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八十章 學會耕田 文 / 高山雪豹
太睏了,人是不會有非分之想的。所謂飽暖思淫慾,饑寒生盜心。是有一定道理的。現在睡在一個床上的這兩個人肯定心無雜念。
臨近中午的時候,趙蘭翠先醒了,她要送貨出去,心裡有事自然醒得早。看著身旁英俊的陳由紅,她春心蕩動,溫暖肉嫩的手指輕輕地在陳由紅強健的肌肉上滑動,陳由紅穿著一套薄薄的內衣,透過薄薄的內衣,她能感覺得到他肌肉的光滑和彈性。當她的手指移動到他的腹部下面的時候,她的心咯登一下收緊,原來他下面的內褲已經垮到大腿以下,中間的旗桿高高地聳立,她的手碰觸到上面,能感覺到它的堅挺和粗壯。她的臉一下子羞得通紅,心跳也隨之加速。她以為他睡醒了,真心懷不軌呢?定神一看,他明明還在夢鄉。趙蘭翠不知道,凡是練『康熙延壽功』到一定功底的男人,夜裡是不穿內褲的,因為每夜有幾個小時,他的陽*會自動的進行能量補充和伸縮鍛煉。所以他才能夠在性生活中發揮自如,感知女人的**而隨心所欲地掌控*交的時間和力度,使雙方都達到**的巔峰。
趙蘭翠真想撲上去壓到他健壯的**上,讓那個雄赳赳的*棒鑽進自己的身體。她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把手縮回來放在自己的*乳上輕輕的揉捏,她的表情是那樣的煎熬和痛苦。一支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的兩腿間那神秘的溝谷,溝谷裡早已被涓涓細流滋潤!她用自己柔嫩的手指輕輕一探一摸,忍不住「啊——」的一聲。驚醒了睡夢中的陳由紅。陳由紅揉揉眼睛,茫然的問她「你睡醒了?」趙蘭翠知道他沒有發現自己的窘態,忙調整心情,掩飾過去「我也剛醒,看你睡得像頭豬,真想揍你一頓!」用她那沾有涓涓細流的濕潤手指輕輕的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命令的說道「還不快點起來做飯吃?誤了我的事,我是要找你賠錢的!」
「最好不要賠錢,陪睡還差不多!」陳由紅嬉皮笑臉地說。
趙蘭翠輕蔑的看他一眼「陪睡?我看你就一張嘴。」陳由紅審視地掃視一遍她的面部表情,發現她說的可能是真話,她此時正期待自己像餓虎撲食一樣把她蹂躪到身子下面。理智告誡他——要克制。他只能讓她失望,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緋紅的臉蛋說:「小丫頭。我起床給你做飯去,免得誤了你的事,下次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趙蘭翠無奈地看著他穿衣起床,心裡的怨氣在一點點增長。
吃飯的時候,趙蘭翠的情緒比較低落。是自己不夠漂亮嗎?還是他心有所屬?她總感覺陳由紅對自己不夠火熱。下午要跟一位老闆送門方出去,趙蘭翠沒太多時間琢磨陳由紅的心事了。
陳由紅送走趙蘭翠後,離下午上課還有段時間,他利用這段空閒把已經寫好的「關於編寫鄉土地理的申請」以及「高安縣鄉土地理編寫計劃」用一個大信封裝好,到鄉郵政所寄給縣教研室。另外,他還給他的老師專門寫了一封信,說明自己的想法和做法。等待教研室的明確答覆後,這項工作就可以緊鑼密鼓的進行了。因為最終是要送到省教研室審查定稿後才能付印。在編寫計劃中他已經確定了編寫的原則、體系和方法,擬定了教材的內容提綱,初步明確了編寫人員,分配了編寫任務,並明確明年六月為定稿、送審期限。辦完這些事後,陳由紅就去上課了。
「——」
在放寒假前,陳由紅決定回老家看看父母。放假後,春節前他要組織收集編寫鄉土地理的資料,陳由紅知道批准編寫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因為這項工作是高安縣的空白,還沒有誰有能力有膽量來承擔這項工作,現在有老師主動提出編寫,正中領導下懷,是兩全其美的事情。春節後他要出去參加面授學習。陳由紅現在就像日理萬機的大人物,每天的事情都安排得滿滿當當。
這次回家,陳由紅是騎著自己剛買的摩托車回去的。陳由紅很喜歡老家的風水,連綿的群山上長滿高大茂密的樹木,古老的房屋依山而建,氣勢非凡。兩山間的河溝終年清泉不斷,河田,梯田星羅棋布,風光旖旎,美不勝收。陳由紅站在家門口放眼眺望,心情無比舒暢。
大門緊閉,父母外出勞動未歸。陳由紅正尋思現在的季節父母會去幹什麼呢,陳中從屋前走過,看見陳由紅很熱情的打招呼「叔子回來了?不得進屋呀?走。到我家喝茶去。」陳中跟陳由紅也是一個祖宗的,論輩分叫陳由紅叔叔。
「陳中啊,喝茶,就不麻煩你了。你知道我爹在哪裡做事?」陳由紅是長輩,雖然他們年齡相仿,他還是直呼其名。
「早晨我看見爺爺好像在稠樹畈上耕阪田。」
「喔。那你去忙。我到稠樹畈看看。」陳由紅說完就往稠樹畈走去。一里多路,幾分鐘就走到了。父親果然在耕田,他穿著一身舊衣服,手扶犁尾,正大聲的吆喝牛「嗨!嗨。」「吁,吁。」看見陳由紅從田埂走來,他又大聲的「哇,哇。」「哇。」的意思是站住。牛長期受主人的鞭策,主人喊什麼它都能明白意思。牛聽話的停住了腳,他的父親也站穩腳,微笑地看著他走近。陳由紅站在田埂上大聲的「爹。在耕田呀?」
「由紅。回來了?你媽在馬塘彎排洋芋。我把這塊田耕完了就回去,你自己回去弄茶喝。」陳由紅的父親雖然身穿舊衣、手扶犁尾,只要你看見他矍鑠的精神,硬朗的身板,有神的眼光,智慧的腦門你就會被他的精神和睿智折服,知道他不是一般的農民。
陳由紅突然想體驗耕田的滋味,他對父親說:「爹。你休息一會兒,我來耕田。」
「哈哈哈」他父親很爽朗的笑。「你讀書在家的時候就沒學耕田,現在耕田?你以為蠻容易?」要不要教陳由紅耕田,他父親猶豫地看著他。「爹。你站旁邊指導,我試試看。」陳由紅說著就往田里走去。「你這穿得恭之敬之的,是耕不是耕的把衣服鞋子都整的沒得用了。」他不是很情願的把犁尾交給陳由紅「扶犁不要太用力,注意平衡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淺,你試試看吧。」
陳由紅抓住犁尾,「嗨。」的一聲,牛聽到命令,拽著木犁向前走去,陳由紅緊隨其後,生怕犁歪了。犁在牛的牽引下向前快速移動,陳由紅看見黑色的泥土快速地翻捲,他能清晰地聽見泥土從田地撕開的絲絲聲。犁到田頭時,他父親高喊「用力提起犁尾,調轉犁頭,動作要乾淨利落,與牛協調一致。」
陳由紅努力按照父親交待的要領去做,還是顯得手忙腳亂,他不由自主的學著父親的樣子,嘴裡不停的喊出「吁,吁」就是慢一點意思;「撇,撇。」叫牛轉彎的意思;「嗨,嗨。」叫牛快點走的意思。幾圈下來,陳由紅已是滿頭大汗。耕田這項勞動不是個輕鬆活路,幾十斤重的木犁,每到掉頭時,提起一擺多遠,膀勁、腰力、腿勁、腳力一樣都不能少。陳由紅通過這次耕田的體驗,對父親更加欽佩,六十歲的老人了,在家裡還承擔著如此繁重的勞動,作為兒子,他問心有愧呀!父母都是勤勞的農民,難得有自己的山和田,他們是不會放棄耕種的。怎麼才能減輕他們的勞動負荷呢?陳由紅陷入深深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