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0章 霸道的餵藥 文 / 顧久久
因為驚恐和慌張的緣故,她本能的蜷縮著自己的身體,關旭堯望著她的目光逐漸變得陰沉起來。
他幾乎是本能的收緊了自己的雙臂,然後,低頭,迅速堵住她蒼白的小-嘴。
安好頓時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只覺得腦海中一片荒寂的空白,所有的反應能力在一剎那間全部消失不見,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唯一還存在著意識的便是,他那冰冷的唇-瓣。
不過就是瞬間的功夫,她狂亂的在他懷中劇烈的掙扎起來,開始細碎的嗚咽出聲。
心跳,如同失去了控制一樣,大大的超出了正常人的頻率,如不斷敲響的鼓,渾身的血液全部都逆流而上,直接全部湧-入腦海中,奔騰的叫囂著,似乎是想要尋找發洩的方向,只有再貼近她一點,才能舒緩這種失控的感覺。
關旭堯終於吻過了癮,就在他準備下一步的時候,懷中的人突然放棄了所有的反抗與掙扎,身子直直的倒在了他的懷中。
低頭,看向她,安好居然暈了過去。
誘-惑的唇角放肆的張揚著勾起來,呵,安好?
………………
安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因為淋雨的緣故,一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一陣難受的頭暈。
扯了扯乾澀的唇-瓣,只覺得口中一片苦澀。
關旭堯坐在一旁,張揚不羈的臉龐上儘是冷漠,陰暗的表情,昭示著他此刻的心情陰晴不定。
見安好醒過來,走過去拿起茶几上的薑湯,走過去遞給她。
安好看到他遞過來的碗,微微一愣,還沒來得拒絕出聲,就被男人邪肆的威脅給堵了回去。
「不想這樣喝嗎?那我換一種方式讓你喝?」他的語氣,一如既往。
只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一句話,就可以成功的威脅到她。
在安好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下,關旭堯將那碗湯含進了自己的唇中,然後低下頭,迅速的覆上她的唇-瓣,安好不顧他的強勢,劇烈的掙扎,因為反抗的緣故,不小心嗆到。
餵藥,逐漸演變成了一個深入的吻。
安好被他吻得幾乎快要窒息,終於,在她即將窒息的前一刻,男人好心的鬆開了她。
不羈的臉龐上,儘是致命的笑容與嘲諷的戲謔。
「原來安小姐喜歡這樣呢,那,我們繼續?」他的話,聽在安好的耳中,就是一種赤-裸露o的威脅。
「關旭堯,你……你無恥!」剛剛開口,就因為喉嚨痛的面色蒼白。
沒有一點血色。
關旭堯微微一笑,笑的充滿了玩味,卻依舊是一副傾國傾城的樣子,迷人的危險。
「還有什麼毛病,你一次性全部說全了,我好仔細的對比對比,有什麼做的令你不滿意的地方,我會一一改掉。」
安好微微一怔,他的臉皮……可真厚。
一想到他在車內強吻她,安好就氣的面色紅-潤。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她理直氣壯的反問,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沒什麼可逃避的。
關旭堯的確是她見過的最無恥的男人。
「不,你沒說錯,你說的很對。」他認真的點了點頭,只是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卻是愈發詭異了起來。
關旭堯放下手中的湯,然後朝著她的身邊一步步的走過來,潔淨的手指,撫上襯衣的衣扣。
一想到剛才他的笑容,安好心中就愈發覺得滲人。
「你想幹什麼?」安好被他嚇得面色慘白,支撐著自己無力的身子,朝著床頭邊靠去。
可也不過就是那麼點大的地方,靠到最裡面,她就再也無路可退了。
「我想幹……」關旭堯邪邪一笑,然後,緩緩啟唇,吐出一個字,「你……」
「安好,既然我背上了無恥這兩個字,那麼,不對你做點無恥的事情,我覺得,好像有點對不起你。」說著,將自己上身的襯衣脫下來,扔在床下,在安好慌亂的目光中,直接欺身而上。
「不要,你滾開……」因為過分恐懼的緣故,就連她說出來的話都顯得有點蒼白無力。
關旭堯只是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因為,對於他來說,只有自己想不想做什麼,而沒有自己應不應該做什麼。
「放開我,唔……」
「關旭堯,你個混蛋!……」
「求你,放過我……」
事隔多年,原來,她還是不得不在這樣的情況下求他。
想到這裡,安好的心不禁瀰漫過一陣陣的荒涼。
被貫穿的痛苦,徹底的擊潰了她茫然無措的意識。
身體下意識的一陣緊縮,男人發出一聲類似於野獸般的嘶吼,似是痛苦的折磨,又似是快樂的享受。
………………
秋高氣爽,萬里無雲,難得的好天氣。
安好照舊的過著平日裡的生活,起床,洗漱,出門,上班。
自己這麼多年以來似乎一直都是這麼過
過的,猶如她的名字,一直很安好。
只是,這幾天的日子,好像不像是之前那麼平靜了,每次自己醒來的時候,都不是在自己家裡。
幸虧安逸是住校生,平時不怎麼待在家裡,她被他帶走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牽掛。
而不外乎的便是,每次自己醒過來的時候,他都不在她身邊,她就偷偷的再跑回來。
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著個那個名字,毫不猶豫的按下接聽鍵。
「安好,是我,采曼。」電話的另一端,沈采曼嬌-媚的聲音傳過來。
「哦,采曼,怎麼了?」女孩的聲音猶如一股清澈的泉水,帶著清冽的氣息。
如果說安好生命中有三個最重要的人的話,一個是她的媽媽,一個是她的兒子,一個就是沈采曼。
兩個人曾經是大學室友,一起上學的時候,親密無間,因為安媽媽常年疾病在身的緣故,所以天天需要花費很多錢用國外的進口藥物治療。
爸爸對她們母女不聞不問,媽媽重病在身,而安好當時還是個大學生,沒錢給媽媽治病,當時,是沈采曼借了自己一筆錢,這才讓她救媽媽於生死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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