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最近總撿到怪東西 文 / 另一個雞肋
一望無際鬱鬱蔥蔥的綠色庭院裡,聳立著爬滿籐蔓的巨大別墅。房子前的廣場上,展著翅膀的小天使傲立在噴泉的水柱之中。這時突然從別墅中,竄出一條白色的身影。她以極快的速度奔跑著,不時微微轉變一下前進方向。每當她改變方向時,她的腳尖前都會出現,一二個閃著冷光的手裡劍。
就在她跑過彷彿無邊際的庭院,站在一角的白色木質小門前時。幾個黑色的身影,突如其來的出現在她周圍,將她所有的去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當這白色身影不得不停下腳步,她的真面目終於顯露於人前。那白色無塵的棉袍,因為汗水微微貼在皮膚上。披散著的赤色長髮,在她突然靜止時遮擋了她的臉。手臂上交錯的疤痕,在運動過後顯得更為明顯。纖細的右腿膝蓋下,一抹殷紅正向外流淌著。
「血月夜,你當初擅自離開大島家,家主寬宏大量放了你一條生路。如今你不思感恩,居然私闖主宅,偷盜家主的東西。今天,我井上太郎,便要代替家主清理門戶!」說話的人是黑衣男中,唯一衣服上繡銀邊的人。他的臉因憤慨而扭曲變形,額上的青筋不時抽動著。
月夜烏面無表情的回望著他們,握成拳的左手微微收緊,「我叫月夜烏。」
「我管你叫血月夜還是月夜烏,把命交出來吧!」黑衣男的話音還未落,便已經衝上前去,身影隨即憑空消失。
「住手!咳咳咳……」
黑衣男的身影因這阻止重新出現,而此時的他已經站在月夜烏的左近。而月夜烏身體轉向左側,已擺出防守的姿式。
阻止了這一切的人,伴著連聲的咳嗽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皺褶,老年斑佈滿了他外部所有的皮膚。唯有那雙眼睛亮得出奇,如稚童般純淨,「孩子,你要將我的項鏈拿給誰?」
月夜烏坦然的看著老者的眼睛,但卻一句話也沒說。
「沒想到你還在想著優子,能夠得到你這樣的影衛,也是優子那孩子的運氣。」老者沖身邊的黑衣男揮了下手,「孩子,你去吧!替我將項鏈交給優子。告訴她,她的爺爺在等她回家!」
月夜烏恭敬的向他點了下頭,隨後便轉身走向白色角門。擋在她正前方的井上太郎,不甘心的咬著嘴唇。最終還是向後退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
老者看了一眼月夜烏搖晃的身影,轉頭向別墅走去。當走過門前那棵小小的松樹時,他眼中的光輝暗淡了下來,「優子,你還在怪爺爺吧?所以才會在裕子去世後,依然不想回到這個家。」
寬敞無人的板油路上,月夜烏拖著無法移動的右腿,一步一步的向前蹭著。鮮血順著她的腿,染紅了她腳上的白色布鞋,在馬路上留下一條明顯的血痕。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從她身邊飛馳而過,又突然在前方不遠處急剎,慢慢的倒了回來。車子停在月夜烏身邊,黑色的車蓬自動收起,折疊到後備箱裡。車上的人理了一下挑染的短髮,看著她的右腿皺起眉頭,「需要搭車嗎?」
月夜烏抬頭對上她的眼睛,似乎是想從那裡看出些什麼。身體搖晃了幾下,瞳孔渙散了一下,眼睛一閉栽倒在地。
篠田麻裡子打開車門,將她修長的腿邁了下來。身上黑白兩色的皮衣,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她順著月夜烏腳下的血痕,向她的來路看了看。
「大島家的主宅?月夜烏和大島家會有什麼瓜葛?難道和是大島麻衣有關?」麻裡子只愣了一下,便彎腰抱起月夜烏。她將月夜烏平放在車後座,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自嘲的笑了笑,「最近真的撿了很多奇怪的東西!」
「我的小由紀,你最愛的三叔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呀?」
由紀蔑視的看了一眼,身邊開了擴音器的電話。面無表情的轉回頭去,將切好了的辣椒扔進鍋裡。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你聽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由紀就彷彿完全沒聽到一般,拿勺子在鍋裡慢慢攪拌著。隨後蓋上鍋蓋,手指按向掛斷鍵。
「那個暗黑之戒……」
由紀的手指突然定住了,皺了一下眉後取消了擴音,將電話放置在耳邊,「暗黑之戒怎麼了?」
「就知道我的由紀小乖乖,是喜歡三叔我的!誰讓三叔我這麼可愛,平時又是那麼疼你……」
「說重點!」電話被由紀抓得「吱吱」作響,似是馬上就要碎掉了。
「有人向暗黑之戒的主人提出了挑戰,決鬥的時間就定在今天哦!」
「不可能,」由紀很堅定的反駁道,「那傢伙是不會答應和別人決鬥的。」
「她不得不答應!提出挑戰的人是你們流派的宿敵,這一戰她絕無拒絕的理由。而如果此次她敗了,不僅要交出代表流派掌事的暗黑之戒。而且此後十年內,你們流派必須對他們退居三捨。暗黑之戒的主人,也會被整個忍者界所拋棄。」
由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力的關上爐上的火。拿著手機走出廚房,「地點?」
坐在沙發上啃雪餅的激辣,仰頭看著由紀拿上外套走出房門。疑惑的走進廚房,打開鍋蓋盛了一勺湯,直接就往嘴裡送。隨後痛苦的皺起小臉,「惡~」
「那個還不能吃的,激辣。」不知什麼時候轉回來的由紀,上前拿下她手裡的勺子。拉起她往門外走,「今天我們去外面吃好了。唉!應該還來得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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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歐亞斯密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