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1章 懷孕三個月 文 / 顧久久
女人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容爵也沒開口讓她離開,只是在一旁不停的灌著酒。
酒精的後勁遲遲沒有上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醒著。
女人似乎是有點按捺不住了,輕聲靦腆著開口,「先生,您喝的夠多了……」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顯,接下來的時間不應該浪費在喝酒上。
容爵看著擺放在茶几上慢慢的酒瓶子,心中苦澀異常。
他一向不喜歡任何東西能夠掌握自己的理智,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清醒的,可是現在,他竟然有些痛恨自己的清醒了。
如果不在清醒,或許就不用面對那麼多的痛苦與不堪。
他沉默的喝下杯裡的最後一杯酒,起身朝著床上走去。
女人看著他並沒有要趕走自己的意思,心中不免的欣喜萬分。
她追隨者他沉穩有力的腳步,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
容爵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直接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任由自己在無邊無際的痛苦中沉浮。
女人走上前,撫上他的衣服,想要繼續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
容爵感受到肢體上的觸碰,倏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
他的感覺總是如鷹般敏捷銳利。
她的手卻忽然他抓住,那種力度,幾乎要生生的捏碎她的手腕,她吃痛的開口,「對、對不起……」
忽然,他鬆開手中的力度,一個用力,翻身將那個女人壓在身下。
也許,找個別的女人,就可以徹底忘掉她了。
女人還沉浸在恐怕當中,一時不注意,姿勢竟然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無疑是欣喜的。
容爵彷彿失去了理智般一樣,炙熱的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上。
他幾乎吻遍了她的脖頸和酥/胸,卻獨獨沒有吻她的唇。
女人顫抖著嬌軀接受著他狂野的吻。
容爵大手一揮,徹底撕裂她性/感的裙子。
手強迫性的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肆意揉/搓。
他閉著眼睛,不想去面對眼前的一切,他吻著身下的女人,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容爵急不可待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褲,一件件的衣服隨著他粗暴的動作而脫落。
女人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被動的享受著。
很快,兩個人已經赤/裸相擁。
女人閉上眼睛,等待著下一秒,在她的預料之中就在下一秒。
可是,時間彷彿停滯在了這一秒。
身上的力度驟然輕了不少,女人狐疑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他在從容不迫的穿著自己的衣服。
怎麼會這樣?!……
他明明已經動了欲/望的。
是的,他動了欲/望,只是因為他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他動了欲,卻沒有動情。
女人有些急了,小手直接摟過他高大的身軀,不安分的磨蹭。
在她的世界觀裡,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經得住這樣的勾引。
容爵冷冷的看著眼前女人的不自量力,渾身燥熱的溫度早已經盡數褪去,理由很簡單,因為不是她。
「滾!」
女人怔在原地。
容爵冷靜的穿好衣服,離開這個迷離的地方。
這裡沒有她,他不想留下。
放縱的沉/淪依舊在不停的叫囂,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燈紅酒綠中,誰笑著花了臉?!
煙火漫天中,誰小心翼翼的歡顏?!誰又能給誰一世的安暖?!
「花都」的繁華依舊不減半分。
盛世浮生,本不該言愛。
暮色襲空,黑夜落下來。
砰——
包廂的門沒有鎖,很容易就被人踹開,容爵看著站在門外的女人,眉目間劃過一絲複雜。
蘇小琴冷冷的站在門口處,望著眼前的一幕旖/旎景象。
本來,她還要打算將那個孩子的事情說出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必要了。
如果他真的選擇了背叛,那麼,不用等秦漫抉擇,她也絕對不會再同意他們在一起。
秦漫的幸福於她自己的幸福而言,重要的多。
而蘇小琴也始終相信,秦漫和自己最求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就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平平淡淡的幸福。
這份幸福中,可以包括吵鬧,但絕對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背叛。
「我……」容爵下意識的想要開口解釋,可是話到嘴邊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解釋的必要,最終,只是無力的吐出了四個字,「沒有碰她。」
說是不想讓她誤會也好,說是自己心底對秦漫存著的執迷
迷不悟也罷,無論如何,對於這次,他都絕對不會再放手。
蘇小琴沉著的心情終於微微好轉了些許。
「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容爵,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秦漫在國際酒店中住著,用的是周氏夫人陳曦的身份證。」蘇小琴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開口。
昨日,她就主動給自己打了個電話,說明了自己的落腳之處,蘇小琴在聽到她在國際酒店中住著的時候,真的是忍住了自己想要過去殺了她的衝動。
一家人找她找的都快瘋了,她居然還那麼悠閒,不過,還真的有點心思,居然沒用自己的身份證。
而不管容爵的人怎麼搜索,哪怕是查遍了a市內所有的酒店,也絕對想不到她會和陳曦之間有什麼關係。
陳曦,尤晨希……呵呵,真是難為她了,她的親生母親居然會是周佳楠那個女人的繼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那麼一瞬間,她在容爵的眸中看到了類似於重生般的希望。
秦漫這女人的影響力,還真是不容小覷,呵呵。
「哦,對了。」在男人徹底消失在她面前的前一刻,蘇小琴吹了吹自己鮮艷的指甲,不疾不徐的開口,「大總裁,我忘記告訴你了,當年,秦漫消失之前是懷孕三個月的。」
其實秦漫懷孕那件事,她知道,但是這七年沒有說出來,畢竟,她如果真的不回來的話,那件事,還是不要被容爵知道的好。
如她所料,男人果然停下了腳步,望著自己眼前的路途,再也無力,邁動一步。
容爵佇立在包廂中,只覺得失去了所有的思緒,大腦在那一瞬間,變得空白無比,一片荒蕪的蕭索與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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