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又輸了哦 文 / 洛沐
「安陌,你找抽不是。惹誰也別惹這小子,現在你就惹不起,更別說日後他媽咪嫁進了封家。」西照推了推眼睛道,他一向是最腹黑的主,不落井下石一下就對不起他如今的處境。
應極則是涼涼地負荷:「還好,我和這小子關係還算不錯。死道友不死貧道,道友自求多福了。話說小子,你玩三國殺那麼厲害,我們倆來一局怎麼樣?」
「你要和唯一玩三國殺?」小人兒眨眨眼睛,有著一瞬間的驚喜,但緊接著又被他很好的收斂起來。其實心頭亂顫,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嗯嗯,怎麼說我也是混在遊戲堆裡的,總不能還輸給一個小毛孩吧。」
「安叔叔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哦。」夏唯一給出忠告,他可不想到時候讓人以為自己欺負人。
朝安陌看去,後者一臉真誠,努力搖頭,偷偷附耳在應極耳邊道:「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多,小孩子嘛,一點點東西就以為很多了。」
「是這個理,來,咱們倆來兩局,你輸了應叔叔不要你的東西。但是叔叔輸了,隨便你選一樣。」
「真的嗎?媽咪你聽見了哦,是應叔叔要唯一玩遊戲的,可不是唯一主動的呢。」
夏雲兒翻了個白眼,在他頭上輕敲了一記:「知道了知道了,別太過分了就是。」
某人無語……
「小嫂子,你這是在明目張膽的鄙視我麼?」
半個小時之後,夏唯一連輸五局,小臉泫然欲泣:「應叔叔真的好厲害呀,唯一一直贏不了。」
「呵呵、呵呵。好說好說,我和另外那倆人可不一樣,這方面應叔叔才是箇中高手。」
「哦哦,原來是這樣,那唯一要好好向應叔叔學習了。接下來唯一要更努力才行!」
旁邊兩人大眼瞪小眼,安陌咬牙切齒,捏緊了拳頭:「這小子,憑什麼就放過他?」他可不相信應極有那水平,能把夏唯一壓的死死的。
「別急,太高調死的快。」某人鏡框下的眼閃過一抹精光,唇角微微上揚,就差沒有把陰險掛在嘴角了。
果然,下一局,就聽見夏唯一喃喃自語著:「如果這次唯一贏了,應叔叔就送唯一一套變形金剛吧,唯一只喜歡這個了。」
「沒問題,只要你能贏我,要什麼都成!」
「是你說的哦?那唯一就再要這本雜誌上的衣服,全部買下來送給媽咪。」
「沒問題。」
「還有一千萬的捐款,這些孩子們好可憐。」
「別說了別說了都答應你。」他很無所謂地揮揮手。
夏唯一欣喜異常:「那就這麼說定了。」
「當……」然字還沒出口,就看見夏唯一揚了揚肥嫩嫩的手,手上的牌一張一張往下扔。
「裝備諸葛連弩,殺!」
「我閃!」
「嘿嘿,技能發動,紅閃無效。」
「黑桃閃。」
「嗯嗯,應叔叔好厲害。不過唯一很想贏變形金剛呀,還有漂亮衣服和捐款……」
「再殺!」
「決鬥!」
「發動同歸於盡技能!」
……
某人愣在了當場,旁邊發出誇張的笑聲。安陌更是直接躺在床上,不顧形象地捧著肚子:「應極啊應極,我提醒過你多少次了。千萬不要小看他,怎麼樣?怎麼樣?!!哈哈!」
「該死,再來一次。只是運氣好而已,前面我可連續贏了五局。」
「嗯嗯,我拭目以待。」安陌攤攤手,有人和自己同病相憐的感覺真好!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某個被打擊到體無完膚的男人,終於宣告放棄:「你爹地和媽咪結婚那天,我給你一個超級大紅包。換你幫我整一個人。」
「誰?」
「到時候再告訴你,保證你贏的不比今天少。」
夏唯一咧開一嘴白牙,吩咐小蜜「安陌」記好:「安叔叔做的好,牧場就不要你的了。」
「但是媽咪和爹地已經結婚了呀。」
他忽然想到這個問題,沒料到一開口就石破天驚。
「誰結婚了?」病房門被推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把手裡的花束放在了床頭:
「嗯。」美眸環顧全場,最後落在角落一個冒著黑煙的人影上:「應極怎麼了?」
「唯一想,應叔叔可能不喜歡唯一吧,畢竟很多人都說唯一太聰明了,會嫉妒。」他偷偷靠近風語,毫不客氣地吃了一頓豆腐。
旁邊某人黑煙更濃,嘴裡喃喃自語,夏唯一我要畫個圈圈警告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沒天理啊。
「風語。」西照輕聲喚,她不理,自顧自坐在床邊:「唯一,你說誰和誰結婚了?」
「媽咪和爹地呀。」
「什麼!」
「夏雲兒,你……」她抬頭便看見夏雲兒手指上的戒指,當下沉默,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西照忽然走過去,冷凝著面色,執起她的手:「跟我出來。」
「他們結婚的事,你要保密。」
「西照,你憑什麼命令我?」越是強迫她,她越是不願意答應。眼裡透著倔強。
西照挫敗地爬爬頭髮,雙手放在她肩膀兩側,圈住了整個纖細的身子:「總之,不管我們之間怎樣,不要影響到別人。你和蘇欣情同姐妹,但封爵待你也不薄。我過段時間就回去,沒有你的同意,不會再來這裡了。」
「所以,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就告訴我。」他不願再面對那張微愕地臉,痛苦地轉身,
身後傳來風語清脆的聲音:「西照,你就是個懦夫!」
他沒回頭,只是靜靜地走過拐角,在風語看不見的地方緩緩蹲下。
「被罵成這樣也能忍?」
「否則還能怎樣,女人啊。打不能打罵也捨不得罵……呵呵。」
封爵和他一起蹲下,對此倒是頗有心得:「你還好,只是一個。我那可是倆。」
「那倒是。不過話說回來,你真打算讓你兒子救封軒?」
封爵微頓,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眉宇緊皺成一條深深的溝壑,每一處都顯露著他的痛苦:「沒有別的辦法。」
「可是他的哮喘……」
「西照,封軒沒多少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