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花流閣 文 / 沒吃藥萌萌噠
「快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諸葛靖厲聲對那個被綁起來的黑衣人說。
「解藥我是沒有,不過那只不過是普通的迷藥罷了,再過一會他們自然會醒的。」
司徒浩拿起魏佳的手替她把脈,確實沒有中毒的跡象,遂才稍微緩和了臉色,對那黑衣人說,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若說了也許能放你一條生路。」
「隨你們吧,不過我要說的是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沒法告訴你是誰派我來的,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諸葛靖要伸手打她。
「住手。」魏佳醒了,看了看眼前這個渾身都有些烏黑,身上的衣服也被燒的焦黑的人,還真是狼狽。
「魏佳媽媽,你醒了,剛才這個人傷害你,我要把她殺死。嗯不如把她燒死算了。」
那黑衣人聽到雪兒說的話,大張的嘴半天沒合上。這什麼情況啊,兔子也能說話,這還恐嚇上她了。不過某人想起剛才被燒的情景心裡一陣惡寒,還真是有點怕,不是怕死,就是被燒死的話太痛苦了,更何況這麼一張俊臉被燒了的話,實在是無法容忍的。就算死也要美美的。
魏佳聽到雪兒的話直接滴汗,怎麼變得這麼殘忍了,難道那人這副模樣是拜它所賜。
「雪兒啊,你告訴媽媽,那個人這樣子是不是你燒的?」「對啊,對啊,我要燒死她,可是國師說要活的呢。」
好吧,看來我昏迷那會還真是發生了不少的事,待會再說。「我看你是個女人,我也不想為難你,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我就放了你,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那我也不是那種很有耐性外加憐香惜玉的人。說是誰派你來的?」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確實不知道啊。」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雪兒要不媽媽把這個人交給你,隨你怎麼樣都好,你覺得如何?」
「真的嘛,好哎。」雪兒的眼睛放出了亮光,高興得直蹦。房間裡的人看到它這麼高興都露出了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就好像眼前的這隻兔子是個惡魔。
黑衣人一看,敗給它了,算我這次倒霉。「好好好,我說,讓這隻兔子離我遠點。」隨即用厭棄的眼神看了看正在她跟前聞來問去的兔子。
「魏佳媽媽,我覺得她好香啊。」說著就想伸舌頭去舔。
魏佳看到這情景,嚇壞了,雪兒該不會是想把她吃了吧,這麼恐怖的事情我可不要看到啊,況且好噁心啊,趕緊分散雪兒的注意力。
「雪兒乖,是不是餓了,讓珍兒給你拿好吃的糕點好不好。珍兒快帶雪兒去吃東西。」
雪兒一聽有東西吃,馬上忘了這個黑衣人了,跟著珍兒就走了。
黑衣人有點發抖,不是嚇的,是被氣得。神馬,把我當成吃的了,簡直是豈有此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好吧,我說,我是花流閣的一個殺手,我這次的任務就是要把你劫走,我只是聽上面的吩咐而已,具體是誰指使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手下,只管聽命。信不信由你,要殺要刮也隨你,只是別把我交給那可惡的兔子。」
魏佳看了眼司徒浩,司徒浩很快領會意思。「主公,花流閣是江湖上的一個暗殺組織,誰出錢就替誰辦事。這個組織在江湖上很有實力,他們的閣主據說是個俊美異常的男人,凡是見過他的女人都會為之癡狂,但是這個閣主神出鬼沒的,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容,就是見過的也變的癡傻了。而且聽說花流閣的人男子都是俊美異常,女子更是絕色妖艷,使得這個組織充滿了傳奇色彩。」
魏佳喝著茶,然後在思考司徒浩的話。想不到竟然有這樣奇怪的組織,而且這閣主還有收集俊男美女的癖好,真是太奇怪了。
「你這麼說我倒還真是想見見這個閣主,看看傳言是否屬實。」司徒浩和諸葛靖看看自己的主公,恐怕驗證是假,想看美男才時真吧,當然這話他們是不敢說的。不過話說回來以自家主公的身份和地位別說一個美男,就是十個八個也是正常的,雖不至於三公六院,但是有幾個再正常不過了。這邊黑衣人聽到魏佳的話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可聲明啊,我可不是好色之徒啊。」
咳咳,這時三人同時被魏佳的話嗆到了。
「主公,我們不是那意思。」司徒浩覺得剛才那氣憤有些尷尬就來打圓場。但是還是忍不住會想,明明是你自己說好色之徒,我們什麼都沒說,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算了,看來以後要多找幾個俊美的夫侍給主公,省得她老是惦記那些不該惦記的人。
「好吧,那我就暫且相信你,你叫什麼,我叫楚天香。那你現在可以走了,既然是受人之命,那我也不與你計較了,回去告訴你們的頭,想和我作對恐怕他沒有好下場。不怕死的讓他放馬過來好了。」
「主公,就這樣讓她走了,不如我們……」
「好了,我已經決定了,讓她走吧。」看到魏佳堅持,諸葛靖只能給那人鬆綁,嘴裡還嘟囔著:「哼,是我們主公心善,換了別人早把你碎齒萬段了。」解繩的時候也是用了好大力氣,彷彿那繩子和他有仇。
「好了,我要休息會,你們都出去吧,還有剛才醒了的侍衛也讓他們休息吧,我要清淨一下。」大家都準備往外走了。
「楚天香,你怎麼還不走,我們主公都說放了你了。」
楚天香站在那裡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你怎麼了,放你生路,不好嗎?」魏佳疑惑的看著她。
「我回不去了。」
「嗯,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我們花流閣有個規矩,如果任務失敗就要回花流閣接受剝皮之刑。」
這麼狠毒的規定啊,那不就是把他們當殺人機器嗎。「你是不是不想死?」
「我,我的確不想死,有哪個人願意死啊。」
這倒是實話,魏佳覺得這人倒也實在。
「我想留在你,不,我想留在主公身邊,效忠主公。」
魏佳端起茶杯只是品茶,卻沒吭聲。司徒浩他們還沒出去,聽她這麼說司徒浩就開口「你要留下,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別有用心,要是你要害我們家主公怎麼辦?」
「這個你們可以放心,相信,花流閣的規矩兩位也是聽說過的,我回去肯定是死,如果長時間不回去,那他們也會派人追殺我的,橫豎都是死,不如留在主公身邊反而更加安全些,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了。」
「你倒是不笨,這樣也好,我看你也是有些本事的,要是你忠心與我,我必不會虧待你,但是話都是你說,我也要防著你點,這個也希望你能理解。國師你過來。」
隨後魏佳在司徒浩的耳邊說了幾句,聲音很小,旁邊的人都聽不到。司徒浩聽完後臉上露出了贊同的表情,隨後就快步出去了。不一會司徒浩回來了,把一個小瓶子遞到魏佳手上。魏佳把瓶塞拔開,倒了倒,裡面倒出了一粒紅色的小藥丸,伸手給楚天香,「把它吃了,我就讓你留在我身邊,我可以先告訴你這個是毒藥,不過如果我按時給你解藥的話就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如果沒有解藥的話你會全身筋脈斷裂而死。不是一次性斷完哦,是一點一點的斷,所以你會生不如死。話我說到前頭,吃不吃你自己選。」
諸葛靖聽了魏佳的話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好狠的女人啊,她不會也這樣對我吧,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她好了,不然會死的很慘啊,想著又不禁打了個寒顫,真是太可怕了。
楚天香看了魏佳一眼,拿起那粒紅色的藥丸一口吞下。
「很好,是個人才,既然這樣我們之間也就沒有什麼嫌隙了,你就做我的貼身護衛吧,我知道你的本事多得很,只要你表現好,我會重用你的。環兒,帶天香姑娘去洗洗換身衣服吧。大家今天也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司徒浩看了看有些疲憊的魏佳溫聲到:「主公,您也早些休息,還想說什麼但是欲言又止。」
魏佳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下去休息吧,我會照顧好自己。」司徒浩這才離去。看著司徒浩的背影,魏佳覺得這世上她能夠完全信任的人恐怕就是司徒浩,因為他們是一體的,那種信任是來自靈魂的,是永遠不會背叛的。對了還有雪兒,也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因為那是來自骨子裡的,是無法改變的,這也是她一直寵愛雪兒的原因。想不到到了這一世自己最信任的竟然都不是人,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這邊,楚天香讓丫鬟都出去,自己梳洗好了,又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隨後走出房間。環兒看到眼前的人竟然呆住了。
「環兒姑娘,環兒姑娘,我好了。」
環兒這才反應過來,這還是人嗎,怎麼可以長得這麼美。二人來到魏佳帳中,環兒退了出去。魏佳看到眼前的楚天香也是驚住了,剛才她的臉烏漆嗎黑的看不清楚,現在一看真是不得了,美極了。要說魏佳對自己的外貌向來是有信心的,可是看到眼前這個人也是有點自愧不如。
看來這花流閣並不是浪得虛名。魏佳看到楚天香臉上有些不自在,隨即解釋道:「不好意思,實在是你長得太過漂亮了,導致我看出神了,抱歉。那個既然你是我的貼身護衛,那就在我身邊吧,這裡只有一張床,你就和我睡一起吧,反正都是女人,也沒什麼介意的,除非你介意。」
楚天香一聽要和她睡一起,眼角抽搐了一下,但是沒辦法硬著頭皮答應了。「你怎麼不脫外套啊,這樣睡不舒服的。」
「哦,主公,我要保護你,如果把衣服脫了萬一有什麼情況可是不方便啊。」魏佳一想也對,她想得還挺周到。她可是不管那麼多,脫了外套就躺下了。楚天香非常彆扭的躺在床邊上,感受到了魏佳的體溫,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心裡默念:要冷靜要冷靜。