏離,甜膩中帶著清冷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

    蜷曲著身體,在床邊抱成一團的我抬起頭。於是,我見到了一生中最大的奇跡,一個純潔而美麗的天使。

    她穿著白色的紗裙,皮膚就像衣服一樣白晰。明明一臉的羞澀,卻冰冷的讓人不敢接近。她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最高貴的女孩。在她的身周彷彿有光暈在閃爍,耀眼得讓我不敢碰觸。

    「柏木由紀」

    「好吧!就叫你由紀吧!跟我來,由紀。」

    看到她伸到我面前的手,我完全興不起拒絕的念頭。

    她叫松井玲奈,而我一次也沒有叫過她的名字,因為我不配。即使是那些奴僕也比我高貴得多,因為,我只是——「食物」。

    那天,在她的牽引下,我們來到了一個純白色的房間。我被她輕輕推倒,仰躺在了床上。她冰冷的指尖劃過我的頸動脈,引來我不停的戰慄。當她的犬齒滑出嘴唇,我顫抖得更加劇烈。但,並不是恐懼,而是種莫名的興奮。

    感覺她的唇舌在我的脖間滑動,我完全沉迷在了無法自控的**中。體表微涼,衣服離開了我的身體。冰冷的手在我身上遊走,讓我只能無助的望著她。

    她的眼睛依舊那麼的清澈,我只在其中看到了迷亂的自己。真骯髒,骯髒的會讓她厭惡吧!

    緊緊的閉上自己的眼睛,用手擋住狂亂的臉。不要讓她再看到自己的臉,那會污染了她純淨的眼睛。

    敏感的神經跟隨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滑動,快感如潮般將自己淹沒了。直到頸上傳來細微的刺痛,飄遠的意識才暫時飛了回來。但也只是一瞬間,短到來不及看一眼她的眼睛。

    我以為自己會在這最幸福的時刻死去,但我卻又醒了過來。那時她就坐在我的身邊,安靜的看著我。注視著我睜開眼睛,隨後毫不眷戀的轉身離去。

    此後她每晚都會出現,卻只是重複著那天的事情。沒有其他的接觸,也不和我說任何話。我想她一定是鄙視我的,畢竟我是那麼骯髒。

    我依舊每天喝水度日,不同的是,現在喝的是由她拿來的水。身體越來越虛弱,弱到不等她吸血便暈了過去。可這以比我預計的情況好得多了,原本以為自己早該被餓死了才對。

    感覺體力和生命力從自己身上流走,我卻還是很高興。因為在這最後的日子裡,我會一直在她身邊。將此生結束在有她的時間裡,對於我來說是件很幸福的事。

    直到那一天突然到來了……

    我恨我的父親,恨他對於家人的殘忍,對於人類的奴役。可我沒辦法抗拒他,不僅僅是因為與他之間的血緣,還因為他的強大。

    成年的這一天,他要求我必須以直接的方式獲取血液。而作為這一天的祭品,一個女孩被當成禮物送給了我。她縮在床邊的角落裡,以顫抖的雙臂環抱著自己。她的皮膚很白皙,散發著健康的氣息,和陽光的味道。她也很單純,單純到居然將手交到了我的手上。

    柏木由紀,很動聽的名字,也是我特別喜歡的名字。我喜歡在她耳邊呢喃她的名字,就如將她一次次的占為已有。但我只敢在她昏過去後,才敢那樣放肆的喊她。因為她一定很恨我,是我奪去了她自由。所以她才會一次都沒叫過我的名字,即使我曾十分鄭重的告訴過她,我叫松井玲奈。

    她一定很厭惡我!即使是在我虔誠的,親吻著她的時候。也總是用手摀住臉龐,不屑於看我一眼。但她還是阻擋不了血族,對於人類那種天生的強大魅惑力。於是我努力的取悅她,希望她至少在這時是快樂的。哪怕只是快樂一點點,少恨我一點點,也是好的。

    我本不想吸食任何人的血液,卻在面對她時失去了自控力。綻放在我身下的她,美得讓我失去了理智。當我回過神時,她已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我好怕,怕這個人就這樣離開我。當她睜開眼睛,我驚喜得失去了表情。膽小的我只能轉身而逃,不敢去面對她仇視的眼睛。

    我很自私,我想將她永遠的留在身邊。可是初擁的成功率並不是百分之百,所以我必須在為她初擁前提高她的適應力。我每次都會小心的咬破她的皮膚,讓牙齒上的毒素一點點的滲入她的身體。不給她任何的食物,只拿含有少量自己鮮血的水給她喝。即使明白那毒素會讓她越來越無力,即使知道她在見到我之前已經有幾天未進食,即使眼看著她因為缺少營養而越來越虛弱,我還是自私的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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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很害怕她會在被我初擁前就死去,所以忍不住一次次的需索著她,希望可以安定下自己的心。也只有在她暈過去後,我才敢緊緊的擁著她,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

    可是,事情還是被父親發現了,他逼著我必須親手殺掉由紀。我奮力的反抗,下定決心絕不退縮。

    隨後,那一天突然到來了……

    豪華的城堡已經不復往日的寧靜,不時閃現的火焰為它披上了耀目的紅光。那些僕役們驚慌的四處逃竄,卻怎樣都逃不出死亡的命運。銀彈打入身體的聲音,和悲涼慘叫的聲音,讓人不由自主的渾身發寒。

    我恐懼的奔跑在彷彿沒有邊際的走廊裡,尋找著那個純白色的身影。「玲奈,玲奈,你在哪?」

    身邊的夥伴抓住了我的手臂,「由紀,你在找誰?還有其他人類在這裡嗎?過一下再找吧!現在這裡還不安全。」

    「不,必須現在就找到她。」一把甩開他的手,我毫不猶豫的衝到火海之中。

    我卑鄙,我骯髒,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將這裡的情報傳送給了隱藏在外面的夥伴們。我毀了她的家,殺害了她的家人,甚至有可能已經害死了她。我到底做了些什麼?明明早就打算好要死在她的身邊。可是卻忘了自己身體裡被植入的東西,會將這裡的一切情況都發送出去。

    猛的推開那扇沉重的門,我終於找到了玲奈。她正跪在地上,身邊是倒在血泊中的她的父親。火光和血色染上了她純白的衣裙,黑色的長髮擋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而我的另一個夥伴就站在她的身邊,手裡舉著裝有銀彈的手槍。

    「停下!」我衝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槍,阻止了他即將對玲奈進行的傷害。看著低著頭孤單的她,想要擁她入懷的我卻僵直了身體。她一定很恨我,絕對不會允許我的接近。

    「怎麼了?由紀,她是城堡裡的最後一隻吸血鬼了。解決了她,我們這次的任務也就全部完成了。」

    玲奈的身體顫抖了下,蒼白的頸子上映出一片的艷紅。

    疼痛佈滿我的全身,窒息的感覺讓我絕望。聽到這話她一定什麼都明白了吧!骯髒的我,永遠沒有資格再接近她了。

    緊咬著嘴唇,我勉強自己笑著面對夥伴,「這傢伙就交給我吧!」

    「好吧!畢竟她也招待了你那麼久,就由你來回敬她好了。」

    即使你恨我,想要殺了我,我還是想將你留在我的身邊。

    我在她的頸上戴了會讓她失去力量的項圈,將她關在家裡的地下室裡。唯一的小窗口被安了數層擋光的黑色玻璃,屋子裡的所有東西也都重新弄成白色,努力將它弄成她房間的樣子。

    可是她再也沒對我說過話,甚至一眼都不曾看過我。對於我給她找來的血漿,她也絲毫都不曾動過。只是靜靜的躺在白色的床單上,直到因為過久未進食而虛脫。

    抱著冰冷的她,我下了決定。如果是被她所憎恨的我的血,她一定會喝的。殺掉自己的仇人,她應該就可以重新振作起來了!不過,最後一次,在最後的這一次,就請允許我自私一下吧!

    顫抖的手解開她的衣扣,嘴唇小心翼翼的貼上她的。她的睫毛微顫睜開了眼睛,雙目直盯著我的頸子,發出渴望的光芒。

    現在還不到時候,玲奈。在我將生命還給你之前,請允許我擁有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你今後的漫長生命中,希望你能永遠記得有我這樣的人存在過。一個仇人,一個你最恨的人,一個奪去你一切的人,一個死在你手上的人……

    用雙手束縛住她,不讓她的嘴唇接近我的脖子。不行,還不行,至少在我擁有你之前,我還不能死。

    我以最激烈的方式需索著她,就像是要將她吞入自己的腹中一樣。但到最後我卻心甘情願的成為她的食物,變為她身體所需的養分。

    當我將自己的脖頸送上,她毫不遲疑的一口咬住。我才終於放下心來,因為她一定可以活下來了。可是真的好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疼,疼得心都在顫抖。直到靈魂遠去,再也尋不回歸路。

    「玲奈,作為偉大血族的繼承人,居然迷戀上食物,這實在是太荒唐了。如果你不親手殺了她,那麼我會讓她死得更慘!」

    我知道父親一向說到做到,可是我更明白自己有多愛她。所以我對著父親舉起了刀子,那把被他用來殺害了母親的刀子。

    可惜,我依舊打不過他,被他關在了他的書房裡。我知道他一定是去傷害由紀了,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無助中,我發現有人正在入侵城堡,於是我打開了通道,關閉了所有的機關。我在書房的監視器裡眼見著城堡被攻陷,眼見著父親驚慌的跑回書房,我知道至少由紀暫時安全了。

    入侵者很強大,但卻依舊不敵父親。可我不能讓父親獲勝,因為那樣就等於讓由紀去死。在父親忙著應付入侵者的時候,我悄悄的將刀子捅入了他的背後。隨後入侵者的銀彈,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父親倒了下去,但沒人知道他的背後插著把刀。更沒有人發現,從他身上流淌出來的血,大部分不是因為那致命的槍傷。

    我想去由紀身邊,可是破去父親的防禦用去了我太多的力量。無力跪坐在地上的我,只能等待著入侵者的處決。

    由紀出現了,在最後的時刻。雖然阻止了我邁步死亡,但我卻知道她只是不想我死得太容易。她是吸血鬼獵人,是帶著任務來到我身邊的。可是我不後悔,不後悔為了她殺死了父親,毀去了所有的一切。反而因為知道她以後

    會安全,而興奮的顫抖著。

    我被她關在地下室裡,脖子上的東西讓我失去了力氣。小小的窗戶被封得嚴嚴實實的,屋子裡的純白諷刺著我血族的身份。我不敢和她說話,不敢叫她的名字,甚至不敢看向她。因為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再不需要隱藏。而我實在不想去面對,她眼裡的嫌惡和仇恨。

    我牙齒上的毒素和被她喝入腹中的血液,已經讓她的身體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可是這一切的變化,並不會被身為人類的她所發現。繼續發展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條。而解決的方案,只有為她初擁,或是我死。

    她恨我,恨到不曾再接近我。所以我沒辦法為她初擁,只有殺了自己。我拒絕了食物,放任自己的靈魂漸漸枯萎。

    迷離中,我感覺到她的體溫,那讓我迷戀不已的體溫。身上的衣服離開了我的身體,柔軟的物體貼上我的唇。睜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由紀,和她柔美的頸子。

    只要咬上去,再讓她喝下自己的血,就可以完成初擁了。我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的跳躍著,無限的渴求通過眼睛表達向她。

    她用手限制了我的動作,嘴唇以折磨人的方式向下吻去。我明白到她不可能給我機會,給我再次傷害到她的機會。不過這樣也好,成為血族只會讓她痛苦。想讓她永遠陪在我身邊的念頭,確實是太自私了。

    身體內部的突然疼痛,讓我挺直了背脊。激烈的動作讓我迷醉,完全的沉浸在了**之中。雖然明白這只是她的報復,亦甘心情願承受她所給予的一切。能在最後接觸到她的體溫,已經是很幸福的事了。

    嘶喊著在她手中釋放,我劇烈的喘息著。這時,她附在我的身上,頸子就在我的唇邊。她的手捧著我的頭,將我的唇壓在了她的頸動脈上。

    弄不懂她的想法,也無法再去顧及到她是否會因為成為血族而困擾。我狠狠的咬上她的脖頸。

    再次睜開眼睛,她就坐在我的身邊。就和我第一次昏倒醒來時的情景一樣,很安靜的看著我。這讓我恍惚的覺得一切只是我的幻想,我依舊被囚禁在純白色的房子裡,用食物的身份待在她的身邊。

    她沒有像上次一樣轉身離去,而是俯下身輕吻了我的額頭,「早安,由紀!」

    驚喜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我起身緊緊的抱住她,「早安,玲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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