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玩弄的就是你們!(指!) 文 / 所謂神跡
(難得一個比較閒的上午,就用來睡懶覺和碼字了……下面要趕快去吃中飯,然後走人!從今天下午到週一上午都是沒有網絡的,所以明天無更新,不過,我是肯定不會賴賬的,就和上週一樣,週一雙更補上,另外週一的時候,也會更新蘿莉吸血鬼的番外~以上,求推薦~求支持~)
就在由於在未遠川河畔突然出現的劇烈爆炸引來了表世界的警察還有其他勢力的時候,作為和這裡發生的事情有著密切聯繫的幾個相關人,也都從之前的突發狀況中緩過了神。
雖然及時全力的展開了火焰壁障,但是,此時的遠阪時臣卻又不再是之前那一副完美優的姿態了,身上紅色的西裝破破爛爛的,本來梳理的很好的髮型也已經變成了鳥巢。
雖然說沒有受到什麼致命的傷害,但,經受了這種自殺式襲擊的時臣也傷的不輕,至少,在這幾個星期內,他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的。
就在遠阪時臣顯露出身影之後,在他身後有段距離的碎石堆中緩緩的站起了另外的一個人,正是他的弟子,之前和他一同追擊陌生魔術師的言峰綺禮。
此時,言峰的額頭上沿著側臉淌下了一道鮮紅的血跡,在他的身上密佈著不少由於爆炸產生的衝擊所造成的傷口,看起來,非常的猙獰,不過,也只是看起來而已,他的傷勢比起遠阪時臣來說,反而要輕上不少。
雖然是處於這樣的境地,不過,言峰的表型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是完全沒有痛這種感覺一樣,木訥的神情,彷彿整個世界都沒有人任何色調一樣。
站起來,處於作為代行者養成的本能,對四周進行了一些觀察,然後用無比冷靜的姿態思考了片刻之後,言峰走向了自己的恩師,按照正常的觀點,和這個世界所存在的規範來說,他是應該對自己的老師說出自己已經確定的情況才對。
「什麼?!你說剛剛的那個魔術師竟然是傀儡嗎?!」
果不其然的,當遠阪時臣聽見自己弟子的說法之後,很是驚訝,可是,在有理有據的說辭之下,他也細細的思考了起來,意識到,自己這個弟子所說的恐怕是真的!
「可不止是那個挑釁立足於冬木的我們兩家的魔術師是傀儡啊,遠阪家的小子,就連本該是我們間桐家女兒的櫻都是假的!」
陰霾卻帶著已經怒不可耐的聲音突然的響了起來,同時,從旁邊的樹林中飛出了大量的蟲子,看數量比起之前在那恐怖的破壞中被湮滅的還要大得多。
在正常人眼中顯得有些滲人的蟲群在時臣和言峰的面前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人形的樣子,只是瞬間,本應被消滅在之前那恐怖魔力風暴中的老者又一次的出現在這世間。
對於遠阪時臣的稱呼以及他現在顯得比起平常還要陰森恐怖的多的神色,就足以反映出他現在的心情是相當的不好。
「什麼?!那個魔術……傀儡所挾持的那個『櫻』竟然也是假的?!」
在聽見老者的話之後,遠阪時臣更加的驚訝了,同時在他的心底湧現的還有一股恥辱感,一套有一套,從頭到尾都是緩緩相扣的騙局,而自認為驚才艷艷的他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如果這都不算恥辱的話,那麼他就不叫遠阪時臣了。
他並不懷疑面前老者的話,雖然並不瞭解具體的情況,可是從未遠川河畔此刻的景象和老者不掩飾的怒容,也大致能夠判斷發生的,是和他們一樣的狀況!
自毀之後,又接上一次自毀,威力更是逐層遞增,而且在前一次自毀的時候,還為了後一次更大的陷阱作秀,如果看出了之前是傀儡的話,那麼,就難以提起對人質是「炸彈」的想法,如果想不到前面一點的話,就更不可能思考到這之後的情況。
現在,站在這裡的兩個魔術師在心中對這次事情背後主謀感到憤怒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心思縝密的魔術師,而且從這些手段就可以判斷,這個人不好對付!
「還真是不能饒恕的傢伙!竟然將我等如此玩弄,肆意的踐踏著我御三家的榮耀,綺禮,這一回,你們教會應該也沒辦法置之不理吧?這個肆意妄為的魔術師可是破壞了規矩的同時,也挑釁了教會的權威啊!」
強行的壓下心中的怒火,時臣很清楚,現在該做的不是什麼無意義的發洩,而是要把那個到現在為止,還不知其真面目的魔術師揪出來,只有如此,才能夠一洗恥辱,現在就算再怎樣的憤怒,也只能一個人把這些舔舐而盡,默默地承受。
「這是當然的,我想父親肯定也會行使他的職責,請老師放心。」
言峰神色不變的對著時臣回應道,反正,從某種方面來說,他們和遠阪是同一陣營的,既然對方已經給出了自己這邊出手的理由,那麼就沒有不出手的道理。
「那麼,綺禮,就請代替我向神父致謝了!」
遠阪時臣聽見言峰的話之後,心中的憋悶也算是舒緩了一點,對著自己的弟子點了個頭,平和的說道,接著,就轉過頭,看向了一邊的老者,走近之後,優的行了一禮。
「還真是抱歉了,我並沒有在閣下到來之前,看護好櫻,還請多多見諒。」
時臣對著有些佝僂的老者說道,而他的語氣則是相當的自然,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在普通人眼中是多麼無情,但就算是知道,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因為他是魔術師,是走在偉大道路上的人,這些只是小事而已。
「嗯,雖然對於我們間桐家來說,這確實是讓人苦惱的消息,卻也不能怪你,這一次的對手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而既然涉及到了櫻的話,那麼我間桐家當然也會出一份力,只是,這一次救回櫻了的話,我就要
要直接帶她回間桐家了,我可不怎麼放心之後的情況了。」
帶著些詭異的陰森聲音從老者的口中吐露了出來,不過這並不影響時臣的心情,此時此刻,他也在心中也漸漸的有了一個譜,能夠拉到間桐和教會兩個助力,他有自信能夠讓那個該死的魔術師付出代價。
「那是自然,既然已經和您達成了協議,那麼櫻當然是姓間桐的,況且,這對於櫻來說也是好事,能夠繼承間桐家的魔道,她肯定也會在未來高興的。」
在時臣對著面前的老者作出回復之後,老者點點頭,就化為蟲群消失了,而遠阪時臣和言峰也趁著警車和其餘無關的普通人到來之前,就迅速的離開了這裡。
……
就在遠阪時臣匆忙的離開了公園之後,葵只能默默地看著自己所愛男人遠去的身影,雖然她想要讓自己去相信,可是那種從心底產生的預感,卻又揮之不去。
櫻沒有了呢……
無力的跪坐在地上,因為這段時間堆積在心中的情緒在這一刻完全的迸發,哭泣著,她也只能像這樣懦弱的宣洩著心中的情緒,在心中產生了某種懷疑。
她愛著遠阪時臣,而且,絕對比遠阪時臣愛她,愛的更深,更加的盲目、癡迷,因為她愛著這個優的男子,所以甘願的去接受這個男子魔術師的身份,接受作為遠阪時臣妻子必須要去接受的一切,即使是會讓自己悲傷的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葵是可悲的,但是,卻又是幸福的,她僅僅是看著那個男人因為自己事業成功露出笑容就行為了,僅僅是看著這個男人肩負起她在內的整個家,就是幸福的了。
她放棄了普通的朋友,疏遠了娘家的親人,但是,她覺得是值得的,她愛的人幸福,她被她愛的人所愛著,即使並不深沉,而且,她有了可愛的女兒,有了名為為人母的幸福。
可是!
在這一刻,她心中的一些東西動搖了,但終究是動搖而已,她不會去怪她的丈夫,她只會責備自己,責備自己為什麼要給小女兒那樣的天賦,責備自己保護不好自己的女兒。
葵終究是變了,因為她終究是普通人,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而由於命運軌跡的不同產生的變化,到底是好是壞,又有誰知道呢?
「媽媽!父親他,肯定會把櫻帶回來的!所以,請不要傷心了!」稚嫩的聲音讓有些恍然的葵回過了神,她意識到自己現在還不能表現的如此脆弱,自己也應該去相信。
凜翠綠的眸子中透著擔心,但是,一直將她的父親作為偶像來崇拜的凜在這時候卻顯得很堅強,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堅強起來,為了遠阪這個姓氏,也為了自己最重要的母親和妹妹。
「嗯,我當然相信時臣了,櫻,我們先回去吧,不能讓你父親擔心,也好等著時臣把櫻帶回來。」葵站起身,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對著凜溫和的說道。
「嗯!」凜重重的點下了頭,腦後的雙馬尾也跟著晃了晃,她並沒有注意到,葵那雙眸子中從來都沒有退卻過的憂鬱,那抹難以褪去的灰色。
在葵和凜走遠之後,一個小小的影子竄過了被破壞的草坪,落在了和之前葵她們所在的地方不遠處的樹上,望著她們的離去,目光平靜,不知其中蘊含的是什麼,是真正的如水般沉靜,還是其他怎樣的心緒呢?
在一縱一躍之間,小小的身軀向著和未遠川完全相反的方向快速的移動著,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本來由於樹林陰影的遮擋看不太清的外貌也顯露了出來。
這是一隻貓,很小,只比成年人手掌大一點,這只能說是一隻幼貓吧,雪白色的皮毛,晃動著的小尾巴顯得靈動而可愛,但是,現在所展現出來的速度就算是成年的豹子也不一定能趕得上吧。
它知道,雖然看起來時間很多,但一點都不充足,它要做的是盡量的遠離這裡,趁著這個機會,將已經幾乎斷了的連接,徹底的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