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1章 變得——更賤了 文 / 顧久久
「嗯,什麼樣子?」關旭堯回過頭來,剛剛一閃而過的純情好像全部又都消失不見,他趴在她的側臉旁邊,低低的笑,「呵呵,是不是更有……誘惑性了?」
這個人,才是真正的他吧。秦漫冷冷的想。
是他變了,還是自己十六年前根本就沒有看看清楚這個人是什麼樣子的?
她想,一定是後者吧。
關旭堯,你的演技,呵呵,還真是高。
「變得……更賤了。」秦漫雲淡風輕的回答。
關旭堯心尖處一疼,好似被一根尖銳的針紮了一下。
「漫漫,如果我真的那麼賤的話,那麼現在,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他理所當然的陳述,唇中吐出溫潤的氣息,灑在她的側臉上,就好似在問你吃飯了沒有一樣平淡的語氣。
我的小漫漫,如果你不是當年的那個小丫頭的話,那麼,你以為,你現在有資格站在這裡跟我講話?
你以為,你還能理直氣壯的說我變得更賤了?
「關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那麼,可以放我下車了吧?」秦漫冷冷的斜視著他,態度,終究還是冷漠了。
回不去的當初,誰又能說那不是一場錯誤的相遇。
「可以。」關旭堯曖mei的點點頭,就在秦漫以為他終於要放過自己了的時候,他卻忽然又開口,指了指自己的唇瓣,「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無、恥!」秦漫咬牙切齒的瞪他。
「要麼,親我一下,我放你走,要麼,就躺在這次,讓我上一次,你自己選吧。」關旭堯笑的有些沒心沒肺,反正自己的形象已經毀了,不在乎讓她再鄙視自己。
秦漫的目光,徹底在他說出那句話的那一刻變得冰涼。
眼眶中,似乎流出了一些液體。
眼中湧出那難以忍受的痛苦,劃過臉頰流進心裡。
關旭堯,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讓我有多失望?……
從開始,到現在,關旭堯始終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似乎秦漫就是台上的那個小丑,而他,就在一旁,冷漠的看著她,自娛自樂。
只是,所有被自己刻意掩飾起來的心疼,在看到她哭的那一瞬,潰不成軍。
似是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輕的伸出手,撫摸著女孩的腦袋,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擦去她晶瑩的淚水,那種輕柔的力度,就好像是因為害怕自己太用力而弄傷了對方一樣。
二十八年,有生以來,他第一次面露心疼。
「漫漫,不哭了,乖……」男人的聲音帶著無奈,帶著寵溺,如同三十七度的溫開水,包裹了世間所有的溫柔,想要將對方的全部悲傷給徹底包容。
漫漫……我的小傻瓜啊,我只是嚇嚇你而已,我怎麼捨得傷害你?
只是一行清淚,足以讓關旭堯消去了所有的殘忍,除了想將她捧在自己心尖上好好疼愛,再無其他。
傷害?他怎麼捨得。
那些令人酸楚的淚水包裹住了關旭堯的心肺,看到她哭,只覺得心頭一陣陣猛烈的痛感。
好吧,他果然是沒有出息的,不管自己多殘忍,只要在她面前,他就會軟弱的毫無防備。
一聲輕歎,無奈的噙滿了心涼,融合了深情。
關旭堯伸手,將女孩輕輕擁抱在自己懷裡,堅毅的下顎頂著女孩的額頭,輕輕摩挲,他最珍貴的小天使,他唯一的寶貝啊。
………………
秦漫離開之後,關旭堯驅車回了關宅。
豹子給他找了個淑女,身材容貌沒的說,妖嬈的東方面孔傾國傾城。
把她扯到床上的時候,關旭堯滿心滿眼的全部都是秦漫,怎麼也無法聚精會神。
那個女人,不愧是個正牌yu女,只是聽著她叫就會令人產生一股衝動,自己一向是最喜歡這樣的尖叫的,可是最後,卻越聽越煩。
折騰了大半夜,興趣盡失,一想到那個女人也跟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樣的在容爵身子底下emi叫,他就煩躁的有種殺人的衝動。
手下的人送來了很多道具,他卻一個都沒有用,只是自己身體力行的去折騰那個女人。
她半跪在床上,他就從後面狠狠的深入,最後實在是猩紅了眼,看著那個lang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女人,把她禁錮在身下狠狠的抽打起來。
女人痛的尖叫,偏偏還在無比的痛苦裡享受著成正比的kuai感。
最後,主動跑到他身上去,撅著小嘴服侍他,一邊還不忘動情的讚歎,「好深……我不行了……」
關旭堯實在是看的心煩,扯著她的頭髮,也不憐香惜玉,只是狠狠的純粹發xie。
女人興奮了xie了好幾次身,身上的男人卻沒有一絲疲憊感,被她包裹著的ju大還在不停的變化。
大概折騰了四五個小時,關旭堯終於盡了興,看到女人如願以償的暈過去之後,無聊的抽出自己的身體,躺在一旁。
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全是秦漫這個女人,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痛恨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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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想要多少女人沒有,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這個,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可是,自欺欺人的說道最後,就連他自己也終於受不了自己虛偽的借口了。
那是秦漫啊,他的小天使,別的女人……呵,別的女人又怎麼能比得過她。
在他心裡,就算有千千萬萬個好女人,也敵不過一個秦漫。
那是他心尖上唯一的寶貝,豈是別的人能夠有資格相提並論的。
如此想著,心下愈發煩躁,他側目看著自己身側狼狽不堪的女人,在看到她的赤裸的軀體上傷痕遍佈之後,眼睛更是詭異的猩紅了起來。
快速的將她翻了個身,使她背對著自己,然後從抽屜裡找出一小瓶東西,塗抹在她幽閉的後面,挺腰用蠻力將自己擠了進去。
關旭堯並沒有多大的興致,只是不緊不慢的動著,似乎只有不停的動作,才能證明,他還活著,他還是個人,並非是個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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