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若井凜 你昨晚把我帶去哪了 文 / 另一個雞肋
「啊哈哈哈……」激辣開心的狂笑著,帶著如暴雨般毀滅別人,也毀滅自己的肆意。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唇齒,已被染成了最艷麗的赤紅色。
月夜烏的臉開始泛起烏青,眼中的赤紅色漸漸暗淡,而肘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弱。
一陣微風吹過,現場的局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有些微愣的激辣,趴在由紀的懷中。唇邊流淌而出的鮮血,被由紀用白色手帕一一拭去。而動作如此溫柔的由紀,卻用一雙極度黑化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對面的兩個人。
凜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對著由紀忽閃忽閃的。正在拚命平復呼吸的月夜烏,被凜護在身後。她安靜的倚靠在凜的背上,手臂被牢牢的抓在凜的掌心。
激辣瞪著月夜烏,掙扎著想要再次衝過去,卻怎麼也掙不開由紀的雙手。激辣回過頭,委屈的看著由紀。由紀像安撫狗狗一樣拍著她的頭,溫和的笑了笑。然後將一塊雪餅塞進她的手裡,成功的讓躁動的激辣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緩過氣來的月夜烏也衝動的想往外衝。被及時發現的凜,反身一把擁進懷裡。她輕拍著月夜烏的後背,用跑調的聲音唱道,「寶寶睡,快點睡……」
「這次的賬我記下了,以後再見了,學姐。」由紀留下一句充滿威脅的話,牽著乖巧的激辣離開了。
「誒?」凜傻張著大嘴,如遭雷擊,欲哭無淚的嘟囔著,「又關我的事?少爺我只是回來拿眼罩的。」
直到她們走遠,凜才收起自己的賣萌臉,滿不在乎的輕撫著自己的胸口,「丫的,現在的妹紙真暴力,剛才那一下子太狠了,疼死本少爺了。」
吹奏樂部的活動室裡
若井凜依舊縮在窗戶下的陰影裡,誇張的眼罩讓她看來似是已經睡著了。但嘴裡叼著的魷魚絲,卻在一點點的變短。
大堀惠湊過來坐在凜的身邊,不客氣的拉開她的眼罩。一手肘擊向她腰部,「喂,懶骨頭,那個自閉的傢伙今天怎麼了?她衣服上居然有血耶!」
若井凜肚子一縮卸去她的攻擊,伸手一把搶回自己的眼罩。懶洋洋的重新戴回去,一口將魷魚絲吸到嘴裡嚼了起來。頭在身下的毛毯上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完全是一副打算繼續睡的樣子,「想知道就自己去問嘛!表要打擾少爺我的睡眠。」
「懶死你算了!」大堀惠不屑的啐她一口,甩她一記眼刀後站了起來。似乎還是不甘心,回身一腳踩向若井凜。
若井凜像只蝦米似的,身體怪異的扭曲了一下,再次輕鬆的躲過了她的攻擊。皮皮的打了個大哈欠,「每次都這一招,就沒有新的嗎?」
大堀惠暴怒而起,掄起身邊的椅子砸了過去,「你個該死的懶骨……」
月夜烏突然從角落站了起來,將大堀惠的話嚇了回去。椅子從她的手上掉了下去,險些砸到她自己。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野呂佳代,感興趣的單挑眉頭,詭異的抿嘴笑了起來。
月夜烏完全不管大堀惠即將爆出來的眼珠,和野呂佳代那不知又起了什麼的壞水,筆直的向若井凜走了過來。
似乎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若井凜主動拿下眼罩。天真而無知的大眼睛,賣萌的衝著月夜烏眨了又眨。
月夜烏僵著她的死人臉,說話的語氣毫無情緒波動,「你昨晚把我帶去哪了?」
「哈?」若井凜的下巴差點脫臼了,大張著的嘴半天都沒合起來。她的嘴角隱隱抽搐著,「你丫的,不會是懷疑少爺我對你做什麼了吧?」
月夜烏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指著自己衣裙下擺的紅色痕跡問,「那這是什麼?」
不知從何時開始,就貓在門口偷聽的大島麻衣,突然瘋了一樣衝了過來。大腿一分騎坐在若井凜的身上,雙手卡著她的脖子,瘋狂的搖晃了起來,「你這個墳淡!居然敢佔我家月夜烏的便宜,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若井凜被掐得翻出白眼,長長的舌頭吐在外面。雙手無意識的來回擺動,一副隨時可能斷氣的樣子。
大島麻衣放開若井凜的脖子,一拳接一拳的打在她的身上。哭天搶地的嚎啕痛哭,「蒼天哪!為什麼要讓我家的月夜烏遇到這樣的事情?」
此時活動室的門被人推開,篠田麻裡子走了進來。屋子裡的空氣瞬間凝固了起來,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
隨後麻衣突然仿若無事般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清了下嗓子,「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去展覽室開個會吧!」
隨後率先走進了展覽室,將一干人等扔在了原地。
野呂佳代和大堀惠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愧是部長大人!」
連咳帶喘的若井凜,撫著自己的小細脖子,極其自然的接了下句,「果然夠無恥!」
只有月夜烏對剛才的鬧劇全無所覺,保持著她一貫平板的語氣,「我最討厭番茄醬了,下次不許將我帶去有番茄醬的地方。」
目送著瀟灑而去的月夜烏,若井凜對著眼鏡碎一地的野呂佳代、大堀惠二人,故作委屈的撇起嘴,「本少爺只是看她睡覺了,所以就送她回家。半路太餓買了份章魚小丸子,一不小心掉她身上了嘛!少爺我又不能亂扒小姑娘衣服,所以只能讓她穿著這件髒衣服睡。你們這些傢伙,怎麼可以這麼齷齪!」
「誰讓你長得那麼齷齪!」野呂佳代露出一排小白牙,笑容燦爛的轉身而去。
「+1」大堀惠撩了下耳邊的長髮,嫵媚動人的隨之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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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若井凜無語的看著這兩貨閃人後,一臉悲痛欲絕的看向麻裡子,「你會相信我的吧?」
「入伙太短,不予置評!」麻裡子漠然的看著她一眼,微一揚頭,走掉了。
看著所有人都一一走掉,剛才還一臉可憐的若井凜,漫不經心的聳了下肩,「知道也不用說出來嘛!一點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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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傷風剛好得差不多,骨頭立刻就著涼了。這種該死的爛體質,送回收站都沒人了吧!唉!哭~
抱歉更得晚了,才不告訴你們,骨頭忘記了今天是週三的事呢!反正骨頭也沒有休息日,星期幾對於骨頭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繼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