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河西智美 你手往哪擦 文 / 另一個雞肋
一個利落的突然甩頭,汗珠閃著亮光飛濺而出。邁步時一不小心踩在汗水上,腳下一滑跌倒在了地上。我用力的捶打了一下地板,「光當」的一聲巨響,同我的不甘一起宣洩而出。
夏真弓你妹的,少爺我賺的是你的工錢嗎?還是逼得本少爺辭職後,你丫的能有提成啊喂?話說,你丫的是不是虐我虐得特開心?培訓的時間都還沒到,你這貨就讓少爺我先練了四個多小時。你想讓少爺我過勞死在在這兒嗎?墳淡!
夏真弓用鼻孔看著趴在地上的我,嘴角的肌肉不屑的扯動了一下,「不行了?」
不行?你丫的怎麼不那啥的時候,問你旁邊那人這話呀啊喂?少爺我十六歲連續工作六十四個小時的時候,你丫的還不知道在哪玩手指頭呢!
少爺我雙手拄著地板,雙腳也跟著同時用力,這讓自己的身體起來了一些。但右腳似乎是在剛才扭到了,用力時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刺痛。身體失去平衡的向一側歪去,幸好少爺我的爪子反應快,一把便撐住了。
看著少爺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夏真弓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語氣冰冷的說,「再來一遍!」
音樂響起,少爺我緊咬著嘴唇,將全身的力氣都發散了出來。右腳憤怒的叫囂著,讓我的牙咬得更緊。當那幾分鐘的時候,如幾年般過去後。少爺我右腿一軟,直接仰倒在了地上。
夏真弓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向了門口,「離開始訓練還有半個多小時,記得把地板擦乾淨。」
上半身剛離開地面的本少爺,雙手一軟重新摔了回去。丫的,夏真弓,我詛咒你喝水塞牙,上廁所沒紙,買泡麵永遠沒麵餅!
就在少爺我正在考慮,是應該裝死呢?還是裝死呢?還是裝死呢的時候。二個輕重不同的腳步由遠及近,最終停在了我的身邊。少爺我正準備睜眼看看,是哪兩個貨來得這麼早,一塊毛巾迎頭糊在我的臉上。
感覺那毛巾擦去我頭上的汗水,順著我的臉頰慢慢向下劃去。少爺我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只拿著毛巾的手。好不容易扒開沒精神的眼皮後,一張笑得極其可愛甜膩,但卻不知為何讓我覺得很邪惡的臉,出現在我的正上方。
突然扭傷的右腳處,傳來一陣異樣的冰涼。少爺我低吼一聲,將目光移了過去。那個怎麼看怎麼覺得工口,但其實卻有些傻大姐的女孩。正拿著包了毛巾的冰塊,敷著我已紅腫的腳腂。
我了個去,這兩個貨什麼時候攪在一起的啊喂?難道這就是所謂歷史的慣性?總攻就注定要和總受在一起嗎?墳淡!不過,以少爺我這麼久以來所看到的,誰攻誰受還真不一定就和表面看來的一樣。一想到大堀惠那貨茫然的被壓在身下,傻傻的看著笑容甜膩的智美,少爺我無良的發出癡漢般的笑聲。
少爺我這腦內yy,那邊兩貨居然公然勾搭了起來。
某攻那個二貨裂著張大嘴,笑得一臉的馬大哈,「你好,你也是是凜醬的朋友嗎?認識一下好了,我叫大堀惠,你可以和凜醬一樣叫我惠姐,請多關照!」
「惠姐好,我叫河西智美,請多關照!chiyuu~」某受一臉可人的甜笑,但少爺我怎麼看怎麼覺得牙敗。
誒?原來這兩貨之前不認識的啊!那麼作為她們相熟契機的本少爺,算是做了好事,還是做了好事,還是做了好事呢?
「凜醬在想什麼?」
少爺我茫然的轉過頭來,嘴唇差點撞在智美臉上。我著急向後躲去,結果整個人摔進了大堀惠的懷裡。
xx你個毛線的,為毛有種前無退路後有追兵的趕腳?你妹的,被總攻和總受夾在中間,少爺我算是個什麼餡?
「凜醬,一會就要開始歌唱練習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地板就交給我好了!」
「還有我,還有我,智美也要幫忙,chiyuu~」
一臉癡呆的被大堀惠拍了拍頭,任憑智美捏了捏臉後。少爺我臉部開始劇烈的抽搐,真心很想在地上打個滾、蹬個腿啥的。夏真弓你妹的,今天都丫的沒你課,你這貨還專程這麼早跑來幹嗎啊喂?耍本少爺玩很開心嗎?墳淡!你丫的給我等著,少爺我今晚就抽出小內內的鬆緊帶,做彈弓打你家玻璃去!(白少爺已崩壞,請各位大大關好門窗,小心被咬~
笑得像尊彌樂佛似的秋元康,將自己肥碩的身軀擠在咖啡廳的椅子裡,一臉憨笑的打著電話。閃著詭異光芒的眼睛,投向不知名的遠方。
「那個小傢伙居然會得到您的好評,還真是讓我想不到呢!呵呵呵……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會那麼早就發現什麼呢?不過是覺得她很有趣罷了。關鍵還是在於,她是否有努力的心。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您居然會對她下這麼大的心力。真的是太謝謝您了!」
秋元康收起手機放在桌上,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他極隨意的叫過一個路過的工作人員,「你過來,叫什麼名字?」
這個被臨時叫來的小胖子一臉的呆滯,說話的時候連眼珠都不轉一下,「秋元先生,我叫bone,有什麼吩咐嗎?」(還有人記得這個,在二期生手機甄選時出現過的醬油男嗎?)
「好吧,bone,你……」
少爺我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尷尬的摸了摸鼻端。傻傻的看了一眼大托盤後,腦袋上突然亮起一個燈泡。隨後一手拿起一個紙杯,一口一個解決了兩杯水。
還是少爺我聰明,只要喝了它不就不浪費了嘛!說起來,那個突然從劇場調來的bone,到底是在搞個什麼毛線?木著那張除了傻呆呆,就沒有別的表情的臉,說出來的話居然比夏真弓
弓那貨一樣缺德。什麼「因為有ateam,所以你們的存在可以說就是沒有必要的」,這種話居然按一天三餐說。最近灑丫子跑掉的兩妹子,妥妥是被你這貨氣跑的。你丫的,也不怕被妹紙們群k呀!墳淡!
「若井凜,」真是說誰來誰,阿呆臉衝著我筆直的走了過來,「你比別人練習的時間都長,也比很多人跳得都好。她們總有一天會站在光彩照人的舞台上,而你卻只能在下面給她們端茶倒水,這樣的結果你甘心嗎?」
少爺我輕咬了一下嘴唇,憂怨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緩緩的低下頭,拿起托盤步伐沉重的離開了。你丫的是復讀機嗎?這麼煽動的話從你這貨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聽著那麼彆扭呢?這種明顯不懷好意的話,是哪個墳淡教你的啊喂?要是因此而有什麼異樣的感覺,那少爺我得有多二!
少爺我剛一回頭,便看到某個妹紙喘著粗氣,虎視眈眈的瞪著我。我左閃她左瞪,我右閃她右瞪。萬不得已下,少爺我只好在她期待的眼神下,快步來到她的身邊。我從托盤裡隨便拿出一杯水,一臉羞澀的遞給了她。不想這貨居然只用「愛慕」的看著我,完全沒有要接過去的意思。
低頭看了看水面上漸漸擴大的水紋,少爺我衝著她嫵媚的一笑,一揚頭將水倒進自己的喉嚨。隨後扭捏的對她拋了個媚眼,小跺了一下「八寸金蓮」跑開了。全然不管某人腳下一軟趴倒在地,痛苦的乾嘔了許久,都沒能再站起身。
大島優子,你丫的,要不要總用暗戀的眼神看著本少爺呀啊喂?害少爺我這叫一個哈粗卡西,一不小心就又多喝了一杯水。為了你,少爺我得付出多大的代價,多上多少趟茅廁啊!墳淡!誒?還沒吐完嗎?嘛,前幾個月是會這樣滴!放心,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少爺我走到最後的角落處,正看到宮澤佐江依舊在練習著舞步。此時認真專注的她,與平時的小女兒氣全然不同。終於配得上她的外貌,顯出了帥氣的本色。
「那個,宮澤,你不是跳得挺好的嘛!站到前面的優子旁邊來!」記得幫本少爺擋住優子那貨的青光眼,免得少爺我真的被個叔勾引了去。
大島優子,你丫的看什麼看?像少爺我這麼心靈良善、大公無私的人多難得呀啊喂?看本少爺為了你那成為女優的夢想,都付出了什麼?忍痛割愛的與你分隔在鵲橋的兩邊,就算相思也絕不對視一眼。
宮澤佐江:傍晚,學校一結束大夥兒就聚了起來,然後就是徹夜通宵了。因為沒有舞蹈經驗的人很多,所以說當時真的是很吃力。用來練習的錄影棚裡牆壁上貼著落地鏡,在鏡子最前面的哪個位置不單最顯眼,也最能看清老師和自己的動作。那個位置上,總是(大島)優子和梅醬(梅田彩佳)佔著呢。特別是梅醬,很會跳舞。而我本來就不是那種喜歡顯於人前的性格,所以後排就成了我的指定位置了。總是在會被前面的人遮住,且連自己的樣子都看不到的地方練習著。結果有一天,突然就被工作人員說道「宮澤你挺會跳不是,站前面去!」。因為去到鏡子前方就代表著「競爭」,所以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心中的悸動和與此同時產生的「必須向前」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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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的最後一節是真實資料的說,但其實更喜歡自己寫的戲說版,美麗的誤會啥的多可愛呀!
這周偶想大家一定都經歷了大起大落,突然的組閣,果子簽約環球,及連續三天的舞台。真心的讓人覺得無法平靜,大家都很疲憊吧!摸頭~
當然,可憐的骨頭,還平生第一次遇到了噴自己的黑。雖然當時很憤慨,但過後卻覺得很空虛。這真的是不好過的一周呀!
嘛,廢話結束,先來個各種求,然後滾去碎,大大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