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8章 安好,你他媽給我適可而止! 文 / 顧久久
前幾天,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安好住在這裡的那幾日時常碰到,不過,碰到歸碰到,她也不會放在自己的心上。
七年前的那件事情,不過就是個意外,她沒什麼可介意的,他們之間沒什麼感情,也沒什麼關係,所以,誰也干涉不到誰。
她也沒有那個閒心去打擾他們之間的一-夜-春-宵。
地球少了誰都一樣轉動,世界不會因為個人的小事情而改變什麼。
所以,該繼續的繼續,該傷心的傷心,該放-縱的放-縱。
安好無奈的勾了勾幹澀的唇角,驀地心頭湧上一陣煩躁的無力感。
身心俱疲。
毫不猶豫的推門,進去。
「啊!……」看到房中突然多出來一個不速之客,女人驚的下意識的尖叫起來。
安好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因為那個女人的尖叫聲,在她的預料之內。
只是,關旭堯倒是一陣皺眉,她應該是知道自己的脾氣的,所以從來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今天怎麼這麼不知死活了?
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心內,怒氣開始不斷的滋生。
只是,怒氣的來源,並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情突然被她打斷,而是因為,她這麼晚出來做什麼?不回家就也罷了,竟然連自己的電話也不接,現在,在他不再關心她的死活的時候突然又這麼毫無徵兆的出現。
失魂落魄。
現在的安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關旭堯不想讓自己再做什麼讓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事情,上次,她在這裡第一次醒來獨自離開的那一次,她不見了,他急的要命,就像是一個瘋子似的拚命的打她的電話,她沒有接,他便又心不在焉的一種等到她深夜。
結果,他等來的結果是什麼,她早就回了家。
她,如果看到自己那種焦躁的樣子的話,心裡肯定得意的要命吧。
本來今天並不是不擔心她,他也打了n個電話,只是她並沒有接,後來,他再繼續打,她就關機了。
關旭堯並不知道自己的怒氣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他只知道,當時的自己,暴躁的不成樣子,一想到上次她消失的結果,他就恨不得在找到她之後拿槍在她身上開幾個窟窿,好讓自己來洩憤。
他確實是需要一種方法,來排-洩自己胸口的怒氣。
於是,他讓豹子出去找了個女人。
剛剛被身下的這個女人挑起隱藏在體內的欲-望,卻突然又被安好的突然闖進來給壓了下去。
他的確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麼毫無顧忌的闖進來。
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他這樣突然停止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傷害嗎?
英俊的容顏上,漸漸佈滿了陰霾。
關旭堯一臉不悅的從女人的身上離開,絲毫不在乎自己赤-裸著上身,憤懣的望向突然闖進來的女孩。
他在等,在等她的解釋。
即使知道,她根本就不屑於解釋什麼。
只是赤-裸著上身,他的褲子還沒有脫下來。
「你進來做什麼?」他冷著臉,盡量平息了自己滔天而來的怒氣,咬牙切齒的質問。
滿屋子的酒味還在不斷的蔓延著,關旭堯攥緊了雙手,該死的,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眉心,微微皺起,似是不耐煩的樣子。
安好並不說話,只是逕自走向正在慌亂的穿著衣服的女人。
「滾!」一個字,她說的有氣無力,只是那其中飽滿的意味卻是十足十的威脅。
隨手,扔給她一張支票,眸中透出無奈的疲憊。
這是上次關旭堯塞進她衣服裡的支票,她不知道,回家之後才發現,本來打算見到他的時候狠狠的撕掉扔在他臉上了,沒想到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場。
她動怒了,雖然渾身上下沒有什麼力氣,但她的的確確是動了怒氣的。
「關總……」女人楚楚可憐的望向站在一旁的女人,一臉委屈,只是,關旭堯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向她,只是始終盯著那個剛剛闖進來的人。
「她讓你滾!沒聽到嗎?還是嫌錢給的少了?」關旭堯終於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輕扯唇角,只是,說出來的話,似乎是比女孩更加冷漠無情。
女人很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瞬間,如同一隻洩-了氣的皮球般。
是,雖然心裡很是不滿意,但這畢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男人,也不好當場發作什麼,這個男人她心裡還是有底的,出手向來不會小氣,就算他們之間還沒有發生什麼,但她相信他也一定不會虧待了自己。
不過就是一場魚-水之歡的曖-昧,也沒必要過多的去計較什麼。
而且,好像他現在也是默認了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她自然也不能再去說什麼的。
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去惹那個男人發怒不是。
直到看到那個女人離開,關旭堯緊緊皺起的眉頭都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
剛想要發作,卻被安好接下來的動作給驚到了。
本來,他的心裡是有極大的怒氣的,以為自己發起火來也很有底氣,結果,在看到她柔軟的小手覆在自己身體上的時候,男人還是瞬間軟了聲音。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在做些什麼?
安好只是哆哆嗦嗦的解著他的皮帶,指尖不住的顫抖。
她依稀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很是冰冷。
所以,在碰到男人那結實堅毅的肌膚的時候,安好竟然開始過分的流連起來。
似乎,只有他的熱,才能夠緩解她身上的冷。
他身上的那種熱度,彷彿可以灼傷自己。
「安好,你他媽給我適可而止!」關旭堯看在自己的皮帶終於被那雙顫抖著哆嗦個不停的小手解開之後,終於忍不住出了聲。
安好並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
也沒有因為他的怒氣而收斂自己放肆的動作,似乎,關旭堯的話對於她來說,絲毫沒有威懾力。
男人的西褲,隨著她顫抖的小手,緩緩脫落。
其實,關旭堯在她闖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自己敗了,敗在了她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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