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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08章 謎團重重似煙似霧似疊嶂 文 / 殘蕭無名

    1、第一起命案中的女屍,只是中毒而死,沒有被用那種手法割喉。

    2、第二起命案中的男屍,在生前肯定是遇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所以才會面露驚色,而第一起中的兩具屍體卻沒有。這就說明,第一起命案中的二人,是被一瞬間殺害的,估計兇手也是考慮到這裡是煙江樓,人多眼雜,會留下什麼作案的證據。但第二起,顯然是兇手被死者看清了一些什麼,在驚恐的同時被殺害的。

    接下來,就是本案的幾個重大疑點了,相信我們只要解開了這些疑點,兇手也就浮出水面了……

    1、就是這兩個男死者的背景身份,我想只要我們能搞清楚他們二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那麼離真相也就更近了。而這一點,我之前在先回來後,就已經讓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回復了。

    2、兩具男屍體身上都有致命的傷痕,但小翠卻只是中毒而死,沒有被用那種奇特的手法慘下毒手,這說明了什麼?換句話說,為什麼只有那兩個男的身上才有傷痕,難道說是兇手對女人下不了手,憐香惜玉嗎?呵呵,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但也不排除。

    3、從第二具屍體的面目表情上來看,他在生前是受過驚嚇的,但問題也就在這兒。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會讓他受到驚恐呢?

    4、據我猜測,這兩位男死者非富即貴,那麼我就想問了,第二位男死者在知道自己的同伴被人殺害後,為什麼選擇去那樣一個孤僻、少有人家的地方。看樣子,他應該是去見什麼人的,但可惜,還沒見到就被殺害了。

    5、為什麼兩具屍體明明都是因為那道傷痕而死,但兇手還要給第一具屍體喂毒呢?是想掩蓋什麼嗎?

    6、也就是最為重要的一點,而這一點也是專門針對第一起事件的。我不知道大哥你是否還記得,當初咱們進來這間屋子的時候,窗戶是緊閉的,沒有被撬過的痕跡。同時,門也是被最後給店員強行撞開的。這樣說來的話,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

    「而現在,我們其實面對的不只是這些問題,最困難的是,我們現在沒有犯案兇手所遺留的一點證據,這樣的話,就算我們知道兇手是誰,也不可能去抓,就因為我們沒憑沒據。」

    當將兩起案件中所有的已知條件和線索,都說出來了以後,才深深的感覺得此案的困難。雖然他不太懂最後所說的「密室殺人」,但以他的腦子,再加上之前所說的幾個條件來看,他也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但是困難就困難到這兒了,以現在的知識理解來說,密室殺人?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沒有人可以不進房間隔空殺人的。如果說是毒殺的話,那麼之前也說了,這兩具男屍的真正死因不再毒藥,而是脖子大動脈處,被頭髮絲給割爛得傷痕。想到這兒,不僅有犯迷糊了!

    「賢弟,你說的這些我已經明白了,但你現在能否為我解答一下,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呢?」

    在理清楚自己大腦中的個個邏輯關係後,便一邊看著閒庭若步般的,一邊不解的問道。而也做好了一副隨時恭候的樣式,來回應著他。

    「大哥啊,我可以給你解釋,但你接下來所聽到的一切可能都有些不太真實,但還是請你盡最大的努力去相信並接受它……其實,在這個世上,除了天賜者和那九聖神職之外,還有其他的能力者,就想這起案件中,那位兇手是如何用一根頭髮絲殺人的呢?其實很簡單,他是用了一種叫做「氣」的東西包裹在了頭髮絲的外表上,使其雖表面上看似弱不經風,但實則卻堪比尖刀的刀鋒一樣銳利,額……我不知道,我這樣說……大哥你能不能?」

    其實,在原來的地球上也見識過與其一樣的殺人手法,而那一次,他的表情也如現在的一樣呆若木雞。

    而就在將自己對此殺人手法的見解說出來後,在這個房間內,不僅是的身體狠狠地顫抖了一下,更是有另一人在心裡暗自默默地祈禱著……

    ……

    「第一起命案中的男死者名叫徐世昌,跟第二起命案中那位名叫董世勇的男的,都是朝廷命官,而且是同奴隸與一個派別,雖然身份不是很高,但懂得捉摸人心,所以平常沒少對皇上溜鬚拍馬,也比較受皇上喜愛。這不,一聽說這兩人在這兒死了,皇上他老人家立馬給咱們「衛龍」下了到聖旨,讓咱們在未來三天內必須結案,否則就地革職,一律去午門看大門去!噢!對了,我已經給那個怪人說過了,她應該明天早上就到。」

    在聽完已經念完的資料後,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開始便在房中踱步,邊在自己的心中想著一些事情。而後面關於一些「衛龍」的事情,他倒是沒怎麼去注意,畢竟這和他關係不大。

    現在他們所面臨的是沒有線索、沒有證據、沒有頭緒,這三無條件的案件,可以說根本無從下手,這真著實令人感到困難啊!

    「喂!,你現在跟我去我房裡,把那天晚上的事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要不然我吃了你!走!」

    見和都在低頭思索著,又一抬頭看天,只見已經到達黃昏時刻了。便一把揪住的耳朵,往門外拉,也不去管他的推辭和理由。

    「等等等等!潼兒啊,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要是現在把我拉走去問那天的事情,把這兩起案子都交給我賢弟,豈不是讓他壓力山大?而且這兩起案子事關我們「衛龍」生死存亡,我們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瞎胡鬧啊!你說是不是啊?」

    「你少給老娘在這兒找理由,我不聽!我只知道現在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那件是更重要的了,而且我相信,這兒交給那小子,應該沒什麼問題,是吧??」

    見望著凶狠的目光想自己詢問著意見,就在想點頭答應時,又看到了那雙真摯、期盼又飽含著淚光的可憐深情。於是一狠心,便點了點頭!

    「看!我都說了吧,這兒交給你那賢弟絕對沒問題,現在就給老娘走!」

    說著,也不去管那對冒出熊熊鄙視目光及其怒火的眼睛,直接扯著他的耳朵就走了。這時,看了看四下無人的四周,終於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走到圓木桌子旁,端起茶壺往一個杯子裡開始倒起茶水來,隨後便輕輕地坐在了一旁的板凳上,拿起茶杯,撩開自己那繚亂的頭髮,將茶水往自己嘴裡送去。

    少許過後,放下水杯,看著一旁已經死去的兩具屍體什麼都沒有說,就是這麼看著。那雙目光裡散發著質疑、如狼一般兇惡的嗜血凶狠和一絲絲的想不明白。終於,那一直端著水杯的手臂放了下來,而那兩片緊閉的嘴唇,也微微的張開了。

    「做的不錯,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的線索給我們,殺人的技巧和對「氣」的掌握也達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地步,龜息功也修煉得不錯,竟然讓我之前一點也沒看出來,但我覺得最好的一點還是……演技!」

    在冷靜的說完以上這一段無厘頭的話語後,便又重新端起了茶杯,開始悠閒自得喝上了水。但這並不代表著他的大腦也在休息,相反,此時此刻,他的腦內思維正在活躍的「跳動」著。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那麼最後一個就算再不可能,也應頂就是真的了。

    密室殺人?這不可能,既然沒有外人進來殺人,那麼就說明……

    兩具男死者身上都有真正令此致命的傷痕,而女屍卻沒有,這代表著什麼……

    第二具男屍在死亡前曾看見了極其恐怖的事,而且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同伴死亡。那麼請問,人在知道自己的朋友死亡之後,看見什麼會令其驚恐萬分?

    第二具男屍為什麼要在自己的朋友死後,急急忙忙的去那樣一個了無人煙的地方,試問,作為一個正常人,若不是有要事去辦,或是受人指使,能做出這樣的事嗎?

    「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那麼第一具男屍應該只有喉嚨部發黑,呈中毒現象,而在其的胃和肺中是不會找到一點毒藥成分的,因為他是被先殺後毒的,要知道,活人如果是被毒死的話,那麼毒液一定是會延其喉嚨進入到身體中,但是死人若是被投毒的話,毒只能卡在喉嚨處,不可再往身體裡延伸。」

    一邊說著自己的推理,一邊將早已備好的一根銀針插入男死者的喉嚨和胃部,然後取出。再仔細觀察了銀針的變化後,他搖著頭笑了笑,終於又再次的開口了:

    「不得不說,你是一位經驗豐富的殺手,可惜啊!還是在這一點上敗北嘍!……怎麼?還躺著啊?難道你還想我給你的脖子和胃部也扎上幾針嗎?」

    在拿了一塊抹布,將銀針上變黑的部分小心謹慎的擦拭後,背對著此時只擺放著男死者屍體的床邊,然後以開玩笑的口吻道出了這一番話來。而隨後,一把散發著死亡氣息和冰冷寒氣的頭髮絲,抵在了他的脖子處。

    而知道,只要他身後的人,也就是這兩起命案的兇手輕輕地一動,那麼他的小名也就如同之前那兩位一樣,命喪黃泉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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