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九十一章 兩個勤奮的女人！ 文 / 高山雪豹
陳由紅溫存的抱著譚小莉，一雙綿厚有肉的大手，正準備去譚小莉曼妙的身上領略無限風光。外面一陣寒風吹來，把打開的玻璃窗戶吹得光當作響。他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關好窗戶，又把火盆端到房間外面，用一個舊瓷盆匡在上面，他怕夜風吹落炭火，引燃木板發生火災。處理好這些他又溜進被窩，身上已經凍得哆嗦。譚小莉忙給他掖好被子，把他抱在懷裡把自己的體溫傳遞給他。溫柔的埋怨道：「也不把衣服穿上，感冒噠舒服些？」
「我沒那麼嬌養，就是到山谷裡跑一趟也沒事。」
接著把嘴巴觸到她的額頭問道：「你的頭還疼不？」
「好多了。兩個太陽穴還有點痛，睡一覺就好了。」
「我給你按一按吧？」陳由紅說著就開始在她的太陽穴上按摩。兩人側著身子按起來很不方便，陳由紅乾脆翻身壓到她柔軟的身體上揉了起來。揉了一會兒，準備從她的身上下來，譚小莉雙手抱著他的後背，示意他別動，她那綿軟的手指在他健壯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情絲萬樓的愛意傳給了陳由紅，他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愛慾在歡快的奔流，胸前挺拔的雙*把他的身體一點點頂起來，頂起來。
他下面的物件也響應著，躍躍欲試的頂在她的兩腿間，只是因為布片的阻隔，他沒有深入溝谷之中，而是熱情高昂的守護在門戶外面。兩個情深似海的情侶都做好了水*交融的準備。陳由紅躺在她的身上沒有進一步動作，低語道：
「你不舒服也來？」
「運動，運動就好了。半年做幾次都數得出來，你一點都不盡心……」譚小莉幽怨的輕語。
陳由紅輕吻她飽滿的嘴唇，左臉靠著她的左臉呢喃道：
「我的事業還沒有一點起色，感到時間總不夠用。」
「到一起了，你還嗯嗯蹭蹭的？等你事業有成，我都成黃臉婆了，你還要？」譚小莉呢喃軟語的說道。
陳由紅何曾不想多做？他不敢放縱自己，怕自己沉溺於**，荒廢了學業、事業。他有著飛黃騰達，光宗耀祖的夢想。
「古人以『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自勵。我不敢奢望，但也要有所作為，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對我的厚愛？」陳由紅感慨的說道。翻下身，溫柔地撫摸她的肌膚，退下她的短褲，他那雙綿厚有肉的大手停留在她那渾圓光滑的屁股上。
「過了春節我就要參加轉公考試，我的數學還沒過關。放假了，你要輔導我幾天才好。」譚小莉把嘴觸到陳由紅的的耳朵輕語。
「你假期不到別處去啥？我處理完幾件要緊的事就去找你。」他的手又遊走到她那留有妊娠紋的腹部和修長的大腿上。譚小莉受到刺激，身體在輕微的顫動，陳由紅不失時機的壓到她的身上，把那根粗壯的肉*插進她的**，把對她的綿綿愛意送進她的體內……
第二天譚小莉很早就起床做早飯，特地給陳由紅沖了一碗雞蛋花，獎勵他昨夜不知疲倦的運動。
吃過早飯，陳由紅就匆匆趕往縣城，參加全縣中學統考集中閱卷。
「——」
遠在江城的周小丫，正眼巴巴地等待陳由紅的到來。繁華的漢正街，平時都車來人往，熱鬧非凡，是有名的商業街。如今到了年底更是車水馬龍，小商販們扛著大包小包，摩肩接踵，吵嚷喧鬧。周小丫和哥哥周建軍在堆滿各色衣物的門店裡，正不厭其煩的與一批又一批小商販討價還價，成交了一筆又一筆生意，因為說話太多，他們的聲音已經沙啞。
剛來那會兒還擔心沒有生意，沒想到服裝批發店真開張了，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江城不知從哪兒湧出數不盡的人流，就像奔流的江水源源不斷。
周小丫衝她哥哥周建軍高聲叫喚道：「大號、中號黃色棉衣各一百套，棉鞋五百雙，棉襪五百雙。打包。」清了清嗓子接著喊道：「聽好，是江陵蔣老闆的貨。」「蔣老闆去點貨。」
周小丫把剛收的蔣老闆的六千元錢往包裡一塞。又去接待另一位客人。進貨的商人來自天南地北，男女老少，形形色色。他們都是剛剛興起的個體戶，是改革開放政策的先行者，都是有一定經濟頭腦的人。這中間的不少人後來都成了千萬富翁、億萬富翁，而富甲一方。
只有黑夜能夠隱匿這熙攘的人群。夜幕降臨了，街上清靜了許多。周小丫打發走最後一個客人，她端起水杯，像乾涸的牛犢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水，伸伸膀子，扭扭脖子。周小丫顯得有些疲憊的對周建軍說道：
「哥。又要進貨了，你辛苦一下，今天夜裡就趕往石獅吧？」
「現在一出門帶這麼多錢，我真是不放心。」周建軍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你這次到了石獅跟幾個商家談一下，我們以後不帶現金，打款過去。我清了一下你帶十二萬去，看這架勢，過年前生意還會火。這次進貨，要選顏色淺一點，鮮艷一點的，要過年了，人們開始偏好喜慶的顏色，我們要投其所好。」
「好吧。那我就直接去車站。」
「我送你去，上車就安全了。錢還是跟往常一樣，包了幾層，外面是尼龍袋子。」周小丫交代著，她雖然是妹妹，但頭腦清晰，思考細緻，料事周詳，很有主見。兄妹二人是妹妹說了算。
坐在去火車站的有軌電車上，周小丫冷不丁冒出一句「該死的。放假了還不來！」
「妹。你說誰呢？」
「還有誰？」
「知道了，你在罵陳由紅那小子。」
周小丫若有所思，她現在確實需要一個人幫忙，每天人來人往，哥哥去進貨，她一個人實在是有點照應不過來。上個廁所都沒有人照看一下，只能少喝水，盡量少上廁所。她對陳由紅真是有點怨氣，讓她一個人像頭騾子一樣忙個不停。
把哥哥送上車後，周小丫回到那個狹小的出租屋。煮飯已經是用的電飯煲，炒菜是煤氣爐。她淘米煮飯，拿起菜刀準備切菜，突然心情很差，把菜刀狠狠地在砧板上剁了幾下，嘴裡唸唸有詞「還不來！還不來……」美麗的大眼睛，滾落兩串晶瑩的淚水。這淚水有對陳由紅的思念，有對他的憤懣，有對生活勞累的發洩！
正在周小丫淚流滿面的時候，陳由紅已經從縣城改捲回校，學校的寒假也已於今天下午五點放了。他趕車來到鄰縣的火車站，等待去江城的火車。他的耳朵一陣陣發燒「哪個在念叨我？」坐在簡陋的候車室，心裡有些焦躁不安「幾個月不見，那個水靈的丫頭倒騰成什麼樣子了？黑了？瘦了？」他閉目想像她那俊俏的調皮的樣子，臉上掠過一絲暖暖的甜笑。車站服務員清甜的聲音從高音喇叭中擴散開來「顧客同志們，到江城的xx次慢車已經進站……」陳由紅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提起包裹就往站台衝去，搶上車廂的鐵門，沿著車廂中間的走廊擠擠撞撞的行進，企望找到一個空位。艱難的穿行也沒給他帶來好運，他只好在車廂的連接處，找到一個棲身之地。
火車匡當匡當有節奏地不緊不慢的前進，陳由紅的眼睛透過玻璃望著車廂外無邊的原野。在夜幕下，只能看見鐵路沿線星星點點的燈火，他的心就像這夜幕中的燈火既閃亮又迷茫，他愛戀著身邊的兩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取捨和相處，越來越感覺內心的糾結。她們雖然沒有向他提出過明確的要求，但這樣腳踩兩隻船也不好，一個好男人要有擔當，處處留情總不是好事。想到這些他就頭痛，所以他乾脆不想，反正還年輕，過幾年再說吧。他安慰著自己，迷迷糊糊打瞌睡。
第二天清晨，火車到達江城。他隨著人流魚貫而出，找到一個小攤點吃了一碗熱乾麵，走到去漢正街的公汽站點，登上一輛公汽來到漢正街。他慢吞吞的走在街道上，眼睛像兩個閃亮的電筒，從街這邊望到街那邊，搜索著一個招牌「小丫服裝批發部」街上到處是提著、背著、挑著大包小包貨物的生意人，時不時就有人撞到他的胳膊、後背和屁股。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棟陳舊的三層樓房下面，他的眼睛一亮——找到了。朝門店裡面一看，周小丫穿著一件時尚而高檔的紅色翻領呢子大衣，三五個顧客正圍著她，她手拿計算機，在專注的做生意。陳由紅大步走了過去，親切而驚喜的高喊「小丫。我來了！」周小丫抬頭衝他一笑「來得正好。快。幫這位大姐清點打包。紅、綠、灰妮子大衣各一百件。看樣品掛在牆上，貨物就放在裡間，包裹上有字，看仔細。」陳由紅放下自己的提包，馬上按照周小丫的吩咐去清點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