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13章 今夜如此寂靜 文 / 殘蕭無名
「……我……需要一個答案……」
「我也是……」
睜開眼,便看見有一張美艷絕倫、清白無瑕,即使是剛起床,還帶著一股懶散勁兒,卻依然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嫵媚動人清晰的嬌容。而在他思考片刻後,便想起了昨夜晚上的不對之處,為什麼自己最後無緣無故的上了她的床?這不科學!這可惜,人家也是同樣的想不明白,身為一位那樣的她,昨天晚上竟然會縱容……不,可是說是勾引自己的玩偶上床,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事。
見自己不可能從嘴中在套出什麼信息了,便只好做罷。於是一邊坐起身來開始迅速的穿著衣服,一邊頭也不回的向畢竟和自己睡過一個晚上保證道:
「……雖然你我只是什麼都沒幹,就那麼平靜地在床上睡了一覺,但是我會負責的。以後你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我……雖然人微言輕,但我會進我的全力去幫你的。」
此時,在身後,靜靜地聽著他對自己作出的保證,雖然樸實無華,雖然很老套,但還是令那顆一直保持冰封的心,開始有了一些微微的融化。
「哦?是嗎?你怎麼就確定你我昨晚……什麼也沒幹呢?你連我現在的樣子都沒有看一眼,又怎麼能知道呢?」
在看了看自己被被子包裹下那一絲不掛的tong體,又在想了想說的話後。心中便不自覺的湧現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隨後也就玩心大發的開始繼續誘惑著依然還是小處男的。
「那個……就不用了吧!都說……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
一邊心裡複雜的回應著的溫柔邀請,一邊還是將自己的腳步,慢慢地往身後移動,而他的嘴裡也正說著一些牴觸的話,只是當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他的目光就都被眼前無限的旖旎風光,給強行拽了過去。
「……視……」
一雙含情脈脈且飽受委屈的大眼睛正在等著自己,一副可憐相但又充滿魅惑之力的嬌容正用「任君采之」的表情面對著自己,一具足以波憾整個天下,若隱若現的玉體給人以一種女孩子調皮愛玩的可愛模樣,而則一切都匯聚在自己面前這個,一直誘惑自己的身上。用巧奪天工這四字來形容她的玉體是一種貶低,用沉魚落雁來形容她的嬌容月貌,只能是世俗的看法。無法相信,但卻必須相信這個女子絕對是世間,各個方面都獨一無二的「恐怖」存在。
就這樣看著對面那個女子,因為自己留下了鼻血,而掩著嘴偷偷的竊笑。這一刻,他似乎真的想拋棄一切,像世俗人那樣摘星采月,卻只為她的一容嬌笑。她,美得驚心動魄。她,美得驚世脫俗。她,美得讓人不敢呼吸。她的一顰一笑都是整個天地間充斥著絢麗多姿的色彩,也許這個天地就是圍繞著她旋轉的吧!
「我問你,如果有人要殺我,你會怎麼辦?」
見此時已經屬於一種癡呆狀態,於是便將自己心中最大的顧慮也另外一種形式問了出來。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那個男孩只不過是和自己萍水相逢,只是自己一時間興起的玩偶,也許過上一段時間就可以隨隨意意的從自己腦中抹去的身影,如今卻為什麼要在意他的態度?
「我……可能殺不了對方,但是……我會先護在你的身前,當你的盾牌。」
的一句話,依舊是俗不可耐,他根本不會什麼花言巧語。但是就是這樣一句在普通不過的誓言,卻讓已經很滿意了。是的!他們兩個都是世間絕對的存在,一個只說真話,而真話是往往刺耳很樸實的。另一個只愛聽真話,至於那些討好背後有其他含義的花言巧語,是連理都不理會一下的。或許,的特點,也正是一再做出反常舉動的根本吧!
「那如果是……你要殺我呢?」
這一次,沒有很快的給出答案,而是在思考片刻之後,才緩緩的道出了一句話。這句話,雖然可能不是最想聽到的,但對於他二人來說,是最真實的:
「如果……真的有什麼必須殺你的理由,那麼我會先思考哪頭重哪頭輕,若是理由輕,我會不殺你。若是理由重,我會殺了我自己!這樣……我就不會在殺了你了!」
說完,的衣服也已經穿戴完畢,沒有一絲的猶豫,直接推開門朝外頭也不回的走去。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讓他停緩了腳步。
「,從今天起,這就是你的新名字,而你可以叫我……」
話此,,哦!不,是好像是因為害羞的緣故,直接將她那顆一直露在外面的小腦袋,很是俏皮的縮到了杯子中,然後……就不知道在幹什麼了,估計是在等走出房門,然後她自己好穿衣服吧,畢竟……他們二人沒實也沒分,一個女孩家家的就在男孩面前毫不在意的穿衣服,這實在是有點……有辱「衛龍」的名節啊!
不是情感傻瓜,只不過是開發的較晚而已,但通過給自己改成這樣的名字來看,也是體會到了一些其他深意……
……
煙江樓的一樓大廳內……
此時這個曾經名震整個都城的青樓,如今卻是歇業停休,連那大廳中的桌子啊板凳什麼的,也都被這兒的真正老闆娘——給扔了個乾淨,只留下了一張巨長的會議桌擺在中間。而現在,正坐在一般boss坐的位置,而她的左手邊是看似有些運動過度而略顯勞累的,至於她的右手邊就不用說了,正是一副依依不捨緊緊抱住的一條胳膊,好像害怕他能隨時棄自己一人而去的。
「親親,你們兩個這是……?」
剛一將「衛龍」四人都聚集在一起,就發現了一個超乎常理般的事情。按說平常的(已經知道改名的事了)那可是不讓生人近她身十米的,怎麼今天就和一個才剛見了一天,而且只在一個房間裡睡了一個晚上的小子,像一對兒情侶般的熱乎了,難道說……真是拿令牌咒言的威力?
面對著那以置信的詢問,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衝她滿懷深意的笑了笑,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說:「我們兩個昨晚都在一起睡了,如今又怎麼了」!
「咳咳…,那個睡覺的都給我醒來,還有……秀恩愛的也給老娘停下,否則……,你給我趕緊起來,別在這兒睡了,姑奶奶我還有要事說呢!」
在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後,便一個巴掌不太使勁的拍在了這由大理石製作的長席桌上。而瞬間,一秒前還在睡覺的,便被驚醒了。然後一邊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擦擦嘴邊的口水,一邊伸了伸腰打了個哈欠。
「怎麼了?哎呦我說,潼兒啊,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昨天晚上那麼多次……你倒是舒服了,我呢?我現在剛睡會兒,你就把我給吵醒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裡有外人的樣子,直接大大咧咧的將他和昨晚在房間裡玩的遊戲說了出來,這倒是引得和在底下偷偷地小聲笑了起來。但是他一旁的可就操了,本來女孩子就對這種事感到很羞恥的,結果如今這個不要臉的還把昨天晚上的事給當著大家的面給說了出來,這不是專門讓大家知道她自己生理上很飢渴嘛!
「你瞎說什麼呢你!這種事你怎麼能隨便說呢,羞不羞啊!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很是暴力的揪著的耳朵,臉羞紅的小聲在他耳邊悄罵道,而這個動作也讓旁邊看熱鬧的二人感到習以為常了!
「那個…老弟和弟妹啊!真是讓你們兩個看笑話了,這事兒,怨我怨我,是我家教不嚴,真是抱歉啊!嘿嘿」
「你還敢說!看我今晚不好好的收拾你!」
在掙脫出的魔爪後,便微微沖、二人含笑點了點頭,但隨著在他的腰上扭了一把後,他本來帶著淡淡歉意的笑直接化為虛有,變為了恐怖的猙獰。
「行了,你們倆啊,有事沒事回自己房間說去,別在這兒鬧了。……雨潼,你把我們都叫過來肯定又是出什麼事兒了,你就趕緊說吧!」
看著二人的打打鬧鬧,又看了看自己身邊不為所動的,像是搞明白了什麼似的,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苦口婆心勸架。
「好吧!要不是今天看在有大案子的份兒上,我非給把你廢了不可。哼!」
在聽了的勸解後,突然想到正事兒還沒有說,便一把鬆開了那已經發紫了的耳朵,然後衝著捂著自己那飽受折磨耳朵的說起了狠話。而也貌似習慣了一般,對此置之不理,反但是對著二人笑了笑,隨後便坐了下來,靜靜地聽著的話。
……
城南的一間充斥著濃厚血腥味道的屋間外……
「喂,無名,你們男人做多了那種事……會很累嗎?我怎麼看你大哥他……」
悄悄地站在身後,有些害羞和害怕的詢問道。而也在聽完她的問題後,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